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你想跟我zuoai吗?
祁樾不清楚席颂闻从何得知,但他和江柠的第一次的确发生在她生日那晚。 那天祁樾在生日宴上喝了酒,他这人一沾酒就容易嗨,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爬起来找部A片看。 本想着撸一发把精力耗光容易入睡,谁知道进行过程中出现了意外。 这个意外就是江柠。 他家跟江柠家也就百米距离,她平时常过来串门,她有他家门禁卡,也知道他房间密码锁是哪几个数字。 祁樾哪曾想她会这个时间过来,也怪他自己干坏事不锁门,等人走到卧房他才惊觉她来了。 当时电脑屏幕里正在激烈rou搏,音响里也在嗯啊乱叫,而他坐在椅子上,手握着roubang快频率冲击,一道轻轻慢慢的声儿就在那时从身后响。 “好看吗?” 祁樾吓得一激灵,惊恐转头,对上那道清亮促狭的目光。 “我cao!” 他惊得爆粗,在崩溃边缘努力为自己挽回最后的尊严,一边提裤子一边大声喊:“别看!闭上眼!” 江柠倚着门框,对他的破防视而不见,甚至无情补上一刀:“来不及咯,已经看到啦。” 顾不上了,祁樾穿上裤子下一个动作就是去关网页,又被她出声阻止:“别关啊,给我也看看呗。” 她说着话走进来,oversize的卫衣略显空荡地罩在清瘦身板上,衣摆只堪堪遮住大腿,以下的笔直小腿就那么裸露在外。 虽然她经常穿着睡衣就来了,夏天的时候只穿吊带短裤也不避嫌,但今天这种尴尬到宇宙爆炸的情况下,祁樾经不起一点刺激,根本不敢往她脖子以下瞧。 “现、现在?在这儿看?”他直愣愣盯住她眼睛,说话都磕磕巴巴。 “嗯,现在,在这儿看。”江柠往屏幕扫一眼,不太满意男主形象,“我要看男主帅点的,剧情多点的。你不是有投影仪吗,连上呗,我们在沙发上看。” 那是祁樾头一次用投影仪看黄片,更是头一次跟女孩子一起看黄片。 体验感并没有想象中美好,除了有那么一丝丝刺激之外,剩下的全是持续勃起的煎熬与无法纾解的痛苦。 电影在演什么祁樾完全没有心思看,他背脊僵直,视线落在虚空,余光全在江柠身上。相比他的如坐针毡,她显得游刃有余,懒洋洋窝在沙发里,一边看影片一边喝饮料,脸不红气不喘。 不应该啊。 影片里正在上演男女交合的激情戏码,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房间,都这程度了,怎么也得有点反应才对。 就在祁樾开始怀疑选的片子不合她口味时,江柠突然转过脸来,大眼睛望着他,悠悠问:“你那里比他大吗?” 那里——当然不是指鼻子眼睛嘴巴,而是指正在女优下体蛮横抽送的那根男性阳具。 祁樾:!! 他已经从天灵盖紧绷到脚趾头,她竟然还要火上浇油,跟他讨论这些黄色话题!这合适吗?合情合理合法吗?天呐,谁来救救他…… 在心内疯狂咆哮完,祁樾强装起镇定,毫无灵魂地哈哈两声,“我肯定比他大啊。” “是吗?”江柠挪着视线往下,单刀直入停在他两腿之间,望着那团鼓鼓的山丘说,“嗳,好像真的很大也。” 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让祁樾耳根噌地烧起来,忙抽个抱枕挡住,故作严肃道:“江柠同学,请停止你的危险发言。” “不是吧祁樾,你害羞啦?” 江柠在那儿撑着脑袋笑。 她非但不停止,还变本加厉胡作非为,抬起手腕放到他大腿,虚虚一捏:“好硬哦。” 好一招声东击西。 白痴才听不懂她在一语双关。 他要疯掉了,口干舌燥汗流浃背,拿开抱枕起身,想赶快逃离这个逼人发疯的空间,天真有邪的少女却将可爱的魔爪伸向他,一股施力把他拽回原位。 江柠从沙发起身,跨过他的膝盖,坐到他腿上。 面对面胯坐的姿势,距离近到几乎鼻尖相抵,气氛在此刻陡然发生变化,祁樾仿似被扼住心脏,紧张得难以呼吸。 江柠仍是那样泰然自若,在祁樾灼到发烫的目光中,她攥住衣角,从腰间提起卫衣。 外衣一寸寸脱离她的身体,祁樾看到衣服底下的裙子,或者说根本称不上是一条裙子,她全身只裹了一层半透明的白蕾丝,腰身往里收窄,胸前是绑带设计,拱出半弧rufang及一道凹伏胸线。 这是什么新型款式?横看竖看都不像正经睡衣啊! 祁樾震惊到大脑宕机,只知道攥紧手指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江柠不给他躲避的机会,捏住他的下颌,强势掰回去。 “看着我。”她淡定从容发号施令,像是纵横情场多年的偷心大盗。 而他慌乱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菜鸡,眼珠在眼眶里不安乱转。 “柠……” “嘘。” 嘴唇被指尖摁住。 下一瞬,冰凉的手指由温暖的唇瓣代替。 祁樾睁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江柠,毫无准备地被夺走初吻。 这跟他设想的初吻情景完全不同,别的就不计较了,最起码应该由他来主导。 祁樾试图找回主场,而那双细白的腿搭在腰身两侧,这个姿势让她下身朝他打开,硬挺的yinjing顶起裤子,几乎抵上女孩的小腹,令他不得不分神去注意。 垂下眸。 然后,他看见被一片蕾丝掩住的少女私处。过于轻薄的材质,使他毫不费力看清那里的粉嫩颜色。 喉结在颈间滚动,太阳xue突突直跳,祁樾体内的血液像烧开的水般沸腾起来,他不自在地想避,却被扣住手腕不许逃脱。 电影里的情动交媾仍在上演,电影外的暧昧旖旎也在肆意横生,那只扣住的手被江柠拉起,不带犹豫地伸向那个私密部位。 祁樾呼吸发促,在快如擂鼓的心跳声中,听到她在耳旁轻问。 “祁樾,你想跟我zuoai吗?” 祁樾发誓,那是他十八年来听过最致命的语言。 像是恶魔化身的白翼天使,向他发来覆裹蜜糖的死亡邀请。 紧接着事情的发展开始顺理成章地脱轨,一发不可收地偏离。 在江柠成年的第二天凌晨,祁樾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共同拥有了人生第一次的性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