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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溢流出暴涨的烈焰,烧得彼此的骨骼发酥。段朝陶醉地抱着他的yin荡的天使和天真的恶魔,只觉得怀中温暖的娇小身躯是量身打造般秾纤合度、腴癯有致。他是贴着他的心尖rou化就的夏娃,同时也是满身蛇信的美杜莎,以不谙世事的甜美青涩,和性娇易怯的可爱天真去虏获过路的猎物,然后以细白柔腻的腿间那朵色香靡艳的食人花去啄食男人的精血,不分昼夜地贪婪地祈求着爱抚和拥抱。黛色的泼墨发流涌起盘曲滑动的濡湿蛇鳞,翩翩然绽开炸起细密繁多的口舌,利齿里淌出诡异而扭曲的光斑,咬住捕获的饵食,在缠绵悱恻的交合里共赴深渊里不知名的巢xue。就在段朝的手开始撩起月白色的丝质齐臀睡裙、缓缓地抚摸微微弹动的饱实鼓翘花蒂的时候,怀里柔软和温驯的骨rou心尖血忽然发出一声凄楚的尖叫,沉静而睡意醺然的小脸上明明还沾染着半融化的情动潮红,然而墨光电转的剪水深瞳里却浮荡起惊人的抗拒。他一把推开与他正肌肤相亲地交换着绵长湿吻的男人,然后就穿着一身半褪的丝质睡裙跌跌撞撞地爬下了床,蹒跚着噔噔蹬光着脚冲下了楼,那惊惶退避的样子,仿佛是见到了什么形容可怖的洪水猛兽。段朝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握在掌隙里由顺服变得叛逆的玫瑰花狠狠扎了一把指掌,由于重心不稳,后脑勺被狠狠推到了床沿的钝角处。“啧……”还没回过味来的男人揉了揉传来强烈钝痛的部位,匆匆从床底捡了一件胡乱散落的小外套,便跟着跑下了楼。“你要去哪里?”段朝边往下走,边往楼下的玄关扬声问道。可是,没有人回答,待到他追到大开的门扉时,唯有夏末秋初的凉薄清寒的晚风,猎猎地呼啸掠过,扬起松软的棉质睡衣衬衫,激起一阵午夜的刺骨侵冷,在空旷死寂的门廊处留下回旋的呜咽声。林宿雪在仿佛来过的陌生庭院里茫无目的地奔跑着,这里大得恐怖,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找到这吊诡的迷宫的出口。晃晃绰绰的清朗植疏在他的头顶降下令人不安退惧的nongnong阴翳,不停起伏的胸口痛得要爆炸,极致的干渴让他的喉咙灼灼涸烫,越是想要吸入更多的清冷寒风来缓解那种火烧火燎的涨痛感,便越觉得每一口吸气都有数不清的密匝砂石滚落咽喉,扎得喉口蜷缩颤抖的嫩rou挛缩鼓动。怎么也出不去,哭得满脸是泪的小家伙开始在原地打转犹然不自知,只觉得没顶的绝望和阴闷攫住了他的心神,有看不见的秃鹫正扑棱着被滋育得油光水滑的双翅,亦步亦趋地扇动着翅膀,拍打出午夜的刺骨寒风,从容不迫地跟随在他的疯狂跳动的心房附近,用刀刃般尖锐的利吻啃食着鲜血淋漓的心脏。一个季度以来,长时间闭锁在房间内,虽不是一星半点的日阳也接触不到,但视弱的生理缺陷却在晨昏颠倒、昼夜重合的禁锢,和幽闭沉深的生活环境里逐步加深,将他最后的薄弱视觉感知蚕食殆尽。他几乎要变成真正的瞎子了。就连平时消磨时光看书写字,都要戴特制的视力矫正镜片才能勉强进行,此刻懵懂的小家伙在黑洞洞的院子里扑扑腾腾,也没琢磨出个大致景貌来。蹒跚跌撞之中,他又回到了噩梦般的玄关,一下没站稳便软软地跌坐在了地上,光裸的腿接触到带着细微尘土砂石的地面,舐打出粗糙的细微尖锐痛感。豁然洞开的门像未知面貌的野兽张大的巨口,林宿雪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不敢直视那深不见底的阴翳暗影,他怕里面会有陡然窜出来的恶魔,把他一口咬住。他知道,他不会被一击毙命,而是被轻悠悠地咬在雪亮内收的利齿锐锋里,粗粝如蒲扇般的厚重rou舌“啪嗒啪嗒”扫着他赤裸的皮rou,活生生地剐下每一寸皮rou,在他的挣扎里将这场漫长的狩猎飨宴无限延续。“跑累了?”从黑暗里走出来的恶魔高大而英俊,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发起疯来,癫狂地在深夜的庭院里乱跑,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攥着一件小小的外套,亲昵而温情地帮他捋起一边垂落的过长发丝,细致熨帖地挽到耳后。林宿雪在剧烈运动后的晕眩和极度恐慌间的瘫软里沉沉浮浮,心中凄惶,喉咙痛得几乎要了他的一条小命,蜷缩着身子狼狈地趴坐在地上,喘得像是在拉风箱,眼帘里一片错乱无章的扭曲线条,天旋地转,眼前白的黑的光点和金的银的碎斑乱蹦胡窜,把他的感官搅得一塌糊涂。——他是个废人。烧成一锅浆糊的大脑里迷迷糊糊地飞速升起一个破碎的念头,是余下的零星清醒心神的悲哀自述。“你看看你,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他蹲下身,亲亲密密地挨上来了,似乎笃定了林宿雪不会推开他,而他们是心灵相通、琴瑟相鸣的完美恋人。湿濡而灵活的guntang舌头裹挟着缠绵细碎的水声,带着笑意的情人间的甜蜜絮语又悠悠然地吹拂进了他的耳蜗,把仅剩的五感里最敏锐的那个感官舔舐揉搓得欲仙欲死。寻求庇护的奔逃,无意识的觉醒(揉玩胸乳、koujiao乞怜)月白色的短裙的吊带已经在动作幅度过于激烈的奔跑里褪到了手肘处,在来人眼底呈现的,便是一痕外露的雪腻肌理,细柔晶莹如初降新雪,仿佛只是一个吻都能让这起伏的美妙雪峦融化,软软地在微陷的唇线里磋磨成一捧鲜冷清灵的霜露。深V开襟的上端随着呼吸的牵扯一路下溜,本应在胸口好端端停留的环筋滑落至了果核大小的粉嫩rutou下方,紧绷绷地勒住琼花嫩苞般微隆甜美的下半乳球,挤出两包rou鼓鼓的yin亵形状,甚至还有清晰可见的红痕浮现在日渐丰腴发育了的花骨朵尖蒂上,惹人爱怜。受了许久的情爱滋润,原本只是平坦的霜原渐渐雪隆,虽不是高山流水,但也有了发育期少女的大小,浑圆挺拔,如同俏生生的稠艳水滴,顶端点缀着两点雪地红梅,硬中带软,熟红甜美,乳孔也是微微开启的状态,隐隐有洇乳的征兆。林宿雪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并不显怀,由于双性体质的特殊,却有了泌乳的生理反映,偶尔小巧的乳包涨得通红噙粉,还要辛苦揉开乳孔吮出腥甜的母乳才行。男人的手很自然地略过那片连绵的景致,粗粝的手指干燥而滚热地摩挲过被冷风刺激得俏姣耸立的rutou。它们红红嫩嫩的,由于日夜的吐哺而啃噬而足有一粒花生米大小,乳晕也在口齿的流连不舍间肥涨泡发了许多,有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