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周谨行是个商人,对事物之间的变化关系格外敏感。 车内后视镜里,三个孩子的早晨比往常安静不少。 平时把车当猫爬架来吵闹的周畅言今天老老实实地坐在后座中间打瞌睡。刚上小学没几年的他已经会故意把练习册“忘”在教室来逃作业了。反正这臭小子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况且家里两个姓丁的向来心疼他,周谨行早已习惯于消化肝里的郁结。但他还是让周畅言把习题册的内容一字不差地抄一遍,再完完整整地做完。这项大工程极大地拉低了周畅言昨夜的睡眠质量,于是这孩子难得没像平时一样在上学的路上张牙舞爪。不过周畅言今早越是平静,越是一阵烦闷又莫名浮上周谨行胸头。 车里并非一片死寂,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搭着不太美妙的天色还让人以为车外正下着小雨,让人紧绷的心肌舒张些许。周熠珠早在接触知识时就展现出超于常人的学习能力与应用能力。当时两口子让孩子自己决定自己的培养方案。可他还是选择和自己同龄的小孩儿坐在一个教室里。只不过周熠珠的数学已经自己摸索到了境界的程度。他开始苦恼这个领域的顶尖人才会遇到的难题。周谨行能理解这是周熠珠远离周家那些糟心事的一种方式。他今早的精气神还不错,昨天只是帮周畅言画了点习题册上的图。但他的笔迹也透着苦恼的声音,周谨行还是听的出来,大概是思考又到了死胡同里。 车子过一个弯,周畅言的小脑袋就靠到了丁铃身旁。丁铃昨天并没有被允许帮助周畅言写下一笔一画,但她还是陪着周畅言直到他作业写完,整得她今天早上也有点睁不开眼睛,一上车便跟着周畅言倒头就睡。丁铃现在终于能像常人一样开口说话。小姑娘特别热情,见到谁都有说不完的话。她还加入了学校的合唱队,是队内指导老师眼里的好苗子。以前被她爸爸养的糙,如今在周谨行的精致照料下,丁铃的外形条件在人群里格外显眼,目前已经成为了学校里当之无愧的风云校花。只不过这孩子是把老丁的迟钝给遗传了下来,对这些事情没有丝毫的察觉。 一岁一枯荣。孩子们生根发芽蓬勃向上的时候,长辈的健康也是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周家年纪大的有的是人去担心,周谨行把资源打点到位就算是尽了心意。最让人放不下的便是丁父丁母。早些年就跟他们提过把二老接到近点的地方,但事情总是谈的不了了之。后面又只能差人去多关照关照。老两口一开始还总是不乐意,说他们好的很,用不着这些,整个一副逞强的小年轻的样子。不过还是说小孩儿和老人亲,三个孩子几分钟就让爷爷奶奶答应了定期体检和按时保健的事情。 卡在中间难以捉摸的大概就是周谨行这个年纪了。俗话说,青春是多姿多彩的,晚年也是多姿多彩的。但是普遍地,一个社会里占大头的总是壮年人,其生物多样性的调查样本总是要丰富的多。有些人能在这个时候活成自己爹妈的爹妈,有些人能活成自己子女的子女。而周谨行在衣食上属于周家的父母,容貌上属于周家的鲜rou。相由心生,人生赢家的周总理应“烨然若神人”。恩南的赵总却如此评价:之前是“仙rou”,如今是“人rou”。紧接着,偷偷揍了赵总一拳的黎总这样补充:神仙和妖怪都把自己捏成人样是有原因的。 老实说,如果周谨行没有成人的话,现在至少也是祸害世间的邪仙。多亏了有位了不起的传奇人物出手降服。啊,丁老板。。。千古!!!! 也许是心态使然,丁小伟这么多年是风采依旧,走在路上还能被小姑娘叫做帅哥而不是叔叔或者伯伯。就连公司也是,刚开始搭成的是什么样的班子,现在还是什么样的班子,不进不退,和气生财,说好听点是特色,还有一种说法却是本事。 对于拿这种事情来奚落丁小伟的那些人,周谨行是又好气又好笑。 灵山动则撼天地,灵山静则万物生。 丁小伟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他不太会说话,就只能用自己方式把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刚好周谨行有着一套灵敏的感觉系统,丁小伟的一举一行甚至是微小的情绪波动,都悉数被他捕捉于心。即便是毫如一粒春雨,缝细间也藏着沉重与望不到边的醇厚,填补他的灵魂,丰盈他的心灵,沉醉他的头脑。不管多少次,反复品味都不够。 虽然妙手回春丁师傅,早就解决了周谨行患得患失的毛病。但每次知道那些不知好歹的男男女女吃瘪和丁小伟的麻木,周谨行心里总是有一股五味杂陈催动他没有礼貌地笑出来。 可能是在安稳幸福的温水里被煮了太久,前段时间一道天外冷水砸到周谨行脸上,直接把他刺得应激出来。 这事儿还要从一个多月前说起。 那天正是孩子们学校里的家长篮球赛。明明难得有个这样的机会,周老板却由于交通堵塞无法到达现场给丁爸爸加油助威,到达现场后只有把孩子接回家的份。车上听着周畅言绘声绘色地描述丁爸爸在球场上的英姿风采与创下的丰功伟绩,周谨行都快把方向盘给捏爆了。 当时比赛正是火热的阶段,球场上欢呼喝彩声不断。突然一声叫唤,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弄沉默了。只见一位家长球员在蜷缩地上迟迟不起,那双手捂着的地方更是让刚才还热血沸腾的男士们胯下一凉。就在周围的人们还在思考扶不扶的时候,丁小伟几步上前就把他抱了起来向着停车场走去,屁股后面跟着着急帮忙的孩子们。 丁哥本身的一举一动就散发着十足又迷人的男性气息,还配在周谨行精心挑选的运动装备里,像极了刚参加工作的飒爽体育男老师。刚才丁小伟那沉稳坚毅的步伐与极富父性安全感的背影,躁动着一众婚姻味同嚼蜡的大人们的心。 丁小伟上车前叫孩子们先回去等周谨行来接,留下他在路上着急忙慌地随便找个医院就把车开进去了。伤员总算是抬进手术室,他又马不停蹄地回到车里翻外套里的手机,顺便就把外套套上了。等办完登记,帮伤员联系家属,丁小伟才歇了口气,到洗手间里冲冲脸。他脸上还都是水呢,厕所里就冲出来一个人又把他给创了一下。那人弓腰伏背,说自己不舒服,走路不稳,就匆匆离去了。丁小伟也没多在意,继续洗自己的脸。他当然也没在意,自己外套的口袋被塞了一张小卡片。 丁小伟也不会想到,这张小卡片之后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 伤员的手术很成功,很快就给送出来抬到病房里。丁哥这一看又忙活了起来,马上张罗了一堆水果八宝粥还有补品。 “这些你随便用着,不用客气。你家里也通知了,他们说会来处理。” 伤员对上那张温暖可靠的脸庞,只是苦笑着摇头。当初他家太太也只是看他老实听话,才让他从包养上位成结婚。而那个女人还没跟他相敬如宾几天,就跑出去找别的小白脸。这么多年了,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只留着他在家听孩子哭闹着要mama。 而仅仅是一个下午,丁小伟这颗潜水炸弹,毫无预兆地照亮了他所沉进的无色深海。他几乎是想都没想,本能地抓住了那道光。 伤员他含情脉脉,眼波流转,冷不丁地抓上了丁小伟的手。 “丁大哥。。。” 丁小伟顿时皮笑rou不笑,抽出手留下一句“多保重”就离开了病房。 坐进车里,丁小伟才洗干净的脸又是冷汗直流。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直到点火开车回家的时候心情才有所好转。 才到家,丁小伟就在厨房里发现周谨行的嘴角还在止不住地抽动。他有些气不过,从身后环住周谨行的腰就轻轻地掐了一坨。 “有这么好笑吗?” 周谨行被痒意刺地摇摇头,笑容依旧压不下去,结果脑袋被抓住转向丁小伟。 “别笑了。。。” 丁小伟轻声的抱怨掠过周谨行耳傍的绒毛,那张嚣张的嘴很快也被狠狠地堵上了。 一阵示威后,看着丁小伟气息不稳,还带着些苦恼的可爱模样,周谨行嘴角笑意更甚。 “我现在可没在笑那个。” 话音刚落,周谨行便转守为攻贴了上去。丁小伟也不甘示弱,很快进入了节奏。他们相互品尝彼此柔软的嘴唇,湿润的口腔,还有酣甜催情的鼻息。 两人黏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差不多的时候,丁小伟才被叫去换衣服。 周谨行舔了舔嘴唇,还在回味刚才的味道。他借着水蒸气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一个毕竟是孩子还在家,还有就是不想再因为烟雾报警器把消防的给摇来了。 丁小伟把脏衣服扔进篮子里,连着那件口袋里揣着小卡片的外套一起。 周谨行忙到太阳落山,把餐桌摆的满满当当,人一落座就被饭菜的色香味俱全冲得两眼发光食指大开。一家人吃好喝好,其乐融融。有周畅言这个活宝和铃铃在,一顿饭吃得更是精彩不停,笑语不断。 等到后面丁小伟洗完碗,周谨行洗完澡的,两个人又在浴室门口黏糊了一会儿。之后就是周谨行到洗衣房收拾衣服的时间了。 这衣服口袋里的东西不掏干净,放到洗衣机里可有的是罪受的。家政天王周先生可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当他把丁小伟外套里的东西掏出来的时候,脸一下子就黑了。 那是一张名片大小,通体粉红的卡片。上面最显眼的地方亮亮堂堂地印着四个大字“高价买精”,接下来还有“专业设备,安全卫生,正规经营,价格诚意,专人辅助,欢迎广大优秀男士前来捐助!”等字样 除了字,旁边还印有一位双腿大开的护士。除了护士帽,口罩,遮住一点点肚皮的粉色护士服,还有拉到大腿的白丝外,全身上下就只有三点部位有一点点刚好遮住的布料。这位护士的嘴边还有一个对话泡泡,里面写着“好哥哥,快给我”。 丁小伟洗完澡,发现周谨行不在床上,走出来才看到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咋的呀?怎么不睡觉啊?” 丁小伟一边试探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周谨行靠近。 “你今天都去什么地方了?” 虽然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周谨行这个语气,丁小伟在心里暗喊不妙,只得慢慢地坐到他旁边,一边伸手挽住他的腰,一边哄着:“我去过哪儿,你还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吗?” “那这个怎么会从你口袋里翻出来?” 顺着周谨行的手指看去,丁小伟人都傻了。 很久以前,无论是多么劲爆的辣女欲男都无法让丁老板提起一丝兴趣,就连小兄弟也不听一点使唤,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丁老板一下子陷入自己壮年不振,无法人道的深重痛苦。好在周大夫妙手回春,不仅让丁哥雄风再起,还让他养成了“定点治疗”的好习惯。 所以当那张卡片一跑进丁小伟的眼帘,他先是不解地“啊?”,而后突然惊呼一声“啊!” 丁小伟手足无措地辩解,脑子也费力地思考这张卡片是怎么飞到他的口袋里来的。周谨行的怒气慢慢地转化成伤感,丁哥的心肝也都快被揉碎了。 周谨行神情破碎,颤颤巍巍地从嗓子里磨出一句话。 “对不起,是我为难你了。” “哎呀!”丁小伟毛躁地揉着头发,终于把事情串联起来,“哎呦!肯定是医院里那个!我在那儿好好地洗着脸呢,那个孙子突然出来撞了我一下。肯定是他把这东西塞我包里的!” “唉。”周谨行萎靡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口气,“那你想卖吗?毕竟条件这么优渥,丁哥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不卖!”丁小伟当即严肃地拒绝,“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的!” “是么?”周谨行凑到了丁小伟的耳边。 “好哥哥,快给我。。。” 这一声,叫的隐忍又渴求,命令又服从,理智又欲性,从耳朵里窜进去,瞬间让丁小伟一整个被周谨行收网在手。 周谨行一个翻身被压在身下,火热的气息随即打湿了耳廓。 “哥哥这就给,白送给你。。。” 丁小伟还没把猴急的手伸到裤裆里,就被一把拽住了。 “好哥哥,得先备货啊。。。” 一个月过去,丁小伟的“库存”已经快满爆了。而周谨行也没“闲着”,攒了不少“力气”给他“卸货”。 在他们“备货”的两个星期左右,丁小伟的精神并不如民间说法里预料的那样饱满十足,反而神色萎靡,和谁打交道都差了点意思,除了周谨行。 丁小伟那时候的眼珠子缺神干燥,一看到周谨行或者闻到他的味道就泛起阵阵精光,簇簇情火欲流不带遮掩地糊了周谨行一脸,喂得他口干舌燥头脑发昏。 三个星期左右,丁小伟会拐弯抹角地向他打探“交货”的时间。看着他笨嘴拙舌低声下气地请求,有时候还会主动贴到他身上示好求欢的样子,周谨行总是会喉结滚动,掩盖自己粗深的气息,再坏心眼地拒绝他。本来每次都想着差不多就行了,可周谨行就跟尝到甜头一样,毫无怜悯地享用丁小伟濒临崩溃的可爱模样。 当然报应来的也是很快。过了几天,丁小伟一吃完晚饭就要冲出家门夜跑,每次跑完回来几句话都不说倒头就睡。这一出直接就是给周谨行憋上加憋,再也忍不住了。 所以就这样,孩子们的周末会和詹及雨两口子度过,周谨行在他们下车前嘱咐道。 难熬的工作时间终于结束了。好不容易等到秘书走出办公室,周谨行迫不及待地从抽屉里抽出手机就给丁小伟打了过去。 那边应该知道来电是谁,顺了一会儿气才答上一个有气无力的“喂。。”。 丁小伟话音未落,周谨行一句话就冲出嘴边:“周宗贤他们放学会去接小孩儿。” “嗯,哦,这样啊。。”丁小伟在那边先是一阵呆滞,很快就精光一闪,“啊?啊!那我现在去接你,你结束没有?” 想了想,丁小伟现在应是满头红光,马上就要火急火燎不顾一切地飞到公司楼下。周谨行还是决定把他按在原地:“你等着我。我来接你。” 挂了电话,周谨行也难免深呼几口大气,时刻在脑子里播放安全第一限速行驶的重要性,确保万无一失才往停车场走去。 才从车库里出来,周谨行就被丁小伟拉着快步向家门口走去。在门口刚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丁小伟的手背,脊背底部也正被不怀好意地勾勒着。周谨行从背后拉着丁小伟的手,慢慢地把钥匙向门锁靠去。钥匙一搭到锁口,地板就“嘎吱”地被鞋子摩擦了几下。丁小伟身后那只不安分的手也慢慢绕到了前面。钥匙缓缓在锁孔里前进,金属与金属不紧不慢地相互接触,相互啮合,声音不断拨弄丁小伟脆弱的神经。 终于,钥匙“嘣”一声碰到底,一副藏满爆发力的精劲腰胯毫无保留地撞上了一对硕大挺翘的肌rou肥臀。丁小伟全身的感觉通路被打通,没有反应过来的气息只能从肺里咳出来。他也没有注意到那只已经挪到自己腹部中央的坏手,毫无预兆地向软下来的腹肌里面压去,那是经常被周谨行的大紫李子顶出来的地方。 “咔嚓”一声,门开了。丁小伟全身也被过度的感觉淹地没了力气。周谨行硬着根棍子圈扶住这个好抱的大块头,贴到他的耳边吹起气来,撩的丁小伟忍不住想把耳朵堵起来。 “先吃饭,丁哥。” 反正都忍了一个多月了,当然也不会在意吃饭的那点时间。说话如此大气,饭倒是没几颗进嘴里。二人志不在此,随便对视一眼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撂下筷子便飞向卧室。 两个人马上严丝合缝地缠在一起。周谨行抱着丁小伟,抵着他,“咚”一声把卧室门给砸了关上。他就跟一台液压机似的,死死地碾着丁小伟,有一股想把他俩混成一块的劲。丁小伟也不是等闲之辈,结实的躯干和四肢如同一株凶恶的食rou植物,贪婪地引诱与享用着挺拔又漂亮的周谨行。 身体是如此,头脑更不用说。度秒如年的渴求积攒了一月有余,涌动翻腾在湿润guntang的口腔里,炼地温度越来越高,越来越浓稠。平日里用来消化和进食的口腔,已经变成了牵引欲望的性器官,马上就要把它提到崩溃的高度。 身体与唇舌之间难舍难分的纠缠摩擦,差一点就让人失了理智。生怕亲射了,二人默契地适可而止。 短暂的休止间,周谨行的目光满意又不知足地舔舐着yuhuo焚身色情无比的丁小伟。他火热的气息拍打在丁小伟的潮红的脸上,表达了想看他脱衣服的诉求。 丁小伟火急火燎地满足了这个愿望。充满诱惑力的壮身裸体看的周谨行双眼发昏,心里马上冒出了个鬼点子。 “你去床那边等着我,我来教你怎么脱衣服。” 丁小伟啥都没想就照着做了,口干舌燥地坐在床尾,眼巴巴又可怜兮兮地望着周谨行,盯得周谨行都快硬爆了。 “忍不住就自己摸摸吧,丁哥。” 周谨行在原地把外套褪到一半,漏出了线条流畅又饱胀的胸肌,鼓囊囊地撑着透光的白衬衫。他一边一只手搭在身旁抓着掉在腰间的外套,像是捧着一份美味的一样,逗弄挤压了几下前胸。 挡着超限水量的闸门脆弱又敏感,随便抚慰两下都有数不清的快意流遍全身。再被周谨行那么刺激,丁小伟浑身一颤,就要把里面的东西给交出去。 “不许射!别碰了!” 不容置疑的声音输入到丁小伟混沌的大脑里,他开始不顾一切地执行周谨行的指令,躺在床上浑身发抖地扭动身躯对抗即将溃堤的爽乐。一段时间过去,丁小伟终于脱力地停了下来,背对周谨行喘着粗气地侧躺着。 周谨行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一股热流慢慢涌上心头,滋润温暖着他的心灵。 周谨行执着一副怪异的语气:“丁哥是不喜欢吗?怎么不敢看着我?” 丁小伟听闻马上坐了起来,对着周谨行下流地重新开始自渎:“喜欢的,可喜欢了!继续啊,快继续!” 周谨行很乐意为丁小伟服务。他一边不紧不慢地卸下自己的衣物,一边缓缓向丁小伟靠近。他刚脱掉衬衫,轻轻拽下西装裤,弹出被内裤紧紧包裹的紧翘肌臀,和那棵直直上顶的凶悍rou器。 “别,不要。。。” 呢喃着,丁小伟双手抱在头后,挺弄起了勾人的腰臀,无助地控制着即将脱离控制的下体。 等到丁小伟再次浑身脱力地掉在床上,周谨行浑身光裸,也来到了他的脚边。 “为什么不要啊?”周谨行的声调里全是坏心眼,“我可难过了,丁哥,得好好罚罚你。” 俯下身,周谨行精壮俊美的身体贴上了丁小伟。一瞬间,丁小伟立马又到了泄闸的边缘。无数的情汁敲打着摇摇欲坠的危墙,阵阵波荡不绝于身。 从脚开始,慢慢向上,周谨行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力度贴着丁小伟,摩擦着他泛着爱味的身体。游动的rou体时软时硬,在丁小伟的分身碰到唇舌,胸肌,和另一个分身的时候,快乐的墙裂缝频出,很快又被巧妙地修补。一开始是脚趾,后面是膝盖,腰胯,前胸,他像淹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欲海,摸不到水面,只得随着滚滚波涛上浮下沉,任由情液灌泡自己漂浮无助的身体。 最后,一个深长又潮湿的吻落在丁小伟的额头,浓烈而温柔地让他放松了下来。 “哈啊。。。” 下面还精神得很,两个人却依旧黏糊地贴在一起。丁小伟一只手抱着周谨行的脊背,一只手把他的头捧到耳边,蹭着他的侧脸,无尽亲昵。 也许保持这个样子,他们可以一直抱下去。但是这个晚上事情还很多。 又说有一个新的“奖励”,一如既往地很神秘,弄得丁小伟心里直泛嘀咕。可是周谨行下床前给丁小伟吃了个嘴子,把丁哥哄得高兴极了,也就随着他去了。 无需多言,丁小伟自己就把眼罩戴好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等着周谨行,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他对即将可能到来的一切刺激都有心理准备。 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床的一边也有了凹陷,周谨行慢慢地来到了丁小伟的身后。 周谨行环住丁小伟,灵巧漂亮的净手带着丝绸般的凉液滋润着丁小伟。 丁小伟的大兄弟长得和他本人一样周正,挺拔不狰狞,雄伟却很温柔,像是那种天赋异禀的。只要不是过于脆弱或者恋痛之类的,它会给人带来数不清的欢愉。 莫名其妙地,那根东西突然被狠狠地捏握。黑暗里的丁小伟虽然颤栗,但却愿意信赖地沉浸于来自这份控制的享受。 周谨行握着,停了会儿动作。他靠在丁小伟的肩头,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汲取他的味道,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丁小伟的大杵缓缓地,被一道孔洞吞舐到底。四周的软糯细密地贴合侍奉着每一寸皮rou,温柔的背后还有执着的咬合力,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像是让人自缚的锁。 什么嘛,不就是飞机杯而已吗? 丁小伟心想,揣摩着周谨行下一步的动作,总觉得他不会止步于此。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也只是周谨行拿着它上下taonong,没有多余的行动。 实际上,虽然只是一个自慰器,可是它却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牵引着丁小伟。在没有周谨行的指令下,他自己开始摆弄起了雄壮的腰臀,运作着力量,抽插推送自己的下身。 也许是太久没有照顾前面了。 丁小伟这么想了个大概,但他自己也知道这像一个理由。细腻的吸吮里,一些奇怪的想法稍稍冒上丁小伟的脑子里:把它塞满,把它填满,不管是用什么。 可他这个时候还是理性的,只把自己的行为归咎于对快感的追随。周谨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对丁小伟的这副模样迷恋无比。不过心里还是有种难以忽略的感觉,复杂又奇妙。于是他靠到丁小伟的耳边,告诉了他一些事情。 “丁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啊?不就是飞机杯吗?” “半对。”周谨行咬住了丁小伟的耳垂,气息危险而迷人,“这是我直肠的倒膜。” 话音刚落,突然间,丁小伟全身肌rou抖动,腿臀颤摆,脚趾绷直了又松开。他灰青的下巴难以忍耐,阵阵情叹不绝于耳。 “啪叽”,rou刃捅穿了柔韧的橡胶,浓白的爱液如岩浆般喷薄而出,播撒在各处。 周谨行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伸出舌头将脸上的液体卷进嘴里。 这是他的味道。 着魔一样,周谨行开始搜刮散落在各处的白液。先是把自己脸上和颈间的用双手揩到嘴里,而后俯下身,搜集床单上的,再是丁小伟身上,依旧是从下到上,手嘴并用,迅速而细致,尽数吞到肚子里。 贪婪而不讲理的掠夺结束后,丁小伟就感受不到周谨行的行动了,除了在下面的倒膜被移走。没一会儿,他就开始听见周谨行在很奇怪地闷哼。他只得唤着他,给他刚刚没忍住就随意射了这件事情道歉。可是周谨行不理他,他也更不敢自行摘下眼罩。 看不见的黑暗无疑加重了不安。丁小伟一鼓作气摘下眼罩,看到眼前的景象却愣住了。 周谨行的后背结实又漂亮,白净得像一尊西方的石膏雕刻。他的发梢滴落着汗水,掉在紧绷的肩背上,缓缓滑下,越过翘嫩强壮的双丘,打湿了光滑的背影,融进手指和后花的交合处。 丁小伟眼前一花,一下子就把周谨行箍在怀里,发了疯般地啃噬着他的全身,吸吮着他的嘴唇,食用着他的气息。他好不容易停下来,把周谨行压在床上,想好好看看心头rou的模样。可是周谨行却难得面红耳赤地捂着脸,连锁骨都泛着一股粉红,勾死人了。 丁小伟的脑袋一片混乱。他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很难说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本能地,那些东西很快揉成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周谨行五指紧闭,左手的一条缝却被轻轻地分开了,漏出了反着光的异色眼眸。丁小伟牵起那只手,温柔地在它的无名指处落下一吻。 “让丁哥好好疼疼你。” 话毕,丁小伟便转过身背对着周谨行,用自己那根还在雄赳赳的长枪,挑逗起那根因为羞赧而略显颓势的家伙。 丁小伟的后背紧实又不失rou感,沟壑和纹路清晰而有力,像是责任的疤痕。薄汗敷在他的背影上闪烁着宝石的光芒。那是一颗纯粹到极致的宝石。 没多久,周谨行的大家伙就差不多了。那根东西除了白,和它主人不太像,长得又肥又壮,能轻易弄伤人的样子。丁小伟却二话不说,熟练地将它一下子吞入到底。 这个无上欢愉之地,周谨行已经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就连被动地来到这里的方法,他也不知道体验过多少回。可虽如此,这次他却紧抓着床单,胀红着脸,像个刚被开苞的小处男。 丁小伟适应片刻,便开始吐弄着周谨行。紧致的夹吸与摩擦向二人的全身源源不断地输送快感。丁小伟对如何取悦自己很是清楚,对如何侍弄周谨行更是拿手。不过往常周谨行还能得心应手地享受,今天却听见他唔咽阵阵,一副未经人事的样子。 “小屁孩,哥疼你疼得好不好?” 丁小伟一句话,充满了痞子的味道,调戏着周谨行。 “好。”周谨行的音量细若无声,大概是又把脸给遮起来才发出来的。 丁小伟一听,向下坐的力气更大了:“那哥就再用点力,包你满意!” 强而有力的rou弹刺激与冲撞着周谨行的下身,把日常里优雅自持的他逼得浪叫连连。丁小伟还把他那对修长白皙的双腿抱在胸前,完全是一副进攻者的威武。 方才脱衣服的时候,周谨行还留了一只袜子在脚上。西装黑丝妥帖地包裹着周谨行漂亮干净的劲足,上面还连着直到小腿的袜夹。 那就是一条黑色的yin虫,勾引着丁小伟直接把脸贴在上面,毫不留情地掠夺上面的气息。 实际上,周谨行对自己的清洁要求极其严苛,他的脚实际上也没有多少味道。丁小伟其实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他只知道这是周谨行的脚,就鬼使神差地被吸引了过去。 “丁哥。”伴随着低沉而强力的闷哼,周谨行一个起身就紧贴着把丁小伟压在身下。 “就这么喜欢我?”周谨行优雅而温柔地贴着丁小伟的耳朵,下身却蛮狠又疯狂。此刻两人的气势互换,周谨行如同从涩稚的青年成长为了危险的男人,偏执地占有着雌伏于自己的雄兽。 丁小伟口齿不清,周谨行却还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强势地,诱导着丁小伟把那句话说出来。 丁小伟早早地被弄了三两下就受不了了,迷迷糊糊地用嘶哑悦耳的低鸣毫不掩饰地表达自我,包括被引诱而出的那句话。 “小周。。好小周。。。快给我。。” “给你,这就给你!!” 热挺如龙的roubang捅刺地越来越凶狠,软嫩细腻的rou壁也越来越往里面绞弄。两边相互不服输又相互配合,激烈地到达了顶峰。 浓厚的热流一股一股地侵占甬道的空间,灌喂和汲取的过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把两人都蒸腾了起来。 一停下,周谨行便把自己完全地贴到丁小伟的背上,也没退出去,从后面和他继续进行小小的“唇枪舌战”。丁小伟也知道事情还没结束,那根棍子在里面还厉害着呢。 丁小伟主动出击,一爪子捏住了周谨行手感极佳的卵蛋。 “周老板,存货还有不少吧?” “多着呢,你要多少?” “有多少我要多少。” “一下子要这么多?拿来是干什么的?” “给周家老二踹几个崽子。” “是吗?那尊客出几个价啊?” “我用那些娃娃付给你。” “捆绑销售带个鄙人,出价是你自己,这买卖做不做?” “好买卖,丁某人做定了!” 才一唱一和完,两人马上就面对着面,把该准备好的都准备好。 “丁师傅,我来送货了。” 两人随即又交战了起来,攻守相兼,甜得如胶似蜜,合得不亦乐乎。 一段时间过去,周谨行已经交代了几次。碎发间的朦胧里,他看见丁小伟那根红的发涨的大宝贝,突然有些心疼地伸出了手。 可还没碰到那里,却被丁小伟拦住了。 “够了。” 丁小伟柔情似水地抚摸着他们的交合处,然后是周谨行不知疲倦的子孙袋,再往上是周谨行强劲的小腹,鼓囊囊的胸肌,俊美的锁骨,无可挑剔的脸庞。最后,他把周谨行掉到眼前的几缕发丝捞到了额头,让周谨行看清了眼前人的样子。 他的身体完全地沉溺于他,他的灵魂也完全地珍爱着他。灵魂与身体交界的精神,透过眼睛,绽放着对他的无尽迷恋,耀眼璀璨,如同烧不到头的仙女棒。 孩子呱呱坠地的时候,丁小伟对于性快感的追求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因为有着更多需要他去费尽心血去获去的东西。 包括现在,他知道周谨行最喜欢什么,最想要什么,那么他就会去不留余力地付出,去给他。 获得重要,付出也同样重要。付出一定会有所得。至少面对彼此,对彼此的付出就是快乐的。 丁小伟没想太多,只是想好好地照顾周谨行。虽然他付出之后,获得了超出付出的快乐之外的东西。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对周谨行上瘾,对向疼爱周谨行上瘾。在此刻,他要周谨行不留余力地享用他的照顾。 “这样就行了。” 丁小伟心疼地抚摸着周谨行的脸,自身一副理智又清明地沉醉,诱而不自知的魅态。 周谨行把一切看在眼里,沉默良久。 突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丁小伟被抓着屁股一把抱了起来。周谨行抱着他踩在床上跌跌撞撞地,终于把他送到了床头的墙上。 丁小伟像是一副在墙上的妖冶的画,而周谨行就是那个狠狠把他固定住的钉子。 周谨行站起来之后才去了一次,丁小伟竟然也跟着射了一次。这大大激励了周谨行,让他更加失去理性地对着丁小伟卖力。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丁小伟射完之后,竟然还在喷着清澈的前列腺液,一喷还停不下来。喷着喷着又跟着周谨行射了,jingye混在前列腺液里,还有点分不出来。 周谨行一笑,两人一对视,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 周谨行狰狞器具的突刺,不要命般地洗刷着敏感的内壁。把周谨行的气息贯通了丁小伟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满足着,取悦着丁小伟。而他的身体柔软而强韧,细腻绵密又不久余地地吮吸舔舐着周谨行,通过那根rou管向他输送丁小伟的味道,不止休止地把两人连在一起,奔跑在制造无尽快乐的莫比乌斯环。 丁小伟已经爽地快要失去意识,周谨行便开始唤着他。 “丁哥,丁哥,最后一次了。” 丁小伟没说话,只是抱着周谨行的脑袋,忘情地吻着他。 最后一次,他们都干掉了,什么都没挤出来,除了停不下来的幸福和快乐,还有眼里望不到边的彼此。 多么庆幸,他们能遇到能让自己付出的彼此,他们能遇到让付出获得收获的彼此,他们能遇到让收获这么满足彼此的彼此。他们彼此能遇到,真是太好了。 将彼此交给彼此,明日也是彼此,永远也是彼此。 他们相拥而眠,在彼此难舍难分的缠绕下,安心地沉进只有他们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