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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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瞬间的快感极致攀升,将她意识瞬间抽离出身体,死咬着下唇也无法压抑住愈发粗重的喘息。 “嗯~” 姜榆突然抽搐,小股滑腻的液体顺着交合部位渗出。 她这一声变了调的yin叫音量可不小,好在厉砚手快点开了音乐,开头便是欢快的鼓点,将她的声音压了几分。 屄道里紊乱的裹吸太过销魂,他配合着她慢慢推送,双膝夹紧她胯骨防止她滑脱。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好香啊!”徐文吸哝着鼻子,四处瞅了瞅。 厉砚停住动作,自然地切换歌曲:“有吗?我没闻到,你是不是饿了?” “可能吧!”徐文挠挠头,“若有似无的,也许是我的幻觉。” 厉砚心口微松,还想继续,下面却突然动了,吐掉他粗硬的棍子,从桌沿下钻出脑袋。 他吓了一跳,压着她的头顶就要往桌下送,姜榆抱住他的胳膊执意往上冒尖。 碍于徐文还在,他只能用眼神示意。 姜榆整个上半身越出桌子,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徐文的背影,一个旋身迅速坐在他身上,翘着半边屁股吃入湿透了地硬物。 厉砚僵住,她轻轻下压地浆水声很密,虽然有音乐,但音乐总会有间歇时间,而且如果徐文慧头,便能看到她坐在他腿上起起伏伏,表情痛苦又陶醉。 人的背德感就是这样被步步紧逼,再任意撕个粉碎。 厉砚从一开始的僵硬和抗拒,到现在主动去揉她大张的腿心,感受她的粘液在指尖拉出薄膜,新奇和刺激激荡着他的快感,竟比以往时刻来得还要汹涌。 麻麻地漾进尾椎,再迅速冲向身体各处,他越压越狠,最后一下凳子都移了位,摩擦在瓷砖发出叽的一声。 他和姜榆同时滞住,不约而同看向徐文,好在他专注着查找资料,没有在意这异常的动静。 停住的这几秒,裹紧的roubang又大了一圈,一边喷一边在里头嗡颤。 姜榆偏侧着脸,慢慢贴上他耳朵:“刺激吗?你好硬。” 厉砚呼吸全乱了,大脑里除了冲上巅峰的那点波动,其余全是不理智,他甚至幻想着自己扫落桌上一切,将她压在桌面上狠狠捣干,看她哭红着眼求着自己射出来。 roubang又抖了一下,余波未平,还有不少残余冲出。 她撩开遮挡侧脸的头发,轻轻咬上他的耳垂,明目张胆地勾引:“结婚吧,我想天天泄在你身上。” 她说这话时,下面故意吸了一嘴,把高潮还未散地欲根绞得几乎散架。 侧着脸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不可理喻地心动了。 姜榆正准备继续下猛药,比如转个身继续强上他,比如故意弄出点动静让他在徐文眼皮底下cao她。 但都没得及实施,厉砚就极快回答了。 “好。” - 结婚的消息自然是厉墨最先知道,姜榆代表自己再次上门商讨婚事的时候,厉墨就在旁边。 厉新城几次欲言又止,旁敲侧击着厉砚,怕他是一时脑门发热。 厉砚笑得冷淡:“我们高中就是同学,那时候我们就谈恋爱了,要不是为了她,我可不会回国。” 他几句话把厉新城噎住,在想说什么也不能阻止儿子幸福。 但是姜榆,她的目的单纯吗?还是为了姚如兰报复他,报复他的家? 临走时姜榆给了他一张纸条,上头写着一个地址,光墓园二字,厉新城就意识到她先前说的话并非假话。 姚如兰真的死了。 没有订婚,一切从简。 厉砚还算尽到了未婚夫的职责,和她拍了全系婚纱照,姜榆随手指的几个风格全都拍了。 婚纱,钻戒,彩礼,五金,都在能力范围内给到了最好,就连婚房都带着她去挑了一处学区房,朝南的四室两厅。 厉砚说的时候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未来,提及孩子,还说他的基因很有可能会双胞,房子买大点以后不用搬家。 在国外几年他攒了不少积蓄,短短几天花去了大半。 这般模样,倒让姜榆有些恍惚,她都分不清是谁报复谁,又或是厉砚还在报复吗? 她不信做几次就能够爱上一个恨着的人。 除非…… 他本来就爱着。 二人认识的朋友不多,多半是高三的同学。 婚期定在十一月初,电子请帖在朋友圈发出后,一个不起眼的头像第一时间评论。 【恭喜!那次在海岛就看出来他很喜欢你,有机会还是想他能出山帮我meimei设计套首饰。】 她看着黑白头像想了半天,才记起是原野,他们一起拍摄的几人都互相加了联系方式,所以这条评论,厉墨能看见。 她想回复的时候那条评论已经被删除了,取而代之的是简单的恭喜二字。 屏幕突然一闪,跳出通话界面,上头的连姐让她心头重重一跳,不好的预感像座大山,在接通后短短几秒里彻底将她压垮。 “姜小姐,有一堆人来医院闹,说什么还钱,还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小祈和他们争吵,太过激动,吐了好多血,现在被推到手术室去了,你快来吧,我担心……” 后面的话她来不及再听,她冲出家门站在大马路上用身体拦车,被几个司机咒骂了一通,好不容易坐上出租,手却不听使唤,半天按不出号码。 她对着数字一静静发呆,一时竟不知该找谁。 温景逸吗? 她刚和他挑破,正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就算找他,顶多也就是安慰。 厉墨吗? 他的配型结果显示不是百分百匹配,就算他来,也有办法给姚祈延移植骨髓。 她到底该怎么办? 现在和厉砚挑明吗?他会同意吗? “到了。” 司机打断她的思绪,她果断放弃一切备选项,扫了车钱下车,一边往手术室赶,一边给姜天福拉出黑名单。 “你欠钱了?” 电话那头还有麻将的撞击声,男人高喊了句碰,又吞云吐雾的嘶了一声:“找你去了?也没多少,三十来万,你帮我还上吧!” 姜榆在手术室前站定,过堂风带着深秋的冷风吹在她暴露的胳膊处,她这才发现自己穿着单薄的睡裙,连外套都没穿。 “姜天福。” 她冷静地盯着手术中的红色灯光,踩在拖鞋里的脚趾发白,血管像是被急冻无法流通,浑身冷得如同坠入冰窖。 “人不能太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