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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不再去看言宁佑的眼神。出了房间,分开待了一夜,等言宁佑恢复,伊莱的导游大业继续进行,虽然言宁泽还是淡淡的不多话,但言宁佑明显感到哥哥无声的拒绝。逛完威尼斯的三座主岛,伊莱又开车走了一圈城镇帕多瓦,到了佛罗伦萨时,就是言宁泽计划路线的第五座城市了。这几天就算伊莱再迟钝也能感受出这对兄弟间涌动的暗潮。言宁泽摆弄着相机,话少到都快静音了,而言宁佑则被向晨的电话和邮件惹到火气直冒。他出来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言宁泽不肯理他,言宁佑又不能当着伊莱的面把人捆回去。现在言宁佑每天盯着言宁泽手腕上的红绳金珠,目光危险得快要吃人。作为一个刷片四年的被拘禁党,言宁泽旅行的途中还不忘去看些拍摄现场,比如美第奇家族的礼拜堂。伊莱很好奇,言宁泽哪来的那么多时间看电影、玩游戏还能自学一门外语的。“当你无事可做的时候。”言宁泽回得轻快,连眼神都欠奉。言宁佑别过头,总觉得脸上有些火辣。晚餐时,言宁泽要了个牛肚包和T骨牛排,而言宁佑只能在旁边寂寞地吃面。为了不让自己的时间再被胃疼占据,他可是牺牲巨大,真的看什么不能吃什么。餐前酒和餐后甜点里都加了高度数的白兰地,言宁泽第一次吃这种酒心巧克力和酒糟冰淇淋,因为不太甜,一个没忍住就吃多了。送人回房间时,言宁泽眼眸翕动着扯了下言宁佑的领口,结果这衬衣是路上随手买的,扣子一拉就松,露出的笔挺锁骨和紧实肌rou,看上去非常好咬。发现言宁泽正盯着自己发呆,言宁佑赶快凑上前,抓着哥哥的手掌一把按在了自己的胸口。掌心触到皮rou的瞬间,言宁泽如梦初醒地打了个哆嗦,赶忙抽手想要躲开。“虽然我起了念头,可他只做过生活助理,我没亲过他、没摸过他、没占过便宜,哥哥走后他也知道我当初录取他的原因,现在这会应该正在何阳舒的床上吧。”本来脑子就不清爽的言宁泽,听了这么叽里呱啦的一段,最后还扯出了何阳舒,大脑直接发热宕机。言宁佑望着视线茫然摇摆的言宁泽,那无法聚焦的瞳仁上氤氲着薄薄的水气,他低头亲上言宁泽的眼睫,心里想着对方被关时知道这一切的委屈,燥热的心口跳得越发有力。后背触到床垫的同时,言宁泽被眼前压下的阴影吓到,原本还有空隙的两具身体,现在已经贴得严丝合缝。言宁佑承认,他就是个趁虚而入的投机者,一个卑劣的强盗和罪犯。言宁泽遇到自己,就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运,他关起哥哥,强迫对方接受自己的爱意。他因为得不到而焦躁,于是转而找了个笑容相似的替身;他竖起了差点害死言宁泽的围栏,接着哥哥跑了,跑到了他抓不到也摸不到的地方。“不、不要……言宁佑!你给我、住手!”或许是前些日子的安静,让言宁泽忘记了这家伙第一次对待自己的粗暴。那时言宁泽还没被对方洗去绒毛、拔掉果核,于是言宁佑强行挤了进来,在桃rou的深处灌下催化的药剂。现在言宁泽的身体柔软又细腻,早就是一颗果皮红润,内里软烂多汁的蜜桃。言宁佑亲上哥哥的嘴唇,口中溢动着混乱的喃语:“……帮帮我、帮帮我哥哥……”他快死了,被自己的想法逼疯、屠戮。一个人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21天。可当你用14年去适应一个习惯时,它就会变成噩梦。当言宁佑走出俞帛书的控制后,他的梦没有醒,他还在梦里。他将梦里的人一个个赶走,最后只剩下了言宁泽,只剩下了不言不语、不求不怨的言宁泽。他被哥哥宠坏了,坏到甚至愿意掰断肋骨、取出心脏,只为把言宁泽插进自己的骨rou中。“宁泽就在这里。”他捏着言宁泽的手指按上了左胸第三根肋骨,这里为言宁泽断过,现在也因为对方而长好。“我不在!言宁佑你……”摇着头,双腿蹬动着想要按下客房服务的门铃,看出对方想法的言宁佑,卷起哥哥的衣服,对着烟白色胸口的两点低头含了下去。“嗯啊……不……”舌尖卷着乳晕里冒头的嫩芽,牙齿磕上乳rou的酸疼逼出了言宁泽口中的喘息。言宁佑从下往上剥开了言宁泽的上衣,袖子卷到小臂的位置时被他绕圈打结,变成了一条布艺的手铐。捞过言宁泽的上身把人翻过趴好,言宁佑轻啄了两下哥哥尾椎上的疤痕,想着对方独自做了手术,一个人待在异国他乡,麻醉醒来不能动也见不到人,无怪言宁泽讨厌没有人的地方,因为光是想想,言宁佑都觉得可怕。“……我不想做。”脸孔埋在枕中,言宁泽哑声的拒绝带着一丝浸透酒香的腻软。言宁佑猜自己又要把人惹哭了,不过想完后他又止不住地开始兴奋。“回国后又要好久好久都看不到哥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不,不可怜。”“我不可怜但是哥哥的这儿很可怜。”褪下言宁泽的外裤,手掌包裹在了内裤凸起的布料上,言宁佑细细搓了两下,怀中僵硬的身体开始瑟瑟地发颤,沁入骨髓的快感,过电般穿透了大脑。言宁泽蜷着脚趾,下/身不可抑止地起了反应。——TBC——言宁佑:我虽不能吃美食,但我可以吃哥哥。42隔着内裤绷紧的布料,从上往下一寸寸地摩擦,指缝挑着前端开口的边缘,往内深入,就能触到半勃/起的柱身。借着开裆的小口,言宁佑用指腹反复搓弄着根茎上脆弱的皮rou,龟/头从缝口挺出,拉扯的银丝坠挂在言宁佑的掌心。言宁泽夹紧的双腿,让弓起的腰身把后背整个送进了言宁佑的怀里。他气恼地骂自己傻/逼,早在看到言宁佑的第一时间,他就应该报警送这个疯子进医院治疗。“哥哥当初就不该给我机会,我这种人的本性就是死不悔改。”从言宁泽的耳坠慢慢吻到湿汗的脖颈,言宁佑对着肩骨上圆润的凸起啵了一口,手指夹捏着龟环下的一圈拧动了两下,勃/起的海绵体在折腾中越胀越痛。言宁佑压在哥哥身上,跪立在床上的小腿被踢踹了几脚。想着言宁泽这会已经可以站起身了,脑中混杂的有色画面顿时增添出了不少花样。“谢谢你的提醒。”挂着汗珠的鼻头,湿红地翕动着,言宁泽抿紧的唇线中透着一丝恼火和自暴自弃,裹在身下的内裤此时还托包着yinnang。言宁泽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