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驯狗,男宠屁眼内一边塞着粗大玉势一边剑舞
长公主驯狗,男宠屁眼内一边塞着粗大玉势一边剑舞??????
“你,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今日在府中随身侍候孤,其余人等,都散了吧。” 春漪亭内,魏漪漪在半空中伸手,朝亭外遥遥一指,随意指了五名面首,留他们在身侧伺候,遣散了其余人等。 未被指名的花蝴蝶一般的百余名美男子们,他们的脸色或失落,或庆幸,或嫉恨,或艳羡,或不甘,总之,他们整整齐齐的俯首朝着长公主的方向一揖,然后纷纷作鸟兽四散,各回各屋了。 上官景明是长公主府内最得宠的面首,回回指名,他都留下了,从无例外。 他身侧四名面首,两个妖妖调调的细瘦男子,面孔相同,是双胞胎,得了指名,脸上的笑容喜形于色,他们身旁的另一个男子如高岭之花一般清冷,面无表情,还有一个少年,面目清秀,唇红齿白,才十四岁,他一双猫儿眼目露胆怯,看起来像是一只畏惧主人的温顺家猫。 他上官景明则唇角上翘,漾出如早春暖阳一般明媚的笑容来,那唇角上翘的弧度,多一分则显得太过谄媚,令人生厌,少一分则显得太过清冷,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 上官景明是邺国送来的质子,他在邺国时便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如今来大魏为质,更是受人轻看,他本想着安分守己待在大魏,韬光养晦,待有朝一日重回故土,再同自己的皇兄们争夺太子之位。 他欲安分守己,低调做人,可偏偏皇城内的人惯喜欢拜高踩低。 一日,他急于寻找自己豢养的那只黑黄白三色小奶猫,在宫道上蹲地捉猫时,无意间冲撞了旭王世子魏九思,他怀中抱着小奶猫站起来时,无心撞到了对方的肩膀。 魏九思生来便是世子,四世三公,家里人各个能耐不凡,他却是个高粱纨绔,性情狠辣。 他伸手捞走上官景明怀中的三种花色的毛茸茸小奶猫,在半空中提着小奶猫的后颈皮。 他居高临下看着邺国来的质子上官景明,眸底的轻看之意毫不掩藏半分,他道:“你这小子冲撞了本世子,该受惩戒。” “本世子心善,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用脚踩死这不长眼跑到宫道上来挡路的贱猫,二是,你自己下去挨板子二十下,如何?” 上官景明犹豫半晌,不作回答。 小奶猫是他刚养半个月的小宠,毛茸茸的,黑黄白三色的花色也很特别,他喜欢的很,毕竟是一条幼小的生命,他不想就这般失去它,罔造杀孽。 可小猫虽可爱,他这个邺国皇子的身价却是更高,区区一只小宠,低贱玩物而已,死了便死了吧,大不了事后他给它在树下挖一个土坑,权当做坟墓,日后每年今日,他都上供它一条活蹦乱跳的肥美鲈鱼,让地府中的小猫饱餐一顿。 之后,他可以重新养一只同种三花花色的,更加可爱的小奶猫。 思虑至此,上官景明站起身来,一把抱过世子魏九思的手中提捏着的三花小奶猫,他正欲松开手,将小奶猫摔向地上,然后一脚重重踩死它。 一旁桃树绿叶嫩枝下,斑驳日影间,偷偷躲着看了半天的长公主魏漪漪突然从暗处现身,她自认为好心肠的替上官景明解围道:“世子表弟,不过是轻轻的被撞了一下肩膀,何必如此动气?跟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似的,真是上不了台面。” “他,孤看上了,待会儿会跟孤回长公主府中,今后就是孤的男宠了。” “它,孤亦看上了,待会儿也会跟孤回府中,今后就是孤养的小猫了” 得,这么一闹,他上官景明既失去了自由,亦失去了小猫,可真真是得不偿失啊。 上官景明心中郁闷,可在长公主魏漪漪一双杏目朝他投来“看吧,本公主可是救了你,让你免受二十下板子的惩戒,你今后可要知恩图报”的热切眼神中,他只得强颜欢笑,唇角上翘,漾出一个感激涕零的绝美笑容来。 * 亭外雪正落,满地的银装素裹,好似一条白色无杂质的毯子铺在地面上。 亭内廊下,那一对双胞胎正在抱弹琵琶,一人一把琵琶,素手纤纤拨弄,那高岭花一般清冷的男子坐在一旁抚弄一把七弦古琴,十四岁的少年站在一旁拨弄竖头箜篌,上官景明则是在廊外雪中表演剑舞。 雪下得很大,落地幽冥无声,他站在雪中,右手持剑,一身竹叶淡青暗纹的月白衣袍,蜂腰猿背,剑眉斜掠进鬓发,寒冰一般的星目墨瞳中倒映出宝剑的凛凛寒光,他提剑舞动,宽袖飘飞,身子灵巧曼妙,刚中有柔,剑鸣呼啸似在奏乐。 观雪景,听仙乐,赏剑舞,品美酒,食珍馐,亭内坐着的魏漪漪醉生梦死,好不快活。 亭外雪中不断舞剑助兴的上官景明却是很煎熬,度秒如年。 他的后xue内塞着一根粗长玉势,随着他剑舞大开大合的动作,玉势在肠道内作乱,搅动,玉势的顶端猛地戳中了前列腺处的yinrou,他浑身都被激得发颤,平日里白如羊脂玉的面色也变得潮红,耳尖也红透了。 他后xue内的那根儿臂粗的玉势他自成为长公主的面首后便一直规规矩矩的戴着。 他一开始身体哪哪都觉得难受,白日做什么都神思恍惚,生怕旁人发觉什么异常,晚上更是翻来覆去,夜不能寐。 后来,日子久了,他便习惯了后xue戴玉势,不论是行走坐卧,或是同人谈笑风生时,哪怕觉得后xue肠道内塞着粗硕巨物很难受,他也可以假装得若无其事。 只是,今日,再这么舞剑下去,要是后xue甬道内的那枚玉势再这么深入半寸,他便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直接红着脸,娇喘着高潮了。 上官景明的心中惶恐,他后xue内的欲念呼之欲出,前面那根孽根也悄然抬头,此刻有了想邀长公主在床榻上白日贪欢的感觉。 “好了,这剑舞孤也赏腻了,小景,过来坐下,陪孤喝一杯吧。” 听到这话,上官景明停了剑舞,收剑归鞘,如蒙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