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cao

    

挨cao



    八月,岳总求男得男,收获一位男实习生,每天喜笑颜开。该男是研究生,比管文蓁大一岁,也高一级,但赶着管文蓁叫姐,管文蓁反而随大家叫他小郭。

    小郭是外地人,自称无女友,人很机灵,每天最晚一个下班,很快成为岳总心头宝。管文蓁许多工作与他分担,工作量减少许多,偶尔甚至能带薪摸鱼。

    但她下班就算没事,也不太好意思早走,和陆呈锦说:“大家都在假装忙碌,我怎么也得装装,不然领导觉得就我的工作量不饱和。”

    陆呈锦威胁她:“你下班要是不赶紧回来,哥哥会觉得你家里的工作量不饱和。”

    于是故意百般为难她,一会儿要她准备银行保险各种资料,一会儿让她发邮件约谈五花八门的经纪人,做得不好就要惩罚,罚得百无禁忌,折腾得管文蓁死去活来。

    又让管文蓁着手准备留学申请的资料。

    管文蓁担心父母不同意,“他们对我现在的工作挺满意,不一定支持我去读研呢。”

    陆呈锦说包在他身上。

    于是某次程家的饭局上,陆呈锦大聊特聊学历贬值,说meimei还是再读个书比较好,又说他三叔为陆照渊找了留学中介,要申请明年出国读研。

    管父管母听了自然心动,说:“我们也这么想。”

    陆呈锦就建议管文蓁在西岸择校。

    管父管母有些疑虑,说:“学金融的话,是不是东岸更好些,也更容易找工作。西岸都是科技公司。”

    陆呈锦便侃侃而谈西岸的种种好处,说他亦计划明年离开陆道,前往西岸发展,打包票将来帮管文蓁解决工作问题。

    管父管母大喜,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程姨妈还提醒陆呈锦:“问问你三叔给照渊用哪家中介,让你meimei跟他一起申请。”

    再说陆照渊,恨不得人在家中坐,offer天上来,与中介沟通都嫌麻烦,让中介有什么事儿先找管文蓁,管文蓁处理不了再去找他。

    又同管文蓁说:反正你去哪而我就去哪,你顺便帮我看看就是。

    管文蓁却是自己diy——陆呈锦说了:“你与其给你们银行当牛做马,不如自己申请学校,反正中介水平也不怎么样。哥哥当年也是自己申请的。”

    管文蓁拗不过他,只好一面上班,一面申请学校,还要给陆呈锦陆照渊这两位少爷兼职助理,哪一件事情都不敢掉以轻心,累得几乎吐血,十月初先得了胃病,吃药治疗,十一月又发起烧,拖了几天没去医院,竟然拖成肺炎,咳得要死要活,请了两天假——一天在医院挂水,一天回家休息——后来复工,听谷之蓝她们说,岳总在例会上说她娇滴滴,不禁无了个大语。

    陆呈锦见管文蓁病倒,心疼得要死,原想找陆照渊麻烦,转念一想,使出个绝招——大举动用人际关系,愣是给陆照渊保进了某藤校。他三叔简直对他感恩戴德。

    陆照渊直到接下offer,才发现管文蓁压根没申这间学校,不禁大惊失色,夺命连环打电话给中介,说他要拒绝,中介惊呆了,赶紧联系陆书年,气得陆书年血压狂飙,急召陆照渊回家,审问他怎么回事。

    陆照渊直言不讳:“这学校都是进去容易毕业难。我现在托关系入读,将来毕不了业怎么办。还不如不读。”非要和管文蓁上一个学校不可——他本科四年的小组作业都是管文蓁做的,研究生也想故技重施。

    陆书年问他是不是和管文蓁谈恋爱,他不敢造次,说:“那也没不是,非要说的话,她是我的书童。”

    陆书年几乎吐血,拍桌子瞪眼睛:“那是你哥的亲表妹!你把人家当佣人使唤!你知道你哥为你找了多少关系!出多少力!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父子大呼小叫一晚,三太太听得心惊rou跳,生怕再造成流血事件,悄悄打电话搬陆呈锦这个救兵。

    没想到陆呈锦直接带着管文蓁上门,当面问陆照渊:“离了她你读不了书?”

    陆照渊:“……那也不是”

    陆呈锦:“你一定要跟她去一个学校?”

    陆照渊:“……也不一定。”

    陆呈锦:“你去不去x大?”

    陆照渊:“去。”

    把陆书年看得一愣一愣的,晚上和老婆嘀咕,说没想到照渊这么听他二哥的,又疑惑照渊和管文蓁到底什么情况?

    三夫人说她也不知道,想了想,认真道:“但是文蓁这孩子打小就稳重,真要给你儿子做媳妇,是你儿子的福气。”

    陆书年说:“老太太肯定不同意。”

    三夫人就笑:“老太太看谁都不同意。你看你们家几个小孩儿,除了世镜家的是先上车后买票,后面她哪个看哪个女的顺眼?连看我也不顺眼呢。呈锦今年都多少岁了,老太太还嫌这个嫌那个,你想让照渊也拖到他这个年纪?”

    陆书年说:“照渊不行,照渊得有人管着。”

    于是隔天找陆呈锦,问他表妹有对象没有,如果没有,想请她来家里吃饭。

    陆呈锦说有,而且谈了很多年,已经谈婚论嫁。

    陆书年就长长地地“噢——”了一声,说:“怪不得,想不到你弟弟还是个情种。”

    听得陆呈锦郁闷至极,晚上回家又把管文蓁裤子扒了,打她屁股一顿,出气似的狠狠cao她,行动粗暴。

    管文蓁连续两天挨打又挨cao,屁股和小逼都红红肿肿,穿内裤都疼,委屈地直哭,说他不讲道理。

    陆呈锦没好气道:“我全家!连你爸你妈都觉得你们俩是一对儿,现在我三叔也默许了,你还要我讲什么道理。”

    又翻旧帐做类比:“那个陆世镜的侄女儿,和我见几次面你就不舒服,你和陆照渊这么多年出双入对,我说过什么没有?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

    管文蓁想起郭佳乔,就没什么话讲,自己擦擦眼泪,跪着挪到陆呈锦身边,说哥哥不要生气了,我们到了国外就登记结婚云云。

    陆呈锦气消了,又心疼起她,把她抱到浴缸清洗,帮她擦干净身子,再抱回床上,在她腹部垫两个枕头,让她两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拿红霉素帮她揉了揉臀rou,揉得她又疼又舒服,小逼咕叽咕叽地流水,陆呈锦便掰开rou缝帮她舔掉,舌头在阴蒂打圈,yin水就越流越多。

    管文蓁扭着屁股求饶,奈何陆呈锦兴致来了,强摁着她又cao了一回,她累到虚脱,几乎被cao晕过去。完事后迷迷糊糊想起来上厕所,只觉得天旋地转,险些摔倒。

    陆呈锦便从后面抱着她到浴室把尿,她羞得尿不出来,哭哭啼啼求饶,陆呈锦说:“专心,再不好好尿尿,哥哥要罚你了。”

    她还尿不出来,陆呈锦说:“真不听话。”   就把她放在马桶上,咬她的奶子,吮吸她的奶头,管文蓁反反复复求他,说:“饶了我吧,哥哥,小逼太肿了,太肿了才会尿不出的,让我再坐一会儿。”求了很久,他才允许她安静尿尿,尿完又把她捞到浴缸清洗,之后擦干上药,直到天快亮了才真正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