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抚慰犬出击
空就像他说的,最初的几天都会和流浪者联系后又回到须弥,有时候是在流浪者的下午茶时间,有时是在晚饭之后,有时候是两个人晚上回房间之后的夜间聊天。空总是会拉着他看枫丹各种各样的新奇东西,泡泡桔,虹彩蔷薇,柔灯铃,仿佛是在海水里燃烧着的火焰的萃凝晶。又跟他讲自己第一次做摆渡轮半路因为好奇跳下了船,好不容易追上了被美露辛指责实在是不小心,讲派蒙装作气球才逃过了枫丹莫名其妙的法律,讲水神说话像唱歌剧一样有趣。空说这些时总是兴致勃勃,给流浪者看留影机里的照片时手舞足蹈,只恨为什么照片只能是静态的,如果动起来该有多好。流浪者有些时候会评价他幼稚,大多数时候总是带着些微微笑意的倾听,喝着空带回来的咖啡或者难得有兴趣尝试新奇的食物。空有时候停下来看自己的爱人,流浪者生得精致又漂亮,有时看他的容貌确实不像人类,瓷白的皮肤紫水晶一样的眼瞳,他睫毛纤长,明明眼睛大部分像是全包眼线一般是锋利的攻击性的美,眼尾却带着一点圆溜溜猫眼的感觉看着乖巧,红色的眼影更是平添一分艳丽,此刻小口进食的样子配上姬发更是可爱,怎么看都觉得完美。就算他和流浪者在一起之后他经常能触及到人偶尖刺而精密的保护外壳下柔软的内里,但每次看恬静样子的他空都像初次动心一般充满了小鹿乱撞的冲动。空很想吻他,旅者大多数时间都会遵从自己的心意和流浪者交换一个潮湿的吻,有时他们会做到最后,有时只是安静地相拥度过一个夜晚。直到他被迫留在梅洛彼得堡适应囚犯生活,连尘歌壶都回不去,只能提前在壶里给流浪者留了字条说自己最近遇到了点事情有一段时间回不来了要照顾好自己等等。空临进梅洛彼得堡之前还又进壶看了一眼,流浪者只是把纸条拿走了,但并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消息,空只能叹了口气,把脸趴在流浪者的枕头上蹭了蹭。 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太快太急,实际的时间比空预估的要长得多。等一切都结束了空立刻传回须弥想给流浪者一个惊喜,去了好几个流浪者常去的地方却找不到人,空不得已向纳西妲询问,这才知道了流浪者接了这几天魔兽清剿的任务,去雨林寻找大概会找得到他。 空把派蒙留在了纳西妲那里,自己则根据纳西妲给的点位去寻找,隐约听到破空的风刃声时几乎欣喜如狂,扒开树丛那一瞬间却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树丛后确实是自己心心念念许久的蓝色身影,人偶还在与魔物缠斗,看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闪避的样子看得空心惊胆战。魔物正处于发狂状态,空不敢直接喊流浪者,怕让他分心害他受伤,但定睛看去人偶露出的四肢上那或大或小的伤口又究竟是怎么回事,以流浪者的武力不该是这样的,这样的魔物以前流浪者同时徒手撕多个都不成问题,怎么现在好像被魔物伤到了这么多地方。空满腹的疑问让他心急如焚,但已经来不及让空细想,魔物腾空而起,巨大的身影把人偶的身影全部罩住,蓄满了力量的锋利的爪子就要落下,流浪者却一动不动,鸢紫色的眼睛里倒映着魔物狰狞的身形,他就那样停止在空中,眼睁睁看着那爪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 空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反应要快得多,金色的身影从阴影中窜出直接把人偶扑开,并反手掷出佩剑,径直穿过魔物的脑袋一击毙命。 流浪者显然没料到他在这里。“空?”被旅者挡在身体下面的人偶有些慌乱,他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跑,却被空牢牢地攥住了手腕。空还在回头确认那魔物是否死亡化成了灰烬,处于愤怒状态下的他直到流浪者发出痛呼这才发现自己握住流浪者手腕的力量太大了些,松开了一点后却发现满手湿凉的触感,抬起手闻那血腥味扑鼻,血腥味里还掺杂着一些熟悉的木头香气,这显然不会是那魔物的血。空看着流浪者躲闪明显想避而不谈的眼神,一时间愤怒与心疼都要让他气笑了出来,于是他一字一顿地,终于将一直以来的疑问问了出来。 “刚才为什么不躲?” “你究竟瞒了我什么?” 人偶最初面对他的询问始终闭口不言,虽然空没指望他真的这么快就把事情说出来,但人偶的态度实在是有些火上浇油。空生气归生气,还是记得拉人偶进壶里去处理伤口。脱下人偶的腕甲和手套,实际上下面的伤口要比空预想的多的多,有些还渗血,有的已经结痂,空沉默着给流浪者处理伤口上药,平时总是笑嘻嘻的人此时嘴抿成了一条平直的线,给流浪者涂药的时候还是轻柔又仔细的,猫小心翼翼地观察旅者的表情,轻声抱怨一句有点痛,用指尖轻勾了两下旅者的小臂。 “那你还给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现在知道痛了?”旅者没好气地回答,一抬头对上那双可怜兮兮的猫眼,感觉猫又装可怜的嫌疑,但空的脾气确实突然哑火了。于是空给流浪者妥帖地上完药,叹了口气还是探身亲吻了一下猫的嘴角作为安抚:“现在能和我说说了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没法解决。”流浪者还想像以前一样回答不关你的事,但他又不是冷心冷情,就算没有心他感受到的感情也不会偏差一分一毫,他能感觉到旅者对他的关心与爱意,最后还是垂下眼睑放软了语气。 “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金发旅者摩挲着人偶冰凉的手企图给他捂热一点,“『 』,我想帮你,可是我没办法帮助不向我伸出手的人。” 空看着人偶,人偶常带的那宽大的帽子已经被摘了下去,他没有办法用拉低帽檐将自己藏在帽子后面以躲避旅者炙热的目光。空其实鲜少叫那个自己起的名字,大多只是在和流浪者这样独处的时候才会叫,每次叫的时候都温柔而缱绻,流浪者会被空这样叫舒缓了紧绷的心神,向来强势的他不由自主地就会退一步,再退一步。 “………好吧,那快来帮我吧,我的大英雄。”猫服了软,主动向旅者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肚皮。 猫对自己的过去和现在挑挑拣拣,三言两语带过就提了结果说现在的自己有恋痛和自残的问题。流浪者没有对空具体说明最近他又开始有自残倾向的原因,只是同样简单解释了一下就作罢。旅者离开时间比约定的时间要漫长,中途再未给流浪者传递过讯息,曾经体验过安抚与温暖之后,等自己再在夜晚独处,那些情绪反扑的程度也比之前大了许多,他每晚都能看到那些幻觉,有已经死在深渊的士兵向他哭喊为什么不救他,有刀匠和踏鞴砂的村民满身烧伤的痕迹说你不来踏鞴砂就好了,甚至还有满身是血、眼眶空洞的丹羽质问他为什么被蒙蔽了几百年,那些声音在他耳边吵吵嚷嚷,沾满了血与污泥,扒着他的脚踝向上爬,每一个都想把他拆吃入腹。他明知每一次都是幻觉,即使每次流浪者都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即便他不用呼吸,却还是在中感受到了难以摆脱的窒息。流浪者有几次都想放任自己被幻觉吞噬,最终还是又从幻觉中努力挣脱出来。他还不能死在这儿,他还有要做的事,于是他又像从前自己一人一样,从疼痛中确认自己的真实存在。猫觉得这原因即使简略着说也实在是有些矫情,他又不是离了旅者便活不了的人,但是这次旅者先来招惹他的,是旅者主动要与他承担这份责任。人偶有些自暴自弃想,空如果敢有一点嘲笑他的意思,他一定要狠狠揍空一顿。 流浪者说完房间中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响起了隐隐约约的抽鼻子声。空又顶着那双变得湿漉漉的狗狗眼撇着嘴让流浪者亲亲他,流浪者最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一把拉过金毛脑袋搂在怀里敷衍地拍拍,红着耳尖主动低头亲了亲旅者的眼睛,意料之中地感受到一点咸味。 我才是当事人吧?你哭什么?流浪者有些无语,伸手扯了扯空的脸。心疼你嘛,你不心疼你自己,那只能我心疼两份的了。空委屈巴巴但得寸进尺,抱住流浪者的腰乱蹭,被人偶揪住辫子也不撒手。 闹完了就该想想如何解决。两个人闹倒在床上,空思考了一会儿总结道:“所以你会觉得是缺少有效的发泄压力的方式?”流浪者自顾自钻进了旅者的怀抱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睛回答了一句嗯,然后像只高傲的猫一样命令空来哄他睡觉。空一边轻抚着流浪者的后脑顺滑的头发一边思考,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问,我有一个想法,等你伤好了,和我去一个地方可以吗?流浪者被他摸的有些困意,闭着眼懒懒地点了点头。 我真是个烂人。空盯着流浪者的睡颜难得有些心虚。 等空确认流浪者已经完全恢复完全才拉着流浪者来到情趣店的门口时,流浪者了然地发出意味深长的哦声,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得求饶般轻捂上人偶的嘴,比了一个嘘的动作。人偶没有介意空的动作,含着坏笑和打趣的眼睛亮晶晶的直直地看过来。好吧,好吧。空一下子xiele气,对自己的爱人抱有一些隐秘的小心思确实是他的错。空理不直气也壮,可是流浪者长得实在好看,就像当时人偶在机甲上坠落至地的时候他对暗恋对象无可避免的同情时又着迷一般地盯着破破烂烂失去意识的人偶,觉得人偶被摧折时的样子也实在是迷人。 我就是在想…如果你有时一定需要疼痛来作为安抚…那这些小道具的疼痛,总比刀和爪子好一点…我们还可以逐步控制量慢慢减少,说不定有效呢…空越说声音越小,觉得自己是在诡辩,但流浪者没太在意,已经跃跃欲试想拉他进去。 须弥人普遍受过文化教育,对性的接受程度也相对开放许多,情趣店中几乎称得上是应有尽有。流浪者看了一圈,对一个看起来粗糙又沉重的鞭子十分感兴趣。空连连小声告饶,只低着头挑了一个刚入门级别的细软鞭子就立刻结账离开。诶——就这样就可以了?变态大英雄?流浪者被空一路拉着往回走,戏谑着问。我又不是真的想性虐…空嘀嘀咕咕为自己辩解,拉着流浪者一头扎进尘歌壶躲避。 哼哼——真的吗?对我没有那样的心思?人偶的两根手指比作一个小人的腿,一路轻轻爬上旅者的手腕内部挠挠他。有,都有。空有些崩溃地承认。 猫成功逗到了人非常满意,空的那点儿弯弯肠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从前zuoai时空的小心思就藏不住,除了第一次有些过火,之后都努力忍耐住了。这不,即使空自觉理亏又羞愧,但一旦有机会,大英雄那藏在阴暗面里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就浮现出来了。 再者,流浪者倒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从他答应空的求爱那一刻起,他虽然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回应空同样重量的爱,但对他来说接纳并纵容空的所有想法与欲望并不是一件难事,他清楚空的小心思但也愿意承受,就像他也可以凭借空对他的爱选择让空来承担他的不安全感一样,他有时会有意无意的用带有攻击性的话将空往外推,空会一下看透本质,然后熟练地安抚想要安全感的小猫。 说到底不过两个人心知肚明却又心甘情愿而已。 尘歌壶里有不少还是空闲没人的房间,空随便找了一个屋子放了些必用品进去,选床的时候特意挑了个低一些的。流浪者基本已经脱光了,放松地平躺在床上,看着还在自己胳膊上试鞭子到底会不会把人真的抽伤的空,心情很好地伸直了腿用足交去故意蹭对方腿间的物件:“我没有那么脆弱,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机不可失啊。” “小坏蛋。”空红着耳朵让流浪者摆出跪爬的样子,又把流浪者的手绑在床头上,怕他一会儿乱动误伤了他,“我今天非要让你哭出来不可。” “我拭目以待。”流浪者无所谓地笑笑,“我看到说他们玩这种的还要定什么安全词的,你想一个?” “不需要那种东西…”空蹲下来亲了亲流浪者的侧脸低声说,“只要你说停,只要你想、你的要求我就会立刻停下来的。同样,『 』,如果你觉得受不了了立刻和我说,好吗?” 流浪者敷衍地点了点头。 “先玩些简单的吧?”空又掏出了一个眼罩给流浪者带上,那眼罩似乎是特殊的,带上之后严严实实的不透一点光亮。流浪者难得有些慌了,小声地喊了两声空的名字。“我在。”空捏了捏人偶的耳垂作为回应,人偶有些僵硬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空的第一鞭落下的很突然,人偶几乎没有听到破空的声音,相对的鞭子打在背上的感觉也没有想象中的重,但眼睛被蒙住之后其他的感觉也开始变得灵敏,流浪者抖了一下,又立刻忍住了不动。实际上这样的鞭打对他来说心理意义上的刺激更多,疼痛几乎算不上什么。随后的几鞭稍重了一些,落下的没有规律,背,腰侧,腿都有过,那细软的鞭子确实造成不了什么实际性的疼痛,流浪者只觉得被抽打过的地方疼痛很快地消散过后只剩了热和痒。 “空…再重一些…”十几鞭之后流浪者忍不住稍微抬起身体去迎合并想要更刺激一些,痛觉唤起快感,人偶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兴奋,他的羞耻感向来会少一些,所以在床上有时并不介意表达自己的需求。少年知道空趁着那几天学了一些东西,被人偶发现空也没藏着掖着,美其名曰要对你负责,至少要了解一点。他也就此看了一些资料,那照片上的痕迹有的都渗血,如果是空……如果是由空亲手给予这样的疼痛……好吧人偶承认,他想想就要更兴奋了。 “不行。”空拒绝了他,“那样就达不到目的了,『 』。” “但是如果坚持下去的话,会给好孩子一些奖励。”空又甩下一鞭子补充道。 人偶没想到空真的在认真执行目的而不去满足自己额外的欲望,小猫脑袋一下子愣住了没再说话。又落下几鞭后,猫感觉自己腿间实在是黏腻,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都在发痒,这样的感觉难熬,在流浪者又要出声的时候,鞭子突然落到了他的臀尖上。 流浪者哪里都看起来瘦瘦小小,为数不多的rou全部集中在了屁股上。两团白棉花似的rou带着一点点丰盈感,捏上去的时候更是柔软,仿佛要把手整个吸进去一样yin乱。但鞭子不比手,直把嫩rou抽得荡出rou浪,留下一道红痕便离去。流浪者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抽动一下手指都蜷缩了起来。 “还好吗?『 』。”空用鞭柄在那条红痕上来回轻轻的划过,这动作带着些捉弄的意味,轻抚过的动作只会造成更多的痒意,他能感受到下面的臀rou不自觉地缩紧又放松。 “……继续。”流浪者牙关咬紧,产生了一点和空较劲的心理,忍过体内的痒意摆出一副完全没有被影响的姿态。 好吧,倔强的猫。空用鞭柄点了点他的腰窝,继而又甩出几鞭,这几鞭相对前来的来说又急又快,全部打在了流浪者后腰和臀部上。鞭打在已经留下痕迹的位置造成的快感更多,这对于人偶来说要比曾经的疼痛还要难以忍耐,人偶攥紧着拳头,又因为快感的无处发泄徒劳地张开手指软软地搭下来。流浪者的脑袋有点混沌起来,只想着忍一忍马上就会过去,空的最后一鞭却落在了他的臀缝里,无情地分开臀rou,甚至划过了还在不断张合的女xue。女xue娇嫩,即使这支情趣用鞭已经相对来说细软许多,对女xue来讲还是粗糙,流浪者恍惚间感觉那擦过xue口的鞭子最后的鞭尖甚至钻进了xue口里又立刻出来,回过神来他已经浑身颤抖跪着的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前后一起高潮了,小巧的男根颤颤巍巍吐着jingye,女xue也不受控地喷出一点yin液,流浪者无力地垂下头喘息。 流浪者以往经历了高潮失神的时候会变得更黏人一些,经常会主动像空暗示想要亲吻或者安抚,空则会从善如流地满足猫的需求,但此时这个姿势不方便和流浪者接吻,空有些遗憾看不见那双漂亮的眼睛失神的样子。人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空抚摸着流浪者的发尾,另一只手却伸进了人偶的双腿之间,用鞭柄准确无误地抵住阴蒂碾揉:“我速成还不错吧?” 女xue几乎没有不应期,阴蒂的快感立刻又一股一股地顺着脊梁爬上来,流浪者低低呻吟着,难耐地蹙起眉不满地要把空的手甩下去:“快点继续。” “好吧,我本来还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旅者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遗憾地收回鞭子,“但因为鞭打高潮并不是件好事…” 空闪身躲过流浪者踹他的脚,捏了捏小猫的脚心,猫在他手心里不满地蹬腿。 空知道再磨蹭下去流浪者真要不耐烦了,让流浪者又跪好后又拉回正题:“好吧,如果接下来的二十鞭乖孩子可以忍住不高潮的话会有奖励,但忍不住的话会有惩罚。” 空不再拖延,新的一鞭落下得很快,之后的十几鞭中流浪者很难在其中找出规律忍耐,本就热痒难耐的地方被鞭笞过产生的的感觉更加刺激,重叠落下的每一鞭流浪者都会忍不住夹紧了腿,更何况空还趁着鞭打的空档借机用鞭柄碾他的阴蒂或者用手捏他的乳尖,人偶还要去忍耐额外的快感,急急地喘息,企图缓解这法消化的快感,吐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潮热的温度,鼻音变得黏腻如小钩子一样媚人。从空的角度看去,忍耐快感的流浪者实在是色情得有些过分,本来被蒙着眼睛显得更小的脸如白瓷娃娃一样不近人间烟火,此刻也被拉入情欲满脸潮红,汗水从鬓角顺着小巧的下巴滴落在床单上,流浪者几乎有点跪不住了,只能用手肘撑在上半身贴着床单,盈盈一握的腰弯出一个惊人的弧度,翘起的雪白臀部现在分布着红色的鞭痕随着身体可怜地抖动,看起来哪里都像要忍到极限的样子,下面露出的小口却越发兴奋地流水,沿着腿根蜿蜒出yin靡的痕迹。 旅者握着鞭好心地出声替人偶记着数,最后一鞭落下的时候流浪者无法抑制地泄露出一声带着哽咽的呻吟,还是无助地被紧逼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听见流浪者哽咽的尾音,空觉得流浪者的情绪不大对,立刻反应过来去替流浪者解开手上的绳子把人抱进怀里,掀开眼罩果然看到了人偶失神带着水雾的堇色眼睛,像抛光过后的琉璃漂亮又脆弱。重新获得了光明的猫忙不迭往空的身上骑,空顺从地把猫抱在怀里,把直往自己怀里拱的猫的小脸捧出来温柔地啄吻着安抚:“现在结束,『』已经忍得很努力了,虽然还差一点,但我还是会满足好孩子的愿望,『』想要什么呢?” 猫眯着眼睛红着脸被空亲亲脸颊抚摸耳廓和后颈安抚,觉得刚才冒出来的不安感消失了一点,闻言胳膊搭在空的肩膀上,微抬起身子用那个被鞭子摩擦得有些泛红的嫩xue把yin水蹭在空的裤子上,咬着空的耳垂说想要你进来。 脑袋还晕乎的小猫乖顺地被空放在床上细致地扩张,空还在亲他,两根手指在xue内摩挲嫩rou又呈剪刀状把女xue分开,刚缓过来一些的saoxue又开始流水,饥渴地绞紧空的手指,流浪者被亲得晕晕乎乎,急切地伸出一只手想把空的手指拿出去换性器进来。人偶这幅急色的样子看得空喉咙干紧,沉甸甸的性器刚戳到xue口人偶便抬着腰想去迎合。 “别急。”空捏了两下人偶的腰,捞过旁边还干燥的枕头给流浪者垫在腰下面,把主动权又拿回自己手里,女xue被他揉得像一朵湿润的rou花,在揉xue间趁人偶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扒着xue口撞进那处。空进入的动作缓慢而坚定,被一点点开拓的饱胀感和体内痒意被抚平的感觉同时在流浪者体内翻涌,他蹙着眉难受地低吟,xue内敏感点被用力碾过的感觉让他腰眼发酸,还是忍不住撑起身体往后躲,但枕头阻拦了他的动作,空也迅速地反应过来抓着他的腿根往回拉,又直直地吃进去一截,性器顶到尽头的娇嫩的某个rou环处产生的剧烈快感让流浪者一下子失了力气,尽头喷洒出汁液,这突然的刺激让流浪者又去了一次,空的性器满满当当埋在他身体里,yin液流不出去平添一份胀感,他呜咽出声,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地方,只能胡乱地按下空的脑袋想索吻,双腿紧紧盘上空的腰,希望转移空的注意力。 空从善如流地去吃主动送上门的小猫舌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像平常一样cao干流浪者,那口saoxue总算吃到了想要的性器,空接下来无论怎么撞进去撞在哪里都痴痴地缠上去流出yin液,不管主人到底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快感,一味地索要。旅者比起速度,更愿意选择一些力道和技巧,他每次看到流浪者因为性器整根顶入,每个敏感点都被完全照顾到而次次哽咽着呻吟甚至失声的样子,都觉得流浪者此时就像被捏住后脖颈的小猫,被迫露出自己柔软的内里任人蹂躏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他抽出一些时收缩紧的媚rou阻拦不了空撞进的动作,只会给空提供更舒爽的体验。空有时会刻意地去顶着流浪者的敏感点磨,今天流浪者已经去了多次,而他今晚被鞭打的后背和屁股无论是床单的磨蹭还是空揉捏的动作此刻与其说是痛觉不如说是刺痒又演变为快感让他不自觉的弓起腰又被空牢牢握住顶入。女xue能承受的快感阈值一再降低,已经受不住这样绵长而激烈的快感,旅者故意研磨几次rou壁上的突起人偶便会经历一次小高潮,含不住的yin水随着空的进出断断续续喷出。 人偶扬起雪白的脖颈,姬发散乱在床,有的则因为泪水和汗水黏在流浪者的脸上,这份凌乱的美感让空探身怜惜地帮流浪者理开碎发,舔咬住爱人的喉结,在他舔舐牙印的时候女xue还在一缩一缩地抽动,敏感得可爱,让人想继续欺凌的动作,想看他被逼到极点是什么样子。 好乖,再过分一点也可以吧。 罪魁祸首又借机让性器又进入一点,空能感受到爱人越发颤抖的身体,他腾出来一只手揉捏人偶的乳尖,把玩平坦胸部上的一点软rou,继而又抚摸到小腹按揉,人偶在他手下无力地呻吟,空的性器在爱人的身体里寻找最初碰到的深处隐秘的地方,顶着禁闭的rou环碾压,低声蛊惑着人偶让他打开宫口。 “不…呜…空…我做不到…我不想…”流浪者带着哭腔开口,在快感的冲刷下本能地摇着头,他真的已经承受不了更多了。 空看着人偶咬着唇拼命地忍耐着快感摇头拒绝,可那双已然被情欲浸透红肿又湿润的眼睛却迷蒙地望向他,一派失了判断只能像施暴者求助的可怜模样,空那些偏执的欲望被激得放大数倍,他今晚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想看人偶崩溃的样子,于是继续哄着人偶说:“乖孩子,你可以的,再努力一些。” 空嘴里说着温柔的话,但下面的动作却不含糊,即使xuerou已经开始有规律的抽搐,他还是用力碾着那点缝隙,空甚至又去摩挲人偶早就射不出来东西的性器,把尖锐的快感继续堆叠给流浪者。人偶本就神志不清的大脑被空哄得更加晕头转向,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空可能还在生气,无措的人偶只能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我不想和求求你却换不来空的放弃,他像只被人捏住翅膀困在手里的蝴蝶无法逃离,只能身体抽搐着被送上激烈的高潮,深处宫口打开的一瞬间空便抓住机会挤了进去,猝不及防被整个填满,只能任由侵犯者完全进入。 流浪者双眼微微上翻,被这超过他阈值的快感终于逼得彻底失声,在窒息感过后可怜兮兮地咳嗽着,彻底哭出了声。 空承认自己看到流浪者真的哭出来之后一瞬间变态的控制欲被满足后的狂喜就是慌乱,他凑上去细细亲吻着人偶,人偶流着泪但还愿意回应他的亲吻让空安心了一些。 空稍稍动了两下又牵扯的宫口激得人偶身体一阵弹动,流浪者终于找回了一点清醒,眼角还在溢出泪水就恼羞成怒地把空的脸推远,即使腰部酸麻双腿还是在空身下乱蹬,空见他还有力气便放下了心,在zigong里顶了两下撞到了zigong壁,人偶便又软下身呻吟。 “你…你…!”流浪者气得去薅空的长发,话语间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委屈和抱怨,“你之前不是和我说只要我求你你都答应吗?之前你就耍赖,现在还是这样!” 空眨眨眼睛被人偶孩子气的话逗笑了,知道人偶说的是之前他在鞭笞里搞小动作折磨阴蒂害他忍得难受,所以空此刻任由爱人小小地发脾气扯散自己的辫子,又低头理直气壮笑眯眯地去蹭爱人的鼻尖:“可那是之前游戏里的呀,现在游戏结束了。” 流浪者一时气结没想到怎么反驳空,再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空温柔但强硬地堵住了话语,继而又展开新一轮攻势。被彻底cao开的zigong口只能乖乖地张开宫颈予取予求,甚至还自觉地分泌出yin液润滑,过好的体验让旅者控制不住地按着流浪者的小腹重重地cao干,又顶着zigong里的rou壁顶磨,流浪者被卷进高潮的地狱里逼得只能哭喘,漂亮的紫色猫眼蒙了一层雾,快感早就已经到了他无法承受的地步,空在他zigong里动一动他都会到达一个小高潮痉挛着吃着性器勉强在缝隙间喷出爱液。人偶想蜷缩起身子都做不到,他本身体温就低,此刻感觉zigong里像含了一团火一样烧得他像人类一样胸膛剧烈起伏却喘不过来气,搭着空的手断断续续地求饶祈求一丝清明:“呜…呜…好撑…烫…要坏了空…空…救救我……” 空牵起他的手亲吻人偶泛红的指节哄骗他说再忍忍,直到身下的床单都被人偶喷出来的水浸得湿透又聚起了小小水洼,被zigong舒爽地浸润包裹着的性器才弹动着开始射精。流浪者回光返照一般被jingye射在宫壁上的感觉惹得小声尖叫不得不被带着又一次潮喷,空性器拔出去的时候清液带着点白浊从xue口中喷出后,后又挂在红肿的雌xue上糜乱至极。 若是正常人潮吹到这个次数可能都要脱水,人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空还是给他扶起来小口小口给流浪者渡水。流浪者喝完水清醒了许多却还是疲惫不堪,刚准备闭眼就感觉空起身离开,然后就被熟悉的力度拉起来。空看着人偶疑惑又困倦的样子,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下面却是不由分说地又挺着精神的性器顶着xue口。流浪者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下意识转身就想跑,甚至是因为没有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又被空像捞幼猫一样拦着腰就拉回来将性器吃进去一个头部,只得发出一声哭喘。 “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只做一次怎么够?”空脸上带着流浪者熟悉的温和而明亮的笑意,坚定地又把爱人拉回情欲的漩涡。 等流浪者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人偶恍惚地看着干燥洁净的床单,空要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已经浑浑噩噩,后面的记忆也不甚清醒,只模糊地记得昨晚无论自己求饶和讨好也被空要了多次,又好像被空哄骗话语里说的乖孩子搅晕理智说了许多胡话,后来更是直接晕了过去。流浪者缓慢地眨着眼聚焦视线才发现自己正被空抱个满怀,旅者心情很好的样子跟爱人说早上好,凑近想顺势亲一亲爱人的额头,猫皱着眉头忍着像最开始在愚人众格斗场训练一天之后身体上的,抓准机会毫不留情给空一个头槌,金毛捂着鼻子龇牙咧嘴惨叫着扑腾差一点就要掉下床,然后又动作扭曲地找回平衡,再抬眼看猫已经舒舒服服地闭着眼把被子全部卷了进去形成一个新的被团,一点没给自己留。 空自知昨晚做过了头,在旁边摆出土下座姿势还不老实,用手在被团上戳来戳去。被团没什么动静,他正想偷偷蹭得更近一些,被团却蠕动着,里面的小猫翻了个身,大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猫眼的流浪者静静地审视旅者,空立刻僵住不敢动了,半晌猫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在被子里悠悠开口:“不生气了?” 空的身体僵了一下,不自然地挠了挠脸颊,他昨晚做的那些混蛋事确实是赌气的成分,但现在说整件事其实他是比起生气更多是焦急和心疼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毕竟昨晚固执地去cao爱人zigong踩着人偶崩溃的极限弄的是他,把一向坚强的爱人弄得抽噎的还是他。 “昨晚我是有些冲动啦……当时是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你。”金毛委屈巴巴地爬过去把抱着被团,又拿出小狗眼盯着爱人,小心翼翼地试探,“性爱是个发泄的好方法,对吧? “以后你如果再有那些想法,来找我我们一起解决,好吗?” “『 』,和我一起去旅行吧?” 空的攻势一步接着一步,但被团里的猫始终只是沉默地看向他,空见人偶不搭话,凑上去贴着爱人的额头,慢慢轻拍着人偶的后背:“但是,无论你是否接受我的提议……『 』你能跟我说这些事情,能向我伸出手让我一起承担,我真的很高兴。” “你不同意这个方案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再寻找别的方法。” 流浪者习惯性地移开目光:“即使我同意了之后你以后会被我彻底缠上无法脱身你也心甘情愿?”他说的含含糊糊,声音因为蒙在被子里变得更加模糊,但空还是听了个清楚,微笑着去蹭小猫的鼻尖:“我荣幸之至,不如说即使没有这样的事情,我也不会放手。” “………好。”正当空以为流浪者最终还是不会答应他的时候,流浪者给出了他的答案。空已经努力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向来对人类的情感感知敏锐,所以他能感受到空说出这句话时的爱意与郑重并不作假,须弥是他新生活的开始,或许他也应该尝试着再去学着爱人,学着信任。流浪者觉得自己或许是在空身边久了也被传染了那股傻劲,不过此刻他愿意顺从那股傻劲再去相信一次,握上了空的手。 金毛在听到流浪者的回答之后愣了一下,然后就陷入了狂喜,和流浪者之前答应他的追求时一样开心,他猛地捧住流浪者的脸亲了一大口。“喂…!”流浪者被他的动作搞得耳朵尖通红,从被子里伸出胳膊努力把金毛推远,但现在的他浑身酸软又哪里是金毛的对手,即使防御了也又被金毛狠狠啃了一口。小猫这下彻底炸毛了,遮挡的被团也不要了,草草拽住被子咬着牙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把空踹下了床。摔下床的空眼冒金星,等爬起来却看见一片春色,人偶气喘吁吁地勉强扯着被子遮住自己却盖不住昨晚yin靡的红痕,那些痕迹如红梅落雪煞是好看,再往下看腰部和大腿还有一点淤青的指痕让人想再去好好疼爱。流浪者见空直勾勾盯着那些痕迹看倒是被那视线看出来些羞耻感,随手捞过原来躺着的枕头狠狠甩向空的脸,以前执行官的手劲,即使是枕头旅者愣是被打了个完全后仰倒地,再爬起来时香艳的爱人又藏回了被子里,流浪者脸上的薄红也变成了通红,连带着眼尾的红色眼影也生动得可爱。 “滚出去。”流浪者咬着牙对门扬了扬下巴,“给我去做早饭,我要吃你之前做的那个沙拉,还有现磨咖啡。” 空思考了一下,其实他还想再亲亲流浪者,但现在看这样子他再接近猫就要咬上来了,晚上他可能会被赶去睡地板,好不容易人偶同意了和他走,可不能惹人偶真的生气了前功尽弃。所以空最后还是不舍但乖巧地爬起来去给人偶做早饭,准备吃完饭和流浪者一起去接派蒙。走到半路他又跑回来探进来一个头,补充道:“你藏起来的刀片全部被我没收了啊!别惦记那些东西了。”回应他的是流浪者闷声回答的背影。空又哼着小调关上门溜达着去准备早饭了,而流浪者窝在被子里霸占着空的枕头重新闭上眼准备再睡会儿。 那些东西都无所谓了,反正也用不上了。 等到净善宫再见到派蒙时,白色小精灵几乎是哭着扑在空的身上。空明明说去找流浪者,纳西妲还给指明了方向,可愣是四天都没有消息,急得她在净善宫里连吃东西都没了心情,还是纳西妲安慰她说旅行者不会有事,她能透过七天神像看到森林里的部分事情,她确实看到了旅行者拉着流浪者离开,可能是两个人去处理了什么事情,估计马上就会回来,派蒙这才安心一点。 空面带歉意地安抚着派蒙道歉,承诺未来几天派蒙想吃什么都可以,小精灵这才擦擦眼角说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 “其实这次…还有个事情。”随着空的再度开口,派蒙这才发现流浪者沉默地站在一边。派蒙慢慢飘过去,试探开口:“坏嘴巴,你,你怎么样了,旅行者之前很担心你。”流浪者没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在小家伙的关心范围内,明明之前还怕自己怕得要死,只敢躲在旅行者的身后和他拌嘴,现在却凑过来表达关心。 “我没事。”流浪者伸手捏了捏白色小精灵的脸,用打趣让小家伙安心一点,“听说你之前吃东西都吃不下了,这也是好事,你别重得飞不动才好。” 小精灵气得飞到流浪者的帽子上趴着故意压他,跟空大声说今天她要把坏嘴巴晚饭里的rou都抢过来吃光!空笑着和她说流浪者晚饭想吃素的那你怎么办?派蒙想了想选择在人偶的帽子上乱动作为报复,被流浪者一把拉下来抱在怀里捏脸教训。 纳西妲看着派蒙在流浪者面前闹,人偶嘴上说着烦但行为却很纵容,有些意外地用手指搭上下巴感慨原来关系这么好了。 等派蒙终于安静下来趴在流浪者臂弯里,流浪者站定向纳西妲开口:“小吉祥草王,我…” 他停顿了一下,派蒙感觉抱着她的手臂在收紧,抬头看了看人偶,小大人似的拍拍流浪者的手安慰他,流浪者低头看派蒙一眼又看了空一眼,这才继续说了下去:“…我想离开须弥出去走走,和空一起。” “这是好事呀。”流浪者还在担心小吉祥草王会拒绝,大脑正飞速运转想着所有可能性的拒绝再去想理由,没想到纳西妲回答得非常干脆,纳西妲笑眯眯地看着流浪者,“出去看看是个很好的决定,须弥的重建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你不用担心缺人手的问题。” “…你不担心我这个罪人吗。”流浪者干巴巴地问。“你又说这样的话,我们是合作不是吗?无论如何我也不应该强留你。”纳西妲笑着回答,看向旅者,旅者向她点头表达自己的态度,她就继续补充,“况且有旅行者陪着你,我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我也会监督你的!”派蒙在他怀里举手。 这件事达成的速度远超流浪者的想象,与空和派蒙一起往外走还有些恍惚,被空拉着手才反应过来,犹豫了一下,然后回握住了旅者的手。 “旅行者,请等一等。”纳西妲在身后叫住他们,“我有些事情想单独和你说,方便吗?” 空和流浪者对视了一眼,朝对方点了点头,让流浪者和派蒙出去等他。流浪者最后出门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空,空注意到了这个回头,一下子笑得特别开心,做口型让流浪者安心。 等到门完全关上净善宫又静下来,纳西妲才斟酌着开口:“旅行者,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盲目地掩盖问题并不是正确的选择。” “我是认真考虑过的,也会承担一切后果,纳西妲,请相信我。” 空认真的模样确实不像一时冲动做出来的决定,纳西妲放松了一点,旅行者创造过太多奇迹,可能现在她担忧的事情到时候总会迎刃而解,于是纳西妲只是说道:“流浪者他经历过太多,你如果决定了未来就不要再背弃他。” “当然。” “那就没什么事了,旅行者,祝你和流浪者一路顺风,须弥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 空和纳西妲道别后快步离开去找流浪者,最后在咖啡店找到了流浪者和派蒙。流浪者给派蒙点了一份小蛋糕,自己则要了杯咖啡,本来以为小吉祥草王还要和空再多说一会儿话,没想到回来得这么快,派蒙甚至还没吃完她的小蛋糕。 “说完了?”流浪者放下咖啡杯。“嗯。”空笑着拉起流浪者的手,“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第一站去哪里?” “哪有导游问游客的。”流浪者嘴上还是不饶人,却任由空拉着手,“随便你,希望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给我看的第一个风景不要太让我失望。” “啊!旅行者!”派蒙放下蛋糕伸手去拉空的围巾,“再等一等嘛!我还没吃完呢!还有,我才是向导!” “知道了,快吃。”流浪者拿过叉子挖了一口蛋糕塞进派蒙嘴里,派蒙含着蛋糕不满地鼓着腮帮子嚼来嚼去,空拉过流浪者一旁的凳子坐下来点了一杯果汁,笑着看流浪者投喂派蒙,然后指指自己也要,流浪者一副小孩蛋糕你也要分的嫌弃模样,只是用咖啡勺沾了点奶油喂给他,空笑眯眯地一口含住咖啡勺,一点奶油吃得好像格外满足的样子。 纳西妲担心他以后可能会反悔,然而这怎么可能。 空注视着流浪者的侧脸。 他确实从知道流浪者恋痛之后考虑了很多,不过考虑的内容是怎么借机拴住感觉总要头也不回跑走的小猫,想办法给小猫带上项圈让他永远也离不开自己。 而现在小猫因为信任自己将绳子叼给了他,他又怎么可能放手。 看来这下人偶永远离不开他了。空满足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