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生梦死(丧钟微h)
我意识到不太对劲,我在放纵自己,我陷入无底深渊之前没有人拉住我,只有这个已经坠天的天使陪着我一起堕落,人生苦短,我要放肆过活。 我不在乎有什么结果,何必附上意义过活,我的踌躇犹豫让我蹉跎了美好时光,我不该逃避,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按着我的剧本发展吧。 “我的背好痒好疼。”路西法有点慌张,刚刚他给塞维雅口完,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上出现一些奇怪的变化,难道是那些水有问题。 不会吧,他背上痒,难道是断翼的地方要重新长翅膀出来了? 开玩笑的吧,早知道就不让他...这身体还真够疯狂,可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他得重新变成天使了,怪我没提前说一下我的问题,他的翅膀明明可以带着的,堕天而已,翅膀变黑就行,黑色羽翼多酷啊,没必要掰下来。 “你要长翅膀了,小天使。”我躺在桌子上简单休息一下,不愧是地狱来的,搞过初夜权的路西法,玩的就是花。我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和玩法他都能很熟练的玩。 “怎么会?我已经根本不需要这无用的累赘了。”路西法愤怒的努力的想要看向背后,我能看到慢慢生长的rou翅,从他肩胛骨两边长长的裂口里,有点恶心有点治愈。 “挺好的,你的新生。”虽然你那原本的翅膀被偷了,但你有了我给你的新的,“你还可以当天使,你现在是我创造的第一个天使。” “我本就是耶和华创造的第一个天使!他却抛弃了我,为了他那所谓的光暗平衡!为了那个蠢货亚当!我恨他!”愤怒的路西法,我觉得他能带上我手里的戒指,他的委屈,不甘,愤恨,反抗,种种的情绪汇聚在他的眼睛里,我难以猜测还有稍纵即逝的眷恋。 明明已经堕天很久还是埋藏铭心刻骨的感情,他和上帝,是造物主和造物。 “没事了,你已经自由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是否需要一个拥抱,但我一无所有,我唯有我一个人,能安慰他就安慰吧。 “是啊,你已经帮我真正的自由了。”他抱着我,喃喃低语,是啊,要是他眼前的这个她是我的造物主那我就太幸福了,他就永远也不会堕天。 “我帮了你?我怎么帮你的?”我想松开手,但是路西法抱的太紧了,他的依恋和不舍,他的孤独,我没有继续挣扎,我让他在我的怀里找到一点依靠的感觉,其实他需要的是上帝,但上帝真的也没办法。 “你让上帝忘了我,但我没失去我作为地狱之王的一切能力,谢谢你。”我居然做的这么绝情,他居然同意了,只让你一个人留着几千万年的记忆明明对你来说是一场折磨好吧。 他居然在感谢,我本意绝不是救赎或者帮助,我还能不了解自己吗?就那臭德行,我都不敢说我为什么嫌弃康斯坦丁,我能看到相似的垃圾人品一比一复刻在我身上。 “好吧,如果你能杀了我,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感谢。” “你也有惧怕的东西,害怕死亡。”路西法知道她是怕死才找个世界锻炼胆量。 “我不害怕,我只是怯懦,而且死亡才是最懦弱的选项,死亡是逃避,死亡是解脱,死亡是这个世界给予人们最平等的东西。”这就是我所认同的真理。 “之前你也这么说过,你真的没改变。”听到熟悉话术,那么的熟悉,几乎要笑起来的路西法。 我确实不改变,因为改变是痛苦的,我不愿意付出时间和经历改变自己,也不愿意承担改变的痛苦。 “我还说过什么?”他等着翅膀生长,也没在继续了,我随便找点话题聊聊。 “你说你和康斯坦丁很像,之前还和他做过朋友。” “我去,真的假的?”我好乐观啊,我到底死在康子手里几回,估计被康子卖的连皮都不剩了吧。 “你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路西法表示只是把听到的说出来,至于塞维雅问的真假他就不知道了。 “你还是把我送回莱克斯那吧,毕竟答应了他,指不定还得配合他做研究。”虽然但是做了一半让我有点受不了,我盯他的..着看了几秒,它也没有继续要bo起的迹象,所以我选择找另外一个继续。 “别这样,我等会翅膀长好就可以继续了。”哇,塞维雅这个眼神太伤人了吧,她不能就这么走掉,会影响他的声誉!他可是这里活最好的。 “你先把翅膀养好吧。”人类的情感他也运用的很确切了,这些委屈的小眼神也是睁眼就来。 路西法百般不愿还是把我送了回去。 “终于舍得回来了,在外面玩的还开心啊,卢瑟夫人。”阴阳怪气的莱克斯终于看到了他找半天的人现在就这样衣衫不整大摇大摆的站在这。 “我说过别这么叫我!”看见卢瑟就一肚子气,我的思想还停留在白天他对我爱理不理的状态,我又气的没性致了。 “你跟路西法搞上了?他没射进去吧?”莱克斯眼尖的看到了顺着大腿根部留下的白浊,她的肚子只能怀超人崽或者他的。 “关你什么事,反正我吃避孕药。”我推开紧张兮兮凑过来的莱克斯。 “我看看!”他不由分说的抬起我,放到了真正属于我的棺材板上,他拿着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仪器仔细的看着我的肚子。 莱克斯看了之后非常安心,很好,超人的孩子已经开始繁育了,她已经到了黄体期,接下来就是过几天找个合适的日子把胚胎引流出来,避免她发现而发疯。 “你现在可算是婚内出轨,是要净身出户的。”他边看不忘嘲讽我,我现在就无比后悔签了那些字,好处虽然捞着了但没看着一点,还总是被莱克斯在这提这子午须有的身份。 “行啊,你几百亿的大总裁还图我那小芝麻粒。”不对啊,我的钱都给了丧钟让他杀我了,你要图我的钱我也没有呀,哈哈。 “蚊子再小也是rou。”她还挺有活力的,还能斗嘴。 “你晚上吃的蚊子吗?你以后吃rou都吃蚊子,”偷换概念的都得吊起来打。 “没吃,这不是等你回来吃夜宵吗?”这该死的莱克斯还挺会炒气氛,也是,杀猪之前都得说点恭维的好话,绑架犯不撕票之前还会给我吃几顿饱饭,还好我不是那种随便是谁折磨都能得斯德哥尔摩的人。 “别嘛,我困了。”我速度找点借口速速逃脱。 “一次,就一次。”他的不过分要求,让我忘记了万事使于一这句话。谁能想到这种事还需要连哄带骗的。 “好好好,你快点。”为了让他快点,我特地夹得很紧,几乎每进去一次都得让他得到极致的快感,虽然我自己也很难受就是了,或者不然用语言刺激他快点交了,应该试试这种办法。 他进来了,刚刚被路西法舔的我早已经准备就绪,此刻莱克斯畅通无阻的插了进去。 “莱克斯...亲爱的。”我自己说出来差点没恶心到自己,但这似乎很有用,我顶着他忽然大力的冲刺又叫了一声“亲爱的,好..厉害!” 爽的头皮发麻,莱克斯几乎瞬间达到了爽点,但代价就是软了没几秒就又硬了。 “一次!一次!你他妈说的一次!”我感受着他放着不愿意出去的roubang重新在我体内变硬,我连忙推搡他走。 “你不该在床上相信任何男人的鬼话。”莱克斯俯身封住了吵闹的嘴,继续开始抽送,尽情放纵的驰骋。 “唔唔唔...”死骗子,我明明可以配合的。 真的给我累坏了,身体上没什么损伤。精神上倒是过度兴奋,完全等到后半夜才在床上睡着。 纵欲过度的后果,我和莱克斯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我真想一剪刀给他剪了算了。 早上有点精神的小莱克斯,昂着脑袋看起来很神气,我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给还在梦中的莱克斯拍醒了。 莱克斯条件发射的直起身“亲爱的,它昨天那么伺候你,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上下挪动着,安抚着有些吓软掉的小莱克斯,用手掌握住。 “我都还没捏爆。”我冷漠的嫌弃。 “算了,算了,您消消气。”看起来又变年轻又长长了不少头发的莱克斯·卢瑟,我承认我喜欢红绿配色,喜欢红色卷发,我抓揉着乱糟糟的软诺红色羊毛卷。 “你头发长得真快。”放过了小莱克斯,我开始折磨他同样幼嫩的头发。 “起床吧,我今天还是得继续忙,不能陪你继续在这里放纵。”滚啊!谁要你陪,都是你他妈自己贴上来的。 我利索的撒开手,准备睡一个回笼觉。 伊芙小姐已经安排好了,那些人际关系她一路打点,直到黑门监狱开后门,把斯莱德·威尔逊从监狱里保释出来。 毕竟人只是超人丢过来的,也没说有什么罪,他们也只是突兀的关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定罪。 “你是?”威尔逊看着前来保释他的人,又是他不认识的人?还是说,是雷肖·奥古找人来赎他出来了,按理说消息没这么灵通。 “是塞维雅小姐让我来救你出来的。”伊芙正常的解释。 “哦,她啊,她居然还活着啊。”可真难死,命真硬啊,这是还没死成所以继续找他帮忙? “托我们莱克斯总裁的福,她活得很好,现在我把你带去见她,让她知道你还活着。”直升飞机的接送,让斯莱德很快就到了莱克斯大厦。 随着伊芙的指引,他脱下所有装备,进了层层保密的莱克斯办公室。 “她就在总裁的卧室。”伊芙停在了门口,告知完成就离开了。 真有她的,这么快就给自己傍上大金主了,果然还是当记者接触的人的层面多。 什么玩意啊,谁在敲门,我要睡觉!除非是来杀我的大事,其他事情都比不过充足的睡眠“谁啊,进!” “是我。” 这个熟悉的声音“斯莱德!进来进来!” “你没事吧,我真的很抱歉,让你面对一打二的状态。”我心里还是应约对不起他的,毕竟是误会了他要杀布鲁斯,其实人只是为了知道身份信息,而且就算是杀布鲁斯,除了卢瑟能付得起高昂的佣金,其他人都付不了一点吧。 “那个蝙蝠侠就是个疯子,我本来就去调查他的身份的。”他极其自然的坐上床,躺下喂叹着床的舒服。 “谁啊?是不是雷肖·奥古想炸哥谭?”我发誓我就是随口一猜,但他笑起来了然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我该怎么和我的雇主解释我什么都没说。”她怎么猜到的?是莱克斯·卢瑟调查出来然后告诉她的?她和莱克斯什么关系? “哈哈哈哈,解释什么,你直接杀了我不就行了。”虽然身上空空如也的丧钟,但他本人就是一件杀戮武器。 我引颈就戮,我发誓我从看到他到现在我一直脸上挂着笑容,那种自然的舒心的笑容。 “你这是和莱克斯?”他拿起一件内衣似乎在询问我发生了什么。 他在装什么不懂,都是和前妻有两个孩子的大叔了,“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炮友“哇哦,你真的厉害。”我根本不想听关于这些的恭维,跟着莱克斯不是我的本意。 “其实不是我的原因,对了,你的右眼是已经没法治疗了吗?” “是啊。”他摘下眼罩,露出无神的眼珠。 “我有办法治疗。”瞎掉了的眼睛就是这样的?看起来和我平时的状态没什么不同。 “认真的?那我拼死也得杀了你。”斯莱德燃起希望之光,重新恢复一只眼睛的光明,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不过肯定有代价,就是杀掉这个难杀的塞维雅。 “我知道,关于我的死,我们得从长计议,这个等会再说,你先...”这他妈也太怪了,对着丧钟说,舔我下面这种话,我还是让他去外面等着,等我自己弄出来给他尝一下。 “出去。” “哦?你忘了我有更好的听力?”他不明白在这个一眼看穿的卧室里她能变出什么药剂给他。 “就是,就是。”他他妈说这么清楚做什么,装作不知道就行了。 “什么?”斯莱德觉得支支吾吾的塞维雅很好玩,她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呢?“而且我觉得很奇怪,整个房间里气味最浓的是瓜果的清香。”斯莱德闻了又闻。 你闻了干嘛啊!唉。 算了,有什么要紧呢,反正只要不是超人,其他人都行。 我心一横,掀开被子。 “哇哦,我就知道你在飞机上是给我抛媚眼。” “滚!我这是为了让你眼睛复明。”又被他无厘头的话气到。 “意思是这个地方的水可以治我的眼睛?真的假的?”斯莱德边问边已经把手塞进去了,他完全不顾还有些红肿的嫩rou,掐了掐最敏感的位置,疼痛刺激着我快速分泌液体。 “你他妈别..搞得这么疼!!”恼火,但是他已经低头去喝了。 “好甜!” “你是第四个这么说的人了。”我不知道怎么反驳,因为我也觉得很甜。 “再出点水。”他略显粗暴的揉捏,拉扯那些地方,就像对着一个出水不顺畅的水龙头进行修理。 “疼!啊!”他就不能轻点,“好了,你喝点等会不行吗,又不是喝了就能立刻好。” 他算是放过我了,疼的要命,我加紧腿,眼神止不住的谴责他。 斯莱德又能看到模糊的右半边世界了,他用左手遮住左眼,右手不停比划着数字,他逐渐变得清晰的世界,这不够快,他还要更清晰,掰开腿,他渴求着健康。 “喝点就能好的,你这个又不是基因病,给我松.....嘴啊!”我尖叫着,他只顾自己,我疼的抖若筛糠,身不由己的颤抖不已,主要因为很久没喝水的原因现在也喷不出多少水了。 “你给我适可而止,斯莱德!”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疼的我都不能碰一下。 “谢谢你,太好了,我又能看见了。”激动的斯莱德,又抱着塞维雅直转圈圈,他亲了半天。 “别激动了,想办法看看我怎么死。”我无奈的说回正事,“我过几天去法院告超人,你在门口给我身上塞点炸药,进去之后你最好能控制住莱克斯·卢瑟。” “不用这么麻烦,我现在杀了你。”斯莱德人真可以,有需求必定满足。 “算了,我不想让你后半辈子一直活在追杀里,而且我需要的死法是自杀,你顶多能帮我做这个。”我有一次强调了自己的需求,斯莱德点点头。 “行吧,但你让我抛头露面的去法院,那我还得加钱。” “又加钱,你也太黑了吧!”我真服了,都加了两次了再弄不死我你就别当雇佣兵了,你去金融行业大放异彩吧。 搞诈骗挺有一套。 “只是加上你,我们来一次。”他开始脱衣服,我只觉得茫然,怎么谁都能扯上这个,该怎么说,不愧都是男人吗? “你这一次保真吗?”我不太敢相信了,他妈的都被莱克斯骗怕了。 “真真。”他这么说着,我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不过都无所谓了,我只是为了我可以去死而已,付出这点还是可以接受的。 于是我配合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被暴力对待的xiaoxue粘稠的过分,水变少了之后那些液体似乎更加具有粘性,不然为什么斯莱德嗓子和粘住了一样一言不发只是拼命舔。 我认为没必要的前戏时间不需要那么长,于是我摁着他的头催促,顺便踢了他一脚“你能不能快点。” “别在这种事情上催促男人,卢瑟没有好好教你该怎么伺候人吗?,你应该凑近点,晃你的奶子给我看。”他扯开手臂直视着这个动作狂妄的女人,她还敢踹他? 侮辱,这就是侮辱,我顿时愤怒的捶打他,并且立刻推开了他“你有病啊,我和他是平等的关系。” 哈?平等,她简直就是被圈养在这的宠物一样,她有人身自由吗?她对自己的情况有正确认知吗?据他所知,卢瑟绝不是一个得到这样的东西会轻易放手的人“是吗?他不教你,我教你。” 他的动作一点不温柔就算了,而且他说话也毫无礼貌“够了,做不做,不做滚。” “宝贝,你的礼节呢,你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这本来就是我们的交易,如果卢瑟帮不了你,我可以效劳,对你..之后可以用身体付款。”斯莱德微笑着,提出了身下人绝不会拒绝的条件,他早已不想杀塞维雅了,这种宝物就该活在世界上服务他们才对,作为交换,他会无条件的拯救她。 他可从不会给我喘息的余地,他根本不尊重我的人格,早知道不帮他的,我现在就是很后悔,可他提出的方案又是那么诱人“受不了你,但你能不能不要弄疼我。” 斯莱德从后背抱起塞维雅,带着她走进浴室,光滑水润的屁股被安放在洗手台前,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羞涩的闭着眼逃避,身体下方涌动的情潮,在接触到冷冰冰大理石台面的时候又一次高潮了,白色半透明的液体缓缓的从那深不见底的粉红小洞里大股涌出,抓心挠肺的小猫哼叫声被咬唇藏在舌下,她哼哼唧唧的发着sao“你的身体可不是那么说的,自己看看吧,宝贝。” 我紧闭双眼,身体却更敏感了,但我决不会求饶“不,我不看,你别乱动我!”实在是太可爱了,斯莱德心痒难耐的重新插入roubang,他会cao服这个心口不一的小sao货,哈,莱克斯把她养的如此娇惯可不好。 xue口处的摩擦更加激烈了,他绝对是想要对我施暴,我可从来没答应他可以这么做,可如此粗暴的对待却令我欢愉,我真是疯了,只是一个被情欲裹挟的情趣娃娃吧。 “啊哈..啊...嗯嗯,你快射啊!”我不停的催促,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如此高强度的抽插下还不射精,这太奇怪了,难道我的逼就这么不管用?明明莱克斯说过简直是极品,可是他凭什么可以坚持这么久。那根坚挺无比的玩意还桶着我的逼,太满意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更粗暴一点的。 简直就是榨汁机,是洒水机,是所有能出水的东西的谜底。 希望莱克斯不要太生气,我把他的家里搞成这样,可我不是故意要喷这么多水的,都怪斯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