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all】常在河边走
书迷正在阅读:倾城奴妃,逃跑之后、我與鄰居熟女人妻的秘密、贱妾守空房、地下室的林月、反派女配体验手册(gb)、礼物、幽愫(1V1)、双生子的狗rou都挺好玩的、当魅妖在言情世界、她的体香对异能者有致命吸引(高h np)
穹是绝对的1。本文的产品包括但不限于穹波、穹枝、穹恒等穹左产品。内含对波提欧身体构造的猜想,不过本文出现的男角色都是男性,没有不该存在的器官。 因为本人喜欢x冷淡1,所以穹是x冷淡,因此不适合会说“攻你行不行啊让我上”、“攻你好大福”的人阅读。 1、 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银色的牛仔喘着粗气,面色惨白,但拿枪指着他的手纹丝不动。波提欧靠在墙角边,攥住身上的布料,下半身还在不住地抽搐。 出门接任务就遇到状况不妙的熟人概率虽小但不等于零,况且这个场景实在是过于眼熟,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波提欧的视线模糊,交感电流在躯体中四处乱窜,乏力的信号遍布全身,脑机芯片开始出现火烧一般的错觉。 “你怎么在这?” 灰发少年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寡淡,但那双明亮的金眸只一瞥便能成为视觉的重心。他的声音也是轻飘飘的,若即若离地滑过接受声讯的人造耳道。 波提欧竭力去捕捉穹的脸,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嘴唇一张一合地在说些什么。 无法接收,无法辨别。 男人收起抢,支起上身,用尽全身气力抓住了穹的衣角,发声困难的口中拼出几个字:“留……帮……” 2、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叹。 发红的脸颊、异常的吐息和不自觉的抽动,多种表现只导向了一个结果。 波提欧这是给他找了个大麻烦啊,穹走近了几步,不紧不慢地蹲下身查看身前人的情况, 奈何他间歇性善心大发,可以偶尔多管闲事那么几下。 ——嗯,绝不是因为好奇改造人的身体构造。 3、 灰发少年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裆部,无甚章法地胡乱探寻,明明机械化超九成的自己早已告别了人类最原始最低俗的欲望,可出现故障的神经元却将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识别为欢愉。 “喵、的……”波提欧声音有气无力的,“别扒……裤子……” “啊?”穹抬起头,一脸纯良地放开了他布料本就稀薄的裤子。 寻常的知识体系中,如果要帮他做那种事的话肯定要脱裤子,但改造人确实不是寻常人。 穹竟真老老实实停下的反应更让波提欧头疼,男人急促地吸了几口气,巍巍颤颤地拉起穹的手往腰背探去,一边困难地解释道:“我,嗯……那些玩意儿早、没了……” 猫儿一般细长的瞳孔紧缩,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震撼,眼前似乎出现了某个宇宙猫猫头。 短短一句话包含的巨大信息量让穹不知作何反应,没有……没有的意思是指一片平坦?所以扒裤子也没用? 既然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还会有这种需求以及那还怎么解决这种需求……疑问接踵而至,但在右手触碰到正在收缩的圆洞时化为惊奇。 炽热,由内而外的炽热。机械的身体并不会特意模仿人体的恒温系统,但波提欧此时的体温却像是个发烫的水壶,随身体的颤动咕噜噜冒着不知名的液体。 高大的男人缩成一团,狼狈地倒在他怀里,高温促使他的面庞泌出薄薄汗珠,或者说、不知名的循环液。穹观察了好一阵,才伸手开始探索波提欧的身体。 穹没有深入,只是用食指在外圈打滑,洞口就已开始渗出无色的液体,黏糊糊的物质随着波提欧抽搐的身体一股股吐在少年的手上。 这是、新时代机油? 初次见识到这幅景象,金色的眸子亮了几分。穹没有脱下被浸得亮晶晶的皮质手套,慢慢探进去一根指节。 圆洞像是识别到了异物的入侵,立即驱使着内壁收缩起来,齿轮和各种说不上名字的坚硬部件紧紧钳住手指。穹立即感到一丝痛意,有种如果波提欧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把他手指都夹断的预感。 原来改造人的甬道,也会像人类一样绞住他不放啊。 “你夹疼我了。”穹皱了下眉,语气却平静到听不出抱怨。少年凑近,咬了男人的耳垂一口,那是波提欧为数不多的人类原件之一,还保有最真实的感官。 他咬得没多疼,末了还用牙尖碾了碾。些许刺激甚至算不上疼痛,对这具躯体来说就和小猫挠痒的力气差不多,反而是温热的软唇还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感触让人更加在意,激化了错乱的信号。 “放轻松。” 澄金的双眸直直盯着他,灰发的少年仰起头。唇齿相依,与耳边碰撞出的声音带了些黏黏糊糊的痒意,顺着耳蜗传入大脑,意识到这点的波提欧浑身一颤,腰后的洞口竟顺从地打开了一部分。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呢? 大脑的信号已然故障,渴求似是要化作火焰烧遍全身,唯独少年人的触碰是唯一的雨露。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好奇心的探索让穹下手不知轻重,刚刚进入就在波提欧身体里胡乱地捅。但这样的力道却对饱受感官折磨的男人来说恰到好处,没有任何怜悯同情的动作才能盖过激烈的情欲。 波提欧白得像雪一样的皮肤染上一片浅红,男人眯起眼,将脸靠在墙上才支撑住身体。男人挣扎着侧头看着他,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却微弱得很。 穹刚开始还听了一下,却什么都辨别不了,便懒得再分神,自然也没有管波提欧的视线。 每一处手指擦过的地方都像是电流划过那般令人战栗,虽然进入了一部分,但波提欧看到了,穹平日总是握着球棒的手就在自己的身体里游走。大脑似乎变得只能识别出他一般,勾勒出少年修长有力的形状。 机械的身躯无法感知温度,但闯入内部的异物却是如此温暖,它们存在感强烈地戳弄着深处,引得男人喘息连连。 穹像是公事公办一样抽插手指,波提欧的瞳孔紧紧地盯着他,却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宝贝的,明明这小子是知道这个地方的,自己曾专门向他展示过背后的接口,兼具充电、接收信息等功能。病毒的功能真是强大,自己的脑机芯片估计也出问题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变成穹的容器,身后的接口则是为了容纳穹而存在的甬道。 “说起来……”穹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男人捕捉到他的声音,支起几分精神倾听,却久久不见下文。 忽地。 “波提欧。” 在这场单方面的救济中,少年第一次开口呼唤了他的名字,手指狠狠碾过内壁。 大脑的控制中枢短暂地空白了几秒,感官却将其拉得极为漫长。回过神来,波提欧已经被按在了墙上,以跪立的姿势背对着穹。 “你是怎么搞成这样的?”看不见表情,但少年的声音能听得出几分好奇。 脸贴着墙壁,只能感受到冰冷,但腰背附上了一片温暖,是他的体温吗? 接连袭来的讯号让感知都变得模糊,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缩短了。 男人调整了下呼吸,勉强组织起语言:“我……之前追、踪一个呜呜伯养的,啊、悬赏!” “诶——”腰上的温度升高了,这次插进了三根手指,力气却轻了许多。 “那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啊,yin贼!小可爱!靠病毒控制、其他人!” 身后的抚慰力道小了很多,那片温度扩大了。 “我找到他,跟他说:‘你这恶霸,准备受死吧!’” “嗯嗯,打得好。”穹漫不经心地应道。 波提欧有些诧异,他明明还没讲到那部分,但也顺着穹直接跳到了结尾。 “结果、我把他一枪爱得哇哇叫,那大宝贝临死前,喵……给我植入了病毒!” “怪不得啊。”穹嘟囔着,手边的动作越来越轻。 好不容易要平息的渴望随着穹的偃旗息鼓卷土重来,身体又要变得混沌。 波提欧费力地转身去看他,却暼到自己的背上正摆着穹的终端,调成最低音量的打斗音效在沉默的空气中格外刺耳,原来把他按到墙上只是为了让他当游戏台子?! 穹也不吱声,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面色如常地抽出被甬道缠住的手。透明的机油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几分刺激的气味,黏糊糊地缠在他手上,将手指和手套都打湿了,又顺着少年垂下的指尖拉成长线、滴滴答答落在地面。 可是除了那一只手,穹的哪里都没有一丝变化。呼吸没乱,裤子干净平整,还好整以暇地旁观着他的糗状。反观自己,全身上下可以称得上是一塌糊涂,头发乱成一团,身上被喷出来的机油弄得乱糟糟。穹几根手指就把他扣得神志不清,甚至还能抽出手玩个游戏。 “我喵!你是x冷淡吗??”波提欧的声音有些变调。 饶是自己也时常无法理解这人堪称抽象的脑回路,明明之前还对他的身体兴致盎然,这才不过一会,注意力又跳脱到游戏上。 “可是活动再不做就结束了……”穹蹙起眉毛,竟能从那金眸中看到一点委屈,打游戏的手没有停。 ——小孩子似的。不、他还他喵的真是个孩子啊。 “好吧!是……我求你。做人、有始有终……你继续……”波提欧诡异地为之前的言行升起一丝愧疚,只能背过身等待游戏终了。 少年却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牙齿咬住手套边缘,垂眸盯着手的模样竟有几分乖巧。粘腻的机油和皮革相互挤压,发出暧昧的声响。再一用力,一直藏在黑色布料下的手掌和指节终于展露真容,全部裸露了出来。手指上是被波提欧的各种零件夹出的红印,微微凹陷下去,在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上分外明显。 把手套丟进垃圾桶后擦了擦手,穹问道:“波提欧更喜欢激烈的吗?” 波提欧的身体愈发沉重,也没来得及回应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 “‘成熟男人就是要烈!’是吧?” 紧接着,是坚硬的棍状物抵在背后接口的触感。 “不好意思,活动还没打完,你就用它凑合下吧。”话音刚落,那棍子闯入还未合拢的洞口,甚至没有给这具身体的主人抗议的余地。 粗壮的陌生物什在波提欧的洞口横冲直撞,几近让他有种连胸腔中的各类零件也被搅成一摊浆糊的错觉,强势地覆盖住病毒带给他的不适感。 “你……啊、到底用……!”发声系统濒临失控,男人的声音被连续的冲撞碾得破碎。 “球棒啊。”穹专注盯着屏幕,右手cao纵角色灵活躲过伤害,左手握住球棒沿着波提欧的内壁左右转动,“好歹是我的另一半,你忍忍吧。” 脑机捕捉到“另一半”,超负荷状态下运行了半天才弄明白穹指的是球棒。 波提欧抵不住胸口翻涌而上的烦躁,正想赏他一个大宝贝,却被穹一个巴掌拍在了背上,钢铁的身体已辨别不出疼痛,却被脑中的bug解析为兴奋。 肢体的连接处急需润滑,波提欧跪立的大腿打着颤,发出令人牙酸的滞涩声音。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明知此时身体的讯号已被污染成错误信息,但大脑中枢的第一反应却如此真实,赋予了抛弃rou身的他再也不可能体会到的极乐。 长久的耳鸣终于陷入沉默,待眼前的雪花慢慢消退,波提欧才听清穹略带不满的声音。 “腰挺直一点,画面都要……” 游戏音效停止,看样子是一局结束,穹这才收起终端,抬头看他。 “你恢复了?” 只一眼便察觉到了。 “嗯……”波提欧毫无形象地坐在穹的对面,靠着墙回复起体力。看来随着创造者的死亡,病毒效果也在消退,冷却下的大脑有些空荡荡的。 “好,那我就走了,不用谢……”穹挥了下手,球棒化作光点消失后便站起来。身体却有一瞬的僵硬,随后话语也消失在唇齿间。 “嗯?”男人疑惑地看了过去,重归正常的听力元件捕捉到穹的呼吸有些错乱。 他双腿打战,撑着往前走了几步,还是脚一软跌坐在地。少年甩了下头,毛燥的灰发跟着划出细小的弧度,像是耷拉下去的耳朵。 “怎、怎么,唔……还带传染性,啊……”穹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要说话,溢出喉咙的却是有些漂浮的调子。 面前传来脚步声,穹艰难地抬起头,露出被水雾蒸得发亮的金眸,上挑的眼尾带出眼角微红。 ——对上的是波提欧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枪口准星一般的瞳眸瞄准了他。 “看来你个大宝贝也遭殃了啊?”男人的声音还未完全平静,带着刚才情韵未消的沙哑,“别担心,我也会帮你的。” “嗯……不、用……”穹终于露出几分心虚和惧意,偷摸摸地撑起胳膊准备跑路,发软的肢体背叛了主人,反而让他摔进波提欧怀里。 在各种意义上玩了对方一通后,自己也遭殃了。但做坏事的猫只有被抓包教训时才会反省,穹也一样,尽管完全不会改,还是眨巴着眼向对方求情。 “我,我没事的,要不……就算了、吧?”他显然低估了强制唤起物种欲望还能致人无力化的病毒,每吐出一个字,眼神就涣散一分。 “那不行,仙舟有句古话叫礼尚往来。”波提欧扶住这个没心没肺的大可爱,手探向穹的裤子,“我会好好爱你……” “会、会被夹断的……!”穹想伸手阻止,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有什么要被波提欧夺走的感觉愈演愈烈,少年呜咽一声,忽而捕捉到一角红色。 “银枝救我!!”拼尽力气的呼救在病毒的加持下反而像求欢。所幸真的是他,穹开始无比庆幸这个人出现在任何地方都不奇怪的特异本领。 “波提欧!”玫瑰色的骑士匆匆赶来,将他的异常状态收入眼底后便摆十分严肃地挡住了牛仔,甚至直呼其名,“我必须提醒你,强迫他人是可耻的恶行。” 容貌俊丽的骑士从男人怀中抽出穹的一只手,轻轻握住以表宽慰,随后继续和波提欧对峙。 “我喵!”波提欧呸了一声,“你也不看看发生了什么,这个家伙可是中了yin贼的病毒,再不解就等着他变白痴吧!” “什么?”银枝的语调也抬高了几分。 4、 男人看他这幅天真样子,简单解释了几句,在含喵量过高的言语中,银枝终于理解了现状。 “我的挚友,你怎会遭受如此磨难?”银枝焦急地撩开刘海贴上穹的额头,在触碰到guntang的肌肤时凑得更近了些,穹便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 “好、好热……”呼吸对他来说都变成了极为艰难的事,灰发少年脸上一片潮红,唇也被自己咬得更加湿润,只能张开嘴,微微露出嫣红的软舌。 一向清明透亮、仿若晨星一般闪耀的金眸失了焦距,整个人像是被水淋湿的猫一样狼狈。 银枝默不作声,只是紧了紧握住穹的手,似乎在与内心的某物作斗争。 波提欧不管这些,看到穹总是挂着淡漠表情的脸上出现世俗、甚至有些脆弱的神情时反而让内部引擎的功率急速升高。 他有几分畅快地想,这个可爱的大宝贝原来也有这样茫然的时候啊,这才像个孩子不是吗。 他一向懒得去搞那些弯弯绕绕,等在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找到救助的方法,穹早就被病毒感染成傻宝了。更何况之前受了这个大可爱这么多照顾——那么、摆在眼前的最佳方案只有一个。 内心有几分解气的同时,波提欧又伸手去扒穹的裤子:“好了宝贝,我会好好爱你的……” ——却被银枝拉住了。 “你没听到我说话吗……”“我不放心。” “挚友,我决不能抛下你不管。”银枝下定了决心,伸手罩住了穹的身体,苍翠的绿瞳盛着复杂而坚定的心绪。 “喵的!你怎么也要来插一手?”牛仔实在没想到算是出家人的纯美骑士居然会因为这种事留下来,难道他宝贝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波提欧兄弟,我都明白。”银枝深深凝视着蜷缩成一团的少年,伸手撩开被汗水濡湿的额发,惹得穹颤抖地更厉害了。 “……若我对穹正经受的痛苦视而不见,恐怕今后的每一天都要承受内心的诘问。” “算了,我也懒得管你。”英俊的牛仔啧了声,又转头盯着闷着声装鹌鹑的穹。 “呜……真的,不能找医,生吗……”穹的瞳孔失焦了一瞬,但还是咬着牙说完了这句。 “穹。”银枝蹲下身,握住了穹的双手,“现在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但不必忧虑,我们就在这里。” “银枝……”穹的双眸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红,久久不得解脱的痛苦和病毒促使他的眼眶蓄起了泪水。 连银枝这么正经的人都顺着波提欧走了,难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别扭什么啊??”波提欧直截了当地扒了穹的裤子和内裤,被银枝阻止才只是脱到膝盖部分,避免了彻底裸露的命运。 “可是,你们硌得我好痛……”灰发少年勉勉强强捂住下身,弱弱地看向波提欧。 波提欧和银枝沉默了。过了几分钟,银枝开始解衣了。最后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内衬,而波提欧竟然老老实实地放开了穹,任由银枝轻轻地抱着他,放到自己怀里靠着。 长而卷的红发垂下几缕,偶尔撩过穹的皮肤,惊起一阵战栗。但内心却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今天吃的早饭,两片吐司中间夹着的那个煎蛋。 “这下没借口了吧?”波提欧笑得一脸和谐,慢慢地靠了过来,手也伸向了危险的部位。 “不要吓他。”银枝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他低下头去,茂密的红发便盖住了穹,“我的挚友,相信你一定能跨越这次磨难的。” 笨拙的、细密的吻落在耳垂上,又滑到了脸侧、唇角,异己的温度在肌肤上慢慢扩大,带来数不尽的陌生快慰。 穹低低地喘息着,想要缓解这份极端的体验,脸上的浮红却染到了耳边。波提欧见状,也毫不服输地凑得更近,在他的脸上啃了一口。 “呜……啊!” 穹的腰背猛地弹了一下,看到眼前得意洋洋的牛仔,又欲哭无泪地闭上了双眼。 好吧,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5、 穹偶而翻垃圾桶,但经常偶尔。 故而,他的伙伴们已经习惯了灰发的无名客以各种脏乱差的形象登上列车——但是、今天的样子实在是太破破烂烂了,完全不能当没看见! 本就容易炸的头发乱糟糟的,好像是被汗水淋湿过,几缕碎发黏在颊侧,脸上甚至还有一排牙印。不守男德的松垮领口敞得比以前更开了,好像被人扯过。素白的脖颈上留下不明印记,红红的一片落在没有任何遮掩的肌肤上,分外刺眼。 如果目光有实质,那么穹应该就要被几堵墙堵在原地不得动弹了。 然而,大家目光中的主角,居然顶着非常淡定的脸朝齐齐注视着他的列车组打起招呼,非常淡定地转身准备走向浴室。 理所当然的,穹被众人拦下来了。 “穹乘客!!”帕姆最沉不住气,看到穹的第一面时,大而圆的眼睛就充盈起泪珠,“你被什么人打了帕!??” “天呐!你这是被什么鲨鱼咬了吗?”三月七按住气得快要跳到穹身上的列车长,想要触碰穹,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生怕他身上还有什么看不见的伤口。 “没有啊。”穹一脸平静地摇了摇头,安慰起面前一脸忧虑的少女,“不用担心,我没事。” 姬子和瓦尔特对视一眼,当着孩子的面不好说什么,但穹的模样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想到发生了什么。 “小三月,先让他休息下吧。”姬子唤住手忙脚乱、拿着手帕要给穹擦脸的少女,瓦尔特则扶了下眼镜。 “之后和我们来谈谈吧,也是时候该补习一些必备知识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痛心。 从穹回来之前丹恒就一直拿着笔,坐在会客车厢上看书,穹回来后虽然立马就放下了纸笔,却一直默不作声。直到帕姆慌里慌张地拿来毛巾,丹恒第一个接过,拉着穹进了浴室。 “先洗澡吧。” “好哦。”穹乖乖宝宝似的跟了上去,便立即感受到丹恒牵住他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放在桌子上的笔怎么断成两截了? 6、 白色的泡沫糊了穹一身,膨胀得越来越大,看起来像只圆滚滚的浣熊。 丹恒拿着花洒,从头开始冲起。穹马上仰起头,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盯着少年红得过分的嘴唇,微微破了皮的嘴角,黑发的少年抿了抿唇,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触。从头顶的发旋、被洗发水浸润后变得细软顺滑的发丝、有些发红的眼角一点点下移,慢慢来到了柔软的唇瓣,轻轻摩挲着。 “丹恒?”穹的双眼红红的,看起来好像哭过,而暖色的灯光和水汽的洗涤衬得金眸更加澄明。 “不,没什么。”丹恒收回手,迅速而细致地帮穹冲完了身体,又拿起吹风给他吹头发。 丹恒不说话,他也不吱声,直到丹恒递给他换洗的新衣物,监督他好好穿上。星核精闲不下一秒似的,立马预备冲回自己房间打游戏。丹恒手疾眼快地扯住穹的衣领,把他按在座椅上,掏出治疗仪给他上药,细致到每一个留下的痕迹都消退到几乎看不见为止。 清俊的少年眼睫微垂,稍长的刘海遮住眉眼,在脸上撒下一片阴影。也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穹却下意识觉得丹恒此时应该不高兴。 正想说点什么,反而是治疗完毕的丹恒蹲了下来,拉起他的双手握住,几次欲言又止的话语终究吐露了出来。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叫我,无论在哪里,我都会赶过去的。”黑发少年抬起头,带了点他看不懂的神色。 “保护好自己,好吗?” “好。”穹只觉得展露出这幅样子的丹恒真新鲜,点了点头。 一直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丹恒松了口气,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好了,回去睡一觉吧。” “嗯!” 一身轻地走在回房的路上,穹瞥见了睡衣的绿色滚边。 “诶,这好像是丹恒的衣服吧?” 7、 “是谁敢欺负穹乘客帕!”圆脸蛋的帕姆一生气,脸就变得鼓鼓的。 穹十分深沉地叹着气,摇了摇手指。 “帕姆你不懂,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啊。” “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感谢你的观看! 列车组:家里的猫突然跑了,回来后带着一身和别人●●的痕迹该怎么办 本篇想写出有些没心没肺,看起来纯真但又有点无情的小穹,希望塑造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