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封先生的病娇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6

分卷阅读216

    “三哥,是我。”她的声音稍微有些哑,不算很明显,但细心的姜澜还是听出来了。

“嗯。”

“你在外面啊?昨天家里情况怎么样?”

“要出差几天。”他似乎和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然后才又对姜亦眠说,“昨晚有人用苏拂的手机冒充你往家里打了电话,算是遮掩过去了。”

“谢谢你哦,三哥。”姜亦眠猜,应该时苏拂的功劳。

“我大概要一周以后才能回来,所以今天记得早点回家。”言外之意就是,再夜不归宿没人帮你打掩护。

“……好嘞。”

姜亦眠有种被她家三哥看透一切的尴尬感受。

挂断电话,她忽然想起什么,问封北霆,“你这里有药吗?”

“什么药?”

“事后的药啊?”昨晚他跟疯了似的,他们的安全措施根本没做到位。

闻言,封北霆神色一凛。

他这里怎么可能会准备那种药!

如果不是因为犯了病,他不可能那么随心所欲。

见他寒着一张脸看着她,姜亦眠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多白痴的问题。

喝了一口牛奶,她舔了**胡子,随意道,“那待会儿送我回家的路上去买一盒吧。”

“眠眠……”

他不太想她吃那种药。

如果真的怀了,生下来就是了。

“眠眠。”他捧起她的脸,正色道,“分公司的事已经筹备的差不多了,我已经有正当的工作去见你父母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已经做好了随时跟她回家见父母的准备。

姜亦眠微怔,扯了一半的吐司掉回了盘子里。

见她迟迟没有回应,封北霆的眸光一点点的暗了下去。

不是犯病时那种阴恻恻的不悦,而是无可奈何的那种失落,能够轻而易举的勾起人内心的柔软。

姜亦眠就被他这副模样弄心疼了。

她拉过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斟酌着对他说,“我迟疑不是因为不想带你见我爸妈,而是我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那是她最后的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用。

封北霆垂眸,“眠眠,对不起。”

是他的错。

如果他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就不会造成这样的麻烦了。

按照套路,姜亦眠应该深情款款的宽慰他一番,谁知这位小祖宗却凶相毕露,咬牙切齿的揪住了他的耳朵,“你还有脸说!居然敢说我是二婚,哼!”

封北霆顺势握住她的手,“吧唧”、“吧唧”地亲,显而易见的讨好,“我错了、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不再这样。”

“下次?!”姜姑娘立起眼睛瞪他。

“……口误、口误。

下不为例。”

伺候姜亦眠吃完了早餐,封北霆本想让她再回卧室睡一会儿的,但被她回绝了。

“不行,我得回去了。”她三哥没在家,她得回去再嘱咐嘱咐小姜姜。

而且下午她还得去趟警局,怎么都得先回家一趟。

听她说要走,封北霆虽然不太乐意,但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动不动就甩脸子,而是小心翼翼的问她,“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嗯……我争取后天过来……”

明天肯定是不行了,她天天往外面跑,家里人会疑心的。

不过——

“我爸妈这两天都比较忙,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案子。

等他们再休息,我就向他们透露一下我们谈恋爱的事,到时候我就找个机会带你回家,好不好?”

“真的?!”

“嗯嗯。”她笑眯眯的点头。

她在想,封北霆这几次犯病yy出来的情况都不是很美好,他们总是没有一个好的开端或是结局。

所以她就猜测,会不会是他心底里就没有安全感。

她的家庭、她家人的身份造成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和担忧。

既然这样,那她就给他安全感就好了。

想着不日就要见岳父岳母了,封四少难得有些紧张,“那我得趁着这几天好好准备准备。”

“嗯,准备吧。”

给他找点事儿干也好,省的他动不动就犯病。

*

吃完早餐,封北霆把姜亦眠送回了姜家。

路上狱寺去买了姜亦眠要的药,可下车的时候她却没有拿,不知是忘了还是不准备吃了。

她“咯吱”、“咯吱”地踩着雪往家里走,在门口的时候碰到了带姜诺打雪仗的姜墨。

“小姑姑!”姜诺最先看到了她,一脸雀跃的朝她跑了过来。

姜亦眠笑着蹲在地上要接住他,却低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居然就这么被姜诺给撞倒了。

姜诺赶紧拉她起来,“小姑姑,你怎么了?”

“……没事儿。”纵欲过度而已。

姜诺握着她的手想拽她起来,却不经意的看见了她手腕上的红痕,“小姑姑,你受伤啦?”

“额……不是……”

“受伤了?!怎么回事?”姜墨快步走了过来。

姜亦眠赶紧往下拽了拽袖管,挡住了腕上的痕迹,“……没有,别听小姜姜瞎说。”

捏了捏姜诺rou乎乎的脸蛋儿,她警告之意十足。

不等姜墨走到近前,她就一溜烟的跑进了别墅。

姜墨看着她的背影,目光狐疑。

奇怪……

他记得昨天小眠走的时候棉服里面穿的是一件红色的卫衣,还是新年之前他和她一起去买的,可怎么她翻出来的脑子变成粉色的了呢?

昨天和那个叫苏拂的女孩子逛街新买的吗?

可是,也没见她手里提个袋子之类的装旧衣服,怎么回事?

第169章:工具人实锤

姜亦眠进屋第一件事就是溜回自己卧室往手腕上涂涂抹抹。

从封北霆那离开的时候,她只记得遮去了锁骨和脖子上的痕迹,手腕那里的倒是忘了。

正抹吧呢,房门忽然被人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