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风流不羁的白五爷他居然是断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好事,你那毒到底是个什么毒现在还不知道——万一这种毒就是无色无味无感的悄然侵入,在你未察觉的情况下杀你于无形。你现在不重视,等你真的想重视时候……就晚了。”

第22章第二十二回

展昭知道他是担心自己。

他停下研墨的手,安慰白玉堂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并非不重视。”

白玉堂不听他这哄人的一套,干脆把笔一扔,“你少哄我。”

事态紧急,展昭还等着公孙策回信给他解纸上的难题,他脚下一勾凳子,往白玉堂身前凑了凑,正要软言相劝,忽悠他把信先给写了,不想门忽的被推开一条小缝,白福探头探脑的伸进半颗头。

看到屋里不止白玉堂一人,白福立马绽开个笑容。

“原来展爷也在,那我过会儿再来。”

看样子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展昭面说。

“你回来吧,我出去透透气。”展昭最后看了白玉堂一眼,拿着巨阙出门了。

门轻轻关上,白福站在桌前,隐隐觉得气氛不太对。

“怎么了五爷,”他小心翼翼问道,“和展爷吵架了吗?”

白玉堂没回答他,屈指在旁边展昭才坐过的位置前一点,“坐。”

“哎呦,五爷,折煞小人了。”白福扫了扫白玉堂旁边的位置,和自己站的位置一对比,认为还是自己现在这地儿比较安全——真要是坐过去了,五爷发起疯来,拿刀砍他他都来不及躲。

白玉堂没说话,只淡淡的给了他一个眼神儿。

“!”白福连忙,“诶!好!遵命!”

然后哭丧着脸坐过去了。

“五爷问你个问题。”

白福悄悄地、几不可查的,把屁股往凳子边缘挪了挪,“您、您问。”

白玉堂面色凝重,“五爷平日给人的感觉……是不是特别靠不住?”

居然是道送命题!

白福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下。

“五爷这是哪儿的话!”他连忙挺直腰板,一脸真诚的表忠心,“您在我心里向来是这个。”白福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白福从小跟着您,除了您之外,从没受过别人的气!”

白玉堂看他。

“哦不不不!”白福意识到自己可能是一不小心把大实话给说出来了,忙改口,“您也没,您也没——小人的意思是说,自从跟了您,小人腰板儿挺倍儿直,那都是因为万事有您在!”

白玉堂垂下眼皮,拇指与食指无意识的捻了捻。

白福不知道他家五爷这是怎么了,只觉得此时此刻的他情绪似乎略有些低落,便探着头,试探的问:“五爷,您到底因何与展爷置气?”

白玉堂依旧没有回答。

半晌之后,他才重新抬起眼,看了白福一眼:“没什么——你来找我何事?大嫂那边可有信儿了?”

“哦,”白福道,“我就是想跟您说这事儿。暗庄那边来消息了,说信送了,但夫人貌似不在庄里。”

白玉堂眼皮儿一跳,“不在?去哪儿了?”

白福道:“说是同门生辰,邀夫人前去。夫人去了,好像已经出门几天了。”

白玉堂:“具体去了何处知道么?”

白福翻着眼睛回忆了下:“好像……”

白玉堂:“?”

白福:“江宁。”

*

白玉堂再找到展昭时,发现他正坐在客栈后院的石桌前赏花。

院里栽了几株梨树,此时正值花季,花开满枝。

白玉堂没吱声,径自过去,将一封写好的书信推到展昭手边。

“按你要求写了,你再看看,有什么需要改的,再同我说。”

展昭看都未看,转过脸仰起头,对他一笑,“不必看,我信你。”

笑容太过绚烂,居然把天上的日光也给比了下去。

白玉堂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嗯,那我让白福给你把信送出去——用我们的暗网,应该很快就能送到。”

他说完,拿起信就要走,被展昭一把攥住了手腕子。

白玉堂一顿。

“不急。”展昭把他往回拽了拽,“天色正好,要不要陪为兄比划比划?”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咳嗽感冒_(:з」∠)_不造明天还有木有更新,能写多少放上来多少吧

第23章第二十三回

白玉堂轻轻皱眉,视线下意识移向他伤口。

展昭却不由多说,已然拔剑出鞘,出手如电的向白玉堂攻了过去。

这一剑,速度极快,直攻要害。

白玉堂几不可查的眨了下眼,旋身避过,同时拔刀,在空中变招,以守为攻。

腕子一抹,又一挑,轻松格开展昭这险要的一招。

“好刀!”

展昭笑着称赞。

“少废话。”白玉堂将飞到前面的头发随手一甩,马上又挥刀砍过来,“别以为你受伤,五爷就会手下留情!”

说话的同时,刀锋已经向着展昭的伤处直直逼去。

展昭不得不侧身躲过。

“哇,五弟,你好狠。”他嘴上说着狠,脸上却挂着嘻嘻笑容,脚下也轻灵如燕,看似没什么太大动作,竟是每一次都刚好擦身躲过白玉堂的攻击,“五弟,你学坏了,怎么净往哥哥伤处砍,也太没有大侠风范了。”

白玉堂知道他是故意激自己,他眯着眼,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受到他的干扰,将全部精神集中在手中的刀上。

“锵”的一声,刀与剑相击,发出一声震耳的嗡鸣。

空气中的气流仿佛迟缓了几分,随后一股脑儿的横劈出去。

受到二人刀剑气的波动,雪白的梨花扑簌簌落下。

像是下雪一样。

很快两人身旁的地上便落满白花,唯有两人,片尘不染,相对而立。

后晌有风轻轻拂过,吹乱了二人的乌黑发丝,却奇迹般的将白玉堂一颗焦躁烦乱的心绪吹定。

他几乎都要溺死在这落花剑舞中了。

“……咳!”

一声压抑的轻咳,不客气的将白玉堂飘远的思绪硬生生拽了回来。

他瞳孔一颤,连忙收招,“怎么了?碰到伤口了?”

展昭把剑一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玉堂!你真捅啊!”

白玉堂方才太过享受,以至于过招没动脑子,完全凭借本能。这会儿见展昭捂着肋下,席地而坐,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伤到他了,脸上立刻爬满歉疚。

“别动,给我看看。”

白玉堂平日里最是爱惜他的刀,如今忧心展昭,也顾不上他的爱刀,也随手一丢,单膝蹲下,小心去查他伤势。

结果衣服一掀开,根本就没有血。

不仅没有,而且长得很好。

白玉堂:“……”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