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良缘 ?? 占卜
100.良缘 ?? 占卜
就在羊抱着女人索吻的同时,一道身影从车里钻出。
他略显烦躁地扯了下领带,径直走向二人。
“喂喂,当我是透明人么。”
乌旅人环住智江肩头,强行将她从少年怀里拉出来。
“你能被救,可还有我一份功劳呢,冰织。”
他语气调侃,笑意却不达眼底。
浓眉微挑,眼瞳里泛起一圈圈螺旋,似乎进入了严防死守的警戒状态。
冰织羊也跟着向前一步,捞住女人腰肢,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
“……为什么,乌在这里。”
少年的嘴角垂下来,声音发沉。
柏崎智江试着动了动,却被两道力量死死锁住。
乌的手臂横在她胸前,肌rou蓄力,内侧绷出青筋;而羊的手指落在她腰上,指尖收紧,绝不让她脱身。
她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时无处可逃。
“乌说你被关在家里,然后我们就一起来了。”
女人解释道:“就像你所看见的——抵达京都后我们租了辆车,以Blue Lock的名义来带你走。”
羊盯着对面,未发一言。
那晚去找她,乌就在场。
后来趁他与乙夜争执的空档,这家伙狡猾地溜进了卧室,还把教练也拉了进去。在那里……他绝对出手了。
一想到两人之间可能发生的任何接触,露草色的眸子渐渐被阴霾笼罩。
【为什么……偏偏是乌。】
主动向他搭话、喜欢恶作剧的俱乐部前辈。
在他最困难的时期突然出现,对他说“要期待自己”的乌——羊始终对他抱有一丝感激。
然而,这个谎话连篇、该死的厉害家伙,为什么会和他喜欢上同一个人。
“我没在开玩笑。”
像是读懂了羊的无声质询,乌旅人勾勾唇角,些许自嘲。
原本只想看搭档乙夜的笑话,谁知自己也入了局。
工作时严肃而平直的唇角、捉弄人时微微眯起的眼梢……等到他意识到时,她的面孔已经烙在心上,怎么都抹不掉了。
无法容忍她与别人相拥,她只能被他的气息所填满。
闪闪发光的非凡之人……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就是喜欢柏崎智江。
这份悸动再也无法逃避。
“...?”
女人意识到一点异样。
同乙夜在时吵吵闹闹的三人组不同,两人甚至没发生任何口角。
他们身量一般高,目光沉默地交汇,彼此审视着对方。
“接下来去哪里?”
智江率先打破空气。
她攀住胸前那条胳膊,扭头:“你不是做了关西之行的攻略么。现在该带路了吧?”
“……嗯。”
乌微微垂眼,握住她的手,目光柔和了些。
“想去神社看看吗?”
...
由乌旅人开车,三人一路北上,最后将租来的车子停在车站附近的归还点。
接着,他们登上了驶往神社的电车。
不见秋日的红黄,只有初春的微光洒落在略显光秃的树枝上,透出一股清冽的气息。
山间的绿意更加深沉,偶尔还能看到些许积雪的痕迹。
透过窗户,视线所及之处,薄雾浸透着绿林,好似把人拉入一个正在苏醒的异世界。
三人先联系了一家民宿,由店员将行李带走,随后慢悠悠地踱步到山脚下。
这座神社坐落在北部郊外的山林,供奉着水神,常年雾气弥漫。
一桩桩红木灯笼泛着暖光,在参道两旁伫立,随着石阶蜿蜒而上。
“据说在这里求良缘很灵验哦。”
鸦发少年捏着空白签文浸入潭水,纸面逐渐显现出细细的墨字……
“是末吉呢。”
冰织羊嘴角勾起,带着一丝嘲笑。
「欲求正果,须诚以待」
乌搓了搓眉毛,神情有些微妙。
另一边,蓝发少年迫不及待看向自己手上……然后肩膀耷拉下来。
也是末吉,上面赫然写着:「处心积虑虽深,然相思难成」。
两边都不太顺利。
柏崎智江也投了200円,取出一张。
三人目光聚集在一处,水面上的字迹慢慢显现。
「众情爱戴,诸事皆顺」——凶。
???
智江抽了抽嘴角。
“咦?是印刷错误吧。”羊瞪大眼睛,“怎么会是凶呢。”
“某种意义上,说不定还挺对呢。”
乌意味深长地一笑。
天边渐渐染上暮色。
神社里忽然飘起了雪,簌簌落在朱红的鸟居和灯笼上。
三人默契地加快了脚步。
民宿隐匿在神社更深处的山林中,一天只接待一组客人,四周寂静无声。
“欢迎各位光临。地暖已经开好了,热水也备好了,请随时享用。”
老板娘站在门廊,微微鞠躬。
她打量着抖雪的两男一女,神色些许犹豫。
或许,铺一床被褥就够了吧……?
讨厌衣服被浸湿的乌先去洗了澡,然后轮到智江和羊。等三人整理完毕,又享用了可口的烧鱼便当,终于有空欣赏起雪景。
庭院里躺着几块巨石,雪沫洒在苔藓铺就的地面上,轻柔无声。
屋里被地暖烧得热热的,隔绝了外面的寒意。
万物在绿意中休憩,整座山都像是被包裹在冬末春初的梦境中。
“……我去睡觉了。”
柏崎智江打了个哈欠:“那边的房子里好像还有电影放映室,你们随便玩吧。”
然而,回到榻榻米卧房。
中间摆着一套堪比king size的床褥,能足足睡下四个人。
……这家深山的旅店,未免准备得太齐全了。
女人破罐破摔,干脆找了个最暖和的位置躺下,卷起棉被。
“唔,老板娘很上道嘛。”
纸推门滑开,又轻巧地阖上。
虽然都是关西腔,但来者的声音很好分辨。他的嗓音更低,语调跌宕起伏。
少年身穿民宿统一的靛蓝色浴衣,腰带系得有点松,露出劲健的脖颈。
即便披着垂坠的布料,结实的体格线条依旧明晰。
“怎么不理我啊,柏崎小姐。”
乌旅人摸进被窝。
粗长的指节合扣上去,镣铐似的锁住了皎白的脚踝。
智江回想起签文上的「凶」,眉间紧蹙。
“……羊呢?”
“接电话去了,他家里人打来的。”
少年斜斜一勾唇角:“找他干什么……是不想被看见么?”
他跪在床褥上,一点点揭开被子。
女人不情愿地把脸埋进枕头,浴衣紧裹着酥胸,压出柔软的痕迹。
乌旅人解开她腰带,大手顺着纤腰游弋,落在臀侧揉了揉。
诱哄似的,他俯低身子。
湿热的喘息落在小腹上,一下下轻啄。
“不想被看见…就快点结束吧。”
...
嘴唇顺着肚脐继续下行,沿着棉质纹理滑向三角区。
微鼓的阴阜藏在内裤下,腿心微微凹陷。
乌喘息更甚。他握住她腿根,牙齿咬住裆部布料的边缘,拨到一边……
rou瓣微阖,细孔像感受到热气的喷洒,缩颤着冒出水来。
喉结滚动几息,他试探着舔了一下,剐走她溢出来的蜜津。
“……嗯。”
女人还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一声喘息:“走开。”
“不行。”少年气息紊乱,嗓音低哑:“你知道我忍了很久。”
说着,他手指撑开两瓣花唇,露出下方更加粉莹的圆洞。
“……又流水了。”
花心吐着露。
乌旅人重重地吮了一口,把她流出来的汁水吃得一滴不剩。
舌尖钻进甬道,扫荡着xue口浅层处的敏感点。如此搅弄一阵,女人脖颈漫上了旖旎的红粉,小腹频频上挺。
“不喜欢吗?”他摩挲着她腿窝,“每次我一舔,xiaoxue就开始流水,咬着舌头不松口。”
花心又紧又嫩,让人按耐不住破坏欲,想把她玩到呜咽哭泣。
“你……”
智江直起身,拽住他垂在额前的乌发。
她试图将少年推离,双腿却下意识夹住他脖子,和私处贴得更紧。
“我喜欢你,智江。”
乌旅人对着湿孔又吸了吸,舌尖撩过花蒂。
“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绀青的眼瞳折射出柔软的微光。
那双眼睛不复平日的戏谑,向来带笑的眼角也垂了下来,透出一丝恳求。
刷————
柏崎智江正要开口,纸推门突然被拉开,硬生生将她打断。
一道明晃晃的光柱从门缝射进来,映照出被褥上二人交叠的轮廓。
来者脚步微顿。
谁都没有动。
仿佛有什么隐秘的东西在暗处蛰伏,欲要破土而出。
冰织羊低低地叹出一口气。
懊恼、嫉恨,还有种隐隐的苦闷。仿佛这一刻的到来早在他预料之中,却还是让人心生不甘。
“……该死的乌鸦。”
他的声线本就有些沙,这会儿语气沉下来,显出一种无机质的冷漠。
水蓝短发的少年大步上前。
沉重而愤懑的步伐在榻榻米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羊走到二人身边,目光飞速掠过女人冷白赤裸的大腿。
他不敢细看,只是一鼓作气地坐下来,揽住她肩膀。
“……为什么要让他碰你。”
少年低声咕哝,牙齿微微用力,咬住她下唇:“明明……我才是最需要智江的人。”
修长白皙的指节有些冰冷,他把女人箍在怀里,紧紧的。
“我才是最喜欢智江的人。”
下一秒,羊猛然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汹涌的醋意和压抑的埋怨一同宣泄而出,动作强势而急切。
他撬开她的唇齿深入,毫不容许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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