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那些被yin虐的美人們(帝國無限流,附吟游與圣祭卷)在线阅读 - 03 夏葵感受到乘客們投在她身上垂涎欲滴的視線

03 夏葵感受到乘客們投在她身上垂涎欲滴的視線

    夏葵感受到乘客們投在她身上垂涎欲滴的視線。她就像沒看到一樣。

    夏葵比春葵長了些閱歷,知道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這種注目禮,她才不在意呢!

    她只是因為一天的工作有些疲憊、還有些煩躁的,將臉頰前的髪絲往後頭一甩,踏上車,驗票入座。

    驗票機是要檢查性器和體液的。夏葵卻懶得按規矩走。她漫不經心的掀起裙子,正好讓別人看到裙底,因為要方便驗票和性交的關系,這裡的絲襪都在腿根開了口子,露出她白晳富有彈性的腿根,還有蕾絲透花的內褲。她指尖把內褲邊一勾,露出一點點芳草豐美的rou阜,朝驗票機隨便一湊,機器很乖的“滴”的一聲綠燈通過,夏葵早已利索的放下裙擺,一副“老娘就知道”的表情,很拽的往裡走、找空座,對兩邊虎視眈眈的禽獸們與此起彼伏的喘氣與交合聲視若無睹。

    有個聲音絆住了她的腳步:“司機師傅,這裡有人逃票!”

    夏葵惱火的望過去:是個老顧客——并沒有碰過她,只是來這帝國玩過很多次了,熟悉各種娛樂設施與規則,駕輕就熟的切入這個劇本的關鍵點,手肘支在座椅上托著臉頰戲弄的看著她,一邊告發她,一邊視姦她全身上下。他兩腿叉開坐著、肆無顧忌的展示出胯間翹起的rou杵。

    夏葵有點恐慌:她這個角色本來就要激起男顧客的欲望與不爽,讓他們好好的“教訓”她,從而得到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滿足。

    一般的暴力,她已經習慣了,也已經學會如何承受,但她知道這種慢條斯理的“熟客”,最能給人罪受。

    司機看過來:“逃票?”

    她與司機對視,眼神像硬殼果被敲開了一點裂縫,暴露出真實的自己。

    軟弱,無力,害怕。

    不管經歷多少次、有了多少經驗、也已經努力做好準備,面對這樣的任務她還是會害怕。

    年輕成功的女精英,暴露出了自己的軟弱。

    司機也是帝國的工作人員,這時候本來就該硬的。但即使不為了角色扮演,他也真的硬了起來。

    他很高兴,不需要服用“龍舌蘭”,就可以完成这次任务了。

    車廂錯錯落落的乘客舔著嘴唇,視線在司機和夏葵之間來回閃動。

    好戲開場。幕布已經拉開。司機知道輪到自己的戲份了。他不可以走神、不可以錯過劇本的節奏,否則上頭的懲罰不是他想面對的。

    他冷漠的說:“逃票是吧?好,接受懲罰。”

    夏葵立刻舉起形狀幹練的真皮小公文包,防護一樣擋在自己胸前:“我不是。我沒有!”

    酒紅色冰冷皮革,貼著柔軟的巨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乘客們喉結咽著唾沫一起一落。

    他們爭著舉報夏葵:“她沒有好好驗票!我們都看見了!”

    “那機器怎麼會顯示通過呢?”司機四平八穩的開著車,背著臺詞,“哪位熱心乘客能幫我檢查一下她的身上,藏著什麼作弊的小道具?”

    乘客們太熱心了!

    簡直是野獸的狂歡。在道德與秩序的大旗下,他們可以公然踐踏這個一本正經的精英范兒的女性了。

    春葵感覺到野狼顧客也要拔出雞巴,去搜夏葵的身。她連忙討好的主動絞縮著嬌嫩的子宮吮吸野狼的龜頭,還伸出粉粉的舌頭舔野狼的喉結:這位顧客都cao她這麼久了,好幾次她感覺到對方都到臨界點了,也該射了吧。

    “請一定射給我啊!內射有好多加分呢!”她心裡這樣想著,口中用最yin賤的聲調呻吟:“小母狗想懷大哥哥的孩子。好癢啊,好癢啊!把小肚皮灌滿嘛……”

    同時,她顫抖著纖細的手指,拿著自己殘破的校服衣角,乞憐的在野狼私處蹭了蹭。

    “賤貨!”野狼擰著她的屁股rou,罵了一聲,也不再忍了。

    春葵發出歡快的吟哦。射了!rou棍抵得緊緊的,射在她最私密的最深處呢!好燙、好多、好勁……

    未免也太過了吧!

    春葵察覺出不對來。jingye沒有這樣的。這是尿。

    憋了一路的濃燙的尿液,狂暴的噴濺在子宮的最深處。

    春葵抵受不住。即使知道這樣一來獎金更多,也抵受不住。她意識渙散,抬手抵著野狼的胸膛,想抬起屁股逃走:“不要了,放我……”

    野狼掐緊她的小腰,將她更緊的壓在自己的雞巴上。她慌亂的巴掌不過是軟弱無力的情趣按摩。他盡情的將整泡尿都撒在她子宮裡,直到她的肚皮都隆起。他抽出陽根。春葵的xiaoxue裡,淡黃色尿液緩緩流出,宛如失禁一般。她的xiaoxue,流的是他的尿。

    野狼咧嘴笑著,將陽根在春葵的嘴唇邊甩打兩下,抖凈了剩下的尿液,就把春葵像用完的紙尿褲一樣丟在那兒,自己重振旗鼓走向已經被眾人撲倒在地板上的夏葵。

    他進入帝國時選擇了“金剛不壞一柱擎天”的陽具加強值,也購買了“用撒尿來獲得射精快感”的道具。這趟旅游,他可是要盡情的享受呢!

    一個清潔工安安靜靜的出來替春葵打掃衛生。

    這人全身穿戴著灰撲撲的工作服,遮沒了臉面與身形,毫無性征顯露,可以稱之為“它”。反正性別不重要。甚至是不是人都不重要。就只是個清潔用的工具而已。

    承擔清潔工作的帝國工奴,一般是年紀太大了,或者能用作性服務的部位被嚴重毀損、再修起來不合算了,腦力和手工技能又不足以做其它的崗位工作,簡單的體力勞動倒還是可以負擔的,就來做這清潔工作。它們的所有外貌特征和性征都被遮沒,免得哪裡一個不巧還是觸碰到哪位顧客的性奮點,硬把人壓了,不但耽誤清潔工作,萬一完了還要抱怨性體驗不盡如人意,就更冤枉了——政府沒打算讓清潔工承擔性工作、也沒在它們身上做任何迎合顧客性需要的投資啊!顧客硬要使用的話,體驗不滿意是很自然的吧!

    管理層想得是很周到的。所以清潔工就是清潔工,遮得嚴嚴實實。

    它貼著車廂壁等待時,甚至沒人注意到它。

    春葵暈厥後,清潔工就來清理她下體流出來的尿液。

    後座客人阻止了它。“不必麻煩了。”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