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我迷上了死对头的信息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套和围巾脱下,露出不停滚动的精致喉结,还有那缀着斑驳粉印的雪白脖颈。

宫鹤悄然舔了下唇角,忽然很想咬一口那个动来动去的调皮喉结。

“这个要了!”

“这个也要了!”

“这个也不错,还有差不多的吗?”

尤涟的眼睛亮亮的,鼻尖冒出细小的汗珠,除了那个硅胶套,其他东西都是给宫鹤用的,他自己还得再买点东西。

比如能延长时间的药物或装备。

Omega正常的发情期是三天,所以Alpha按道理来说都能做到一夜七次,这也是尤涟为什么那么信誓旦旦的原因,但他又有一点担忧——

因为他分化晚。

一般Alpha都是十六岁分化,还得再长两年,过了十八岁才有发情期,因此尤涟经常觉得自己还没“长好”,否则身材不该这么纤细,家伙也不该差宫鹤那么多。

所以以防万一,该备的东西还是得备一下,晚上绝对不能出丑。

看着桌上满满一堆盒子,尤涟心里美出天际。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宫鹤:“别怕,你要是受不了了可以喊停,我会停下的。”

宫鹤唇角微勾,语气淡淡:“不会喊停。”

尤涟轻嗤一声,不见棺材不掉泪。

既然到了这种时候宫鹤还端着,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把这个也给我打包了。”他指了指一个被男人合上,马上就要收起来的盒子。

这个是男人给他推荐的,但他觉得太凶残,所以刚才没要。

这东西外形看起来像一朵细长的蘑菇,入目都是金属,只是这个金属是软的,柄非常长,底部有个圆润小巧的钢珠,伞头不大,可以收拢。

尤涟把这个盒子拿在手里,打开后冲宫鹤晃了晃。

嘻嘻嘻,怕了吗?

大有什么了不起,今天都给你堵上!

宫鹤撩起眼皮,扫了眼尤涟手里的东西:“买完了?”

他神情闲适,喝了口茶。茶水已经冷却,却正好滋润了他干燥冒火的喉咙,一杯饮尽,他又把尤涟的那杯也喝了。

他已经能想象到晚上尤涟眼睛哭得通红的模样了。

一定可怜兮兮,又委委屈屈,泪水不停地往下涌,把脸都哭湿,红润润的嘴巴里不停地发出讨饶声,身体也因为害怕而颤巍巍地缩起来。

但越缩,艳丽到糜烂似的红在一团粉白之中就越惹眼。

尤涟昂着下巴,把东西收起来:“呵,你继续装。”

“你喜欢就好。”

宫鹤没忍住,伸手捏了捏那个翘起的小下巴,尤涟得意洋洋的小模样看得他心痒。他哑声道,“我都奉陪。”

-

当晚十点半,尤涟大包小包地提着战利品回家。

他从头到脚都充满着收获的快乐以及跃跃欲试的兴奋,一上楼就拼命催宫鹤洗澡。

“你先洗,洗完还能有点时间调整心理。”尤涟双手环胸,觉得自己可真是个贴心的满分男友。

宫鹤也不废话,拿着衣服进了浴室:“行。”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尤涟心头激荡。

他脱掉外套仍觉得热,觉得房间里的暖气好热,觉得空气也好热,热得他身上的血全都往脑袋和下半身涌,即使什么都没干,脸就已经红成了一团。

他连灌了两杯水,也依旧压不下.身体里的火。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刚才买的东西用在宫鹤身上,看宫鹤疼,看宫鹤哭,看宫鹤被自己掌控、眼神迷乱又崩溃的模样。

很快,宫鹤洗好了澡,换尤涟进去。

两个房间都有浴室,但尤涟偏要跟宫鹤用一个,他想给宫鹤制造压力——他洗完澡推开浴室门的瞬间,就是宫鹤成为板上鱼rou的开始之时。

他要让宫鹤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

花洒被关掉,尤涟强忍冲动把身上的水擦干。

他随意地披了件浴袍,拍拍脸,深吸了下气后收起脸上的表情,试图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无情的老手,高高在上又掌控全局。

“咔嗒”一声,浴室门被打开。

尤涟激动得手都在抖,但一出去又立刻恢复正常。

他倚在门边,单手把发丝全部捋往脑后,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压着声,暧昧道:“宝贝,是不是等急了?”

宫鹤一怔,强忍住笑:“是有点急。”

此刻他靠坐在床头,腿上盖着被子,一只手拿着玉,另一只手沾满药膏,正往玉上抹。浴袍被随意地穿在身上,露出结实的八块腹肌。

尤涟走过去,往盒子里看了眼,宫鹤拿的是12号。

他揶揄地看着宫鹤:“看出来了,急得都忍不住自己动手了,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方面的需求,要不是我提出来,你肯定憋坏了吧?”说着,尤涟得意地挑了挑眉。

接着,他慢条斯理地抽掉衣带,膝行着朝宫鹤靠近。

四目相接,尤涟毫不羞涩,他脱掉睡袍,在宫鹤的目光下潇洒地扔掉。

靠近后,尤涟身体笔直的跪在宫鹤腿上方。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宫鹤,细长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然后凑近,红唇对着宫鹤暧昧吐息,“宝贝没事,爷满足你,保准把你喂得饱~饱~的~”

宫鹤眼含笑意地仰起头,在尤涟下巴上轻啄一下:“好啊,怎么喂?”

尤涟朝宫鹤伸出手:“玉给我。”

宫鹤笑了笑:“好,给你。”

说着,他伸手环住尤涟的腰,手法娴熟地把12号抵了过去。

“诶?”尤涟察觉到哪里不对,想往后退,但宫鹤的手紧扣着他,根本退不开。

“诶诶?”

“等会!”

“诶你干嘛?!”尤涟一脸蒙圈,他抬手用力地推宫鹤的肩膀,却如螳臂当车,根本逃不出宫鹤的桎梏,也抵抗不了他强势的入侵。

一阵熟悉的疼传来,尤涟彻底慌了,他想开口质问,却被宫鹤按住后脑勺,红唇和未说出口的话全部落入宫鹤口中。

在接吻间隙,尤涟挣扎着发出呜咽:“宫鹤我草你——”

“不是在上面了?还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