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经典小说 - 【NPH】被次兄送上权贵们的床榻后在线阅读 - 8.被谢琅按在书桌上

8.被谢琅按在书桌上

    

8.被谢琅按在书桌上



    与谢琅撕破脸皮,对你只会有益无害,你又何尝不清楚这一点。

    可你也只不过是个寻常的女郎,养在深闺比不得那些朝堂中人深谋远虑,也没有学堂里的学子博闻广见,对上那在官场浸yin多年居众人之上的谢佪筠,只有一个败字。

    连你长兄对上他都是勉强,更何况是你。

    正如他所言,他若是想用那仗势欺人的法子,大可以将你直接定了通jian的罪名。

    如今你这般讥讽于他,又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一番,他又待如何?

    谢府安静了几日。

    谢琅好似没事人一样正常在朝中务职,在书房处理政事一待就是一晚。

    府上的那些女使随从待你也一如从前,不见半分懈怠。

    心急的只有你,寝食难安,害怕一睁眼就会被人拖出去扒光了衣裳在街上游行,人人都要骂你一声“贱妇”。

    可什么都不曾发生,只留你于整日惶惶中。

    谢琅又戴上那冷峻不可高攀的面具,高高在上,睥睨世间,对你也是不甚在意的模样。甚至还好心地叫人为你送来贺随打算悄悄混在食盒里递进来的书信。

    “吾甚念卿。”

    直白又露骨。

    谢琅自然是知道这信笺上的内容,不仅不曾面露半分不悦,还敛眸摇眼,叹着气,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贺家三郎是个脑子里没什么东西的,多少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像只是在茶楼歇脚,与那碰巧拼桌的路人谈论说书人今日讲的故事而已。

    他越是自然,于你却越是煎熬。

    好似总有什么在这寻常之下等着你,等着给你致命一击叫你从这平静美梦中醒来。

    你收起那信笺,抬眸看向那正看过来的郎君,勉强笑了笑。

    似是看了你这幅模样觉得有趣,从你进府后便一直在你这里碰壁的人终于有了能叫你吃痛的把柄,便迫不及待地要告知与你。

    “比不了你家兄长,秦虞好歹也是当年的进士……唔,这封家书写得倒是有些水平,字字真切啊……他若是去翰林院当差,那才是两全其美啊……”

    从那暗色的信纸被谢琅自袖中拿出,你的目光便没了别的去处,甚至不需要听到他亲口承认是长兄的书信,你也能认出这是长兄书房里常备的信纸样式。

    长兄写回的家书,被谢琅截下来了……父亲和嫡母没收到信不会起疑吗?可你也多日不曾归家,他们未必不曾察觉到什么,只是碍于什么国公世子王孙贵胄,不敢开口询问罢了。

    你失了魂般跌跌撞撞走向谢琅,眼里好像只看得见那带着【秦虞】身份烙印的家书一般,直直向他扑了过来。素色的衣衫,纤瘦的身形,似他在子夜时无法赶走眼见其消亡于烛火中的飞蛾。

    心头一动,他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便将那书信捏在手心,藏在了背后。你便也跟着去探,柔软的身体便贴在他的手臂上,女体独有的馨香让他的呼吸都刻意放慢。

    任你疯魔似地想要夺取,他也纹丝不动,只余一双露着贪相的眼,盯着你白净的面庞。

    “想看吗?”

    趁着你察觉到异样,慌乱地退了几步急急分开时,谢琅又挥了挥那当作诱饵的书信,像在引诱你过来一样。

    “今夜,来我院中。”

    夜风寒凉,吹得你清醒了几分。

    肩上披着的大氅叫你本就踌躇的脚步更加沉重,谢琅话里的暗示意味实在太过明显,可偏偏这是你唯一能探取长兄消息的机会。

    长兄外出巡查,眼看也到了该回京述职的日子,为何还不见他的踪影,为何还未将你救出……

    你挑着孤灯,袅袅一人立在主院外,好在谢琅并未安排什么人在院子里伺候,也就没人会撞见你的窘迫。

    谢琅所求,不过是逼你妥协来帮他对付长兄而已,他又不似贺随那般馋你身子,依他的身份和为人,总不屑于对他死敌的亲meimei、情儿做些什么。

    几番才下定决定,你终于踏入那院中,叩响书房的大门。

    房中还点着灯,想是主人仍未休息,却不想你的身影刚映在那明纸上,便有人迎了上来。

    房门大开,谢琅穿得实在有些随意,大敞的衣领露出大半胸膛,似乎连中衣也不曾套上,随意挑了件袍子便穿了,谢琅虽是文官,常年习武的身材但也不算瘦削。墨发随意束着,竟也不显得狼狈,倒真有几分名士风流。

    你面上发热,扭过头不敢去看,提着衣摆小心迈入房中,待听得门被合上,开口便是问他怎如何才肯把信交给你。

    谢琅坐回桌前,指尖点在那被端正摆在手边的信纸上,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的反应:

    “自然是要看女郎,打算用什么来同谢某交换了。”

    谢琅求的东西。

    你是断不可能同意的。

    一封书信,与长兄的仕途和名誉,你自然是能分得清的。

    “谢大人既并非诚心交易,今夜权当是小女打扰了。”

    你敷衍地向他行了礼便要推门离开,面上的愠怒相当显眼。

    气定神闲坐在原处的郎君轻笑一声,好似永远都是那般游刃有余的模样,动动手指便能击中的软肋,叫你怎么也不能再挪开步子。

    “你兄长快死了你也不在意吗?”

    虚浮的脚步骤然转变了方向,你全身的力气都停了在喉间,冲着那信口胡诌的人梗着脖子用力回敬道:

    “你胡说什么?我兄长明明好好的!”

    “噢?”

    谢琅对你的反应十分平淡,是拿准了你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抬手翻看起那页信纸,匆匆一眼,便又倒扣回了桌面,故作惋惜地摇摇头。

    “可这信中所言,确实是你兄长写的啊,你也不信吗?”

    一定是他在胡说!

    一定是他故意要让你乱了阵脚!

    一定!

    你努力想要保持镇定,好同谢琅继续对峙着,可颤抖的手腕根本掩饰不住,巨大的冲击让你眼前一阵晕眩,脚下一个趔趄险些就要倒了下去,却没撞上那冷硬的地面,反而被人扶了起来。

    “别逞强了,你想要知道你兄长如何了,对吗?”

    虚弱时,你再无精力去思及其他,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看着眼前的男人点了点头。

    “谢大人,求您不要再为难我了……”

    你嗓音娇软,虚弱的气音和那隐在唇边的泪意更是让你显得无比弱势。

    可即便这般,谢琅依旧没能全然心软,抚着你湿润的眼尾,垂怜一般轻叹一声:

    “谢某只是想从女郎这换些东西罢了,何来的为难?”

    换些东西?

    你还有什么呢,不过是这幅残破的身体罢了……

    瞳孔霎时紧缩,你僵硬地转过脑袋看向他,却正看到他那样的笑。

    像是在同你说,对,就是你想的东西。

    折腾了一夜的娇躯早就没了力气,更何况你本就没有理由再去抗拒。

    是你有求于他,虽是他用了卑鄙的手段威胁在先。

    奏章书信堆叠的书案之上,你被压着腰肢褪了外衣。谢琅只解开你一截下摆,掐着你细白的腰肢,再探到前头去。

    “湿得好快,想要我cao进去吗?”

    渐渐媚xue终于适应了粗大的尺寸,水液的滋润下,谢琅终于能随意按着你cao干,身上的指印吻痕精水便再没见少,你的身体被撞得向前,即使半梦半醒间你还依然记得向前去用手指勾在近在眼前的信纸。

    却轻易被谢琅夺去。将那信纸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地上。

    你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跑开,连带着roubang一起离了身体,迫不及待地奔向那滚落的纸团,却在将要捡起的时候又被身后的阴影笼罩。

    “你喜欢这个姿势?在这里?”

    谢琅按着你的肩膀将你压在地上,roubang重重地插了回去,骑在你身上向下撞着,糜红的交合处带出了水液将地板都氲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