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 禅院家绝赞双拼(6)没rou 过渡 下章甚尔反攻预警
被直哉的呼救吓了一跳的玩家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只大手就擦着脸侧斜插过去,那指尖熟悉的一抹黄色直接封住了黄毛的嘴,而玩家的发根在一阵悚然的麻痒中直接炸了起来——这种时候,甚尔掉头回来的原因总不可能是来对着直哉英雄救美。 被叫破位置的甚尔蹲在玩家身后无所谓的笑着,散发出的丝丝杀气激的玩家后颈发凉:“哈——你们玩得很开心啊,不如再加我一个?” 同样被定在原地的玩家眼睁睁看着头顶一张黄符缓缓垂下,符尾挡住了玩家的左边眼睛——显然,现在被贴了符的玩家和直哉都成了案板上待宰的鱼rou。 TM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烂人才会选在别人打炮的间隙里跑出来搞偷袭啊?! 怪异的符咒在贴上脑袋的瞬间就清空了玩家的蓝条,这张符咒同样附带了定身禁言的效果。 张不开嘴的玩家急于获取情报判断形势,眼珠徒劳的转了几转后,玩家终于定位到了背后的人影——用直哉的眼睛做镜子,玩家仔细观察着身后突然折返的牛郎到底是想干什么。 碧绿眼眸里,和玩家直接对上眼神的甚尔毫无感情的弯了弯嘴角,慷慨解惑道:“盒子打不开,嗤、禅院。” 被双重套娃的绿眼睛闪了一下,玩家放弃纠结这俩人的眼珠颜色,强迫自己回神去理解甚尔的话。 然而有人反应比他更快。 倒回地面的禅院直哉丹凤眼里满是扭曲的笑意,似乎是已经适应了符咒的力量,他居然还能断断续续的说话:“咒缚、需要——咒力、才能......” 好吧,看起来这一局是甚尔被他的狂热追随者摆了一道。 将盒子重新放回地面,甚尔起身去桌台取来了一瓶已经喝掉大半的酒,举起酒瓶就将残酒全部灌入口中。 清冽的酒液带着有些刺鼻的浓香,顺着甚尔的嘴角缓缓流下,在脖颈上拉出一条晶亮的反光。 含着一大口酒,鼓着半边脸的甚尔揪住玩家的头发,直接嘴对嘴把残酒全部喂给了玩家:“让我们来点刺激的吧?这次就不收费了——说真的,你这技术实在是烂的出奇啊。” 炽热的呼吸扑打在脸侧,玩家被捏着下巴撬开了牙冠,一动不动的感受着酒精被灌入口中,又被甚尔的舌头推动着淌过喉咙的感觉—— 就像生吞了一把刀片,那凌冽的液体在食管撕拉出一道道血口,冰冷的酒精合着guntang的热血顺着喉咙直直插向胃部,随后一股灼热顺着胃囊烧向全身。 cao啊,这酒里下了药。 “纠正,不是我啊。” 从容退开的甚尔似乎看懂了玩家的眼神:“是这个杂碎准备的酒,不过看样子,今天我们确实需要这个。” 曾经充斥鼻腔的淡淡酒味现在浓郁了百千倍——电光火石间玩家突然想到了什么——今天两人碰面时甚尔曾经对着他喷气、散发出的淡淡酒气、还有之前对方那鼓胀的性器。 好吧,看起来今天这位黑道牛郎是被摆了两道,怪不得脾气那么差。 僵在原地只能走神的玩家眼前突然一片天旋地转。 “你、想、干、什、么?”被甚尔拉起来叠放到黄毛上面的玩家一字一顿的发问,嗓音干涩的像绷到马上就要断开的弦。没办法,这姿势实在是诡异的让他头皮发麻——方寸之间现在可是有三个男人,还都他妈是全裸的。 “售后服务、买一送一啊。”绕回后方的甚尔伸手按住了玩家的腰,拇指加力在玩家的腰窝上打转。比起调情,这个力度倒更像是猛兽开饭前饶有趣味的磨牙: “打开这盒子的封印需要解咒人拥有咒力、我没有这种东西,那就只能拿你来做个中转了——下面那个大麻烦我可不想碰。” 意识到甚尔在说黄毛的玩家脸色狰狞:那我就想碰了吗?! 封印之下只能在心里无能狂怒,挣扎半天的玩家终于又勉强憋出来两个字:“cao、别——” 回应他的是颈侧突然传来的钝痛——被压在下面的直哉猛然抬头,直接咬上了玩家的喉咙。 或许也是被封印的缘故,气势汹汹的啃咬只是让直哉的一口尖牙轻轻嵌入了玩家喉侧,但突遭狗啃的玩家还是大惊失色: “——狗、逼、黄毛!!” 绝对被咬出血了!感受着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流动的痒意,虽然不痛但真的有被吓到的玩家愤愤出声,下一秒又被甚尔的动作手动噤声—— 碰的一下巨震,甚尔按着直哉的脑袋就直接磕向了地板,上一秒张牙舞爪咬人的黄毛下一秒就昏迷在地生死不知。 “放心吧,没死。”蹲在玩家背后的甚尔轻巧收手,摩挲着玩家颈侧的伤口,在齿痕上滑动的手指沾上了血迹:“倒是你,别被他咬死了啊——我还等着你解咒呢,客人?” 被这一连串动作惊的僵在原地的玩家眨了眨眼——好像刚刚情绪太激动,封印松动了一些? 大喜之下玩家努力用仅存的异能冲击封印,同时拉开卡槽装备上之前拿到的的逃酒技能准备开吐——蓝条被符咒清空,他现在肯定打不过背后这个人形狗熊,但起码、起码还是让他试一下逃跑啊?! 背后的牛郎意思很明确了,既然解咒玉已经被自己吞下,那么甚尔打不开的封印就只能落在自己头上——而打开封印的条件是被内射——cao,真要被这家伙干翻的话、肯定会死的吧? 玩家回忆着之前甚尔被他贯穿时竖起的性器,完全涨起的时候拿东西也就比他小一号,这种大小拿来cao人当然很爽啦,他还记得甚尔在怀里颤抖着一股股射精的样子,但要是换成自己被cao,玩家是真的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呃啊,双标毕竟是人的本性嘛——他可不觉得自己能这么耐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