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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缎面的琴凳,长约一米多,宽约半米。女孩躺上去刚刚好,她并不安生,小手被男人的大掌圈住,使劲扎挣,可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得逞。胸前的奶子,被人强行蹂躏。露在外面,殷红得奶头,成为最扎眼的风景。此刻太阳偏西,别墅的后窗敞开着,能看到火红的太阳,挂在树梢。微风吹过,沙沙作响,却是非常惬意的天气,可在这间宽敞的琴房内,充满了悲情色彩,女孩缩着肩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条腿垂地,不停的抬起,只有膝盖能撞到男人的后背。但对方的背膀结实,根本伤不了分毫,倒是胸前的奶子,被吃的啧啧有声。rou豆被牙齿磕到,疼得她不停的哼唧,嘴里悲鸣着:“不啊,嗬嗬啊……不要,啊嗬,走开……”聂世雄豪不理会,叼住奶头,使劲啜吸。将芸豆粒大小的东公众号薯条推文站西,吃得油光水滑,还嫌不够,用手捏住,拇指揉搓着,感受那份圆滚滚的触感。“呃啊……走开,放开……”聂慧满脸泪痕,脑袋不停摇晃。长发从凳子的两侧散落,胡乱的甩动。男人弄完了这只,又去搞那只,表情肃穆,双眼亮的出奇。低头噘嘴,动作干净利落,咬合肌不停的动作,喉头滚动间,能听到水润声。“呃嗬嗬,啊……”女孩年纪小,怎堪这般折辱。呼吸急促,双眼黯淡,目光落在外面不知名的某处。嘴里不停的叫骂着:“流氓……呃啊……混蛋……禽兽……”也不见多大声,这等丢人现眼的事,被别人知道也不好,家丑不外扬的道理,她还懂,关键是,没信心掌控事态的发展。管家爷爷得了父亲的命令,不敢靠近。就算引来旁人,有谁又能为她出头?父亲在这个家,绝对权威,没人能抗衡。她脑子混混僵僵,真想鱼死网破,可筹码不足,怕自己陷入更难堪的境地,所以只能被迫忍受着,对方的欺凌。聂世雄手段尽出,拿出看家本领。粗粝的舌苔扫过奶头,来回摩擦,接着舌尖抵住rou豆,用力按揉。“啊嗬嗬啊……”一股电流从胸口袭来,聂慧骂人的底气开始不足。她努力吞咽口水,扭着身体,表达自己的不满。男人则如影随形,裹住rou豆不撒嘴,一味的吮吸。突然,聂世雄的牙齿,不轻不重咬住奶头,交互摩擦,舌苔滑过中心。“呃啊……”聂慧张嘴,大声喘息,乱动的小手,也停止下来,两条腿突然蹬直,好似受了极大刺激般,整个身体僵住。聂世雄发觉了她的异样,舌苔接连刷过某一点。“呃嗬啊……”女孩屏住呼吸,双腿无力垂下。满脸涨红,一副隐忍的脆弱模样。她才多大,身体稚嫩,禁不住情场老手的挑逗。胸口酥麻一片,连带着大脑跟着不好使,双眼无神,且呆滞。可很快,羞耻感和悔恨席上心尖,女孩嚎啕起来,身体挣扎的越发剧烈。就连两只小手,也好似困束不住,男人抬头,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大喝道:“闭嘴,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聂慧气不过,向他吐了口水。“呸!”唾沫好巧不巧,冲着眼睛去了。聂世雄紧闭双目,只觉得眼皮一热。他气得眉头皱起,眼角带着煞气,恶狠狠的挑开双眼。“真他妈的作死,没教养的东西。”男人七窍生烟。别看聂慧长的好,可骨子里倔强,男人想把她培养成淑女,结果呢,礼仪上的东西,学的一知半解,喜欢偷懒不说,还颇多疑问。据老师反映,特别多的为什么。有时候能把好脾气的老师问的哑口无言。说好听点,就是有主见,说难听就是没事找事,一个调皮捣蛋的刺头。末了,老师请辞,只道你家公众号薯条推文站千金,原则性太强,真的难教。聂世雄对女孩的宠溺便是如此,你想干嘛就干嘛,只要不太过火就行,横竖一个女孩家,以后也不指望其继承家业,独当一面。可如今,越发的不成体统。“你才没教养,谁会这么对自己的孩子,就是畜生。”聂慧抓住机会顶嘴。男人不怒反笑,笑得她头皮发麻。生出不好预感,女孩心理怕的要死,表面却硬撑。“你要干嘛??”聂世雄二话没说,朝着她的奶子甩了一巴掌。啪——声音响亮,打的rufang来回颤动。“啊……”女孩尖叫出声。男人的巴掌接二两三扇过来,很快女孩的胸前红成一片。“不听话是吧,有你哭的时候。”他恶声恶气说道。聂慧被打得浑身乱颤,凄惨哭声,响彻整个房间,还掺杂着惊恐的求救。“啊不要呜呜啊……疼啊呜呜啊……住,住手……啊呃……”聂慧瞪圆眼睛,看着男人的动作,干净利落。奶子疼的麻木,偶尔被刮擦到奶头。既疼又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苦中作乐,于是越发的委屈,抵触。聂世雄将女儿的奶子抽得,就像成熟的水蜜桃,两分钟停手。白皙和绯红,营造出暧昧的氛围,整个上半身满满情色痕迹,女孩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神里充满悲伤和战栗。对他的手段颇为忌惮。男人这顿乱抽,心头火下去不少,横着手掌抹了抹眼皮。满脸阴翳的盯着女孩瞧,似乎在算计什么,很快,他松开聂慧的小手,下一刻,对方便从琴凳上起身。聂世雄顺势离开,女孩的身体摇摇晃晃。心生恍惚,看来打击不小,坐直后,还没来得及站起。便感觉身上一疼,却是男人扯掉了,残破得睡裙,就手撕成几条。动作很快,待到女孩见势不妙,站起身时,却被男人拽住,她使劲挣扎,可还是没能离开琴凳。下一刻,身体被推倒,大手抓住她的媃胰,捆绑在凳腿上。女孩满心满眼的绝望,两手动作不停,手腕留下深深的勒痕。“不,啊嗬嗬……放开我啊……不要……”她哭丧着脸,看着站在一旁的父亲,对方留着板刷似的寸头。比正常的,要长那么一星半点。外加脸膛黝黑,面庞较大,看起来格外凶神恶煞。谁都不会怀疑,下一刻,对方做出什么过激举动。果不其然,聂世雄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琴凳上挣扎,纤细的双腿,晃来晃去,奶子也跟着来回颠簸。这还不算,女儿今天的内裤是蕾丝边的。裆部布料很少,都能瞧见白腻的大yinchun。微微鼓起的阴户,再往下便是令他销魂的小逼。男人顿时口干舌燥,呼吸越发的粗重,大手抓住皮带一头拉扯。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公众号薯条推文站绝于耳,聂慧就像被吓傻了般,使劲盯着他的举止。西装裤脱下后,里面是墨绿色CK内裤,支起的帐篷,一下弹出来,聂世雄慢条斯理的拉低底裤。那东西,生龙活虎的跃出。guitou巨大,形状如鹅蛋,圆滚滚的rou头,中间咧开缝隙。褶皱纵横跟柱身相连,聂慧跟父亲行欢每次的光线并不好,这还是头一次,青天白日,看到这东西。顿觉一阵恶心,连汗毛都竖立起来。张开小嘴,浑身骇冷似的抖个不停。聂世雄单手攥着rou头,来回撸动,很快那东西的整个尺寸暴露出来,聂慧后知后觉的发出尖叫。“啊……男人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手掌压过来,盖住她的唇舌。“闭嘴,喊什么喊,你也不是没见过。”他语带嘲讽。刚摸完jiba的手,有股难闻的腥臊味,女孩屏住呼吸,不停的摇头抗议。聂世雄警告性的用力按两下,跟着收手,将长裤脱掉,和丝袜一起放置在琴盖上,便听到女孩在那里哭喊。“啊嗬嗬呜呜,我不要啊嗬,我不要呜呜啊……”女孩肝胆俱裂,觉得在劫难逃。泪水再次掉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阴毛从内裤的边缘钻出来。而大腿毛发旺盛,就像没有进化完整的类人猿般,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只是按摩,涂抹精油,会纠缠在一起。男人走过来,伸手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女孩光洁的rou户,暴露在眼前,他用力一扯,单薄的布料,便碎了个七零八落。聂慧在布帛的断裂声中,嘶喊不止,男人脸色难看,做势要将破布塞进她的嘴里,对方当即闭得严实。为了避免,打扰到自己的兴致。男人按住女孩的下颚,稍稍用力,对方便被迫张嘴。“叫你乱喊,乱叫。”聂慧一边摇头,一边用舌头往外怼,可父亲强势,愣是将东西塞进来。看着女孩口齿不清的低呜,聂世雄很是得意的挑眉,揪住对方的奶头,使劲揉搓,便看到她吃痛的小脸皱作一团。“终于清静了。”他的视线,如毒蛇般在女孩的酮体上,来回扫视。最后定格在聂慧的私处,为了避免春光外泄,对方已然并拢双腿。PS:余师长更了父女:青天白日luanlun中H聂世雄强行拉开女孩的双腿,露出股间得内容。女儿小逼粉嫩可爱,还没染上多少情欲色泽,全是干净气息。阴缝不长,且细,小yinchun从里面怯生生的冒出来,可由于羞涩,紧紧簇在一起,下面则是roudong的细孔。聂慧的嘴里被扫了布条,身体绑在琴凳上。满脸的惊恐万状,双腿还在不停踢蹬,男人抓住一只作乱小脚,强行弯折在其胸前,胯间的小逼顿时清晰展现。他死死的注视着,诱人的芳泽。不停吞咽口水的同时,气息越发粗重。“看,看都湿了。”聂世雄轻声嘀咕着。不知何故,女孩的小逼带着水意。水丝挂在xue口周围,谁看了都会心潮澎湃。男人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指,摸了摸濡湿的花瓣,顺势抠了抠xue口。勉强插入手指,来回抽送,其间女孩还能活动的那只脚不断踹过来。令其非常扫兴,嘴里低喝道:“该死!”话音落,试图抓住脚踝,可女孩机敏的很,堪堪错过,聂世雄炯光锐利,较起真来,很快。女孩的两只脚变成同样下场。她皱起小脸,从嗓子里哼出哭腔,泪眼挂在眼角好不凄惨。聂世雄全无所觉,低头凑近对方的胯间,一股淡淡的酸sao传来,还夹杂着难言气味,分不清辨不明,但无论是何种,对他来讲,都有着致命吸引力。突然间伸长舌头,潦草划过小yinchun。女孩的身体随之一震,他在次发力,舌头左摇右摆,将小东西舔舐的东倒西歪,很快便不能抱作一团。开始各自为政,分公众号薯条推文站立在xue口两侧。男人毫不迟疑,舌头对准阴缝,来回切割。聂慧的身体扭来扭去,抖个不停,看来颇为抵触。“呃嗬嗬啊……”尽管有过几次性接触,但对于成年人的游戏,仍然心有余悸,更何况对象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又气又恨,只觉得被玷污了。屈辱的死去活来,却根本没有办法。双腿间的秘处,被火热的舌头包围,肆意玩弄。偶尔产生令其心慌的异样感觉,可大都时候,处在惊吓过度的懵懂状态。恨不能立刻死去,但终究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利用舌头,不断祸害自己的rouxue。原本细细的rou缝,被舌头切割的宽大。里面承载着星星点点的水花,聂世雄觉得不够,用手扣了扣:自己的物件巨大,没有足够的润滑,非受伤不可。凭心而乱,他并不想如此。希望给女孩好的性体验,这样才会食髓知味,以后自己cao起逼来,水到渠成。xue口紧致,手指只探入半根,索性抽出,用舌头,挑逗着逼孔,对方的屁股突然间抬高,不知逢迎,还是要逃走。男人顺势用手捧住,摇晃着脑袋,使劲戳刺。舌头就像钻头,下面细,上面宽,就这般接连作弄,xue口慢慢变大,男人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淌进阴缝中,充作溪流。“呃啊哈哈嗬……”傍晚时分,暑意消散,清凉微风从四面八方吹来,这琴室内却温度陡升。聂慧咬着碎布,心理一阵阵泛着恶心。用舌头使劲顶着布料,可由于太过凌乱,布条繁复。弄掉这个,还有那个,幸好吐出了一星半点,她咬着布条,哼唧着:“呃啊呵呵呵,不要,啊呃,呃啊,走开啊……别碰啊嗬嗬……”也不知是力气不够,还是布条的缘故,声音小的可怜。勉强能听清,大都时候,还是以哼叫低喘为主。聂世雄充耳不闻,舌头大刀阔斧的插来,扫去,粗长的jiba,在胯间支起个大棒槌,耀武扬威的翘着。头顶的蘑菇云,吐出汁水。整根家伙,粗壮笔直,就像一根即将上战场的钢枪。枪头的位置,恰好跟肚脐眼拉齐,不管怎么瞧,都是威力惊人。反观聂慧,纤细抽高的身段,苗条的不盈一握的小腰,还有细长的双腿,外加圆润的屁股。莹白的肌肤,透着青春的光泽。整个人就像发光体,诱惑着男人犯罪。可她本身勾人不自知,非要扭来扭去,就像一尾活鱼似的。令人想要将其拆吃入腹,聂世雄吃了少许逼水,很是惊讶,明明看上去有水光,没想到要彻底弄湿,还真不容易。可他等不了那么久,突然间跨过琴凳。坐在女孩的双腿上,屁股压制对方无法动作。他偏着脑袋,稍许迟疑,毕竟jiba斜向上刺着,真要这么cao,体位似乎不搭。但他跟别的女人也尝试过,实际上,男人的花样不少,情人们也深喑此道,换着法子讨好自己。就连肛交和SM都有经验。不过一时兴趣,过后,还真不喜欢折腾。尤其女人嚎叫的就像受虐的牲口,便索然无味,因为觉得全无美感,还有点恶心。所以他的zuoai取性正常,可面对聂慧,也是手段尽出,做了不少下三滥的勾当,像如今这般绑着她。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不管怎样,只要能成就好事就行。聂世雄压低roubang,guitou顶在xue口,手指捏着rou头,来回磨蹭。女孩勉强抬头,看到了这一幕,父亲的jiba,比她手腕细不了多少,每次被进入,便痛不欲生。她骇疼似的,啼哭起来。“呜呜啊嗬嗬不……呃嗬嗬,救我啊嗬嗬……”女孩的小手不断挣扎,使得手腕处勒出淤青,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因为热乎乎的rou头,已经开始发力。沾了些许水意,男人心急的想要攻城略地。屁股往前一挺,怼着xue口,往内里插入,可xue口窄小,尝试几次都没成功。聂世雄便有些生气,嚷嚷着:“放松……夹那么紧干什么?”话音落,再次尝试,继公众号薯条推文站续插入,可guitou将xue口撞红了,就是进不去,他长叹一声,很是气恼。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白花花的奶油蛋糕。突然间起了别样心思,发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女孩注意到了,连忙摇头,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可男人根本不听,反手将其取过来,端详一番。嘴里呐呐低语:“别浪费了我的心意,上面的嘴不吃,还有下面呢。”说着,手指戳进去,中正猫头,挑了一些,抹在女孩的小逼上,慢慢的,整个阴缝里充满乳白色。聂世雄眯起双眼,觉得要是自己的jingye就好了。将手指上零星奶油,蹭在胸脯上,在女孩惊恐的目光中,聂世雄的jiba,再次垂头,顶了上来。沾了些许奶油做润滑。屁股往前一挺,guitou顺势扎进去。聂慧就像被剑刺中似的,原本还在扑腾的身体,陡然静止。跟着双眼圆睁,只觉得下面被什么劈开似的,疼的她眉头抖了抖。从嗓子里直来直去的痛哼出来:“呃嗬嗬呃啊啊啊……”就像被谁扼住了咽喉,连呼吸都变得吃力。男人得意的挑了挑眉,摆动胯骨继续戳刺,眼睁睁的看着,针孔般的小逼,被撑开,变成guitou的宽度。好似一个大圆,周围的粘膜变的充血。女孩微微抬起的脑袋,顿时无力摊倒,她就像被抽干力气似的。双眼迷离,且麻木的瞪着天花板,脑子里都是爸爸的大鸡吧cao进来了。并且那根东西,太过粗大,搞的自己下面就像裂开似的,哪里还有什么其他情绪,除了疼痛和惊惧,连仇恨都抛到九霄云外。roubang在跟进,奶油一点点怼进小逼里。聂慧后知后觉的,想要合拢双腿,可根本做不到。男人压着她的腿,动弹不得,可怜的三角地带,被一根巨物盘踞着,完全没有多余的地盘。满眼都是生龙活虎的黑色jiba。聂世雄看着小逼被cao开,整个guitou塞进去。roubang就像蛇似的,一点点蠕动着,往里面前进。而蛋糕偶尔被挤出来,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送到了女孩的嘴边,厉声道:“吃!”简短的命令不容置喙。话音落,却是将布条从她嘴里拽出来。聂慧连忙扭头,嘴里反驳着,不要,滚,不行啊!但下巴被对方抓住,小脸被扳正,蛋糕塞进嘴里,为了防止她吐出来,口鼻都被捂住,女孩被手掌搞的,几乎无法呼吸。炯子里含着水雾,透着无助和凄苦。聂世雄做这一切的时候,相当冷静自持,下身的jiba缓缓抽动,由于角度问题,张力十足,几乎挑着小逼cao弄。媚rou紧紧包裹着jiba,yindao浅的似乎,很难寸进。可实际上,还有许多露在外面,由于太过刺激和快活,从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呼噜声。几十年的老店,在K市很有名气。糕点都由上等奶油制作,甜而不腻,绵而不柴,入口即化。不过女孩舌尖的味蕾有些迟钝,几乎尝到了些许苦涩,很快奶油融化,缠缠绵绵,被动吞进肚腹。只留口齿间的香甜。聂慧已然顾不得许多,下身又痛又胀,就像插着把利刀,随时能将yindao豁开似的,抽出的时候还好,尤其插入的时候。好像刻意贴着上壁在切割。PS:舅舅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