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的巢xue
忉利天又一次被弗栗多摁在龙巢冰冷的地上cao弄的时候,他蓦地想起了初识的日子。被他无数孩子恐惧着的魔物,横亘在这片土地上。他匆匆赶来,黑雾顷刻间就消散了,露出了龙巨大的身体。魔龙似乎等待了很久,伸懒腰似的舒展了骨翼,影子将忉利天的身影完全笼罩,天神的身形也完完全全映照在龙赤红的眼瞳中。魔龙意外地平和,似乎只是为了看天神一眼,鼻孔嗤了一声就扇起骨翼腾空而起,扬起的尘沙迷了天神的眼睛。后来呢?他的造物将他送给了魔龙,达成了交易。 “在想什么呢,忉利天?” 眼前的魔龙没有那对巨大的骨翼,却还是能完全笼罩着他,忉利天的脑子已经是一片浆糊,迟钝了很久也没能回答龙的问题,他一张嘴就是甜腻的呻吟。交合处的水声回响在空荡的巢xue中,引得忉利天阵阵发颤。龙的巨物完完全全被他吞下了,xue几乎是紧紧绞着那根,止不住的痉挛,白白便宜魔龙享受着。 “我猜猜,在想你的那些白眼狼?” 魔龙大开大合地抽插,将之前射进去的白浊都带出来了几丝。xue被插得艳红,委屈地吐水。魔龙爱极了,粗粝地手指摁住了忉利天肿胀的阴蒂,又引得忉利天一阵尖叫,那口xue又喷了水。 那些白眼狼见天神杀不死魔物,信任逐渐土崩瓦解,最后他们找上了魔龙,提出了交易。尽管魔龙从未侵犯过那片领土,但这些造物却会无端想象,最终被想象带来的恐惧折磨着,直至崩溃。造物献祭了天神,以达到心理追求的平和世界。 “你被丢弃了,忉利天。只有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 天神偏过了头,紧闭的双眼仍有泪滑落,不知道是因为过载的快感还是衰败的内心。魔龙有些气的,挺身一顶,龙根直接突破了脆弱的宫口,开始折磨柔嫩的内壁。被龙精灌溉得敏感至极的zigong毫无防备的能力,忉利天用尽全力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魔龙无情地摁住,并强行分开,这具柔韧性极好的身体在此时被魔龙完全掌控。 太超过了......忉利天颤抖的双手想要掐住自己的脖子,阻挡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最终只是无力地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睁开眼睛,忉利天......” 只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就放过你了。魔龙心想。 龙的所求并没有实现,他渴望的那份目光并没有落在他身上。直到那人双手滑落晕了过去,都没有再睁开眼睛。 忉利天醒来时魔龙已经不在巢xue里了,他的身体仍旧很累,但身下不再感到冰冷,甚至现在能感觉到很柔软的触感,舒服到他都不想睁开眼睛。他用脸蹭了蹭柔软的布料,触感很熟悉,连气味也那么熟悉,不用多想都知道来自哪里......至于是怎么来的,忉利天在此刻不愿再想,魔龙说了,他被丢弃了。 安稳的睡眠没能持续太久,忉利天突然觉得身体逐渐变得guntang,似乎是由内而外的一股火,从五脏六腑朝外侵蚀,烧得他想要脱掉包裹着自己的单薄衣料。就这么想着,手已经开始动作了。衣物被扔到了一旁,他还是很热,无名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不自觉夹紧了双腿,花xue已经开始分泌汁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怎么会这样...... 忉利天耻于面对这样的身体,但无奈他好像被丢进了锅里,被烹煮熟透,渴望着能有谁来救救他。他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把手伸向了已经湿淋淋一片的花xue,触碰到了肿胀的阴蒂。他好像记得弗栗多是这样对他的,但他不得要领,胡乱揉蹭着。汁水胡乱流了一床,可忉利天始终到不了高潮。他甚至都腾不出一点时间来思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情欲就这样将他点燃,他无力反抗,哭泣着等待被焚灼至灰烬。 弗栗多一直都在看着,他在忉利天昏睡的时候下定决心给他灌下了龙血。这对纯白的天神来说无疑是一剂猛毒,会将天神彻底拉向深渊,如同折翼的鸟儿,坠进魔龙的掌心。 他想他该去好心救一救忉利天了。 忉利天眯着眼睛,朦胧中看见了魔龙的身形,他忍不住了,勉强回忆着龙过去哪些天是怎么折磨自己的。他咬着下唇,朝着魔龙张开了双腿,嫩白的手指撑开了花唇,露出了羞涩的小口。 “求求你,弗栗多......” “插进来,帮帮我好吗?” 忉利天的祈求对魔龙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更不要说他现在这幅被龙血折磨的yin乱模样。浑身被龙血蒸腾出漂亮的粉色,大张着双腿将最脆弱的自己完全暴露在捕食者的视线内。弗栗多觉得浑身血液都在逆流之上冲向大脑,这样美味的猎物,他要把他拆吃干净,连骨头都不会留下。 从那帮白眼狼那里拿来的绸子的确是软,弗栗多拥吻着忉利天一起陷进了柔软的布料中。忉利天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滑的皮肤让弗栗多觉得几乎要握不住。因着弗栗多炽热的吻,忉利天的花xue也更加欢快地吐水,弗栗多用手指蹭了一把,又把这水抹在了忉利天的唇上。 “你还真是水里的莲花,这么会流水会不会缺水枯死掉?”弗栗多打趣着,反倒惹了忉利天不快,一直压抑着的情感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 “你是不行了吗?” 啊,砰的一下炸开了。 巢xue中回响着一声短促的尖叫。 忉利天几乎是立刻高潮了,汁水几乎是沿着交合处蔓延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两条腿交叠缠住了弗栗多的腰,不停地发颤。弗栗多则是发出了一声喟叹,他钟爱的猎物着实美味,xue已经是他的形状了,柔软又妥帖地吮吸着,谄媚讨好着,他如何能放手。 忉利天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飞走了,zigong被缓慢却沉重地撞击,好像一个水袋。他终于哭叫起来,他不想要了,又痛又爽让他没有办法保持理智,身体仍然火烫,被不知名的火焰灼烧着,而眼前的人却不是在救他。 “我不要了!放开我!” 忉利天跑不掉,龙笼罩着他,是无法冲破的桎梏。他的双臂搭在龙的脊背上,龙也回应着,垂头舔舐忉利天粉嫩的耳垂。 “求求你......” 最终所有的语言化成无力的求饶与甜腻的喘息。忉利天沉在水里,被满溢的快感冲刷着,漂亮的指甲无意识地刮着魔龙的脊背。手背上的白金龙鳞若隐若现。 龙血的作用很明显,忉利天的脸颊与手臂上最先开始出现鳞片,仍然是若隐若现的,等要长出龙角与尾巴的时候,还得痛苦一遭。忉利天逐渐龙化的同时也陷入了深度发情,作为首领龙的配偶,身体自然而然的做好了孕育龙蛋的准备。弗栗多难得温柔一回,轻吻忉利天的额头,等到这里鼓起小包龙角准备长出的时候,就这样安抚他吧。 忉利天的额头guntang,不如说他全身都烫。花xue已经被折腾得合不拢,弗栗多因着他的恳求暂且放过了他,但奔涌上来的情欲在下一秒依旧将他拖了进去。他跨坐在弗栗多的腿上,湿淋淋的xue蹭着挺立的龙根,上面有坚硬的凸起根部还长着鳞片,忉利天撑着身体,让硬挺的阴蒂与之磨蹭。 怎么还不插进来呢?忉利天迷迷糊糊地想。饱胀的zigong喝不下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合不拢的小口正委屈巴巴地吐精。这样放荡的姿态,与先前宁死不从的样子判若两人。洁白无瑕的人被漆黑沾染,拽着细嫩脚踝拖入泥泞,最终还是挣扎着陷进泥沼,被全部吞食。 弗栗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漂亮的雌龙,瞧瞧他深藏在龙巢的宝物,含着泪水的翠色双眼正无比渴求的望向自己,祈求伴侣的垂爱。 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为什么......忉利天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动作了,他倒在弗栗多的怀里,偏着头,微微皱着眉,仍旧用那双含泪的眼睛祈求着眼前的人。 亲吻他吧,爱抚他吧,他将自己完全奉上。 弗栗多的鳞片有些不受控制的浮现,但他还想再看看忉利天能做到什么地步。强忍着将忉利天弄坏的欲望,他温柔地抚摸忉利天的脊背,在他的耳边沉声问道:“怎么了?我的忉利天?” 低沉温柔的嗓音对忉利天像是更大的刺激,他的身体在这样的触碰下止不住的颤抖。忉利天的小腿不自觉地磨蹭着弗栗多的腰侧,他突然有些不敢看弗栗多的脸,眼睛飘忽游离。 “想......想要......” “嗯?我没有听清。不过已经很晚了,我帮你清理?”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忉利天仅剩的理智一下反应过来,这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更何况他现在这样使出浑身解数的勾引,只能是还没有令他满意。这头恶劣的龙! 忉利天急忙用双臂揽住龙的脖颈,眨巴着眼睛与龙的双眼对视。 “我想要。” “想要弗栗多插进来,我的弗栗多,快一些......” 仅存的理智敌不过身体的渴求,往常不会吐露的言语如今他是信手拈来。龙大抵是打定主意磋磨他了,只用手帮他纾解,听着忉利天压抑不住的呻吟伴着泣音流出。 忉利天的双腿发着颤,想要夹住弗栗多作乱的手,被粗糙龙鳞磨蹭的阴蒂爽到有点发麻,他想要拼死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要飞走,狠咬着下唇,血液的腥咸味一下在口腔炸开。弗栗多看着忉利天在自我拉扯,明明只要身心彻底倒向他便能得到解脱,偏偏每次都要选择伤害自己,还真是...... 龙类的思维无法理解,无法认同,就像弗栗多一直无法理解忉利天为着他的造物奉献出一切那样。忉利天漂亮的皮囊吸引着他,清甜的气味是龙在任何猎物那都没有闻到过的,而他的所作所为更让龙好奇,龙生出了把人带走的心思,忉利天一定是他巢xue里最耀眼的宝物。于是,他想要,就夺来,虽然使了一点手段,是龙同忉利天的造物学来的。 在弗栗多的思绪有些飘忽的时候,忉利天已经被情欲烧到自己蹭着他手背上的鳞片来试图纾解。甜腻的汁水浇了他一手,高潮这么快,弗栗多还真有一点担心忉利天脱水了。他掐着忉利天的下巴将人拽过来,炽热的唇覆了上去。忉利天的气味令龙耳边的鳞片都炸开了,湿软的小舌任他索求,乖顺的不像话。 龙的尾巴缠上了忉利天的腿根,将它拉开了一些,带着尖角的尾尖顺着花唇滑动。弗栗多满意地看着忉利天瑟缩的样子,嗓子里的呜咽被他的唇舌交缠尽数卷走。尾尖坏心眼地往xue里钻,直至探进宫口,弗栗多才放开了忉利天的唇,看着忉利天慌张地想要撑起身体,试图把xue里的尾巴吐出来一些。弗栗多乐得看他做些徒劳无用的事,大手掐上他的腰就能让他动弹不得,乖乖受着。忉利天的腰腹上似乎也出现了鳞片的痕迹,弗栗多的心像被挠了一下,手也不自觉地上下抚摸着忉利天柔软的腰肢,他漂亮的雌龙,很快就能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龙尾越往下越粗,忉利天撑着身体,害怕自己一下就把龙尾吃进深处,自己的xue会被撕开,只消设想一下,腿就抖得更厉害,祈求的眼神又望向弗栗多。他做的无用功太多了,龙打定好的主意,怎么会轻易改变。粗糙的鳞片在xue内磨蹭,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在四肢百骸流窜,变了调的呻吟在龙耳边炸开,xue里的水也涌了出来,顺着龙尾滑落。 “弗栗多......弗栗多......” 忉利天破碎的理智只能让他呼唤着龙的名字,此时的他眼神涣散,吐出舌尖,yin乱至极。弗栗多觉得太阳xue突突直跳,连脖颈处都出现了漆黑鳞片,他的雌龙过于美味,但他现在还必须压抑着本性,等待他的雌龙成熟,现在变回龙形,只怕忉利天要彻底坏掉。 “啧。” 龙将尾巴拔出,硬挺的龙根再次埋进了那口软xue里,一插到底。连续的快感让忉利天短暂晕死了一回,脑袋里白光乍现,之后又被喷涌上来的快感唤醒。龙根底部的鳞片触感无法忽略,压着肿胀阴蒂磨蹭。 “呜......” 弗栗多将忉利天又压回那堆绸缎里,单手将忉利天两只手腕掐住,另一只手摁住了忉利天的腰,彻底断绝忉利天逃脱的可能。哭泣声现在只是最好的催情剂,催促魔龙将这可怜的雌龙驯服,在zigong里打上印记,再次将龙精灌满,等待这宫胞里抱上龙蛋。 忉利天恍惚间觉得龙张开了血盆大口,将他吞进了肚腹中,guntang的胃液将他淹没,将他腐蚀。啊,他要死了,忉利天的脑海里只余下这个想法。在弗栗多抵着他的宫壁射出来的时候,他好像才活过来一点,仰着头发出了绵长的叫声。 浓厚的jingye灌得忉利天的肚皮都微微隆起,他的腰本能地拱起,在龙射完拔出去的时候才摔落回去。意识开始飞散,连弗栗多唤他的声音都变得空洞起来。 下一次醒来,会是从梦中惊醒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