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角花
“李相夷,不如我也一并把你娶了,如何。” 焦丽樵的手从李连花的脸颊拂过,一手卡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 李莲花额上布满细汗,眼帘半阖,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张,传来细弱的呼吸声,因为挣扎而散开的衣襟还能窥见颈部淡红的掐痕和一片白皙的肌肤。 十年前的李相夷俊美无双,十年后的即便只有五分模样也足够让人移不开眼。 角丽樵眼眸微动,冰冷的笑意慢慢爬上她的嘴角。 李相夷虽然不及尊上的一半,但用来解解闷确是绰绰有余...... 地牢的光线刺得李连花张不开眼,他似乎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侧头想避开那人身上浓烈的香味,尖锐的刺痛一直从颈间蔓延到胸口,那些湿粘的触感无不让他战栗反胃...... 一时间他想起了关于焦丽樵食人的传闻,他吃力地喘了口气。 “角大帮主这是准备吃了我吗,我可没洗澡,身上还很臭......恐怕不好吃......” “怎么,李相夷也有害怕的时候?” 角丽樵舔了舔皓齿上的血丝,好似还有点不满足,手顺着结实起伏的胸口一直滑落到微微颤动的腰腹,那腰比女人的都细,覆盖着一层肌rou,摸起来似玉石般细腻温润。 “李相夷,你的皮肤可真好,真让人羡慕......真想把你皮剥下来做件衣裳。” 她轻笑着,手向下伸,一下子落在李连花的亵裤上,隔着布料抓住了那块柔软的地方。 “做什么,放开......我......” 她感觉李连花猛地一颤,挣扎着想把她推开,可下一秒手臂就被她摁在身侧,焦丽樵坏笑着弯腰凑近他的耳边。 “听说李门主为了乔美人一直守身如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连花痛苦地蹙紧眉头,呼吸开始紊乱,额上的汗珠随着他的挣扎滑落入鬓间,淡淡的粉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尖,凌乱的衣衫散在榻上,鲜红的齿印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越发晃眼。 焦丽樵得不到回答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地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李相夷,你可越来越有意思了......” 原本安静的地牢里传来难掩的喘息和轻笑声。 李连花难受的侧着头,奇怪而剧烈的快感一阵一阵地拔高,他忍不住将手背抵在唇上,试图止住那些溢出的呻吟。 焦丽樵趴在他的身上,衣襟大开,柔软的胸部来来回回蹭着李连花赤裸的胸口,她娇笑着,看着李连花因为痛苦而满是水雾的双眼,咬得几乎渗血的下唇,情动绯红的眼角,就连皮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如此秀色可餐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再蹂躏一番。 不知过了多久,焦丽樵感觉李连花身子一颤,一时间热乎粘稠的液体从手心流出来,她哼哼一笑,附身轻咬了下李连花的耳垂。 “李门主,现在我是不是第一个和你亲密接触的女人了?可惜我的心里只有尊上,你可不要吃醋哦。” 守门的女童抬头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色,又无聊地拨动着自己的剑鞘。 “欸,帮主今日怎么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男童正靠着墙闭目养神,眼皮一撩。 “你当帮主是什么人,一个受伤的臭瞎子能干什么。” “也对。” 没一会儿,从地牢深处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帮主。” 焦丽樵目不斜视地往前走,“找人给他收拾干净。” “是。” 女童听着那脚步又远了,才抬头好奇地往地牢里面看。 “欸,你有没有觉得帮主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这瞎子真不是帮主喜欢的人吗。” “帮主的事情少打听,快走吧。” 昏暗寂静的地牢内,李连花睁开眼,他叹了口气,试图把身上的痕迹擦一下,可无力的手臂只能勉强将衣服拢起......那塌上寒意刺骨,他侧卧着将身体蜷缩起来,不一会儿累得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