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长环节(把初恋按在她睡着的老爸旁边强上纯H)
又一个五月欢庆节,骑士老爷和他的大女儿在林子里猎到两头鹿和数不清的野鸟,于是慷慨地在庄园里摆开长桌,设宴三天款待镇上居民。 日头刚落,帕特里西娅就看见父亲悄悄拉着一个年轻姑娘上楼了。她立刻去给自己端了两大杯黑麦啤酒。父亲总不允许她喝太多,但现在可是过节! 其他人笑她,“别喝倒了,小女孩。” 帕特里西娅把长长的发辫往脖子上一绕,仰头灌掉一半。“我好着呢。”她放下大木杯子说。 在观众们的鼓掌欢呼中,她连着喝了好几杯,才一头砸在桌面上昏睡过去。 睁开眼时,女孩发现自己站在庄园大宅楼上自己的房间里。这是梦吗,还是她的记忆断了一层?她推开门找其他人。夜色深了些,宾客还围在楼下的宴会桌边,只不过都睡得七倒八歪。如果说这还算正常,那么仆佣们也尽数在呼呼大睡就不太对劲了。 帕蒂试着叫醒他们,摇醒他们,掐醒踹醒,都没有用。 “好吧,我累了。”帕蒂拍了拍手,决定不管这是不是梦,既然无法改变就加入他们,回去睡觉。白天她在猎场上跑了太久了。 她又回到房间里,踢掉靴子,开始脱衣服。 她长得太快,护胸的皮甲已经不合身了,胸部被挤压得有些难受。系带也不好解开,她伸手往肩上够了半天也没拉下来。 “我帮你。”一个声音说,同时一双男人的手放上她的肩膀。帕蒂惊得转头,看见了他。 “维恩赫尔?”她尖叫起来,“怎么是你!” “是我。”林登堡伯爵的第三个儿子说。 他比几年前高了不少,那双金色眼睛里似乎多了些什么,让她有点恍神。 女孩甩开辫子摇了摇头,后退两步对他眯起眼睛。“你怎么……为什么……” “我来看看你。”他说,“这是个梦,不要担心。我们还隔得很远——但我今天突然想起你了。” 帕特里西娅将信将疑。 个人肯定没那么单纯,每次一见到他,帕蒂就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事。比如在午夜带她去教堂底下的墓xue探险,然后骗走她的吻。 她只是还擅长分辨话语的真假。你又能要求她这个年纪的少女什么呢? 不过维恩在这里不会是个威胁。他比自己大不到两岁,她也太习惯在对打时轻松压制他了。所以现在她也准备表现得轻松些。 “哈。我以为你已经给送到修道院去了呢。” “差不多吧。”维恩笑了笑,向她走过来。 在她警觉之前,维恩就吻了过来。他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帕蒂抬头,女孩的嘴唇被撬开,舌头被嘬饮,口腔唇齿的每一寸都被彻底探索。 帕蒂当然也和别人接过吻。玩笑的,情欲的,醉醺醺的。但维恩尝起来不一样,从第一次就不一样。她在肌肤触碰的一瞬间感到灵魂深处产生了反应。她头皮发麻,困惑而愉快地颤抖起来,在吻的间隙叹息——然后猛然一把推开他。 被侵犯的不痛快和片刻的无法自持让她的自尊化为怒火,帕蒂一脚踹向他的膝盖。维恩则无所谓地承受下一切。 因为这是在梦里吗?他从容自若的姿态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维恩,这个传闻中的野种,确实跟他的哥哥们不太一样。他神情里从没有那种贵族公子哥身上的傲慢。但是极少数时候,比如现在,帕蒂能看到他那双眼睛里透出来饿极的野兽一样贪婪又狡猾的光。 她终于明白他是带着掠夺的决心而来。 他又上前,而帕蒂的背脊碰到墙,无处可退了。维恩三两下间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按在她头顶,另一手轻松地替她把皮甲从肩上卸下来。他靠得太近了,呼吸掠过她的耳朵和脖子,手指贴着她的手臂划了一条很浅的线。如果这是梦,触感实在真实得令人害怕。 “别皱眉,亲爱的。做好准备。”维恩说,手指撩起她的上衣下摆,接着一把掀开,露出结实的小腹和腰部。她转开头,将整个身体缩到墙面上贴着——她在害羞。 他循序渐进地摸上去,越过肋骨的边缘,起伏的颤抖的胸腔,一把抓住少女的rufang。温暖的软rou,而乳尖是冰凉的,在他手中慢慢胀得硬起来。 帕蒂抗拒地叫了一声,但那声音立刻被他的下一个吻给吞掉,又回喂给她。 胸前传来的舒服的感觉带着rutou被按压的疼痛。她有些慌。 “第一次?”维恩舔她耳垂的时候问。 “什么?……这个吗?”帕蒂眨眨眼,讥笑地哼一声,“才不是。” 她确实很受欢迎。总有男孩围在她身边,校场内外都是。他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维恩观察着她的表情,想找到谎言的痕迹,“我记得你父亲把你保护得很紧。” “噢,听听这位从小城堡里长大的小少爷在讲什么。” 维恩把膝盖插进她两腿间,压着她的下体前后摩擦。 帕蒂喉咙里开始发出违背她意愿的声音。“啊,”她说,“等一下……嗯……” 维恩亲够了她的脖颈,终于把那件衬衣从她头顶拉掉,含住了她心脏那侧一直空闲的胸脯。少女的rufang只比一颗苹果略大,他迷恋地埋头在她胸前,啃咬,吞入吐出。 帕蒂别过头不想看,但即使闭上眼睛,一阵令人通体酥麻的欢欣还是清晰地传导上来。维恩的牙不断刮擦过乳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胸前湿漉漉的皮肤上。 “嗯,”她的喘息加重了,“……啊。” 维恩喜欢这个反应。他空出一只手,专心扒掉了帕蒂的长裤。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忙于支撑她发软的身体,没空踢他。 他掐住少女白而细嫩的臀瓣揉了一阵,越摸越感受到帕蒂的衬裤中间已经潮湿得像雨后的夏夜。他挑开布料,往里滑入一根手指,感到像扎进地狱的火海那样热。大拇指顶在更前方的阴蒂上,尽可能耐心地在少女身体里搅动。 帕蒂曾经打败过庄园周围和朝圣旅途中的所有同龄男孩,现在全身贴着他,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因为顶不住快感而闭上了眼睛,因为紧张而呼吸急促,又不时被他的动作激发出不同的声音。 “别怕。”维恩安慰她说,同时插进第二根手指。 帕蒂发出今晚的第一声尖叫,指甲掐进他的上臂。 维恩感到自己裤子里的玩意胀大了一圈。他可以不在意自己到底是不是拜访这里的第一位客人,但他不想等了。 他抱着帕蒂出了房间。她已经被折腾得晕头转向,几近全裸,浑身只剩了一条快要掉下来的衬裤。 “……你要去哪?”她抬起头来问。 维恩搂着她,爱惜地摸摸她的头发,然后踢开了一扇门。 帕特里西娅的父亲,奎顿·文奇利克爵士,庄园主,倒在某个佃农女儿的两腿之间,一只胳膊从四柱床的帷幔边搭下来,yinjing还有半截塞在女人身体里。看样子好事正做到一半两人就都沉睡过去了。 帕蒂一瞬间清醒,她想爬下床往外跑,却被维恩搂住腰拖回来。“这是在梦里,亲爱的。”他在少女耳边说,亲着她的后脖子。帕蒂开始反抗,咒骂他下流无耻,但是这个可恶的私生子不为所动。他把帕蒂的最后一件遮羞衣物脱掉,将她丢上了床。 “麻烦让一让。”他对睡倒的两人说,一边按住不断抗争的少女,一边挪开另外两人纠缠的手脚,在床边腾出更多的位置。他甚至有余裕从床脚一堆衣料里找到骑士的腰带,用来把他女儿的手腕捆到床柱上。 帕蒂眼圈发红,咬牙切齿,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抬脚踢他。这正好给了维恩机会抓住她的双脚,分开压在自己两侧。维恩花了一些时间欣赏他的猎物,赞叹着,允许自己的欲望在腹中膨胀。 少女健康而诱人的rou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帕蒂的身体与他以前幻想过的不一样——真正的她要美得多。她潮红的脸上满是憎恶和不服,辫子在挣扎中大半已经散了,几缕卷曲的长发落在劲边。浅淡的雀斑痕迹从额头延伸到胸前。那对rufang还在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晃动,蓓蕾般的尖端粉嫩得诱人发狂,光是看一眼,他就开始怀念那甜蜜的温度和最柔软的触感。 她的腰和小腹已经显出肌rou的形状,柔韧而充满力量,但他稍稍张开双手便足以掌握。肚脐,她的另一张更小的嘴,完美得像是出生时被天使亲吻过。再往下,秘处被一丛毛发掩盖,犹如她的头发一样是铁锈般发红的褐色,被亮晶晶的蜜液打湿——正是情窦初开的证明。密处的rou缝是与乳晕一般的嫩粉色,在经过他开导后已经淌出了不少汁液,但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地一开一闭,那探头出来的阴蒂也像一朵恐惧颤抖的rou芽。 哦,稍后他自然会负起安抚的责任。 她的两条腿被他夹在手臂底下,摸起来光滑温软如顶级的丝绸。维恩毫不怀疑她能靠腿踢爆某个人的脑袋,可惜不是现在。 “这是个梦,帕蒂。这些事……”维恩亲她的额头,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只会发生在这里,醒来之后什么也不会变。” 他抓出自己已经饱胀挺翘的yinjing,举到帕蒂面前。“看啊,它多亲近你。你不应该表扬表扬它吗?” 少女闭紧了眼睛不去看。但yinjing被戳在她柔软的唇边,又往下四处打转,滑过她的下颌,喉咙,腋下,胸口,肚脐,留下一路透明的液体,最终抵在她稀疏的阴毛下方。 维恩抚摸她的足腕再一次安慰她,“你看,他们也在做一样的事情。你父亲如果知道了一定会以你为骄傲……”他握着yinjing往早就湿润了的洞口挺进去,缓慢向前开拓自己的领地。 帕蒂痛叫,想骂人,但被填满的快感和眼泪很快就更汹涌地漫上来,她只能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咽声。 她的父亲响亮地打鼾,仍像一座山一样伏在他们身边,硕大强壮的臀部朝着天。他对女儿被另一个男人扒光了按在自己脚边强占这回事毫不知情。 维恩开始抽插之后就也不说话了。温暖贴敏感的洞壁贴合着他的皮肤,他仰着头,愉快地哼出一些喉音。 在忍耐中,帕蒂的快乐渐渐大过了难受。随着每一次维恩的进入,帕蒂都觉得自己就要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融化。至高的幸福袭来的时候,她在冲击之下颤抖,挺起腰绷直了双腿,唇齿间的呻吟陡然升高。 这幸福也传递给了她身上的维恩。她在极乐顶端尖叫的神情太过醉人,她在余韵中伸缩的炽热内壁也搞得他几乎发疯。 “这是……第一次。”他狂暴地摇动腰部撞她的屁股。帕蒂还在迎接和抗拒之间犹豫时,他已经伏下来抱紧了她的腰,用力一抖,在最深处射出了浓郁的爱意。 女孩无言地忍耐下来。她的脸比刚才还要红。维恩在她体内逗留了许久,才满足地抽身而出。 “棒极了,帕蒂。”他用嘶哑低沉的嗓音说,手指轻轻揉按她容纳了一大股种子的光滑小腹。 她感觉到刚被注入进去的jingye又从她两腿中间潺潺流出,窘迫地想夹紧腿,却被维恩察觉了,扶着她的膝盖坚定地掰开,神情专注而着迷。 这让帕蒂恼怒又兴奋,特别是发现他只是光盯着看就硬了的时候。 维恩俯身在她的缝隙处舔起来,甚至连毛发也一起,直到将她处理干净。帕蒂被他富有探索精神的舌头搅得手足无措地呻吟。 然后他抬起头来吻她,将口中含着的东西全部喂进她嘴里。那味道很苦,又腥又咸,帕蒂恶心得想吐掉,但是被维恩卡住下颌。“喝下去。”他温柔地命令道,“记住我的味道。” 帕蒂瞪他一眼,艰难地咽下去了。维恩亲吻她的头发和泪汪汪的眼角,yinjing像某种动物在她腹部乱嗅乱顶。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端,不是吗?我已经等不及要再……” “别又在这里!”她恼火地说。 “好吧,就按你的意思。”维恩迁就道。 他终于解开了那条绑她的腰带,丢在她父亲屁股上,随后搂着帕蒂出了房间,留下老骑士和他的女人继续在无知中享受安详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