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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带着胯间让他欲仙欲死的大rou棍子,稚怯的花心被莽硕的guitou一下下地啄咬着,颤抖着泌出小股的yin水,有时甚至因为一下子捣得狠了,便兜头淋下一包稀薄淡白的阴精,浇注在翕张的马眼里,惹得男人不满地“啧”了一声,索性原形毕露地把他压在桌面上,迫使他高高翘起臀部露出熟透渗水的密处,放肆纵情地大cao大干起来。这样一来,能学得进东西才有鬼,越是接受情人的辅导,他的大脑里残存的一点知识便流失得越是迅速,到最后停驻在脑海里的,只有令人脸红耳热、眼旸腿软的情热瞬间。但这些细想起来还能咂摸出有滋有味的甜美意韵的时刻,并不是让他焦灼的来源。第一堂课下课时,他又收到了熟稔的陌生床伴的通讯。依旧是一贯的强硬口吻,让他到指定的地点去等候一场狂暴而非自愿的性爱;理所当然地,他没有理会,可是在准备关机入眠前的几分钟,新的短讯却变得口气舒缓了很多,大意是这是最后一次了,他知道自己有了固定的交往对象。最后一条信息是罕见的彩信,林宿雪快速地滑动了一下拇指,是自己在暗巷中第一次被强暴后留下来的照片。这让他的心情迅速跌落谷底,而附上的信息,则又恢复了一贯居高临下的傲慢——如果他选择拒绝,他将会将这些陆续收集的收藏品,发送到他现在和恋人共享的宅邸。这下,他的退路算是断了,他只能回复说自己会来,而后便将手机关机。接下来的课堂,林宿雪都是一副rou眼可见地魂不守舍的浑噩模样,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强烈的焦灼感促使他像只小仓鼠般半抬起课本,海棠群管理扣162211610日更而后在掩耳盗铃的狭窄阴影里啃咬着自己的手指,甚至将大拇指内侧扯噬得鲜血淋漓尤不自知。在下午的数学课中,他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理所当然地,他不知道答案,连支支吾吾地掩饰都没有,他很自然地站起来便承认他不会,而后便施施然走到教室外面主动罚站。他的这一坦然行为被同学认为是潇洒的表现,由于林宿雪之前成绩名列前茅,同时缘了乖巧懂事的性格而被委任为班长,这一被解读为桀骜不驯的反叛之举直接引起了满堂的哄笑,一下子怒气上头的任课教师,便直接让林宿雪在外头站到放学。其实这对他而言还是桩好事。他早就在窒闷的教室里呆不下去了,每呼吸一次,都有百转千回的混乱思绪在脑中盘旋不去,不详的预感,如同傍晚停留在放学路上的阴鸷孤鸟,以乌溜溜的无机质目光在远处注视着他,蚀骨侵血的不安油然而生,倒灌入他的四肢百骸,每一根指头都沉甸甸的,指肚发胀麻热,有数不清的小针和着汗水扎刺着回旋的指纹。他在极度的狂躁不安里咬着指头乱转,授课中的走廊寂静无人,唯有穿堂的夏初燥风在呼啦啦地吹,本应带来舒心感的轻妙抚挲,却煽风点火般将心头的火苗蹭地燃得老高,顺带把他的白衬衫制服下摆都撩扬而起,一同飘在空中的,还有他恐惧地不停收缩搏动的心脏。——他不想去了。林宿雪的眼睛里不自觉地盈满泪水,他看到走廊对面的玻璃上晃晃绰绰地倒映出惊惶不安的人影,通红的眼睛、肿胀的嘴唇、淌血的手指,一切的不堪,熔铸为从脊线处悠然上爬的食人蚁,所过之处,皆是痛痒难忍的火辣酸麻。放学的钟声敲响了,林宿雪连书包都没有拿,就直接失魂落魄地从桌柜里取出钥匙和手机,便踉踉跄跄地出了门,往那约定的噩梦般的地点走去。越是靠近那一直刻意避开的场所,心口窒闷的可怖预感便越为浓重,宛若实质地压在他的剧烈喘息着的胸膛。短讯里提及的地点,就是他第一次遭遇那个给他致命的痛苦和欢愉的陌生的地方,是他丧失处子之身、直面不可直视的黑暗领域的场所,是他与长腿叔叔一起共度黄昏时光的公园周边偏僻一隅,也是他放学路上必经的大路旁人迹罕至的小径。他犹豫了片刻,才捏着流血的指头战战兢兢地踏入了这条暗巷,自那天以后,他就没有再越入这里半步。由于建筑设计的不合理,这里常年笼罩在砖石瓦墙投下的绵重阴影中,连铺着的石砖路面的缝隙里都滋生了密密集集的青苔。视力贫弱的小少年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荒凉的景致,便被人用沾满熟悉甜香气味的濡湿绢帕捂住了口鼻。——是乙醚的味道。缱绻的剖白,戏谑般的玩弄,野兽般的交媾(暗巷中的强暴)迅速沉入泥淖中的神智,在清醒的云端重重地跌落,他浑身陷入乏力的可怖绵软中,成为任凭对方摆布的服从人偶。对于如何控制施用药物的剂量,在累次的cao作中,施暴者很是研磨出了一番心得,在保留被狩猎之人的一星神智的同时,又教他手酥脚麻、两眼惺忪,只能吐出破碎而急促的滚热吐息,和细如蚊讷的呢喃声。穿着西装和尖头皮鞋的男人施施然从身后绕了出来,一只结实的手臂轻松地揽住他的后腰。施暴者缱绻而节制地将他托起来,洁净得不染纤尘的鞋尖在地面碾动一圈,好似在舞池里温柔可意地邀约着心仪的舞伴,而后,一张熟悉的英俊的面庞,出现在了他昏沉的眼帘下。“等了你好久,”气质干净而清朗的成年男性微微一笑,狭长的眼尾由此悠悠泛起涟漪样的细微皱纹,是熟悉的温存幅度,“今天一天都做不了事,在想着今晚的约会呢。”这是林宿雪第一次看清对方的模样。他意识到了什么,但随着呼吸震颤的脑仁却疼痛欲裂,剧烈而令人不快的刺痛,像是有千根淬满了毒液的细针,在密密匝匝地打磨捣剜着其上错综复杂的凹陷深沟。脑海深处鸣起轰顶的锥刺警报,尖锐得仿佛有涂满蔻丹血红的指甲在黑板上剐搔不止,有烈火在猎猎掠动的太阳xue突突乱跳。但他却说不出哪怕一句话,只能无助地嗫嚅着干涩火烫的唇瓣,泪眼惺忪地凝视着主宰他的生死的男人。“怎么又哭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就哭成这样,接下来可怎么办啊。”这熟悉的陌生人无奈地喟叹道,用诱哄不听话的别扭小宠物的语气。来人温文尔雅地俯下身来,淡褐色的眼珠死死地钉住他的身体,像极了猎食的鹰隼,正从头到尾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辛苦擒获的猎物,从容地思索着该从何处下口,才让呜咽的小鹿获得甜美的“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