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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眸:“你又是谁?”吴老接过话头,笑道:“这位就是李先生,是我老头子的救命恩人。”言下之意就是要给李元羲站位了。毕竟也是,在吴宅的地盘上为难吴老的救命恩人,怎么也要掂量掂量。闻言好些人都愕然了下,不无好奇打量着李元羲。之前没见吴家人引见还以为是对方藏着,没想到却是这么年轻的人?还治好了连老国手都没办法治好的贺藏锋,这医术是有多深不可测?!心里带着这个想法,有些人不即目露善意。谁都怕死,医术高明的人谁不想结点善缘?就像吴老,这不就是救命恩人了?沈老脸色有点不好:“我家沈念无原无故被打了难道就不该给个说法?”“人家李先生都不是说了吗?是沈念先撞的芝兰。”“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认识自然帮自己人说话,再说,就算沈念先撞的他,至于这么一脚把人掀翻吗?还不依不挠的这么骂人?是不是还让我家沈念给他鞠躬道歉?!”沈老态度强势护犊子,但他护犊子贺老更护犊子,贺芝兰气狠的模样让贺老是又心疼又气,心疼的自然是贺芝兰,气的自然是沈念,让芝兰再给对方道歉?不可能!眼见两方就要僵持上,旁人也不敢轻易劝架。“芝兰是踢了他,但摔却是自己摔的。”李元羲目光清冷,再加上神态不卑不亢,无形中给人增加了可信度。“芝兰虽然踢了他,但仓促间用力并不算大。他肾衰阳虚,身体亏损过重,且加上用药助兴的次数过多,以至下盘虚浮,腿脚无力,还有,助兴之药频繁使用,以至肝毒郁堵,伤了本元,若再不固本培元修身养性,恐会对阳寿有所损耗。”随着李元羲的话,众人表情越发不一,沈老是脸色越渐越沉,旁人却是一幅看戏加看笑话表情,沈念气的可怜相都顾不上了,破口大骂:“你他妈说谁不行?!”刚才还一幅可怜兮兮的可怜样,被人戳穿了就破口大骂,真应了那句话‘恼羞成怒’的成语。程舟冷笑:“谁应的,就他妈的说谁!”都是圈子里的,谁家点破烂事心里没数呀?沈念的下流作风谁没听过几耳朵?是,以前的贺芝兰也是不事生产的二世祖,但先不说最近对方开始奋发图强,单以前的行事那也比沈念强上不少。沈念还待反嘴,沈老一声低吼:“给我闭嘴。”沈念特委屈:“爷爷,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说不行?今天不论个理,不出两天整帝都都要说我不行了,那我就是个笑话!”男人嘛,最忌讳被人说不行,更别说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打小被人捧惯了自尊心强,这要传出去,那沈念也不用在这个圈子混了。沈老也深知这点,脸色阴沉着盯着李元羲:“李先生医术高明,前程似锦,不能因为与贺芝相熟,就随意给我家沈念下这么个诊断。沈念正年经,脾性燥,要传出去还让他以后怎么在圈子里走动?”其实这也有点息事宁人的意思,只要李元羲改口,那今天这事就算大事化小了。年轻人嘛,难免会有口角的时候,推一下,踢一脚,只要没伤筋动骨,都是小事。在座每一个人或许都会选择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那不就是太平没事吧?可李元羲没有这种想法。“我既然下了诊断那我便对这诊断负责。如果你不相信大可找别的医生看看,若有半字之差,我任你处置。”这是要逼着沈念把‘不行’这个症状认下去!李元羲的医术惊人,不过短短时日就治好了贺藏锋,吴老,还让陈老都礼让有佳,而这三家没一家是跟沈家对付的,如果能废了对方,于沈家是大大有利。哪怕有半点希望,沈老估计都会剑走偏锋,可自家孙子自家知道,确是混账!膛若再诊的结果证实对方所言,那就是偷鸡不成失把米,彻底把沈念钉死在‘不行’这种让人贻笑大方的病症上面。往日都是自己让别人脸色阴沉,今天沈老算是尝到了被别人气到恨不得动手打人却只能生生憋气的个中滋味了。“李先生都没把脉就诊出结果,未免太过儿戏了。不过多谢李先生提醒,改日我会让沈念去瞧瞧的。至于今天这事,贺老,都是小辈们几句口角,不若就这么算了如何?”这是要息事宁人的意思了?其实沈老这么逃避反而侧面证实沈念确有问题,但沈老也是被逼无奈,与其真让李元羲把脉把病状坐实,不若留个‘没把脉’的争辩机会。贺老沉声不语,旁边人赶紧把人劝开了。小辈们发生口角那是常有的事,要每次都要计较这么多,那这个圈子估计每天必炸个两仨回,尽给别人看笑话了。吴岐上来把小辈们都劝开,看贺芝兰脸色恢复不少,拍拍人肩:“去我房里休息一下。这几天我一直在二楼陪我爷爷,别拘束,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贺芝兰扯了扯嘴角:“吴岐哥放心,我没事。”“那就好。”说完趁尽悄声了句:“沈念这小子迟早有一天会把自己作死,与对方置气,不值当。”言下之意刚才的争执他是站贺芝兰这边的,这里面的意思可就大了,这是代表他个人?还是代表吴老跟吴伯伯?当然,吴岐也不会解释这点,把人送到房门口,交待人送些水果点心便转身离开了。房门一关,贺芝兰就往浴室冲,程舟莫名,李元羲敛了敛眉眼。“把沈念往后花园引。”程舟怔了下,烦燥的抓了抓头发:“李哥你别乱来。这里毕竟是吴宅,吴爷爷又是这种情况,闹出事端来面子上都不好看。不过李哥放心,今天这事我不会跟沈念就这么算了的,把芝兰气成这样,沈念那王八蛋不定说了些什么喷粪的话,新账旧账到时候一起算。”“我有分寸。然动手自然不会让对方察觉,更不会给吴家招惹事非。”李元羲的表情太冷静了,让程舟实在有点拿不准主意,抹了把脸:“能神不知鬼不觉让沈念着道?而且还摸不着头脑?李哥不会是想一针扎死他吧?”“不会。只是收点利息。”闻言,程舟放心了。想了想:“成,我去试试。等我回信。”说着打开门走了,李元羲取出随身银针包放到旁边,从布包的暗扣处拿出两粒不过黄豆大小的药丸,备好铁片跟打火机,就等程舟把人引出来了。在此之前贺芝兰湿着头发出来,看样子怕是恶心的整个洗了个澡。“程舟走啦?”贺芝兰一边擦头发一边问。李元羲取过毛巾,边帮他擦头发边回:“好像是陈老喊他有事。”贺芝兰不疑有他,任对方在自己头上揉捏按压,不知不觉就眼皮一松,李元羲敛眉捞住睡过去的人,拦腰一抱,稳稳把其放到床上。盖上薄被,摸了摸脉络,感觉手下跳动无异这才收回手。手机传来微弱的‘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