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莲花楼/笛右】水梅在线阅读 - 剧方笛 / 潋樱窗

剧方笛 / 潋樱窗

    手中又被塞了一沓绣金喜帖,方多病向来人道谢,寒暄互贺几句送去院里,便倚着天机山庄大门边沿懒散靠着,百无聊赖地拨弄腰间玉佩。

    苏小慵扬起手中账本轻拍他一下,“你发什么呆呢?”

    “你不觉得在这当门童很累吗……”方多病撇撇嘴。说话间零散来客又到几位,他轻呼一口疲惫浊气,换了副笑脸转头迎过去。

    接了喜帖贺礼,点当后交给身后家丁,苏小慵将账本摊在臂弯间记下随礼数额,边写边道:“你小姨结婚这么大的好事,来了这么多人,你该有精神些才对……”

    “我小姨还让我去玩呢,”他睁大眼睛,“这收礼迎客的活可是你拉着我来干的!”

    “分明一开始我们一起说好……”她正要争辩,方多病却噤了声,反手伸去身后。

    “你挠什么,皮痒啦?”

    “苏小慵,你闭嘴。”方多病道。

    他自然不是皮痒。腰封上悬着的各式玉佩间拴了一条小铃,旁人很难注意到,铃中吊片和他房中的铜片共振,若有人拨弄窗下吊铃,腰后小铃会一起振动。

    笛飞声偏挑这时候来,方多病有些怨他不看场合,又无计可施。他左右环顾一周,见来客逐渐少了,干脆拍一拍那账本,“我得先走一会,叫李莲花来替我。”

    “你干嘛去?”

    “啊……刚来的人里有个老熟人,我去和他说几句话。”

    他没骗人,老熟人三字自然是真。

    房间在山庄最尾,顺石色回廊绕过园林,喜炮锣鼓逐渐被掩去斑驳黛色中,待他推门入房,已经不大能听见了。

    “你家在干什么,吵成这样。”笛飞声抱臂倚在窗边,微微皱眉。

    “你看不出来么,到处都挂了红绸,还有鞭炮锣鼓……吵点怎么了。”

    他见笛飞声似乎是要说“无聊”,立马睁大眼睛怒道:“今天可是我小姨结婚,不许说那些不好听的!”

    “嗯?”笛飞声有些好笑道,“那我不说便是。”

    方多病瞪他一眼,走来他身边半靠着窗沿。镂空方窗向外敞开,窗外草木枝叶偶有窣窣,远处锣鼓声逐渐收了,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很。

    “你不该今天来……大家都很高兴,也很忙,我偷偷跑来和你见面,总觉亏欠他们。”方多病伸手捏他袖口,嘴里嘟嘟囔囔。

    “本没你什么事,你是少爷。”笛飞声淡淡道,“况且你可以不理会我,为什么还是来了?”

    方多病耳后爬起一丝血色,把他袖子一甩,愤愤道:“谁让我想你得紧!”

    这句话刚落下最后一个字,笛飞声俯身压来,将方多病覆在窗沿上。他后背硌得生疼,不甘示弱地抬手掐住笛飞声的腰,膝盖向上顶在笛飞声两腿间,缓缓挪移顶弄他的下体。

    这一下来得突然,笛飞声被弄得泄出一句呻吟,刚想掐他,方多病脸颊发红,嘴唇张合几下,道:“你抖什么?下面流水了?”

    他惊了一惊,心口和小腹因这句未曾料想的荤话微微颤了颤。方多病不接话,红着脸继续顶着膝盖,力道加重几分,致密衣料层层叠起摩擦已浮上快感的阴蒂,xiaoxue被戳弄的感觉直让心痒,笛飞声低头抚摸他的唇角,喘声道:“在哪学的这种荤话……”

    “你、你少管!”方多病似是极羞于被追问,猛地抓住他手腕借力一扯,反客为主转将笛飞声抵在窗沿上。

    方多病倾身,顺势膝盖用力一顶,骨凸直戳笛飞声的花xue中心。他闷哼一声,感到下身一阵微弱温暖,蒂rou似被酥麻电流快速捻过,短暂地轻微高潮了一次。yin水沥出xue口,润湿衣料,留下不适的温热黏腻感。

    “快点。”他哑声向方多病下令。

    方多病很利索地勾去他的腰封,敞开衣袍露出底下躯体,四指并起抚摸水淋淋的雌xue。笛飞声喘息着将腿分得更开,好让胯间正翕张着的xiaoxue暴露得更彻底,粘稠水液溢出xue口,顺着大腿蜜色肌肤缓缓淌下。

    “你别这么急……”方多病诚心想报复他不看场合,不早一日,偏在家中有喜时前来,又不知该使什么其他手段,只能笨拙不安地在性事上同笛飞声怄气。他继续缓缓按着笛飞声xue口的软rou,指头摸过中央微微张开的细缝,若有若无地向里探,进到湿热甬道内又立马退出。

    笛飞声低喘几下,往他作乱的手一掐,剑眉轻轻挑起,“进还是不进?”

    “……进。”方多病咬着下唇道,指间沾满体液的手又向后探,掐着笛飞声的臀rou用力捏了一把。他懂方多病是何意,并不多话,转身双臂矗在窗沿上,微微挺起腰臀。

    后xue被开发过几次,体验虽远不如雌xue,但他已经能从中找到快感。方多病伸手探入笛飞声腿间,从前面摸了一把黏腻体液,胡乱涂在后xue,手指为润滑彻底而戳入xue口。笛飞声的喘气声逐渐粗重,他听得心口瘙痒,三两下解开腰封、掀开衣袍,对准那处隐秘之所毫不留情地破开。

    “别那么用力……”笛飞声回头来瞥他,声音因吃痛而虚浮带喘,“轻点……”

    方多病没回话,手摸上笛飞声的脊背,顺着薄肌下若隐若现的脊骨摸索,最后停在臀缝上方。笛飞声算得上很瘦,但该有脂肪的地方一点不少,他早觉得包裹这副高大骨架的皮rou匀称得完美。

    他轻轻小幅度地挺腰,本抚在笛飞声腰臀间的手抬起,照着一瓣臀rou扇了一掌。正吮吸着rou茎的后xue猛地一紧,笛飞声带着怒气的声音从前面飘来:“……方多病!”

    他无辜地耷拉眉眼,也不管笛飞声有没有看到,抓住眼前披散的乌发,腰向前用力狠狠一顶。

    “嗯……!”

    笛飞声覆在窗沿上,本撑着的上身已经瘫下去,脸半埋在交叠的双臂间。后xue被大开大合地抽插,他又痛又爽,顾不得头发正被粗鲁地拽着,嘴里断续漏音:“别……慢点,慢……”

    “呼……慢点是么?”方多病同样喘得不成气,嘴里还是不忘记仇,“你求我一句,如何?”

    “滚……!”笛飞声狠狠回一句,话音刚落又被大力贯入到底,尾音飘得细碎不堪。

    方多病继续拉着他的头发来回了几十下,闷哼着射在他后庭里。笛飞声额前满是细密汗珠,他回过神来,抬手抹了把汗,突然惊觉面前是扇大敞的窗,外景园林和回廊明明白白就在眼前,先不说少爷房间附近是否有人常经过,刚才的声音若不巧也已经被下人听了去。

    露天的、不知是否被窥视的羞耻感刺激得他心中一荡,差点射在面前的白墙上。

    他正要骂方多病鲁莽,本该在身后的小少爷却退开几步,脱下外袍丢在一旁靠椅上,换了桌上另一套衣服。

    “我去问问几时开宴,突然跑了这么久,肯定有人在找我了。”方多病嘟囔着说,他耳根脸颊余红未消,脖颈间有些汗水。笛飞声拢了拢衣服,默默抹去他脖子上的汗,等着他继续解释。

    “这身衣服没有脏……但是沾了味。你身上的檀香要是让李莲花闻到了,他肯定知道你在这,而且还和我干过些什么。”他又红了脸,“你等我一会,行吗?”

    “好。”笛飞声点头哑声道。

    方多病在他掌心一捏,转身快步离开房间。这时笛飞声才敢把衣服再敞开,刚才用后xue交合时,雌xue饥渴得瘙痒异常,密水淅淅沥沥直漏,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窝。前面没能被顶穿,他实在难耐,靠着窗沿自行向xue中插入两指。

    精瘦小臂快速抽动,很快将水xue扣得汁液淋漓。笛飞声一把抓过方多病留下的衣袍,揽入臂弯间,低头半掩住口鼻,嘴唇翕张片刻,低低出声:“方多病……”

    那件衣服染着方多病常用的衣料熏香味,淡淡茶果气息,偏勾得他如闻糜香,心中再羞耻不愿也终究轻动臀胯,想象这件衣服的主人正在cao自己。

    那股淡香让笛飞声心头化开一层,xiaoxue跟着更敏感柔嫩几分,水液直淌,rou茎浅浅xiele一股,水xue深处又颤抖着想要高潮。

    手指骨节一下一下蹭过sao心,他不再顾身后琐窗正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地敞开,唇间溢出呻吟与气音,声声唤着方多病的名字。大张着的腿有些站不住地发抖,他最后狠狠一贯到底,跟着一股黏稠水液淋出。

    笛飞声放下那件沾了自己体液的衣服,丢去一边,粗喘着扶窗沿想要站稳。房门轻响几下,方多病推门进来,见他这幅模样却并不惊讶,语气还算平静,脸上却分明又一片血红,“……你刚才在干什么?”

    “……没做什么。”他心头一惊,仍沉浸在高潮余味中的xue被自慰被发现的快感填满,又兴奋得淅沥流水。

    “我在门外……我都听到了,”方多病支支吾吾道,“你在叫我……还叫得黏黏糊糊的……”

    “我为何要叫你?”笛飞声皱眉道。

    方多病走来捡起半滑到地上的衣服,并不直接拆穿,看他片刻,一把掀开他掩着的衣袍。衣物遮蔽下的两腿和胯间满是晶亮水液,湿得一塌糊涂,笛飞声耳根一烫,刚要推开他,方多病道:“告诉我,刚才在做什么,不然我就告诉其他人你在这。”

    “……什么?”

    “不然我就告诉其他人你在这。”方多病一字一顿道,“笛飞声搅乱天机山庄婚宴,你觉得这罪名如何?百川院的人马上会闻着味过来……”

    他显然第一次用这种威胁的拙略手段,说得缓慢又磕磕巴巴,脸颊涨红,目光低垂着不敢向前看。笛飞声捏着他的脸,迫使他看过来,低低道:“这就是你的办法?”

    方多病无话可答,眼神对上他片刻,又心虚地下挪,停在笛飞声的锁骨上。那里盛了汗珠,骨感粗大分明,皮肤也许因为过汗而显得细腻光滑,他一时有些晃神。

    “方多病。”笛飞声叫他。

    “……对。”方多病想硬气到底。

    “既然听到了,我在干什么你应当知道的。”笛飞声低垂眼眸,“非得我亲口告诉你?”

    他被捏得脸颊生疼,还是不依不饶,“对。”

    “痴心妄想。”笛飞声回答。

    “你浑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方多病气得将他的手打开,圆眼恶狠狠地瞪他。

    笛飞声挑挑眉道:“那你说,我身上哪些地方是软的?”

    方多病一愣,嘴里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词,又羞又恼,曲膝在他胯间一顶,他没设防,再次被弄得浑身一麻,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险些软倒在方多病身上。

    方多病捞起笛飞声的腰,将他翻过来,几下弃去挂在他臂弯间的衣服。窗外风声窣窣,绿荫暗处浮动几丝似有窥物的不安,笛飞声没来得及看清那处有几花几草便被翻去对着屋内,双目对上方多病似有怒气的杏仁眼。

    刚刚才拒绝过他,这次恐怕真的要被他好好折腾了。

    “腿盘上来,勾紧我。”方多病道。笛飞声知道他这是要发狠的意思,轻叹一口气,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大腿夹着腰身,两腿曲膝勾住。方多病伸手在他臀上揉捏几下,使力将他全身重量抬起,rou刃滑入早已湿软的雌xue,整根吞没。

    笛飞声挂在他身上,体内性器埋得极深,头端抵着宫口磨蹭,方多病被吸得脊背酥麻入骨,一咬牙将他的臀抬起,又狠狠全部凿入。

    “等等……啊!”

    重力让那根东西入得又快又深,直顶敏感柔嫩的宫口,偏偏方多病故意在最深处搅弄,末了又抽出再用力顶,笛飞声喉间低吟细碎溢出,无处使力,只能揽着他的脖子紧紧搂住。

    来回抽插了十几下,笛飞声逐渐适应力道,一手捧方多病的脸,微抬起头去吻他的脸颊,唇间漏出呻吟:“嗯……方、方多病……”

    方多病感到他的呼吸热气喷洒在颈边,如玉白肌自耳根往下染上大片赤红,侧头去用嘴唇堵住笛飞声的嘴,让他细碎不成型的呻吟只喘出一半,引人遐想。

    唇舌交缠几下,笛飞声挣开他,在他唇上轻轻一咬。方多病吃痛,开口要骂,见笛飞声嘴角分明带了笑意,一向冷漠的眉眼竟似乎有些柔,一时又愣神片刻,低头埋在他胸前继续顶弄。

    笛飞声轻轻抖了抖,xue中水液饱胀喷洒,激烈高潮了一次。那片蜜肌沾了衣物檀香,上次自己咬过留下的痕迹还未消干净,方多病心一横,叼起一快皮rou又用力咬下。笛飞声闷哼一声,趁他停下下身凿弄动了动腰,将被情潮挑逗得鼓起的乳首向他嘴里送。

    方多病唔了一声,笛飞声居高临下地看着,抬手沿他耳廓抚到下颚,“轻点,懂么?”

    乳首被吮吸的酥麻和xiaoxue被凿弄折磨的快感一同蔓延开,笛飞声爽得脊骨发麻,歪头靠在方多病脑侧低吟,细软发丝的淡淡香味激得他xue内又吐出一股水。方多病掐着他的腰狠狠顶了几下泄出来,埋在xue里的rou刃未软下去,他缓缓抽出,又埋在笛飞声颈窝前闷闷地道:“……你还想要吗?”

    笛飞声掰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就当陪你。”

    方多病不语,只是放下他,红着脸道:“去、去床上吧。”

    “你又在盘算什么?”

    方多病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嘴上依旧不饶:“你想要什么,说了我才给,不然不理你。”

    “你到底有完没完……嗯!”笛飞声话未完,方多病的手指突然戳进他的花xue,顶着sao心狠狠扣弄一下,激得他浑身一颤。方多病另一手掐着笛飞声的乳尖揉捏,俯身凑去他耳边,死咬不放,“快说。”

    笛飞声抬手捏住他的脖子,硬生生将他掰开,下一秒将他拎起丢去床上。猝不及防被丢开,方多病痛得叫骂一声,刚要起身,笛飞声却岔开腿压过来,垂手在他腿根上用力一拧。

    “疼……”方多病气得大喊,“不说就不说,这么粗鲁做什么?”

    他话语间染着些明显委屈意味,疼痛让生理泪水不受控的溢出,瞳仁马上泛起水色。笛飞声暗道一句麻烦,终究心软,在那道掐痕上摩挲两下,转而抬手轻轻抬起方多病的下巴。

    这转变来得快了些,方多病怔怔抬头看着笛飞声向他一笑,那张干涩的嘴开合几下,沙哑而清晰地吐字:

    “方少爷,我想让你cao我。”他道,“现在满意了吗?”

    方多病心头如电流窜过般猛烈激爽,后背脊骨简直发麻。笛飞声不给他冷静时间,按在胯间的两指扒开xue口,对准那根早昂头的rou茎一坐到底,温软xuerou霎时发疯般地吸吮,笛飞声扭动腰肢腿胯用力吞吐体内rou刃,断续呻吟随rou体拍打声从唇缝漏出。

    泛青日光将笛飞声披散的乌发映成墨绿,肌rou线条在阴影交错间异常诱人,那张向来清冷强横的脸跟着一起柔得有些不真实。这等视觉冲击让方多病头昏脑胀不舍眨眼,待他稍将目光下挪,看到笛飞声腿间水光淋漓翻着柔嫩媚rou的雌xue,只觉气血翻涌更甚。

    方多病伸手试图去勾笛飞声的脖子,却被拉住手腕,手掌下一秒已覆上柔软蜜色乳rou。那对微含脂肪的胸乳形状漂亮,弹软手感更是绝佳,他忍不住发狠按揉,直到笛飞声胸前留下淡淡红色指印才罢休。

    那口xiaoxue吮吸得比方才更卖力,笛飞声俯身压下,手撑在他头侧上下挺动臀胯,随吃下rou刃的动作呻吟不断。方多病被吸得头皮发麻,看着身上媚态十足的笛飞声,一时忘情,双手摸上他腿根,摩挲那一寸敏感皮rou。

    “你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方多病愣愣地道,随后又收了声。笛飞声在他脸颊边轻抚,guntang鼻息和唇间沙哑带媚的吟叫齐出,声不成调地道:“我……嗯,怕你……不高兴……”

    他张嘴喘了一大口气,吞没rou刃间又蚀骨销魂地呻吟了一次,“我……只、只是……嗯……想随你喜好……”

    这短短两句让方多病失了魂,头昏脑胀间小腹心口一齐抽搐,再次交待在他体内。

    笛飞声缓缓从他身上抬起腿胯,被做得熟烂的xiaoxue正翕张着漏出浊液,周边蜜色肌肤泛着血色,自xue口边一直染满整个腿根。他低头到方多病跟前,乌发滑过身下人的白皙脸侧,带喘的声音情欲还未消退干净,“……你听清了吗?”

    “……听清了。”

    笛飞声挑了挑唇角,轻声道:“满意了?”

    他脸一红,低低应道:“嗯。”

    “累吗?”

    “累。”方多病闷闷地答,翻身将他揽入怀中,拉他躺下。笛飞声并不挣扎,随他将自己掩入被褥,又看着他放下床边纱帐。

    “反正还要两个时辰才开宴……”方多病喃喃道,脸颊余热不消,似是还在回味。他向笛飞声身边靠了靠,埋在他胸前,声音细若游丝,“你陪我睡一会……等散宴了我就马上带吃的回来找你,好不好?”

    笛飞声不答,低头吻他额角细碎发丝,轻轻拍拍他的脸,已是默许。他似乎很满意,一手揽上来搂住笛飞声赤裸的腰,很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