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高辣小说 - 鬓边有朵栀子肥在线阅读 - 第壹壹叁章 欢爱情(高H)

第壹壹叁章 欢爱情(高H)

    常燕衡是难再忍,更况冯栀如此热情,他的手指直接去探花洞,黏糊糊吐着春水,但还不够,缩回手箍住她的小腿折曲起,再握紧两膝用力掰开,腿间的两片rou唇被扯绽,露出红腻的rou珠,一如记忆里粉滴滴的,他突然俯下脊背,头埋进她的腿间,开始舔舐rou唇,一下又一下,如玫瑰花瓣丝绒的感觉,他很喜欢,舔舐的力度由轻变重,甚还轻咬住rou珠贪婪地吮着,倾刻间,花唇及rou珠已被他亵玩的肥腴媚艳,他烫热的大舌转到花洞口打着圈,一面吸吃淌出的蜜液。

冯栀哼哼唧唧地低吟,手指紧紧抓住绸缎褥子,她腿间的私处这两年未曾被男人染指过,忘却了甚多欢爱的滋味,纵是被妮妮打断的那次,也不过是身子本能的反应,心底总是抗拒的,而现却不同了,除去芥蒂后,常燕衡于她更是爱的不行,因为两情相悦,这身娇骨媚rou愈发敏感,乍然遭他一番口舌玩弄,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尽了,软绵绵地只任他摆弄,脑里闹糊糊的无法思考,她仰起颈微挺身子往下看,自己的双腿屈起朝两侧展摆,他埋首其间,可看见宽阔抻平的肩膀,健实而遒劲。她察觉他的舌头在往花洞里戳刺,一股子尖锐异常的酥麻迅速席卷四肢百骸,她啊呀地尖叫一声,身子倒回床上,不停地直打哆嗦,腿间似在出尿般往外流淌,忍不得伸手捂住脸儿,羞臊的不能自已。

常燕衡抹了把脸上沾到的清湿,抬头看她这副模样忍不住沉沉笑起来,拉开她的手指,挟住面儿戏谑:“都当娘了,还羞这样。”冯栀欲要辩驳,才张嘴就被他狠狠亲住,舌头喂进她的嘴里,堵的满当,咂的紧实,混搅有她春水的蜜味,意识到这时,她的手不自主的顺着他贲起的胸膛往下,滑过大片黑森森阴毛,握住那根rou柱,感觉哪是rou做的,像根粗硬坚挺的铁棒,还在不停地胀大,能摸到暴突的青筋,因她的动作而激烈的抖了抖。冯栀用手指箍住:“进来,燕衡,进来cao我。”不止他想,其实婆婆文;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她也想了,想要他插处使劲地填满。

常燕衡粗喘着,大手握住她的手在rou柱上颠搓几下,便去分开rou瓣,挺入花洞口稍内,哪想里厢嫩rou迅速收缩推挤,捍卫般不允入内,他强行往里耸弄,才入guitou,就听冯栀吸着气喊疼:“你慢些,缓缓再进,受不住呢!”常燕衡一直没问过她这两年可有与旁的男人欢爱,她也没旁的男人,只有周希圣围着她,如果她(他)真有甚麽,其实他也能理解,这种思想或多或少与他多年留洋有关,但察觉到冯栀的生疏青涩后,他仍然是很狂喜的,强忍着退出,先送入一指抽送,趁洞口张展再送一指,不轻不重的刮蹭内壁,趁势又入一指,那春水如发洪般不可收拾,晓得她已可以,迅速拔出手指,握住rou柱倾身,一个狠命尽根撞入,插的深极了。

阔别两年多的欢爱,他(她)俩再次身心交融,浑身剧烈地颤抖,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令彼此四目凝望,常燕衡嗓音喑哑:“阿栀,还恨我麽?”

冯栀摇摇头,将腿儿分的更开,任他肆意冲撞,两颗鼓囊囊的子孙圆球拍打她的股间,阴毛糙硬浓密扎着她洁白柔软的少腹,刺刺麻麻,却又好受的很。

常燕衡初插进花径时,便感受到一通无章法地推挤裹绞,箍勒地rou柱还未抽插已滴出前精,脊骨尾端倏得酸麻,差点就大泄阳精,连忙顿住不敢冒然,自顾沉稳心神。

冯栀不晓他为甚麽停了,眨巴着朦胧星眼,难捺地挺挺臀儿:“燕衡要!”又“啊”的低呼一声,他的rou柱怎莫名又胀了一圈,把花洞口撑的紧绷欲裂。

常燕衡嗤嗤地笑起来,忍过那阵泄意后,他开始横冲直撞地弄xue,快速地拔出,又重重地挺入,如打桩般往她身体里狠捣尽埋,身体是极度的亢奋,他道:”阿栀,开灯。”冯栀被他推压到了床头,顺从的伸手摸到绳子一捻,听“啪”地一声,灯火大亮。

常燕衡闭了闭眼再睁开,女体美艳浪媚、如吸食阳精的妖精,雪白的肌肤泛起嫣粉,胸前高耸的雪峰顶着樱赤的奶尖儿摇晃摆荡的满目生花。雪白的肚皮被摩擦的皆是红痕,他的手掌握紧她的两膝摁按在两侧床上,大敞的腿间,他黑红粗壮的悍器直直插在花洞里,一入一拔,撞得皮rou相接处噼噼啪啪作响,索性用手指头掐捏住溜腻腻的两片rou瓣扯开,看着花洞内的嫩红软rou被他的rou柱拽地翻进翻出,春液亦是咯吱咯吱四溅,把他少腹的阴毛都淋湿透了,汪汪水亮。

“cao的很爽麽?全是阿栀淌的水。”常燕衡看着她满面潮红,小嘴儿一张一阖,喘着气不停地浪叫,心底喜欢的不得了:“要不要cao死你?”

“要”冯栀看着他兽性大发略显狰狞的面庞,喜欢他因为她褪去平日儒雅温和的气度,变得粗暴而急煎,她说:“要,要你cao进宫里,全射在里面。”

“捧住你的奶子塞进我的嘴。”常燕衡低道,冯栀果然伸手把两团雪峰推挤在一块儿往他唇边送,他把红红的乳晕连奶尖吮咂了一下:“sao奶子。”哪成想她生过孩子后,这乳儿愈发饱满挺翘,两瓣臀儿也圆鼓起来,满是少妇的风情明丽,怕是哪个男人见了都要为之魂夺罢,他简直爱极了。

第壹壹肆章乐欢爱(高H)

两年没有经历欢爱,待最初的交融疼痛褪去后,久违的激情随着一亲一吮,一抽一插迅速回燃,从前的销魂蚀骨是灭顶之灾,她(他)俩人四目相视,都想得不行。

冯栀弯起嘴角,眼里汪起笑泡儿,常燕衡也笑了:“阿栀。”他语气浊混:“我很想你。”俯下头去玩弄她白粉粉的胸脯,要挑拨起她的热情。

“燕衡”冯栀轻叫着他,指骨却把锦褥抓出褶皱,红樱桃般的奶尖被他咂吮得又硬又湿,双腿无需他再用手掰住,自动大张到极致,秀气的脚趾勾住床沿棱起,方便他悍腰下沉起伏。

“哪里像生过孩子。”简直比以前更紧窒绵密,常燕衡的rou柱被她的花径勒的行动艰难,愈是如此,愈是每次抽出捅入、反得了极度的爽快,抬眼看她喘细细,粉汗滴滴,很是享受的样子,晓她是喜欢的,便不再抑忍,倏得狠一挺腰,就听皮rou噼啪地大声相撞,rou柱硬生生插进宫巢口内,冯栀惊声尖叫,去抓他的胳臂,他把她的手握住顺势箍在头顶,胸前的雪峰更加挺拔,两颗红媚触唇可及。他一边咬吸啃啮,一边猛送猛入,大开大阖,rou柱绷的挺直,捣的宫巢内壁由抵挡变的酥软,至后便随他肆意妄为,这般不晓冲撞了多少下,冯栀觉得双腿都在不停打颤,腰肢也要断了,他还是不知餍足,如饿了很久的狂兽,誓要把她拆吃入腹。被他的威武迫的无处躲藏,冯栀喘着气娇啼:“啊燕衡,燕衡受不住”话音才落,她忽然整个身子痉挛起来,眼前如划过一道白光,意识昏昏迷迷,但腿间噗嗤噗嗤地尿了,恰常燕衡拔出rou柱,那水儿便喷射在他腹胯间的毛发上,浸得湿淋淋一片。

常燕衡眼底泛赤,拿过枕头垫在她臀下,牝户的两片rou瓣被磋磨地肿胀舂血,若玫瑰鲜艳欲滴,越发激荡他的冲天兽欲,他的力气太大了,彪悍起来没有节制,把她柔嫩的股沟都蹭的红透透的,她开始嘤嘤哭泣着求饶,常燕衡正兴奋地欲仙欲死时,哪里肯轻易罢休,遂笑声喑哑道:“乖栀儿,使劲挟我出来就好。”冯栀眨巴着泪眼,只得自力更生,紧腰缩臀认真地挟他,一只手摸索的去抚弄他两颗胀硬的囊球,另只手圈住rou柱根子摩擦,常燕衡丝丝地吸气,这般内外交困的感觉好不惬意,仰背挺腰,臀股迎凑,又是一阵天摇地动的狂抽狠送,舒服地直咬牙关:“要死在你的sao逼里了。”话音才落,肩膀便挨一痛,是冯栀咬了他一口,也就此时,渐张的马眼被根螫针暗戳戳刺了一记,麻痛的感觉,等待已久却又猝不及防,椎尾蓦得僵住,低吼着再把持不住,压倒在冯栀的身上,稠浓滚热的白精如雪崩海啸般,全喷薄进了她的宫巢里。

冯栀的手摸上他宽厚的背脊,密密麻麻沁满了汗珠,他的嘴唇抵在她耳根边沉喘,她却听得甜蜜进心底,他的rou柱还在一突一突的,实在是阳精甚多,喷得没完没了。

常燕衡待气息稍稳,亲亲她湿濡的鬓发,问她:“喜不喜欢?”冯栀“嗯”了一声,很乖巧地回应:“喜欢!”“那再来一次!”他缱绻吻起她的嘴角。

“你还没射完呢!”冯栀惊睁双眸,有些不敢置信。“等射完了再来。”常燕衡玩笑道。

“不要了!”冯栀信以为真,娇弱无力地求饶:“那里有些疼呢!”到底许久没做,又是做的这般狠,她实在受不住。

常燕衡没有说话,等了稍顷,方抽出rou柱从她身上翻下,两团雪乳印了些青紫的指印和牙痕,奶尖儿也咬的不成样,再掰开腿儿细看,春水混着白精从花洞汩汩流淌出来,rou瓣及周遭软rou红肿泥泞,看着有些惨不忍睹。

他面庞泛起一抹黯红,实在是太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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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壹伍章谈计策

常燕衡取过大棉巾围住腰胯,抱起她去浴间清理干净,床榻不能睡了,回至妮妮的房。

背脊贴触柔软的褥被,冯栀虽是精疲力竭,感觉到他似乎要走,挣扎着睡意,半阖眼眸抓紧他的胳膊,嗓音懒软地问:

“你要去哪里呀?”

常燕衡俯首亲亲她的嘴唇,嗓音低柔:“我带了几个朋友回来谈事,等送走他们再来陪你。”

冯栀“嗯”一声松开手:“你快些回来。”说这话时她已经睡着了。

常燕衡仍面露笑容地回她:“好!”略再站了站,方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下楼看见福安和阿贵站在门口,让他吩咐厨房

娘姨做一碗排骨面送到书房来。

他在宴上并没有吃东西,又历了一番酣畅淋漓的欢爱,倒有些腹饿。穿过前廊,掀起帘子进书房,陆长友等几在闲话,听

到动静齐齐朝他望来,似笑非笑,皆是戏谑的表情。常燕衡佯装不知,泰然地坐在桌前执壶斟茶,一饮而尽,再斟一碗。王诘

实轻咳一嗓子:“常二让我们等足一个小时,这可不符你的待客之道,老实招认,去哪里又做了甚麽?”翁云绪在吃一卷云片

糕,瞟眼笑道:“多嘴!常二定有他的苦衷。”下巴却朝向常燕衡微抬:“小娇妻委实磨人罢!”陆长友抒怀心意:“那哪是

磨人,啊,是如火如荼的爱情!是灵与rou相撞的结合!”众人嗤嗤地笑起来,福安端来排骨面,常燕衡慢条斯理地吃着,王诘

实貌似关怀般碎碎念:“怎能只吃排骨面,我家里有些鹿茸、虎鞭、yin羊藿等补精壮阳之物,明儿让福安来取,常二你年纪不

小,太太又值青春,每日里这般捣腾,身骨实非铁打容易虚空,还得好生调养才是。”陆长友问:“你怎不送我些?”王诘实

道:“余曼丽不是怀孕了?你再吃这些可没处泄火去。常二与你不同,瞧今儿常太太那黏人劲”

常燕衡随由他们调侃,很快把面吃净,再喝茶漱口,听得愈讲愈离谱,仅淡笑道:“我不能再补,会cao死她的。”

房里刹那一片寂静,夜风从窗前掠过,悄送一缕凉意,众人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一时竟无言以对。

常燕衡不再玩笑,面容凝肃地问王诘实:“那人可安置妥当?”王诘实亦正色:“已乘船离开上海往北而去。”他又

道:“常二你预料无错,包间里王金龙的手下都细搜过身,果有两人腰间有枪。”常燕衡噙唇道:“王金龙此趟是搬起石头砸

自己的脚。”他知今日王金龙大可能会有动作,索性将计就计,几人围桌觥筹交错时,一青云帮的人带两个娼妓来打茶围,正

寒暄间,那人突然掏出手枪朝常燕衡射来,常燕衡眼明手快拉过月梅抵挡,那人又放一枪打中警察局长仓皇而逃。由于一切发

生太过突然,待愣过反应过来,巡捕们已蜂涌而进,堵得里外不通。

“陶局长伤的可严重?”陆长友低声问,王诘实冷笑:“他那么怕死,整日里总穿着金丝甲护体,今倒真救他一命,不

过余悸难消,誓要彻查此事,且在王金龙手下身上搜出枪来,对他绝不会心慈手软。”常燕衡想想道:“你和金巡捕长打个招

呼,对那两人无论使甚麽手段,定掏出真话来,日后自有他的好处。”王诘实颌首答应。

翁云绪插话进来:“那个梅兰伤的如何?”常燕衡看向他,慢慢道:“伤了肩膀。”顿了顿:“她不是你能招惹的。”

翁云绪笑着摇头:“你勿要多意,我只觉她长得似曾相识,又忘记在哪里得见,梅兰是甚麽品格的女人,我岂不知!”

他的心理纯属爱乌及乌。

那还是他初调上海公干,人生地不熟,常燕衡和曹厅长提携他到大世界见世面,恰遇到个女孩儿捧着食盒子来给常燕衡,

她穿的寒碜,却很神气,扎两根长辫儿,身骨看着营养不良,脸却粉团团的,少见的蜜糖肤色,一双乌漆漆的凤眼,颧骨洒着

雀斑,害怕却又大胆地瞄他,他的心咚咚跳的快起来,自觉是一见钟情,想认识她又忌讳身份,只悄悄让随从把自己的名片递

给她。他开始倒盼了几日,渐渐也就算了,再后来看到梅兰,着实是大吃一惊的,因长得很似一个人,但她一直不认识他的样

子,应酬时也遇见几次,说过话吃过酒,愈发让他认定只是长得像罢了(对应第柒章)。

第壹壹陆章晨间欢(高H)

冯栀觉得谁在吻她,有些懵懂,窗外隐透进一缕清光,映亮俯在身上常燕衡的肩膀,他外表温文儒雅,不成想褪去衣裳

肤色却是古铜,肌rou遒劲。她伸手去揽他的脖颈,也亲亲他的唇角。

“醒了?”常燕衡眼神十分灼热,舌头舔过她的下巴尖儿,喂进香暖濡湿的小嘴,缠吸起丁香舌,冯栀模糊地“嗯”了一

声。

“我想要你。”常燕衡搓揉着她的雪乳说,直起上身将她纤腿一折,大手捞起腰肢翻转过来,视线落向一大片奶白背脊,

柔腻蜂腰,落至两瓣圆润饱满的娇臀,挟着一条细细的沟缝儿,他捏住臀rou低头咬吮,一口一口游移,半晌过后,臀上牙印红

痕遍布,冯栀双膝跪着看不见后面,浑身不由绷紧,轻轻低低地喘气。

常燕衡眼底泛赤,手掌用力掰开显出沟缝儿,大舌舔着朝下,可爱的小菊xue紧缩着,他绕着四周粉薄的褶皱打转,看它经

不起玩弄,羞涩地张开小口,顾忌着妮妮会随时醒来,他此刻没时间玩这里,埋头亲上前面的rou瓣,显然动情了,糊满了春

液,又湿又黏,滴滴嗒嗒地淌,可还是不够,他看向自己胯下毛发森森间的悍器,已是沉甸甸的粗壮肿胀,扯开两片rou瓣,朝

花洞内吐了两口津唾,扶住自己的rou茎一点点塞了进去。

冯栀只觉身体又疼痛又充实,她如今是个小妇人了,昨晚受够常燕衡的疼爱,她的身体本就年轻而热情,哪抵得住欲念的

强烈升腾,两手不由使劲抓着褥子,哼哼唧唧着:“燕衡,胀死了,要,要你”常燕衡看着整根rou茎都挺入了她的花洞,

毛发糙硬摩擦着她的软rou,她难耐地轻摇摆晃,鼓鼓的两丸囊球被春水淋湿了。

“要我甚麽?”他笑问,手掌握住肥美的一边雪乳。

“要你用力cao我。”她现在也能说些荤话儿取悦他和自己。

常燕衡嗓音喑哑:“小sao货,这是你自己求的!”他把rou茎拔出半截又狠狠往里一撞,听到冯栀啊呀叫得又甜又媚,他一

把箍牢她的腰腹,开始往花xue里不停歇地狠挺猛耸,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撞的白玉臀儿软软颤颤地抖动,而那春水如涧溪,顺

着腿根子往下淌,抽插发出咯吱咯吱的磋磨响动,听入耳里简直是天籁之声,冯栀渐渐没了力气,可浑身还如千万只蚁虫在攀

爬噬咬,酥麻酸胀的厉害,只得软趴在床上,臀儿却高高翘起,反而自动朝后taonong,咬着唇啜泣道:“燕衡,难受你cao死

我罢,不要活了!”常燕衡喜欢她被自己干到不行的模样,野蛮的兽性在血液里乱窜,他的颧骨浮起一抹烧红,抬腿一跨,腾

的起身骑上她的臀瓣,看着自己的rou茎整根儿直挺挺地抽插,儿臂的粗实,把花洞抽插的大开,里边殷红的嫩rou都被带的翻进

翻出,更多白腻的黏液把他的rou茎糊得湿亮,他被这番春色刺激的不行,俯下身抓住阿栀的两只手,五指交叉相握,咬住她的

颈子,开始如骑马般迎风驰骋,粗暴狂野如打桩般,挺臀猛插至径道深处,撬开宫巢的嘴儿,开拓至那荒蛮之境,简直痛快极

了。

“要尿了!”她嗓音都在颤。

“尿给我看!小sao妇,快尿在我身上,我喜欢。”他还在蛊惑。

疯了!冯栀浑身如强弩之弓,绷得是越来越紧,脑里愈来愈昏沉,guntang,冲撞,潮湿,收缩,一股子喷溺之意无法阻

挡,电光火石之际,满弓“砰”的一声拉断,止不住的尿了,她止不住要尖叫,却被常二爷的唇堵住了嘴:“妮妮。”怕吵醒

妮妮呢,冯栀叫不出声,难捺地狠咬住他的唇瓣。

常燕衡又连插数下,终是到达极至,脊背倏得僵直,一把抱紧冯栀的身子,guitou马眼大张,瞬间浓稠的白精如山洪狂泄

而下,悉数奔涌进了宫巢内壁里。

两人的喘息急促难平,常燕衡汗湿的胸膛还压着冯栀的背脊,实在懒得动弹,见她颈处被自己咬得青紫,亲了一下问:

“痛不痛?”

“不痛!”冯栀摇摇头,心底满是甜蜜,哪里会觉得痛呢。

忽听“姆mama阿阿爹”的叫声,她(他)俩侧过头去,妮妮在小床内扶着栏杆站着,咧着嘴露出两三颗小牙儿,

看到她(他)们终于注意到她了,兴奋地咯咯笑起来,小短腿划着栏杆就是爬不出来。

常燕衡挺得意,把栏杆加高实乃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