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甘宁的事后,疯狗咬主人,张仲景阿蝉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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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烈日透过白纱细密的缝隙,照在了我的脸上。睁开眼缓了缓神,从旁边柜子上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是中午了。当我揉着我生疼的头坐了起来,突然听到房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哟,醒了啊!店长。”甘宁抬起头跟我打了个招呼。差点忘了还有人在我这睡着呢,下意识以为他已经在早上离开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这才注意到甘宁抱着一堆杂七杂八东西,这个位置看不太清是什么。有东西掉在了地上,他捡起来正要往外走。 “你拿了些什么啊?”我眯着眼看着从他怀里掉出来的一瓶润滑油,踹了他一脚。 “你来我这里做贼的吗?” 甘宁躲开我那一脚,但是他怀里的东西我已经看见了。 润滑油 马眼棒 马鞭 甚至还有我那个杯子。 “有过我气味的东西,就是属于我的了。”甘宁贱兮兮地凑过来,把东西又抱了回去。 “滚回来!”我箭步上前,拽着他那依旧扎人的头发,给人拎到了身侧。 “店长,别拽了,喜欢的话这头发我割下来送给你。”甘宁即使被拽着头发也不老实,毫不在意头顶传来的疼痛,突然身形一转靠近我,将怀里的东西丢向右边的沙发。宽大的掌心扣在我拽他头发的手上,我手部被扣无法发力只得松开了手。 双方都停下了动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烟气息,似乎一点就炸。很快,我们同时闪身向前,因着他昨天刚打完架,又没有处理伤口,行动时难免行动受限。 即使如此,他也占据了身形的优势。他的拳头猝然出现在眼前,我仅能抬臂交叉在眼前。 “砰——”我急退一步,侧头看着自己的手臂,力气真大,手臂已经发麻了。他也没占到好处,躲开他的一击,此刻他中门打开,我提膝一击,打中他的腹部,他痛苦地弯下了腰。 甘宁突然冲入我身前,环抱住我的腰肢,试图将我扑倒。我立刻调整姿势,前后脚站稳,随即手肘打在甘宁的背上,但下一刻,体型差还是让我落入了下风,我们一起重重滚落在地毯上。 就这样你来我往地打得浑身淤青,最后还是我骑在了他身上,掐住了他青筋爆起的脖子,从旁边的茶几下方,掏出了一副镣铐,锁在了甘宁的手上,这才结束这场闹剧。说起来上一次打架,还是在跟周瑜去处理叛徒的时候,那时候都没现在这么狼狈。 “怎么想的,走了就顺东西,还要打架。”我起身拎着他的领子,把他甩在沙发上,他已经没有力气再闹了,索性直接横躺着。我点了根烟,看了眼身上,光是手臂就已经青紫了,我的指节也已经发红,腰上的伤不用脱衣服也知道是惨不忍睹了。 “店长,我错了嘛。难道我不是你的小狗狗了吗,饶了我吧~”他顶着那张鼻血横流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嘴上求着饶,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坏心眼。 “饶你?可以啊,你先说说到底为什么这么做?我才不信你那一套狗屁说辞。”抽着烟蹲在他面前,我将烟圈吐在他脸上,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结结实实地一巴掌拍在了他本就青肿的脸上。 “店长,这回我打了你,那么是不是你公开惩罚我?”他挑了挑眉,带着一丝期待的神情看着我。 “你想我弄死你可以直说。”我直接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站起身,踩着沙发,手肘撑在膝盖上,看向他。 “如你所愿,五天后晚上八点,过时不候,这几天老实点,我不想看见你脱了衣服之后还有多的痕迹出现,你身上只有我能留下印记。”拍了拍手,我 翻出钥匙给他解开了手铐。 我俩闹了一场,衣服全都破破烂烂的,特别是他,本来衣服昨天就被弄破了被酒浸湿了,根本穿不了。 我先换上衬衫西裤,丢给他一套浴袍。 “去把自己搞干净。”等他穿好出来,我拿着一串钥匙,示意他跟着我走。 他目前为止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走在我身侧。 出了门我直接转身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这是我哥的房间,刚好他出差,看甘宁的身形应该能穿的了他的衣服。 推开门,里面的跟我的房间大相径庭,我让甘宁在门口等我,熟练走进周瑜的衣帽间,找到了一套他没穿过的衣服,拿了就走。他的衣服多是正经的西装,毕竟也是个正经总裁,不像他上学时期。 “换上吧。” 甘宁直接当着我的面脱下了浴袍,底下是什么也没穿的健壮rou体,上边分布着大小不同的伤疤,还有昨晚和今晚留下的伤痕。那jiba就垂在那里,吸引着我的视线。 “那么喜欢在我面前脱衣服啊,你要不别穿了。” “好啊,那就不穿了,出去就说我是你的禁脔,不允许我穿衣服。”甘宁往身上套衣服也不忘和我调笑几句。 “怎么没有内裤啊?挂空挡没安全感。” “有衣服就不错了,知足吧。”只是外衣还好,要是被周瑜知道我给甘宁穿他的内裤,我和甘宁就要一起完蛋了。 甘宁穿好了衣服,转身看着我,笔挺的西装穿在甘宁身上稍微发紧,不同于周瑜紧致有力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身材。甘宁的身材更加轮廓分明,带着一股子锐气。 “还不错,人模人样的。”拍了拍甘宁的胸肌和屁股,满意地点点头。 “这么喜欢那就让我跟着你吧,昨夜你可是答应我了的。” “看我心情吧,我不会收人。但是想玩的话可以找我。”说着说着,我们已经来到了楼下的酒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还没吃饭,刚又和甘宁大打出手,此刻饿得头晕眼花。 让甘宁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我走向吧台,今天是阿蝉在上班。 “老板,中午好,吃东西了吗?辽叔送了吃的给我,你的那份在冰箱里面。他还说晚点在工作室等你,应该是关于你周年庆礼服的事情。” 阿蝉停下手里的动作,帮我打开了吧台里面的一扇小门。 张辽算是我半个长辈,是服装设计师,在半年多以前去国外进修了。这次回来接了我的单子,但是我和他自从那件事之后还没有见过面。不过既然还愿意给我一口吃的,估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我随便从冰箱里面拿了两个三明治。“吃吧,别说我饿着你了。” 将其中一个三明治递给了甘宁,我低头咬了一大口。 张辽做的东西确实好吃,因着跟阿蝉是青梅竹马的好友,我总是能得到辽叔的照拂,像这种吃食,辽叔也会特意给我留一份。 “叮”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掏出来一看,是前几天的新供货商老板。她把手底下他们送货公司的老板推给了我。 【这个是我孩子开的送货公司,你不是说之前那个供货商底下的人不干净吗。这个孩子你放心,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找他。】 【好的,多谢张总,你说话,我肯定相信。】 张闿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说话有分寸,不管不该管的事情,做事干脆利落,又脑子好使,和她谈事情不用考虑弯弯绕绕的,可以省很多力气。 加上了张闿推荐的人,看朋友圈和名字,是一个很有事业心的人呢。 【老板您好,这里是太疾驰快送,我是太史慈。我mama应该跟您讲了,以后您的货物,我会亲自送到,请您安心。】 好正式的自我介绍啊,这孩子看起来实心眼的啊。跟张闿不太相似,而且…… 【张闿是你的mama?】 【是养母啦,mama还开了个福利院,收养了很多和我一样无家可归的孩子,还会让我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 等我处理好这些事情,抬头一看,甘宁还捧着那个完好无损三明治,只是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咽下最后一口,对上他的视线。 “不爱吃?那就别吃了,自己出去找东西吃。”我擦了擦手,准备打电话。 “你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吗?我博爱的主人。”甘宁突然正经的开口“你已经睡了我了,就不能不要我这个小狗狗了。” 他虽然嘴上在示弱看起来是依赖充满不安全感,实际上就是不择手段圈地盘的狗罢了,毫不意外如果我跟别人亲近,他私底下肯定会找事。知道强逼我也不会管用,索性就这样,能屈能伸只要能达成目的就行。 看清他的本质,就不会被欺骗了,什么没有安全感,小心翼翼,不过都是些伪装。他这种人,根本不需要一个稳定圈养的家,但是也不允许主人跟别的狗亲近。 “只要我还对你感兴趣一天,你就别想逃。所以讨好我吧,自己将脖颈洗净,请求我的垂怜。我待别人如何,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他笑了笑,低头开始吃着东西,狼吞虎咽的。 像他这样的,就该用更明确命令的语气,让他知道什么东西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能让他明白自己的位置。 “你先在这等着,我喊医生过来处理一下伤口。”我站起身拿起手机就往吧台走,打通了张仲景的手机。 稍微等了会,张仲景就从旁边一条街的私人医院里面过来了,那家医院是我们家投资的。张仲景则专门负责给我们家看诊,一些不便于见人的伤病,都是叫他来处理的。 他长相昳丽,冷淡的性情给他增添了一分神秘,让人更想去探究他皮相之下的真实。做事靠谱且话不多,所以才放心让他来处理这些事情,更因为他跟我们家也有些缘分。 “好了。伤口这几天尽量不要碰水,回去先冰敷,还有这个药,回去记得喷。”张仲景收拾着自己的药箱,看了眼甘宁,嘱咐着我们。 “这里还有些药,你们过几天可能用得上。”他塞给我几小盒膏状物品。 “这是什么?” “润滑膏,里面有一点助兴的成分,不用担心,很安全的,是你哥让我们研究出来的新玩意。” “……好的,张医生,我一定好好用。”我讪笑着收下东西,然后看着张仲景收拾完东西离开。 “这玩意给我一份?早上那些你都没让我拿,这个给我行不行?”甘宁凑过来,扒拉了一下瓶子。 “你怎么老惦记这些东西,给你给你。”递给了他一盒,他满意地将东西收进了口袋。 “现在你可以回去了。饭也吃了,药也拿了,到点再过来吧。”我揉着他的脑袋“衣服就不用还了。” “那就之后再见,主人。”拍拍他的头,我让开了位置。 “对了,”他转过头“我的联系方式……” “我知道,到时候会通知你的,去吧。” 他愣了愣,随即笑着走了出去。 把那几盒东西收进吧台的柜子里之后,我去往地下车库选了辆车,去往张辽的工作室。 他的工作室开在市郊的一幢别墅里面,穿过郁郁葱葱的露天花园,青砖黛瓦,庭院深深,走进去连气温都因着太阳被树荫遮住而下降了。 门没有关,我直接走向了一楼尽头的工作室,敲了敲门。 “辽叔,我来了,是要我来试衣的吗?”进门是满墙的布料,图纸,张辽坐在窗前的桌子旁,一株月季的枝条伸了进来,托起一朵玫粉色的夏意。 张辽就坐在那里,身形笔挺,认真地描绘着图纸,侧脸对着我,一贯温柔锋利的下颌彰显着存在感。 我和张辽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