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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火苗窜了出来。关少并没正眼看她。在赌场中的除了赌客,就是小姐们最显眼。这些小姐都是发廊妹,刚刚来到这儿,一切都是新鲜有趣的,时不时能听到她们娇声痴笑。有的客人赢了钱,还会给些小费。她们主要给客人端茶递水,间或陪着他们玩耍。比如说百家乐,买什么?客人们有时候拿不定主意,就会问这些女人。说对了,赢了有赏钱,说错了,输了没关系,下把再来,哈哈一笑而已,有些脾气坏的,输钱也只是将人赶走。这些发廊妹以往只是躺着挣钱,没日没夜的cao。现如今却是生龙活虎的在金钱堆里打转,眼见着白花花的银子,就像吸食了毒品般,活泼妩媚,令男人们性欲大开。原本她们都是服务生的角色,可耐不住大爷肯出钱。“老板,不去玩两把吗?”女人扭着水蛇腰,轻飘飘的靠了过来,关少面无表情的吸着烟,默不作声。这个发廊妹并未见过关少,所以不认识他,只当他是普通客人,方才不经意间瞄到了他在这儿。一副相貌堂堂的模样就凑了过来。“叫大白过来!”女人靠着他的肩膀,还想动作,却听到男人冷冷道。她吓了一跳,连忙规规矩矩的站好,将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不确定的问道:“你叫我们的主管?”大白是他们赌场的头。下面的小姐归芳姐管理,上面则是大白。关少慵懒的点了点头。见他的气势很强,女人不敢怠慢,连忙离开。借口大白站在场子的一角,瞪大了眼睛盯着赌场的情况。刚开业来的人很多,老少都有,衣着不一,但大都体面,有衣冠不整者,也被保安拦在了门外。这些人先在赌场外换了筹码才能入场,最低要兑换三万人民币。他们不接待小散客,非得有点资本才行,尽管如此赌客的数量还是惊人,人多了,难免有些事端。三教九流的客人,挤在场子里,吵闹非常,活脱脱一个菜市场。大白不敢怠慢,毕竟是头一天迎客,再来作为主管,他肩上的责任重大,这也是老板对自己的赏识。他不能辜负,所以一副官神关注的模样。眼见一个女人朝自己走了过来,近前时,对方大声道:“那边有人找你。”由于赌场嘈杂,不得不提高音量。尽管如此,大白听的不是很真切,女人扭头朝前方的柱子使了个眼色,而后扭着屁股钻进了人流。这些发廊妹以往闲散惯了,很是没规矩。他歪着脑袋仔细一瞧。在柱子的旁边倚着个男人,一头黑黝黝的短发,容貌端正,身着休闲装,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大白的眼珠子斜着飞了出去。那不是老板,是谁?他怎么到这来了?实际上,关少的办公室内有监控,按摩院的每一个角落布满了他的眼线,人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之中。他完全可以隐身在幕后,默默监看,如今人亲自到了,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连忙低头整了整衣襟,跟着大踏步的奔了过去,他长的人高马大,没一会儿就走到了柱子跟前。“老板!”他不大不小的唤了一声。关士岩的眼珠动了动,却是没有应声。大白宽阔的肩膀绷得笔直,身体向前一倾,轻声道:“您要不要到里面坐坐?”赌场内的气氛火热,空气却是不好。赌鬼中不乏烟鬼,尽管有净化设备,但架不住冒烟的人多,所以总有一股子尼古丁的味道。诚然,关少也在吸烟。男人微微歪头,仍是盯着场内看个不停。大白眉心紧皱,暗自吞了口唾沫,垂下眼帘一副恭敬的模样,其实心中七上八下打起了锣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出了纰漏。正在惶惶不安之际,耳边响起了男人平静的声音:“今天怎么样?”大白挺直了身体,垂头说道:“一切都好,只是有几个客人,想要带场子里的小妹出去消遣。”关士岩不动声色的将烟卷从口中取出,弹了弹烟灰。他斜着扫了对方一眼:“出去消遣?按摩院还不够折腾?”原本三楼赌场的小姐,只陪玩不卖身,可赌徒们追求极致的放纵,赢了钱的想冲冲喜,输了钱的找个发泄桶。所以临时改了规矩,可以带到包房打炮。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谁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只怕这些小妹的手段太过一般,砸了按摩院的招牌,所以关少叫芳姐加紧训练她们,务必尽快出徒。这个按摩院要做得K市绝无仅有。他关士岩做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个中翘楚。大白迟疑了一下,继续道:“他们出双倍的价钱。”男人左边的眉梢微微上扬,连带着嘴角跟着撅了起来,露出几颗白牙:“双倍?那就三倍吧。”大白愣了片刻,跟着点了点头。小姐们的价码很高,双倍已经很过分,别提三倍。但有钱的人大有人在,这些银子不在话下。关士岩就那么站着,大白在一旁躬身而立。良久,一根烟终于燃尽,男人将其丢弃在垃圾桶内,跟着挥了挥手,淡淡道:“你去忙吧!”随即站直了身体。大白听了这话,当即答应一声,跟着一阵风似的从他身旁掠过。关士岩微微一笑,迈着方步慢慢的踱着步子,一路从三楼走了下来,极至踩上最后一级台阶,猛地回过头去。那儿有一赌石墙,其上开着一扇小门。门很小,跟墙的颜色相近,如若不仔细观察,并不易发觉。这扇门的后面是员工宿舍,平时这扇门并不常开,因为另有入口,如今似有什么东西隐藏在那儿。男人的目光变得敏锐起来。他行走江湖多年,难免与人结怨,来寻仇的人不多,但总还是有的,所以他时刻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过了好一会儿,关少没察觉出什么异常,才悻悻然的收回了视线,继续慢条斯理的朝目的地走去。几分钟后,那道门开了。吱呀一声,门板后面探出个黑乎乎的脑袋。潘桃的身子并未从里面出来,只是露出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孔,朝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看了几眼。小荣走后,她久久无法入睡,索性起来走走。她对这儿的环境十分陌生,想着先到赌场瞧瞧,可自己脸上有伤,不宜见人,寻思着偷偷瞄上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