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哥哥惩罚,被当狗羞辱,打手心
祁骁脸色阴郁地打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大手按在上面打转,熟练地倒车入库。 他下车前对坐在副驾驶的祁亦说了一句,“跟我过来。” 祁亦低垂着头跟在祁骁身后,一路跟着他走进书房,惴惴不安地扣着手。 祁骁关上书房门的瞬间,浑身气场压抑得可怖,他冷着声线。 “跪下。” 他没有回过头来看着她,但她心知肚明他说的是谁,没有丝毫犹豫,熟练地自己跪下了。 祁骁径直走到书柜墙前的办公室旁坐下,开始线上处理今日还没完成的工作,丝毫没有把注意力分给她。 即便如此,祁亦也丝毫不敢偷懒,跪得一丝不苟,低垂着头,偶尔悄悄瞥祁骁一眼。 冷峻矜贵的男人端坐在复古欧式办公桌前,严肃认真地注视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地敲动几下。 就这么个环境,这么个姿势,这么个形象,祁亦忽然理直气壮地觉得自己喜欢哥哥一点错也没有! 是个女的,就该喜欢的……不对,男的也应该喜欢! 她哥这么优秀,她凭什么不想跟他在一起? 难道就因为她是他带大的,就要剥夺她喜欢他的权利吗?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他就应该是她的,一辈子都是她的,他的视线就该永远落在她身上! 坐在上位的男人并不知道她有些偏执激进的想法,依旧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作为从小被祁骁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只要跟她在一起,祁骁的目光永远都钉在她身上。 而此刻鲜明的落差让祁亦委屈心酸得想哭,比起这种折磨人的冷淡放置处理,她觉得还不如直接打她一顿来得痛快。 显然祁骁是很懂得怎么让她难受的,所以才故意这样忽视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祁亦感觉自己腿脚都麻了,祁骁才处理完工作合上笔记本,缓缓朝她走来。 祁亦低着头忍受着身体的不适,并未注意到他的动作,直到视野里闯进一双上好的手工牛皮鞋和笔直的黑色西裤,她才委屈地扬起小脸,祁骁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看得她心里发毛,忍不住服软般地唤他。 “哥哥……” 祁骁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并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祁亦流利地说出了在心里酝酿已久的话,“我不该当众为难哥哥,挑衅哥哥的权威。” 听到她这番回答,祁骁垮着脸,嗓音压得很低,似乎怒气又加重了几分。 “回答错误,继续跪。” 祁亦却懵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答案会错,也顾不得规矩了,惊讶地脱口而出,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吗?哥哥不会觉得我那样很过分吗?” 祁骁轻叹了口气,耐心地跟她解释。 “哥哥告诉你,你可以随意要求哥哥为你做这些事,无论是私底下还是当着其他的人的面。你是祁家的大小姐,是哥哥尊贵的小公主,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不存在什么过不过分。” 他这样说着,祁亦却不满地嘟起了嘴,赌气地晃动身体,很小声地嘀咕着。 “小公主?哪有公主还罚跪的?” 但祁骁还是听见了,他手指摸上皮带扣解开,冷哼一声抽出皮带,放在手里对折,单手握住金属扣和皮带尾端。 “因为小公主犯错了,身为你的主人,我有权利惩罚你,教导你。” 听到皮带的声音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委屈地撒起娇来,“所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嘛!” 祁亦实在想不通,今天她除了踩哥哥肩膀的那件事,真的没有再做别的过分的事情了啊…… “真不知道?”祁骁歪头望她,漆黑的目光森然,好似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但她却并没有把握住,而是点了点头表示她确实不知道。 祁骁伸长胳膊,将皮带形成的圈套在她头上,往身边一扯,勾着她的脖颈迫使她爬向自己。 “啊——”原本跪着的祁亦被勾得身体前倾,双手措不及防地着地,形成一个趴跪的姿势,她仰头望向冷漠的哥哥,面颊发烫,表情委屈。 她知道这是哥哥在故意羞辱她,但皮带套在她的脖颈上,她也不得不像狗一样缓缓爬到他的脚边。 “好,那哥哥问你,我们回来的时候,哥哥在车上问你为什么不高兴,你是怎么回答的?” 祁亦眼里盈满了泪水,任由祁骁捏住她的下巴,皮带一下一下抽在她的脸上,虽然很轻,但羞辱意味很强。 她老老实实地想着当时的回复,重复了一遍,“没有不高兴。” 祁骁握着她的指尖,将她的手拿到跟前,狠狠一皮带抽打在她的手心。 “撒谎!” “啊!疼……” 祁亦五官微皱,她掌心吃痛,下意识地想要往回缩,可祁骁牢牢抓着,她又怎么可能挣脱得掉…… “躲?” 祁骁锐利的视线射向她,手里的皮带打得更狠,在白嫩的手心抽出一道红痕,“躲!” 一次比一次重。 “再躲!” “不躲了,不躲了,哥哥我错了……”连续两皮带抽下去祁亦彻底老实了,带着哭腔求饶喊道。 “哥哥从小就教导你,什么错误都能犯,就是绝对不能跟哥哥撒谎,可是你现在是怎么做的?嗯?” 祁骁气得狠了。 他最怕祁亦对他撒谎隐瞒,失去对她的绝对掌控会让他抑制不住地心慌,像在海上航行的人失去了罗盘迷失在白雾里,找不到方向。 尤其是联想到,她上次为了给傅寒彻当狗,不惜撒了好几个谎来骗他,他就怒火攻心,恨不得现在就按着她的脑袋,把她这张没实话的小嘴cao肿,看她还敢不敢说谎了! 又是狠狠一皮带下去。 “谎话连篇,讨打!” 祁亦手掌都麻了,疼得泪水涟涟,“哥哥……” “报数。”祁骁硬着声线,低声命令。 随着“啪”得一声脆响。 “1。” 祁亦咬着牙开始报数,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毯上。 “2。” 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8、9、10……” 皮带抽起来虽然疼,但祁骁控制着角度和力气,倒也不至于打伤了她。 祁亦哭得厉害,更多是因为屈辱以及祁骁对她冷漠态度的委屈。 她是被娇宠惯了的,能接受挨打,却受不了哥哥一点点的冷待和忽视。 “这十下是对你撒谎的略施小惩。” 祁骁用皮带挑起她的下巴,继续逼问道: “所以,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好不容易挨完了打,祁亦不敢再撒谎,但也不愿意提苏洛的事,抬头小心翼翼地瞥了哥哥一眼,扭捏着小声嘀咕道: “她们说,哥哥有过很多女人……” 祁骁身躯一震,他没想到她们竟然会对她说这个…… 他的呼吸加重,有些慌乱地垂下手,皮带也顺势落到了地毯上,发出沉闷响声。 他沉默了许久,悬垂在腿间的手微微颤抖。 “来哥哥怀里。” 祁骁伸手将祁亦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轻柔地用大拇指指腹给她擦眼泪和鼻涕。 不堪的过去被揭开,祁骁极力掩饰着心底的慌乱,表面依旧是沉稳的模样,借着风轻云淡的玩笑语气问出了内心最深的不安。 “觉得哥哥恶心,嫌弃哥哥了?” 祁亦赶忙摇头否认,“不是……” 祁骁不易察觉地纾了一口气,缓了片刻后,他捏着她略带婴儿肥的脸颊,轻笑着问,“那你在气什么?气哥哥上床没通知你?气哥哥上床没有经过你允许?” 祁亦被这番滑稽的话逗笑了,这一笑,她心里的郁闷也散了大半。 明明是这么尴尬又严肃的话题,但祁骁总是知道怎么缓解她的情绪,逗她开心。 “不知道,反正就是不高兴。”祁亦又娇气起来,靠在哥哥肩膀上,气呼呼地捶了他一下。 祁亦知道自己没资格吃醋,但她还是任性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而祁骁只顾着慌张,担忧着祁亦对自己的看法,根本没意识到这一点。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meimei因为自己跟别的女人上床而吃醋是不对的,这不是meimei该有的心理。 他下意识地默许了她的吃醋行为,也代表着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变得畸形,只是他还没反应过来。 所有人在爱情中都是公平的,无论年龄多大,无论地位多高,无论智商多高,凡是恋爱中初学者,都迟钝得要命。 祁骁宠溺地颠了她两下,软了声音哄她,“那个时候宝宝还是小宝宝呢,这种事哥哥怎么可能跟你说呢?” “哥哥你不觉得这种事情只有跟爱的人才可以做吗?” 祁亦凝视着哥哥的眼睛,发出天真的疑问,逼着他回答。 祁骁被她灼热的目光照得避无可避,沉默了半晌才回道: “你能这么想哥哥很高兴,说明哥哥把你保护得很好,包括你的思想。” “理想情况下是这样,但对于哥哥来说,有些晚了……” 祁骁叹了口气,无意识地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祁亦柔软小巧的耳垂,引得怀里的人一阵阵酥软脸红。 “那个时候的哥哥觉得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人,也完全没有过要结婚的打算。” 祁骁不会告诉祁亦,自己是因为她才决定终身不婚的,他觉得这样会增加她的心理负担,倒不如自己藏在心底。 在祁骁看来,爱是不能平分成几分的,一旦他结婚有了别的孩子,他不敢保证自己给祁亦的爱不会变少,他只想给祁亦唯一的爱。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结婚,更没想过要拥有自己的孩子。 他永远只有祁亦一个孩子。 但祁骁为她考虑的这些,祁亦一点也不知道,她听到祁骁的话后沉了脸,满脑子想的都是差点跟哥哥结了婚的苏洛。 遇到苏洛后就有了结婚的打算? 看来是真的很爱很爱苏洛啊…… 祁骁将下巴贴上祁亦的额头,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哥哥不想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这个到处充斥钱色交易的圈子,所以,我承认自己也偶尔会有沉沦于性欲的时候。” “这些肮脏的事哥哥不想让你知道,所以从来不让哪个女人待在身边,生怕让你看到或者听到什么闲话……” 祁骁宽大的手掌捧着她半个脑袋,低头望向她,嗓音低哑,语气竟带上了几分卑微的意味。 “可你现在还是知道了,所以,讨厌哥哥了吗?” 祁亦急了,赶忙搂着祁骁的脖颈,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当然没有!我永远都不可能讨厌哥哥!” 换作其他男人,祁亦或许会嫌弃,但祁骁对她而言,远非心目中的恋人这么简单。 在祁亦对哥哥产生男女之情前,他早已经是她超越血缘的至亲,这层关系注定了他们之间打断骨连着筋的纠缠不清的感情。 祁骁在她额头上落下沉沉一吻,情绪并未因她的保证而彻底平复,祁亦不知道的事又岂止这一件。 他不敢想,如果她知道他的真面目会怎么样,她会不会就此厌弃他离他而去…… “哥哥当然希望自己在你心里的形象是完美的,但你现在长大了,不是会被哥哥刻意伪造的完美形象蒙蔽的小孩子了,你会从各种不同的地方,逐渐发现哥哥其实也有很多缺陷。” 祁骁的身躯在轻微颤抖,在外刀枪不入、叱咤风云的人物,到了祁亦这里,她的一个嫌弃的眼神就能让他溃不成军。 他将她的身体圈在怀里,手臂将腰肢箍得很紧很紧,像是要把她深深地勒进自己的血rou里。 “哥哥很害怕……宝宝,你会怎么看待哥哥呢?” 祁亦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大着胆子吻了吻祁骁的嘴角,坚定地回复: “不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你永远是我深爱的哥哥,我们之间的感情永远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