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梦为鱼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道:“哎你也知道害羞啊。”这人怎么能在勾人和青涩之间如此切换自如。

迟星的脸埋在手臂里不肯动,只剩遮不住的耳朵惨遭鱼俭蹂躏,闷闷地说:“你别笑。”

鱼俭憋着笑把迟星拉起来,“我们试一试?”

“不要,”迟星低头嘀咕着,“它脏死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迟星又问:“食人花……从哪来的?”

鱼俭:“……”从不小心说漏嘴里来的。

于是两个人互相拿着对方的“软肋”,安静地坐下来写作业,直到顾丫丫换回她的粉色纱裙来找迟星给她画画。

屋后有一片野生的小树林,临近傍晚已经没有中午那么热,顾丫丫规规矩矩地坐在树下摆好姿势让迟星画。

然而不到半小时,丫丫就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林间有风,鱼俭搬了两块石头压住顾丫丫的裙子,轻手轻脚地拉起迟星,“跟我来。”

“去哪?”

迟星被他带到一颗大树的树干里,这棵树的树干是空的,藤蔓遮住了入口,只有稀疏的日光漏进来。

鱼俭问:“你怎么样了迟星?”

树干内壁是潮湿的,迟星无力地靠着树干脱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被他撸下来挂在脚踝,鱼俭伸手扶他,迟星摇摇头,苍白着脸缓缓滑坐在地上。湿润的青苔柔软干净,他坐着青苔,细白的双腿并拢,无所适从地蜷缩在身侧。

鱼俭蹲下来,“迟星?”

迟星恍惚抬头望着鱼俭,涩声道:“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我看看,没事的。”鱼俭缓缓分开他的双腿,光从树叶缝隙里落进来,迟星的腿在青苔的映衬下白得晃眼,鱼俭的手掌从他的大腿根滑上去托住迟星的屁股,迟星的yinjing翘起,光就落在打开的rou花上。

rou嘟嘟的花瓣像是进入了雨季,变得饱满肿胀,鼓囊囊地挤在xue口,锁住了深处的花蜜。

汁水流不出来,花唇还是干燥的,鱼俭的手指轻轻分开唇瓣插进去,微微搅弄就能感觉到缠在指尖的蜜。可他一动,就能引来迟星一串颤抖,皮rou太薄,情欲太厚,迟星几乎被这矛盾折磨得哭出来,他紧紧攥着鱼俭的手臂,不知是要他抽出来还是进入更深。

“疼吗?”鱼俭抽出手指,迟星紧绷的大腿放松,落在鱼俭的掌心,他抓着身下的青苔,欲还是占了上风,迟星节节败退,却仰着头说:“手指……鱼俭,我要你的手指………”他不肯迂回,可鱼俭的心疼也不肯迂回,彼此占过两三回合,鱼俭被自己的脑补逗笑,将迟星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托着他的臀rou,低头凑近迟星的下身。

迟星惊慌挣扎,鱼俭的唇已近,他用鼻子顶开两瓣唇rou,呼吸炎热都落在花上,“别乱动,要掉了。”

“鱼俭!”迟星感觉到鱼俭的舌头开始舔弄他的rou唇,肿胀的唇瓣被舌尖顶开,温热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润湿他的xue口,鱼俭渐渐把他的rou口一起含在口里吮吸,他像是故意,又像是好奇,推开yinchun往甬道里呵进去一口热气。

迟星弓身尖叫,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沉迷情欲的奇异,也没有比此刻更讨厌这个畸形的身体,迟星低声哭喊:“我讨厌它。”

鱼俭轻轻拍了拍迟星的腰背安抚他,心想,是他假公济私不够朋友。这想法轻飘飘地融化在日光里,鱼俭的舌头已经灵活地钻到迟星的rou口,红肿的阴蒂被他勾在舌尖拨弄,甬道深处的汁水顺着褶皱流出来,花唇泡在汁水里变得柔滑,鱼俭的舌头活动起来更加方便,小狗舔水一样刮擦着迟星到蚌rou。

“鱼俭、鱼俭……”迟星除了喊鱼俭的名字已经无法作出其他回应,他的双腿紧紧勾着鱼俭到脖子,腰肢摇摆,弓身将自己送到鱼俭口齿下。

情欲堆积太久,不过被鱼俭碰了一下,迟星几乎都能高潮,呻吟被他牢牢压在喉咙里,鱼俭只能听见闷哼。他的余光看见迟星的手指已经插进长着青苔的腐木中,鱼俭伸手挖出他的手指攥在掌心,两只被汗水弄湿的手紧紧扣在一起——很多时候,鱼俭比迟星更在意他那双拿画笔的手。

第十章

藤蔓严严实实地遮住树洞,日已西斜,一条条的光影落在迟星身上,他扯着藤蔓,藤蔓在晃,光影也晃,像跳跃的音符。

迟星挣扎得太厉害,鱼俭抓不住怕他摔下来,只好先松开他。迟星一落地,翻身就要跑,他手里攥着藤蔓,这么一翻身,手指粗的藤蔓正好卡在他的双腿间,再一动,藤蔓忽然挤进rou缝中。

“呜——”迟星死死咬着唇,腿一软差点趴地上。

鱼俭拍拍他的后背,“早说让你别乱动了,你过来我看看。”

“……好。”迟星的脸埋在手臂里,腰肢塌下,只有屁股高高撅着,迎着日光展露在鱼俭眼底。

绵软的臀rou晃动,像炸开的棉花,鱼俭分开他的臀瓣,看见藤蔓刚好卡在rou缝里,他低头沿着酸软的蚌rou舔过去,舌尖一点点地挤进rou缝,一边将流出来的汁水吮去。迟星全身紧绷,女xue忍不住夹得更紧,藤蔓陷得更深,翠绿的绳缠着糜艳的花,日光明亮,情和欲堆积在花尖无所遁形。鱼俭的舌尖轻轻拂过挤出来的软红,迟星的尖叫还未出口,鱼俭已经把一片唇rou含在嘴里。

看不见的动作被感官无限放大,藤蔓堵在rou口,鱼俭的舌头卷着他的yinchun吮吸,缓缓勾出藤蔓,可藤蔓一离开,鱼俭的舌就伸进rou缝取而代之。他的牙齿咬住yinchun,舌头灵活地在甬道里刮擦搅弄。

迟星犹如溺水,可水从身体内部而来,鱼俭的舌就是引来风暴的源头。

风暴中央偏偏又是平静的,汁水潺潺如溪流,亮晶晶的液体沿着鱼俭的嘴角往下。雨季里过于饱满的大yinchun外翻,夹住了鱼俭的嘴,他拉开大yinchun,往里钻得更深,牙齿轻轻咀嚼着小yinchun和rou豆,舌头是前锋也是后勤,由里到外每一处战场都曾被它肆掠。迟星感觉到风,温热的风扑在他的rou口,他以为变天了,慢慢才发觉那只是鱼俭的呼吸,他的女xue里面的rou道大概一直通往他的心脏,热风呼啸而过,迟星觉得自己成了漏气的情趣用品,一边被设定好的程序带入疯狂的情欲中,他尖叫哭泣,呻吟求饶,他喊鱼俭,说鱼俭我不要了。一边又因为超出承受的情欲而毁灭,他的游刃有余,他的淡漠与厌恶都毁在这场风暴中,迟星呜咽着喊鱼俭救救我,他变得贪婪,想要向鱼俭索取更多的情和欲,用来填满他的皮囊。

鱼俭紧紧抓着迟星的臀尖,舌头模仿性器出入的样子在湿软的甬道离抽插,一点点挤开细小的rou缝,他将迟星的花汁勾去吞入肚中,又强迫迟星接受他,透明的薄膜越来越清晰,朋友的界限反而变得迷糊,鱼俭狠狠咬住肥软红艳的rou唇,他牢牢压住心底更深的觊觎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