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柠檬微微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我好好解释一下,把微微带去意大利的事儿?”

谢景臣摁灭手机,抬眼,嗓音清冷:“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我计划好的。”

“但微微要不要接下这份临时的工作,完全取决于她自己。”

“我只能说,我没有强迫她。”

单羲衍冷笑,“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尽了。”

谢景臣的眉梢轻抬,“我说的是事实。”

“谢景臣,”单羲衍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他吸了下,缓缓吐出一口云雾来,才话语认真地问:“我想知道,你跟你那未婚妻,断干净了没有?”

谢景臣掀起眼皮来,目光寡淡地望过去,随后也拿了根烟点燃。

他不紧不慢地说:“我要没解决完那些破烂事儿,能回来找微微吗?”

“你确定她不会找微微麻烦?”

谢景臣冷笑,“她试试。”

“行,”单羲衍用手指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你记好你今天的话。”

“要是微微从你这里受了委屈,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景臣短促地低笑了声,“怎么着?哥,你要帮我?”

单羲衍轻哼,斜了谢景臣一眼,“你想的倒是美。”

“自己的女人自己追这个道理不懂?”

“你要没那本事,就尽早放弃吧,别耽误了微微其他的桃花运。”

“你也好意思说,”谢景臣毫不留情地揶揄:“连我都被你再三警告,要是换个别人,早就被你这个哥哥给威胁跑了。”

“也就我能顶得住你这么难搞的大舅子。”

“你知道就好,”单羲衍的烟往烟灰缸里一摁,碾灭,哼了声,说:“对微微有一丁点不好,有你好受的。”

谢景臣不能喝酒,单羲衍也懒得自己喝,没意思。

在if呆了快两个小时后单羲衍就走了,谢景臣也出来,去了另一家。

到了包厢后,唐墨已经在里面了。

男人闲散地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水,抬眼看到把他叫来的人终于露面了,不满道:“你怎么这么慢,你自己看看你迟到多久了!有没有点时间观念啊?”

谢景臣随手将外套挂在旁边的衣架上,迈着长腿走过来。

唐墨推给他一杯酒,男人摆摆手:“在吃药,不能喝。”

唐墨不解,“吃药?最近胃不舒服了啊?”

“不是,”谢景臣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淡声说:“过敏了。”

唐墨:“……”

他震惊地看着谢景臣,不敢置信:“误食还是……”

“艹啊,你不会是为了追姑娘,故意的吧?”

谢景臣懒得搭腔,开门见山地问唐墨:“我有点事搞不明白,就是想不通,你帮我理理。”

等谢景臣把单曦微对他的态度转变说完后,唐墨仰头喝了口酒,表情若有所思,很正经地想了会儿,说:“听你这么说,她是在听了你的解释后想疏远你的?”

“嗯,差不多。”

“会不会……是你的解释让她介意了啊?”唐墨有模有样地分析:“你说你怕耽误她的学业,影响她的成绩,可说来说去,也只是你的自以为啊。”

“她会不会觉得,你当时擅自决定太大男子主义,都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万一人家就是不介意和你异国恋,也不觉得跟你恋爱会影响学习呢?”

谢景臣皱眉,“可我这样说也只是找个合适的理由,并不是我本意,我当然知道她有能力顾好学业。”

他沉了口气,有些烦躁:“我总不能告诉她我拒绝她是迫不得已,我出国也不是我乐意的。”

唐墨也无奈地叹了声,中肯道:“主要你家那摊子事儿太乱了,而且要是让她知道了当年她母亲的工作还有后来她哥哥创业得到的资金支持,都是你用一些条件换来的,她可能……”

“臣儿,你这事太难说了。”唐墨思索了下,无奈:“她不知道的话确实也没必要告诉她,换做我我也会隐瞒。”

“可是,如果她知道了呢?”

谢景臣倏的皱紧眉,只听唐墨不太确定地问:“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她知道了你曾经有未婚妻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唐总!!!恩人!!!

唐总这么好,我就不得不再讲一下,唐墨的完结文指路专栏,随意宰!!!

有二更,但是我睡醒后上午要出门办事,如果中午能回来就12点更新,如果耽误了就晚一点嗷。

☆、云涌04

知道了他那时有未婚妻?

可是她要从哪里知道?

单羲衍嘴里吗?不太可能。

但除了单羲衍,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虽然不相信单羲衍会把他被家里安排了未婚妻的事说出去,但谢景臣为了确认,还是问了单羲衍。

然后就得到了单羲衍十分肯定地回复,同时附赠了谢景臣一句极度嘲讽的大礼包。

谢景臣看到单羲衍发来的“当然没有”这四个字,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单羲衍没有说的话,微微应该不知道。

那也许……可以往唐墨分析的方向考虑,试着哄哄她。

谢景臣暂且将要怎么去哄单曦微的事情放下,晚上回了趟顾家。

不是为了见那几个人,而是为了见见陶丽琴。

谢景臣的车子一开进院子里,陶丽琴就打开屋门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老太太身子瘦瘦的,脚下却跟生了风一样,走的飞快。

谢景臣下了车就连忙提着步子走过去。

陶丽琴笑吟吟地拉住他的手,很高兴地说:“小臣回来啦!”

“今晚留在家吃饭吧,我让厨房给你做你爱吃的菜。”

“好。”谢景臣失笑应下,任陶丽琴拉着他往屋里走。

祖孙俩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来,陶丽琴关切地问谢景臣:“国庆假期都出差,也太忙了。”

老太太话是这样说,语气里透着心疼又混着嗔怪。

心疼他工作强度大,又怪他总是忙工作不常回来。

“没办法,和对方约好了时间,只能前几天过去谈。”谢景臣在陶丽琴面前完全没有在公司和学校时的严肃冷清,身上的气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