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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须佐之男此人,哪怕在要杀谁的时候,即使弄得他本人和对手身上都是血,也保持着眼神和面容的平和,甚至神色悲悯。 这样的须佐之男实在是太漂亮了。 即使自己正是被神将打得鲜血淋漓的那个,八岐大蛇也不由得发出如上感慨。 所以,在这场搏杀的最后一刻,蛇神理所当然地没有求饶,而是对须佐之男求了婚。 须佐之男不屑一顾,让蛇神省省力气吧,自己不会信这么拙劣的缓兵之计。 但八岐大蛇并没有在开玩笑。他想要的东西,也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得到手。 当日,蛇神费尽心思逃走。 鸣金收兵,回到高天原的神将还在懊恼自己没能将罪神斩杀于此,就听闻预言之神向神王说出了一个新的预言。 “命运的转机在一场婚事之中。” 神王决定为须佐之男赐婚,对象不言自明。 令众神哗然的是,那位邪神居然欣然接受了此事。 月读本来准备了很多台词来劝武神同意,没想到后者的态度也颇为痛快。须佐之男一贯认同神王的智慧和谋略,既然神王认为这样的发展对未来有利,神将选择相信。 同时,既然要做人家的丈夫,自然应该收起曾经身为宿敌的针锋相对。神将是这样想的,在仪式时,也这样对蛇神说了。 须佐之男态度很认真诚恳地承诺道,自己一定会好好对待八岐大蛇,虽说二人的婚约是被神王主张得来的,但他须佐之男誓会真心将八岐大蛇当作自己真正的妻子来敬重体贴。 八岐大蛇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好,须佐之男,你的誓言,我已经记住了。” 毕竟当了很久的宿敌,看到蛇神露出这样的表情,须佐之男条件反射般浑身汗毛倒竖。他深呼吸几次,也回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见状,八岐大蛇唇边笑意更满,他又重复一次:“……我已经记住了,夫君。” 观礼的神官神使纷纷客气地称赞两人相敬如宾。 他们为神将查询传达相关的事宜。高天原甚至还有关于集体婚礼的补助,武神之首自沧海之原而来,但是高天原毕竟几千年都没神结婚了,缘结神都只能去人间攒业绩。不过,这好歹是三贵子之一的婚姻,算是个难得的大事件,所以哪怕只有一对也大办了。虽说最后以须佐之男的婚姻为由新增一天节假日的申请被神王驳回,但大家还是很开心。 2. 即使蛇神是一位危险的神明,但在拥有了夫妻的名义之后,须佐之男总是忍不住以家人的目光看他。蛇神加入他的生活,并没有让须佐之男感觉厌烦,相反,他在揣摩八岐大蛇的心思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点曾经养大神兽们的快乐,这种快乐让他在与八岐大蛇相处时越发轻松随意,两人关系越发亲近。 八岐大蛇在短短几天内摸透了须佐之男的社交圈,除了三贵子的另外两人,就是他的神兽神军们和神军中的一位军师。八岐大蛇遗憾地放弃伺机掳走须佐之男的计划,神军们对他们的将军大人非常忠诚,若没有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这些如同其首领一般死脑筋的家伙一定会不眠不休地寻找遍全世界,也是一件麻烦事。 因为是高天原主办的仪式,且高位神都住在金宫,所以八岐大蛇虽然知道神将有钱,但是对他的钱包的深不见底的程度一直没有一个准确认知。 第一次知道的时候,是须佐之男出差去出云城,高天原有意将此处重建重修。 八岐大蛇不想一个人待在高天原,就随他一起去了。眼看着须佐之男在很短的时间内把仿佛活在几千年前古朴传统的出云城变成了一个近现代城市。 能同时保证质量和速度的,自然只有钱。八岐大蛇有点疑惑,高天原批资金这么爽快吗。 须佐之男说不是呀,我自己出钱。你不是说最近被观测到的那个现世很有趣吗,我找人建了给你看看。 威严冷峻且完全没有恋爱经验的处刑神在工作之外很想当一个体贴的丈夫,所以须佐之男谨记朋友们的教诲:做到以下三点就可以成为好男人,钱多事少关心人。 八岐大蛇将本想用来抨击高天原大资本家剥削人类妖鬼之类的台词咽回去了,转而说,亲爱的你好爱我。 须佐之男受到鼓励,见到什么都是先买了再说,他尤擅重金悬赏,寻来的奇妙之物有不少让天地共生的蛇神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活得越长久,蛇神心中拥有一切已知和未知之物的渴望就越强烈,须佐之男却没有这种迫切,神将的渴望是一个安详的梦,待在他身边,蛇神对于终结的定义都快被迫发生变化了,须佐之男的心愿流淌进八岐大蛇的身体,将柔情泵进蛇神的四肢百骸,他的心愿蛊惑和同化着邪神,拉扯着他走得越来越慢,似乎要慢到与庸庸碌碌的世人一同前行,八岐大蛇为此觉得须佐之男危险,但更觉得他令人着迷。 由于现在工作超额完成,须佐之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并没有什么事情做。他甚至有点疑惑怎么之前来的同事都说麻烦呢。明明既没有人不愿参与劳作,也没有人懒惰无赖到直接来向自己要钱呀。财布深不见底又凶名在外的武神这样想着。 空闲下来的须佐之男每日与八岐大蛇吃和玩,八岐大蛇感觉自己千百年没变过的本体都粗长了一圈。 他觉得这样不太行,自己似乎被须佐之男蛊惑了。 但是须佐之男找了什么新东西送给他的时候他几乎从来不会拒绝。 所以还是活动一下吧,八岐大蛇这样想着。 他难得大方地让渡了已经吃到口中的食物,以嘴对嘴的方式。 须佐之男口齿不清且非常震惊地唔了一声。 八岐大蛇品尝着甜蜜的味道,一边吮吸伴侣柔软的舌尖,一边将人带到床上。休假时间,须佐之男穿着一身鎏金云纹羽织,八岐大蛇暗中观察他解卸战甲的步骤总结的经验暂时没用到,不过这样也好,方便很多。 须佐之男努力在假装跟上八岐大蛇的节奏了,但他非常紧张还是很明显的。神将的手臂圈在蛇神身后,慌张地抱住。 八岐大蛇松开他的嘴唇,试图退开一点距离,说:“放松,放松一点。” 他被须佐之男抓得感觉自己骨头都得断了几根,不过还是保持着从容而有风度的模样。 须佐之男与蛇神对视片刻,双腿顺着八岐大蛇手上的力气顺从地打开了。他的下巴靠在对方颈窝,呼吸声也成了对蛇神的催促,令后者无比自然地开始抚慰他的性器,要紧的部位被突然握住,须佐之男下意识想躲,但他已经被八岐大蛇压在身下,退无可退。 八岐大蛇步步紧逼,须佐之男没有尝试过这样的刺激,他不知道如何停止,只好顺从欲望和本能在八岐大蛇手中蹭动,很快,他就学会了配合另一个人的手给予的爱抚和从中寻求快感。 八岐大蛇刚刚说让他放松一点,他的手就从八岐大蛇的后背上下来了,以免弄疼对方,此时就学着蛇神的动作,扯乱另一人的衣裤,一手扶着人家的肩膀,一手找准他的性器撸动。蛇神摘下手套之后,他皮肤上青紫血管清晰可见,显得他格外苍白。他的yinjing同样能看到表面的血管,可是勃起时血管膨隆,那青筋环胀的样子只会让人觉得这根东西格外狰狞。 八岐大蛇毫不客气地挺胯随着须佐之男手的动作抽插,guntang陌生的一根动起来让须佐之男格外无措,只好更专心在这上面,视线被吸住般不敢移开。 两人胯部绷紧,在这场突发的亲密中一同追逐快感。 趁着须佐之男低头,八岐大蛇快速撸动几下对方,在须佐之男弓起腰的时候,直接将手指探到对方后xue,用神将自己刚才淌出的一点前液润滑。 难道男子汉大屁股就该被老婆抠吗?须佐之男被这一连串的变动打懵了,手都没从对方性器上拿开,等对方手指都插进去两根才想起来要并腿。 八岐大蛇转动手腕,修长的手指在须佐之男的肠道里刮了一圈。他说:“难道你痛了吗,要我停下来吗?” 蛇神肯定摸到了关键的位置,须佐之男的性器都比刚才更挺了,突如其来的尖锐快感搅浑了须佐之男思考的能力,他哆哆嗦嗦地开口:“不疼,请,请继续。” “是的,不会痛的,很舒服对吧?”蛇神这样又哄着须佐之男一点一点打开身体,把腿抬高,挂在蛇神小臂上,八岐大蛇施力下压,须佐之男就成了一个自己抱着腿,jiba贴着肚皮,xue心朝天的yin荡姿势。 八岐大蛇不断插入手指,须佐之男忍耐的表情很快变成了难耐的配合,身体之中的那个位置第一次有了存在感就让他沉迷其中。须佐之男的双目因快感而弥散着水意,看上去非常可口。 “喜欢吗,你要乖乖请求我……告诉我。”八岐大蛇不小心泄露了真实想法。 但是须佐之男没有注意,还顺从地表露出恳求:“这样很舒服,想要更舒服。” “再说给我听。” “好舒服,我好喜欢这样……你也再多给我……” 八岐大蛇俯身,须佐之男以为又要吻自己了,但八岐大蛇只是伸出舌头,很用力地舔了一下须佐之男的下巴。在须佐之男愣神不解微微张开嘴巴惊讶的时候,他又突然很深地和须佐之男接吻,须佐之男完全被他带着走,被吻得双目迷离。 “你想要这个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八岐大蛇轻柔地说,“受不了的时候要说给我听。” 蛇神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须佐之男的后xue,一点点往里捅,肛口被撑到极限,一圈xuerou都变成发白的颜色。须佐之男张着嘴巴,嘴唇颤抖,喉咙里发出气音。 八岐大蛇笑道:“须佐之男,低头看一看,你的肚子凸得这么厉害啊。” 须佐之男已经没动静了。他空白的表情实在不像是清醒地接受八岐大蛇的样子,于是蛇神干脆退出来,又是吻他又是抚慰他的性器,直到他的身体不那么僵硬,又柔顺地随自己摆弄了,才将须佐之男翻过身,掰开他的屁股。插进去一半,就用半根来回抽插。即使这次也是过于将他撑开,让他升起了一种内脏都被顶开的恐惧感,但快感还是很有用的,圆钝的guitou反复蹭过能让人舒服的位置,强烈地刺激着他的身体,酥麻将身体的不适抵消大半。 这样总算有了反应,须佐之男里面痉挛得厉害,八岐大蛇感受到了,笑着说:“不用担心,不要害羞,叫出来。” 须佐之男正是舒服的时候,即使蛇神试探着给出了一点恶意:“对于你这样的身体来说,这样才是最舒服的。” 须佐之男也没有反驳,而是温顺地更将自己送上,屁股抬高,更像一只发情中只记得寻求交配的牝兽。 八岐大蛇又温柔哄着:“很多人就是这个姿势才最舒服,你也不过是其中一员。何必紧张呢,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你的身体有怎样的愿望?” 对这根roubang的认可完全释放了须佐之男体内的情欲,神明只为拟态人类而生出的器官逐渐找到了存在真正的意义,任何一处都成了获得快感的道具,接受着八岐大蛇的指令。他感觉到空虚,然后就被填满,需求得到满足让他充实而幸福,他无法压抑任何低喘呻吟:“啊啊……喜欢,好舒服……” 既然他暂时失去了清楚表述的能力,只能表达出被这样对待而生出的快乐,八岐大蛇只好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满足他了。 蛇神用力压着他抽插,将神将浑圆的臀部撞得rou浪阵阵,须佐之男试图跟随对方,迎合对方的动作,但他很快就再次意识模糊,只能被对方用一波一波可怕的快感送往未知处,呻吟越发高亢尖锐。 这么一通强插猛干之后,须佐之男被送上高潮,前面射了很多,身体抖得如同筛糠,肠道裹着伴侣的jiba绞紧,八岐大蛇最后狠命抽插几下,射进了他体内。 性事结束之后,须佐之男毫无羞涩之意地与八岐大蛇抱在一起,rou体关系的建立让他们失去最后的隔阂。 须佐之男之前从未这样依偎在自己的怀抱,八岐大蛇自得于自己驯服伴侣的能力,笑道:“如何,后悔当日没有接受我的求婚了吧,若你我早日……” 在他要含住须佐之男的嘴唇的前一秒,须佐之男很奇怪地说:“并没有。怎么会有人答应一个敌人在战场突然的求婚呢?” 此话一出,真是有些伤八岐大蛇的心。 八岐大蛇是一位事业心很重的神明,他是一定要让别人臣服自己的那种神,入赘这个词都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神生规划里过,更别说被对方当成一位妻子来看待。但与因须佐之男对自己的求婚不屑一顾而生出的难耐,还有成功和须佐之男结婚而生出的喜悦相比,这些都不过是小事,于是他才大方地允许须佐之男自认处于婚姻中丈夫的位置。虽说是他先命令盟友诱骗神王以得到须佐之男,但他不是也暂时放弃了他伟大的事业吗,自己已经后退了这样多,如此委曲求全,须佐之男却这种态度,八岐大蛇有些震惊。 须佐之男还在诉说。 须佐之男也有人生规划,和他尊贵的身份相比非常朴实的愿望:等他卸任高天原的职务,就回到家乡务农养神兽和钓鱼。 他非常诚恳地说:“预言之前我从未想过和你结婚,就算不考虑身份之差,与你生活在一起就要住在暗无天日的虚无之中了吧,我还是想种地钓鱼……” 大概是八岐大蛇哪次豪情万丈地宣布要将世界变成何种模样的时候被他记住了。 抛却天神罪神的隔阂,须佐之男不想和八岐大蛇交往的原因也非常充分,生活习惯完全不同,怎么可能成为夫妻。但在蛇神看来这种理由如同儿戏。八岐大蛇的聪明才智哪会被难住, 可对上须佐之男,他逐渐无法斟酌词句去慢慢诱哄对方,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倾吐心声:“如果我跟你走呢?” 八岐大蛇居然愿意陪自己回老家种地养家钓鱼吗,须佐之男非常高兴,他说:“那真是太好了!我向天照大人告假,出云城的事务结束,你同我回家住一段时间。” 他捧着八岐大蛇的脸亲了又亲,又想起自己刚才想说的话:“……不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真的很喜欢你。此前我没想过我们会结婚,现在我却总是好爱你,也喜欢你爱我,还想着,能同你有婚约真是太好了。” 他用额头抵住蛇神的额头,温柔地说:“我希望永远如此。你也这样想吗?” 他真是善于把蛇神迷得晕头转向。两人很快又缠在一起。 3. 陪须佐之男回高天原交接的时候,八岐大蛇遇见了月读。 须佐之男回来就见八岐大蛇在思考什么,问及,蛇神道:“有人曾说,对于三贵子这类的神来说,性别早已不是约束了。” 所以八岐大蛇想看看须佐之男的。 须佐之男没有答应,他当男神很多年,从来没有转换过性别,也并没有这种打算。 当时八岐大蛇脸上挂起一层意味不明的淡笑:“夫君不愿就算了。” 沧海之原是一处四季如春的小岛,不久前须佐之男刚请人将他小时候和父亲与神兽们居住的地方略作修缮,其他地方的风貌并无变动。踏上这里的水土,神将精神抖擞,看上去非常高兴,他几乎已经闻到了来年春日的叶菜的清香。 八岐大蛇初来乍到,暂未厌烦这里的无变化,自然有心思欣赏此处的美丽风光,他面朝大海,还没来得及赏春暖花开,就从余光里瞥到须佐之男的身影,按理说,到家了卸下沉重的铠甲是一件正常的事,这处只有他们二者在的小岛,须佐之男行事放肆些也很正常,八岐大蛇看着自己的伴侣就更正常了。于是蛇神眼也不眨地看着须佐之男脱卸甲,脱贴身的黑色紧身衣,脱裤子,摘下耳环,动作间肌rou起伏,带着金色雷电印迹的身体在阳光下真是白得晃眼睛,八岐大蛇的竖瞳缩成一条细线,他想,太热情了吧,真是太好了,须佐之男,继续给我展示你更多的本真吧—— 须佐之男脱完衣服就往水里走,回头一看,八岐大蛇还穿得那么多,须佐之男疑惑,继而恍然大悟,贴心道:“不会游泳吗,不用害羞,这里海鸥都很少来。我来教你。那一面的动物比较多,明天去。” 他手快,三两下就帮蛇神脱了衣服,拉着他走进被晒暖的海水。八岐大蛇语塞,又很快释然,专心享受须佐之男有力的手臂。 就算海水不凉,在水里泡久了,上岸时还是有些冷,须佐之男抱住八岐大蛇:“冷吗,我们回去吧。” 他小时候经常和伙伴们游泳,也经常这样和同样湿透的神兽们挤在一起取暖。 被伴侣的身体贴上来,八岐大蛇起了兴致,他在须佐之男耳边低声说:“你要怎么让我暖起来?” 即使头发还在滴水,须佐之男的脸也慢慢地热起来。 这是他们第一次野合,浪涌潮声盖过了难耐的呻吟,须佐之男脑子发晕,在快到顶点的时候,他听到了几声鸟鸣,钟灵毓秀之地,鸟兽非精非怪也很通人性,能聆听万物的神族自然能听懂鸟兽,八岐大蛇笑道:“不用害羞,它们在鼓励你尽早怀孕,多么可爱的祝福,你可要努力啊。” 他一出声,那几只小鸟扑簌簌飞走了。 性事行至中途,须佐之男不能抽身离去,他只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捂着自己嘴巴试图不出声,哪怕那只鸟只是偶然来此看着他的行为才送出祝福,并非被他的声音吸引来,须佐之男的动作没有任何用处,还差点憋到窒息,结果他居然因紧张窒息被爽到两眼翻白。八岐大蛇真想干烂这个sao货。 两人席地幕天地做过,懒洋洋地睡在树下。 虽然中途有一个小插曲,而且没清理就合眼了,但久违地回到家乡,这次小睡很让须佐之男放松。他这么轻松的状态很可爱,八岐大蛇忍不住要做些什么了。 须佐之男醒来时,看到一个漂亮女人睡在自己旁边,她被他动作惊扰,也醒来,慵懒地伸展手臂,刻意展露她躯体的丰盈曼妙,顺势搂住须佐之男,让rufang贴着须佐之男的胳膊,给他带来很陌生的触感。熟悉的糜丽容貌有些微变化,原本看上去是个坏男人,现在看上去是个坏女人。 须佐之男挣扎一下,差点没甩开。他一开始以为这是八岐大蛇自己变了女身逗他,结果还有另一道视线投在他后背,蛇神本体正撑着下巴坐在二人旁边,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女神只是分身。 八岐大蛇按住想要起身的须佐之男,女神暧昧又温柔地咬住须佐之男的手指。两人合力将他圈禁在结实的手臂和裙袍之间。 八岐大蛇说:“夫君不能毁了女人的清白不管吧。” 这条美女蛇也跟着说话,她一上来就很亲昵地喊:“须佐之男大人,请怜惜我吧,神将大人……” 八岐大蛇是个做戏注意细节的人,女神的嗓音是陌生的女人声音,低沉又柔和,且他现在显然戏瘾发作,他此前称呼须佐之男为大人的次数都没有这个分身一句话里喊得多。 须佐之男本来有点生气八岐大蛇突然做这种事,但是女人抱着他不松手,他这点生气渐渐全被羞涩盖过了。 八岐大蛇笑道:“夫君爱我,我多一些出来,难道没有令你开怀吗?” 须佐之男只顾着挣扎,说不出反驳的话。 女神温柔地说着:“我不好吗,为什么要躲开。为什么不肯爱我呢。你想要什么,我同样可以给你。” 须佐之男是个很吃软的人,妻子这样美丽温柔,即使她的笑容有着伪装出的调戏的痕迹,那种刻意却仍然娇柔甜蜜的模样让人倍感违和,他也没过多久就将警惕之心抛之脑后。 美女蛇整个人几乎都趴到了须佐之男身上,柔软的身体让须佐之男感到羞怯,他说:“不要再继续往、往我身上趴了,再动会……碰到。” 女性蛇神浑然不在意,甚至故意用大腿触碰须佐之男的敏感部位,她甜蜜地说:“你怎么了?” 最终,须佐之男只好闭上眼睛逃避两条蛇的视线。女性的八岐大蛇又捧着他的脸吹气,舌尖沿着神纹舔舐。 须佐之男硬了。 如果现场只有八岐大蛇和他两个人,神将一定顺从欲望,和伴侣再做一场。可是多了一个蛇神分身,须佐之男就完全无法接受。 他闭目装死,等女蛇神无聊放松警惕的瞬间起身,连连后退。女蛇神被他掀开,干脆就侧躺在地上,胳膊撑着头,和蛇神一起微笑着看着须佐之男。两双一模一样的魅艳眼眸,脸上一模一样的玩味笑容,须佐之男久违地感觉后背发凉,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走远了。 但八岐大蛇是绝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须佐之男的。 他走到哪里,两位蛇神就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须佐之男拿了鱼竿钓鱼,两位邪神悄无声息地现身在他两侧,把他夹在中间,要和他一起玩耍。须佐之男单独捉了蛇神本体关起门接吻亲热,意乱情迷间握住的却是鬼魅般潜入此处的女邪神的手。 须佐之男无奈接受了女邪神的存在,坐在两人中间闭目养神。八岐大蛇却又开始了,他说:“夫君,我和另一位蛇神掉下海,你先救谁?” 女蛇神也揉揉脸开始演,手放下来就是一张泫然若泣的脸,抿唇蹙眉,是一个标准的苦命女人期待一件不应该期待的好事能否真的发生的那种表情。 须佐之男一言不发,起身向海中走去,游远了。 沧海之原这一面的鸟兽确实多,有胆大的都敢冲着邪神嘎啊——啊——地大叫,八岐大蛇瞥了一眼,一只鸟都敢嘲笑我了。 他的分身化为蛇游进水里找人。 须佐之男精通水性,正在往更深的海中游去,他打算暂时逃避一下人生,找条海豚一起什么也不想地游几个小时,或去更远的海域找条鲸鱼抠藤壶。 在见到想见的海中生物之前,须佐之男腰上一紧,女邪神化成的大蛇缠上来了。 须佐之男心想,好重。他有点担心蛇神想玩更野的,于是掂量了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身心能不能接受再一场海下窒息,答案是否定的。趁着自己体力充足,须佐之男奋力向上游。 终于出了水面,女蛇神这个时候变回人了,趴在须佐之男背上,被他背着。 她说:“须佐之男大人,你果然爱我,真是口是心非啊。这不还是救了我吗?” 女神两腿锁住伴侣的腰,湿透的袖子堆到手肘之上,两只苍白的手在须佐之男脖子前面绞紧,不像被救的落水者,像索命女鬼。她胳膊都没用力,以免小臂绷紧的肌rou线条破坏她精心设计的落难女子时刻。 须佐之男一言不发地负重前游,一直游到能站住走上岸的时候,八岐大蛇也没松手。在水里她还能圈着须佐之男趴在他背上,在岸上没有浮力还是站姿,她也攀不住,可她不主动松手,须佐之男却总不能让一个女孩子勒着自己脖子被自己在地面拖行,于是顺手挎起美女蛇的膝窝,还往上颠了颠。这下就是一个很标准的背人的姿势了。 须佐之男心想,真的好重啊,女蛇神看着身上没什么rou,怎么能比镇墓兽还重。 岸上的八岐大蛇看不远处浑身湿漉漉发丝交缠滴水郎情妾意的二人,瞬间好不爽,哪怕那是他的分身,也是他自己命分身去接的人。 须佐之男走上来,找了块看着没什么大石子的地面就让美女蛇下来,女蛇神自然不肯。于是须佐之男就自己坐下来,还往后躺,压着她把她弄下来。 还没来得及起身,蛇神本体就站定在了须佐之男面前,分身立刻就重新揽住须佐之男,不让须佐之男起来:“夫君,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怎么不愿意呢。” 八岐大蛇单膝跪在须佐之男腿间,借着他身上的海水将他的身体揉软、打开,女蛇神的手也来帮忙。 须佐之男很慌乱,但挣扎的手被四只手按住。神将过不去心中对于三人一同行事的障碍,两位蛇神就强拖硬拽着拉他过去。让他一边枕着女人柔软的部位,一边含住男性的器官,在芬芳与腥味中迷失沉沦。 女蛇神扯开长袍下摆,露出幻术生成假物对着须佐之男比画,圆硕的顶端将湿乎乎的xue口挤得变形。须佐之男察觉到熟悉的触感还以为是八岐大蛇本人,但他的脑子再迟钝也能意识到那东西在自己嘴巴里。他睁眼一看,八岐大蛇居高临下地欣赏着他惊疑的神色,而女性的八岐大蛇这时候柔情蜜意舔着须佐之男的耳垂,问他:“你忍耐这么多,不正是想要这个吗?” 须佐之男觉得被伴侣看着,还堵着嘴,被他的分身行事实在是太奇怪了,神将抵死不从,可两位蛇神还是半强迫半诱哄地让须佐之男用手侍奉她那根冰冷的假物,神将勉强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那东西,看也不看一眼,胡乱推着左右摇晃,那很有分量的一根简直是在被甩动。 神将的手指圈着那种东西的yin靡场景着实有趣,八岐大蛇叹息一声:“夫君这般忠诚真是让我感动,那就来满足你的妻子吧。” 最后他把须佐之男cao了,而他的分身就贴在他们二人身旁看完了这一切。 4. 须佐之男朴素的道德伦理暂时无法接受自己与两个人一起过,他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肯出门。八岐大蛇非常贴心,只身前来安慰。 须佐之男这时候倒是愿意理人,他有些精神萎靡地拥住八岐大蛇:“我知道两个都是你,可我不喜欢这样。我只喜欢你,就只要你,好不好?” 八岐大蛇搂住他安慰,开口却是故作矫揉造作的女性声线:“你还没了解到我的好呢,就急着拒绝。” 须佐之男差点吓得飞起来,却被蛇神死死搂住动弹不得。伪装褪去,果然是蛇神的女性分身,她玩味地笑着:“神将大人,何不尝试一次?来取悦我吧。” 她脸上熟悉的笑容让须佐之男觉得是蛇神本体在讲话,须佐之男差点心软,所幸很快就硬下心肠:“我拒绝。” 女邪神看似很好脾气地点点头:“我知道你会拒绝。” 须佐之男刚要说什么,又觉得手脚发软。他变得迟钝的大脑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被下了毒,只能看八岐大蛇长袍上金色的蛇形装饰发愣,听她说:“我要将你捆起来。” 须佐之男坐在床边,双腿几乎劈开成钝角,对一般男性来说应该是一个非常雄健的姿势,本应如此,只要须佐之男没被他的女友捆在那里,红绳将胸肌呈现出饱满的形状,腰侧、大腿的rou都被绳索勒出条条明显的凹陷,嘴巴里也没有含着一枚直径不到半根手指长短的海珠。八岐大蛇显然准备充足。 女性的八岐大蛇调侃着:“这样胸大一点了呀神将大人。” 女蛇神五指张开,指腹贴着须佐之男一边胸肌,悬空的掌心慢慢压下,贴紧,用力,肆意压挤变形须佐之男的胸部。她笑着说:“大人身材真好,我一手都握不住了。” 须佐之男低头看,女蛇神的手指纤细修长且苍白无比,手像一只趴在他胸口的巨大蜘蛛……须佐之男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可是津液却悄悄将口中的海珠润湿。 女蛇神说:“答应我,不许吐出来,我以后就听你的话,如何?” 须佐之男点点头。 女蛇神纡尊降贵地单膝跪在神将腿间,只含住他一边的睾丸,轻轻舔几下就换另一边。她不碰须佐之男的性器,让那根东西就那么在空中直挺挺地立着。用舌尖舔舔根部,性器就难受地跳动几下,她给的那点快感完全不够让须佐之男射精,但这么持续的抚慰也让他的性器无法缓下来。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八岐大蛇可以假装得非常有耐心,更何况被吊在高潮边缘露出痴态的又不是她,她当然可以很耐心地做这件事。 用对于神来说极其宽裕的时间换取须佐之男沉迷的表情实在是个划算的买卖。她一直玩了很久,久到须佐之男的精神都有些涣散。女性的蛇神分身在须佐之男心中的位置被重铸了,曾经他多少有几分谦让对方的绅士风度,现在没把对方当成主人都要靠须佐之男意志力顽强,且心中有一条自己才是老公的信念在强撑。 八岐大蛇没有挡住他的眼睛,让他能完整地看到这位美貌的妖邪是如何肆意对待他的男性象征。神将双目迷离,眼睫轻颤,喘息变得粗重,但他谨记与女邪神的约定,含着海珠不许吐出,也不曾吞咽,透明的涎水胡乱淌在下巴。这样的神将,已经半点不见今天八岐大蛇刚说出要把他捆起的时候,一点点羞涩慢慢将他的英气俊美晕开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浪荡陶然,过量服药的娼妓才会有这种模样。 神将的身体现在这样沉溺情欲,女邪神已经不需要说什么勾引劝说的话,现在她的一言一语都是圣意,须佐之男只会靠近和服从。眼泪不受控制,不停地掉下来,一滴连着一滴,成为世上最难得而绮丽的一串珍珠。 只有这样的珠宝才配妆点邪神的容貌,八岐大蛇非常满意,她也非常快乐,须佐之男的痴浪模样让她感知到了爱欲,令她如她的丈夫一般皮肤发红,她的身体快乐得发抖,几乎也要高潮了,直到这时候,她才握住了须佐之男的性器。 须佐之男反应很大地闷哼一声,他嘴巴里含着海珠,说不出拒绝的话,虽说他吐出的也不一定不是请求更多。 敏感的guitou吐出了不少前液,将女蛇神的掌心浸得湿滑,成了最可怕的刑具也是最近的天堂大门。性器被手一弄就咕啾咕啾的,她一只手快速撸动几下,装作滑脱的样子放过jiba,充血到极致的性器被前液涂成湿亮的一根,威风凛凛地硬挺着,但这时另一只手就会毫不客气地捏紧性器,看这根东西在她圈紧的手指中颤抖,须佐之男的身体也在她的视线下打颤。 “你出了好多汗……想射了吗?”女蛇神抓紧性器的那只手力道变得轻柔,须佐之男想点头的时候,她又用空闲的手一下下拍打他的卵蛋。须佐之男将所有回应都咽了回去,仰头发出模糊的呜呜声。她总有一只手掌控着须佐之男的性器,撸动,松开,撸动,手指轻点顶端的小眼,拉出一条细细的水液,撸动,另一只手的手心盖住顶端,五指松松拢着旋转。女性八岐大蛇重复着爱抚与折磨的动作,须佐之男身体紧绷,扭动,浑身用力,肌rou线条变得明显,摸着也更硬,他挣扎间几乎要挣脱加了术法的绳索。闷哼变得有些尖锐,任谁都能听出哭求。 八岐大蛇终于大发慈悲地松手,须佐之男的性器抖了几下,又被邪神的嘴巴接手了,只含住了上端,但这也够须佐之男感激万分,色情的rou体终于尽情享受释放的时刻。 长久折磨之后的高潮,比起射更像流了出来,就算八岐大蛇没有含住他的性器顶端,那他也射不了多高。 女蛇神将他的东西都吐在手心,当作润滑剂去开拓那个她早就想要开拓的后xue,她漂亮的嘴唇贴在须佐之男的会阴处慢慢下移,不出所料,并没有不适的感觉,神明由雷电风暴凝聚锻造的身体每一寸都是永远纯洁的。她慢条斯理地舔了一下,满意地感受到了瑟缩,于是唇舌配合手指,将那处揉得软软张口。她的手指纤长而有力,在肠道之中旋转半圈,就够须佐之男呜咽着高潮了,这之后指腹持续在敏感点无情地按揉,将已经坠入情欲深渊的须佐之男往更深更黑的地方拖行。 “我将你的jingye送入你的yindao之中了,你不会怀孕吧?”女性的八岐大蛇这样称呼男性的须佐之男的身体,“我没有让你受孕的能力,倘若你空空如也的zigong得到了新的生命,就是你自己的孩子,不过,你可以生下来,我会对他视如己出,允许祂叫我母亲。” 八岐大蛇终于站起来,两根沾过须佐之男自己jingye的手指插进须佐之男的嘴巴,取出海珠翻手收起,又用手指夹着须佐之男的舌头拉出来玩了几下,然后她拍拍须佐之男的脸,笑着问他:“你觉得如何,须佐之男……大人?” 须佐之男吐着舌头,舌尖还在往下滴口水,看上去呆呆的。他双目失神,过了好久才会说话:“啊嗯……我给你生孩子……jiejie……” 5. 暂时性的,须佐之男不敢拒绝八岐大蛇了。 “须佐之男大人怎么这样说呢,我刚答应过事事听你的话,难道你要我成为言而无信之人吗?直接命令我就好。” 须佐之男张了张嘴,一时没敢反驳。女蛇神以过量的快感在须佐之男的记忆中刻下迷恋和畏惧,这种印象让他难以升起反抗的心思,以免再获得一次体验。而且婚后他本来就很喜欢对方,几乎事事顺从,很少驳斥妻子。似乎少有的一次拒绝,就是八岐大蛇想看看神将不被性别拘束的模样。 思及近日大量不顺的开头,须佐之男恍然大悟。 须佐之男捧起女邪神的手:“我无法拒绝你,因为我太爱你了,也希望你给我更多。以前是我不对,若你还愿意与我真正肌肤相亲,我想请你真正改变身体,拥有男性的部分。” 女蛇神露出苦恼之色:“须佐之男大人,我变成那样会有些奇怪吗?” “夫人不在我身上使用以幻术捏就的假物,而真的为我变化躯体,我当然也会用真实的改变来迎接,我愿生出女子的部分陪伴你。”须佐之男心想,八岐大蛇正是想要这个吧? 女人面貌的八岐大蛇犹嫌不足,她说:“你给自己准备了好东西,之后才肯许我有?” 须佐之男顺着她的意思当场改口:“没错,我真是无耻自私。是我自己想试试身体不被一个性别约束固定的滋味,这才求夫人发慈悲陪我,同我做一对自由的夫妻。” 女性的八岐大蛇满意道:“我同意了。那么,现在就让我们看看吧。” 一捧黑雾现身在二人的影子之中,幻化成蛇神的模样,八岐大蛇的本体与分身一同发出一声轻笑,声音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