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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证据,就算是死,也请让我死个明白。”“嗤,还想要证据。”身后某位长老不屑地斜睨了苏宸一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瓶货色,也不知道凭这张脸诱惑了多少人为你前赴后继。”苏宸摸了摸自己的脸,换上一副认真的神情。“这位长老,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蓝颜祸水那是我的本事,我知你没有那等资格,等什么时候你换成一张祸水般的容貌来,再说这话也不迟,指不定其他人还怎么在内心嘲你,说你就算是整了容也无法从路人相变成我这般天仙貌。”那个长老也在被怼后面色难堪,当然,这位长老并非是正道修士,而是某二流正魔宗的一位长老。正道宗门的长老即便是再怒,也秉持了应有的气度,不会像那些正魔道长老一样,眼睛红得都要滴血了。赵振霎时散发强烈剑意,叫刚才那个出口插话的二流正魔宗长老立时噤声,连呼吸都轻微下来。“既然你要证据,我便给你证据。”赵振抛出一枚刻录玉简。那枚玉简仅仅是被他随意一抛,便包裹着强劲的真元,如同一枚陨星般落下。想来若是苏宸的实力无法匹配其修为,立刻就会受伤。秦楚阳微微抿唇:看来他师父对阿宸的第一印象很是糟糕,其中最主要的因素便是“证据”了。不过他倒是没有出手相助,因为他清楚苏宸的实力十分强横,应付自家师父的玉简应当不成问题。果不其然,苏宸轻轻松松地便接下了玉简,完全无视了玉简的强大冲击力,叫赵振都不由正色,那就更别提在其身后的一众长老了。——修为竟然这么扎实,就算是极品丹药也无法做到让人境界提升的同时,还能稳固根基的。最主要的是,几年前苏宸还是筑基期而已,如今就是结丹期了,怎么看怎么有猫腻啊。简直是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是苏宸用了某种无法被人所查探的邪术,再配以丹药,才拥有了现在的实力。“好吧,那我就将这枚玉简里的内容放出来,教大家好好观瞻一二。”苏宸在玉简上一扫,便有一个方正的画面投影到半空,还是3D立体,比电视还要引人惊艳。秦楚阳也凑上前去,认真地看了起来。玉简里面储存的影像,显然是其他修士的记忆片段,而非现场实录,因为人的记忆,总是以自己的第一人称进行行动、感知的。——就跟绘画一样,从你的角度,看到什么便是什么,也并不妨碍有美化和变更的可能性。只要修为够高,磨灭、塞入记忆这样的事情并不困难。他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许多人口中,也有人心中所想,总之并非以客观角度,而是以自我角度展开的。有的人是在对下属命令的时候,提到了苏宸;有的人是“看到”了苏宸与邪魔修同流合污的身影;有的人是通过对死者的调查找到了罪魁祸首是苏宸的证据;还有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与苏宸有关的人被苏宸本人吩咐要寻找什么修炼资源,继而开始烧杀抢掠。这些是比较间接的。更直接的,则是苏宸手持千绮星铃索行恶的画面,千绮绸舞得轻柔无比,星铃叮当作响,即便是杀人,也不能够否认他的美好。就这样,无论是直接的、间接的,亦或是相当隐晦的,里面影像的内容都与苏宸有关,与近日九重界不太平之事有关。花了几息时间看完,苏宸便忍不住笑出了声。记忆中的他的确是用千绮星铃索舞来舞去的,可对他而言,千绮星铃索是一种特制的链枷系法器,星铃主要是用来投掷的。因为看着与自己形貌□□不离十的某个抠脚大汉如此妖妖艳艳,他就觉得过于滑稽。“噗嗤……哈哈哈哈,我说各位,拿出这么个证据,你们是在逗我?额不好意思,赵长老,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保证。”众人一脸懵逼,只觉得苏宸的表现……完全超乎常理啊!看到了这样如山的铁证,难道就一点都不慌张么?究竟是对方段数过高,心智过硬,还是觉得这些证据是个笑话?秦楚阳替苏宸解释了起来。“各位长老,即便这些证据是从四海八荒而来,也不见得是准确有效的。自打宗门大比结束后,苏宸便一直在宗门,我想念师父又不得而出,便经常前去拜访,询问开剑宗的状况。”赵振见是自己的徒儿率先回应,面露困惑之色,不过心里头却舒服了许多。虽然不知道自家徒儿是怎么与苏宸搭上关系的,但如果是因为想念他……这孩子,可怜独身在外这么多年,指不定受了什么欺负。赵振思来想去,觉得既然自家徒儿为苏宸说话,或许他稍微缓和一下情绪,也别让自家徒儿感到不舒服。就听秦楚阳接着说:“众所周知,搜魂术并非绝对,这些记忆看到的全部是片段,连前因后果都没能讲清!而且只要修为不高于对方,只要以一种合格的方式易容,人的记忆是无法分辨出对方的真身的。”吴雄觉得眼前这个替苏宸说话的小子着实碍眼得很,不虞地开了腔:“我们这可是从众多的受害者身上采集而来的,难不成你想要将一个人的记忆,从出生到遭受伤害的内容全部都提取到玉简里?”苏宸用看着蠢货的眼神对吴雄说:“不用那么麻烦,你们随机抽取一批人不就行了。”“这……谁知道你有没有瞒天过海,将犯下的恶行掩藏其中,虚虚实实的,万一我们都抽到好的,该怎么办?”“且说刻录玉简有限,中间不知道要消费多少人力物力,我看你小子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此时的吴雄化作一位伟大的仗义之士,疯狂反驳起苏宸的观点。可苏宸的思维敏捷着呢,哪是这么容易被人带偏的。“你是觉得,我堂堂养尊处优的合欢宗少主,在蒙受不白之冤后,我爹还拿不出一批刻录玉简来?再说了,就算是真正的受害人变成了鬼修,也可能报复错了人呢。你们这些置身事外之人拿出来的证据……唔,没准之后还有连我都没有见过的人证物证……但就算全部加在一起,也未免太苍白无力了吧,锤起我来就跟挠痒痒似的。”秦楚阳正色道:“正如苏宸少主所言,希望各位能够理智看待此事。八成是有人借机陷害,否则又怎会在苏宗主不在的这短短日子里,就冒出了这么多事情。”吴雄幽幽地说:“也有可能是大义凛然的苏宗主把恶事都给压下去了?合欢宗这么大,谁相信里头的每个弟子都是清白的。”“莫要以偏概全,便是我开剑宗,历年来也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