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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小乙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她被关押在五感尽失的封闭的地狱里,唯一幸运的是,她还能用自己的能量感知鼬和孩子的存在。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压制的疼痛终于卷土重来,四肢的断口,口腔深处血rou模糊的舌根,被搅碎的耳蜗,还在渗血的牙床···到处都在疼,但却好像也不是无法忍受地疼,小乙没法惨叫,没法抱着伤口打滚,下肢的断口甚至还被压在了凳子上,除了身体在颤抖,除了身上不停地冒出冷汗。好像真的没有那么疼,真的···没有那么疼,和之前好像也就差不多,小乙这样对自己说。 鼬偶尔会来给小乙换药,洒到伤口上的药粉好像有镇痛的作用,小乙在黑暗里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鼬的动向,如果鼬靠近房门,小乙心里就会产生小小的期望,她渴望着,想象着鼬进来给她换药,然后抱一抱她让她没有那么疼,鼬离开房门,小乙就会开始变得失望,她的一切情绪好像都被牵到鼬身上了,随着鼬的一举一动而不断变化。 这就是爱吗?这就是博士所说的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人吗?小乙在疼痛的间隙漫无目的地发散着思绪,她不知道是自己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鼬大人做的吗?还是什么别的人呢?会不会是她太久没出门四肢发霉了,然后嘎嘣一下被掰断了。 小乙心里装不下那么多念头,她现在只想着鼬能给她再多一点点的温柔和爱,要是鼬大人能把给小未来的关注分一点点给她就好了,她也很想陪着小未来一起玩耍··· 小乙身上的伤口渐渐愈合了,鼬计划着进行最后一步。 虽然小乙看上去不太能泄漏什么秘密了,但是鼬还是可以在小乙身上写字进行一些简单的交流,这一切都在鼬的意料之中。 之前鼬每天都会帮小乙的下体和rufang涂药,这段时间药膏刚好用完了,鼬没有去调制药膏,而是等着准备看看最终的效果。 第一天没有涂药的时候,小乙还能忍受,下面只是痒得很。 第二天,下面就开始泛滥地流水。 第三天,小乙的yindao和肛门都已经开始止不住地开合,身下的床单都被贪嘴的小口一缩一缩地吸了进去。 第四天,欲望已经直奔大脑,小乙满脑子想的都是想要有人来摸摸她,来抱抱她,来···插入她。 第五天,鼬终于出现了,这几天,小乙都没有空余的精力去感知鼬和孩子的存在,当鼬的手摸上小乙的身体时,她全身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然而这也无济于事,只过了短短几分钟,欲望又卷土重来,而且越演越烈。 鼬的指甲修建得圆润光滑,他用指尖轻轻戳弄着小乙的阴蒂,小乙蠕动着身体朝着鼬的方向拱去,她想要更重一点的,更多一点的接触。 像是看穿了小乙的想法,鼬转而用两个手指捏住小乙的阴蒂,狠狠一揪,“嗬,嗬”,小乙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再次冲上了高潮,可是身体里面还是那么空虚。 鼬用手指在小乙的肚子上像之前那样写写划划,小乙压抑着身体本能的欲望,努力地去感受,“小乙,笑一笑” 小乙吃力地朝着鼬扯出一个微笑,露出空荡荡的牙龈和口腔。 “看来还是不够呀”,鼬自言自语道,一边思考一边走出房门,“那只有用那个配方了”。 22 鼬又开始每日给小乙涂药了,虽然这次的药涂上了比之前的更痛,但是能被鼬大人触摸,小乙已经很开心了。 也许是时间不多了,鼬涂得很多,他往小乙的yindao,后xue还有zigong里,甚至在乳孔里,都注入了满满的药膏,每日检查一下,补充被吸收掉的量,其余的就均匀地涂抹在小乙的身上。 新的药膏混入了鼬的jingye和血液,是基因特制型药膏,最后达成的理想中的效果是只有鼬的jingye才能让小乙缓解欲望。 这次的疼痛逐渐转换成了更深的瘙痒,为了防止小乙乱动碰掉堵住药膏的塞子,鼬在房梁上挂了几根绳子,绳子帮着一个铁圈,鼬把小乙倒着放进里面,铁圈刚好卡住小乙的腰,下身就这样赤裸地展示在上方,鼬对这个位置很满意,涂药也很方便。 欲望终于将小乙全身都占满了,她费力地夹着塞子收缩,想要吸得更深。 鼬走过来拔掉塞子,轻轻地拍了一下小乙的下体,换来了小乙激烈的蠕动,“现在是已经感知不到我的到来了吗”,鼬心情好了起来,他把手掌放在离小乙的下体很近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碰到一点,小乙感受到了鼬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把屁股抬得更高,想要碰到鼬的手心,小乙摇晃着身体,系着铁环的绳子也跟着晃动,不管小乙怎么努力,始终也不能真正地完全地碰到鼬的手,直到最后精疲力竭也没能成功。 “真是狼狈呢”,鼬饶有趣味地看着小乙,像是看着家里养的调皮的狗狗,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更大的中空的塞子,重新塞到了小乙的xue口,从中间的孔里注射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并没有施舍给她一点点的触碰,只是凭着自己的兴致偶尔逗弄一下小乙。 小乙绝望地歪着头,知道再一次见面就是下一次了,她放弃挣扎,再一次沦陷在了漫长的欲望中。 鼬再在小乙的肚子上写字的时候,小乙已经没有什么反应了,她好不容易从铁环上被放了下来,只知道晃动着身体把下体塞到鼬的手里,鼬满意地笑了,他奖赏一般抚摸着小乙的头。 “是时候了”,鼬想着,这边的事情终于要处理好了,是时候回去了。 鼬认真地清洗小乙的身体,带着她和小未来准备离开。鼬用岩遁埋葬了寺庙,掩盖了曾经生活过的痕迹,瞬身赶路到了木叶。 鼬用分身熟练地绕过村子的结界,来到火影大楼前面,眼看着天色将亮,鼬温柔地亲了亲小未来的脸蛋,把晓组织的外袍脱下来铺到地上,然后把小乙和孩子放在上面,就化作乌鸦离开了。 没了熟悉的怀抱,孩子开始哇哇大哭,响彻清晨宁静的街道。一旁的暗部现身,发现地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孩子,再定睛一看,是晓组织的衣服,赶紧召唤同伴清空周边。 纲手还在熟睡中就被静音摇醒了,“纲手大人,大事不好了,晓组织入侵了”。 纲手瞬间清醒,眼中露出精光,“怎么回事?”,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外袍,片刻不停向外走去。 23 奈良鹿久和卡卡西都被纲手召唤到了火影办公室,三人正面色严肃地商讨着。 旁边站着的是今早发现敌人的几名暗部,此时摆在桌子上的是被鼬脱下来的外袍。 ··· 纲手叉着手坐在火影之位上,“所以,晓组织派来的人是宇智波鼬吗?” “是的纲手大人,根据情报,昨天傍晚暗部的成员在火之国边界发现了宇智波鼬” “那他来的目的是什么?” 没有人知道。 过了一会儿,纲手说道,“晓组织最近的动静还真是够大的。把鸣人叫回来吧,正好砂影村在求援”,纲手从一摞文件里抽出了一封信。 —————— 一行人来到了医院,暗部正在监视着今早发现的女人和婴儿。 小乙完全不知道已经换了一个地方,医生解开她的衣服检查身体,她只知道蠕动着把下体凑到人手里获取些许慰藉,她知道这不是鼬,但是她已经没有理智思考了。 医生给她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小乙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医生摆弄检查。身体虽然失去了反应,但是欲望仍然没有停歇,她的脑袋还是混混沌沌的,只是终于可以想那么一点事情了。 小乙调用自己的能量探查四周,发现了一旁的小未来和正在往这边走的卡卡西以及奈良鹿久,和一个不认识的同样具有强大灵魂的人。 她大致可以确定,自己是回到了木叶。 小乙松了一口气,如果是卡卡西的话,那小未来应该会没事的吧。 她从佐助那里知道,鼬是S级判忍,她不知道村子里有没有连带责任的说法。 很快,小乙就放弃了思考,重新被欲望煎熬,下面好痒呀,真的好痒,小乙主动收缩着两个xue口,努力抬起下体上耸,摩擦着刚刚医生给她盖好的被子。 纲手三人在门外听着医生的汇报:“纲手大人,这是病人的身体数据”。 卡卡西闲着无聊往房间里看去,刚好看见了小乙的脸,他眼睛睁大,打开房门准备进去认真辨认。 “怎么了?卡卡西”,纲手转过头问道。 “没什么,纲手大人,只是有些眼熟”,卡卡西摸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就这么冲动,应该等一下纲手大人他们,只是他确实有些在意,那个孩子。 三人走进病房,小乙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继续摩擦着被子,纲手叹了一口气,走近开始检查起了小乙的身体,确实和医生给的报告别无二致。 “晓是什么意思?这是挑衅,还是战书?”,看见如此残忍的手段,纲手已经十分愤怒了,她捏紧拳头,静音在一旁赶忙劝道:“纲手大人,冷静一点,这可是在医院”。 卡卡西用手仰起小乙的下巴,打开小乙的嘴看了一下舌根和声带。 卡卡西已经确认了这就是真子,他开口说道:“这是暗部的手段,为了防止情报泄漏,却又不得不留下某人的性命时会采取的措施。” 卡卡西推测道:“真子可能是了解到了一些重要的情报,宇智波鼬不想这些情报泄漏,不,他没有破坏真子的大脑,而只是用···这种手段扰乱真子的意志,他可能是在等着某个机会,让某人通过真子得到这个情报”。 卡卡西的推测和鼬的想法基本一致,只是,这是一个阳谋,要如何才能破解呢? “重要的情报?”,奈良鹿久摸着自己的小胡子思考。 “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想罢了,鼬那种男人,肯定已经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吧”,卡卡西苦笑道,其实,早在两年前,他就推测佐助看见的真子被杀的场景应该是幻觉,毕竟他总觉得鼬那家伙,没有那么无情,现在一看,鼬果真留了真子一条性命,虽然说,现在也不算太好,但至少还活着,只不过,这样活着可能还不如死了。 24 小乙的意志力远比鼬和卡卡西想的要强大,之前小乙表现得那样地不堪,只是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中,她无法反抗。 小乙逐渐能保持一些清明的意识了,她会在感觉有人过来的时候,用气流艰难地说话。但却没有一个人能理解她的意思。 鸣人跟着自来也修行结束,新的第七班集结,临行前一晚,卡卡西叫住鸣人,“鸣人,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 两人来到医院,感受到卡卡西和鸣人的到来,小乙很高兴,鸣人说不定能明白她的意思。 看见小乙凄惨地躺在床上,像个被弄坏的破布娃娃的无助的样子,鸣人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宇智波鼬吗?我会杀死他的”,眼里是满满的决心。 小乙开始蠕动起来,她想要引起鸣人的关注。鸣人果然靠得更近了,他急切地观察着小乙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小乙又发出了熟悉的奇怪的吐气声,她的嘴也一开一合。 鸣人模仿着小乙的动作,“···杀···了···我···,真子,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吗?”,鸣人蓝色的大眼睛悲伤地望着小乙,里面已经蓄起了泪水。 小乙不知道鸣人有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但是发现鸣人半晌都没有动作,只能换成下一句话,她不断点着头试图重新让鸣人把关注点聚集到她的脸上,“嗬,嗬嗬···” “···孩···子···”,鸣人有着超强的直觉,他理解了小乙的意思,卡卡西惊讶地看着鸣人,没想到他和小乙之间居然如此有默契。 鸣人询问了护士,从另外的房间把小未来抱了过来,把他放在小乙旁边。 小未来并不认识mama,因为他还很小的时候就被鼬抱走了,似乎是在刻意隔开他和小乙,但是小乙一直都在关注着小未来。 小未来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在陌生的医院带着也不吵不闹,只是一个人自娱自乐地趴着玩耍。 他的小手摸到了小乙的头发,像是发现了什么心爱的玩具,然后又碰到了小乙的脸,整个人都爬过去,凑到小乙的脸上戳着她脸上的洞玩。 小乙用脸蹭了蹭小未来的手,对着鸣人无声地说道:“谢谢你,鸣人”。 鸣人难受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说不出地压抑,他问道:“卡卡西老师,这就是真子的孩子吗?” “应该是的吧”,卡卡西说道,这个孩子的长相像极了佐助和鼬,真子的身体又是一副刚生育没多久的凄惨的样子,几乎所有人都能猜到这个孩子是鼬和真子的孩子,是本不该存在的宇智波一族的后代,这也许是如今木叶高层一直把真子和孩子扣在医院里的原因,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个孩子会有用,只是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用途。 兴许是知道了鸣人能听懂自己的意思,小乙趁着鸣人还没离开,赶紧“嗬嗬”地继续说,“鸣人,杀了我吧,杀了我我就会好起来的”。 “我怎么能杀了你呢?我会帮你报仇的,我也会想办法治好你的”,鸣人悲伤地说道。 鸣人转头看向卡卡西老师,期冀地问:“纲手大人的话,一定有办法的吧?” 卡卡西摇了摇头:“真子的体质很特殊,再生细胞和查克拉医疗器材对她都没有作用,纲手大人已经尝试过了”。 25 或许大部分人会在某种可能被称为情欲,可能被称为毒瘾的,大脑无法承受的长时间过量的来自身体的刺激而崩溃,小乙的意志虽然不坚定,但是她却始终很冷静。 她冷静地观察着自己在欲望中沉迷的模样,她冷静地感受着身体每一寸叫嚣着的渴望。她想着自己对鼬的沉迷和渴望,‘所以身体也是有爱的吗?’,小乙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样子的,但她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那种对另一个人的完全的渴望。 沉默安静漆黑的漫长的时间,反而让小乙进入难得的平静地感知自我的心境中。 她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也不知道将要去往何方,如果就这样消失心里也有很多不甘。不,并不只是不甘,而是想到这个世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时,心里就像被潮水淹没一样窒息。她明白了博士曾经说过的话,当自己身上被缠绕上名为因果的丝线后,就再也难以脱身了。 她回忆着她见过的许许多多的人,好像大家都不快乐。他们偏执地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但什么是真正正确的呢?小乙也不知道,家人是重要的,村子是重要的,自己是重要的,和平是重要的,复仇也是重要的,历史是需要被铭记的,可未来也是需要希望的。 小乙想起了阿飞,上周目几乎每一次他来神威空间中的时候,都会对她和胜利说,无限月读的世界有多美好,语气信誓旦旦,表情狂热而虔诚,但是小乙却看见了他面具下的犹疑和懦弱,他在害怕什么? 小乙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造人,但就算是这样,她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确定的,就只有当下,只有自己能真真切切地握住的东西,只有自己能脚踏实地去创造的东西,忍者所说的幻境,大概就和博士的实验室里泡着的脑子是一个东西吧。 小乙不知道那些人类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把脑子交给博士做实验,小乙时常看见有人痛苦地绝望地找到博士,然后感恩戴德地躺下,被取出脑子,身体被投入粉碎机,甚至在幻觉中的笑容都只是在幻觉中而已。 想来那份痛苦肯定很沉重吧,沉重到一个人愿意放弃一切。 小乙曾经也在模拟的世界中待过很长一段时间,那你不会让她感到痛苦,却也不会让她感到快乐。就像追求光明就一定会制造黑暗,那没有痛苦也就感受不到快乐。 如果真的就是这样的话,那人类的世界还真的和博士说的那样毫无意义,无可救药呢。 可是,在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世界中诞生出来的,平衡了所有的光明和黑暗之后的仅有的光,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呀。 如果这个世界只有痛苦的话,那一定早就毁灭了吧。 小乙在很多人那里发现过这种光芒,朔茂、卡卡西、阿飞、佐助、鼬、鸣人···但是这个世界确实是无可救药地恶劣,至少比博士无比痛恨的联盟要黑暗得多。但也正因如此,这种光芒才显得格外可贵。 只是,这样有着光芒的大家,却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互相伤害着。每个人都有那么多无法逃避的理由,都有着一定要捍卫的信仰。 小乙转过头,看向一旁在黑暗中闪烁的小小的微弱的火焰,她不知道博士所说的理想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带土口中的月读世界有多么美好,也不想探究鸣人、鼬、还有大家所期盼的并为之努力的世界还有多久到来。她只知道,大人曾经遭遇到的痛苦不能降临到孩子身上,如果一代一代人都这样,那么痛苦必然会减少。 虽然博士曾说过,人总是不满足的,痛苦是没有程度的,人有的只是欲望,人感知到的痛苦永远不会减弱,口渴的痛苦和亲人死亡的痛苦,都可能是最大的痛苦。可···难道就应该···让痛苦这样蔓延下去吗?无休止的黑暗只会湮灭未来那小小的希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