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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巨剑。魔术师抬头,目光落在周防尊的身上,突然袍角飞舞,红色的圣域溃散,周防尊身上超出阙值的威兹曼瞬间落回安全值内,属于赤王的超能力此时毫无作用。“你的缺点就是太暴躁了,明知道自己的威兹曼濒临临界值,还这么频繁的使用圣域,还真是胆大妄为。”周防尊的脸色愈发的凝重。这个男人对达摩克利斯之剑十分了解,甚至能将他的力量压制的无法使用。他到底是谁?“魔……魔术师……有人在我脑子里面说话。”睦月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它说什么了?”“任务啊目标什么的,断断续续的,就好像接触不良的电流声。”听到魔术师的声音,睦月心里多了几分底气。魔术师轻声‘呵’了一声,然后小声的嘟囔道:“这么多年,居然还顽强的活着……”“魔术师,你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么?”魔术师拿开遮住睦月眼睛的手,顺势的牵起睦月的手去看她手背上的三轮勾玉。漫不经心的回答:“暂时不知道,但是姑且能猜出它的目的。”睦月:“……”魔术师从怀里抽出一张空白的纸牌,手指在上面飞速的画着。片刻后,纸牌上简单的六芒星外,繁复的蔷薇花为将六芒星团团围绕,他将纸牌贴在睦月的手背,纸牌发出乳白色的光芒,然后渐渐融化。等光芒消失后,原本只是单纯有三勾玉的手背上。六芒星,蔷薇花,仿佛变成了三勾玉的监牢,将三勾玉牢牢的围绕在中间。“你过来。”魔术师对着赤司征十郎招招手。赤司征十郎愣愣的走过去站在他们面前。魔术师低头问怀里的女孩:“还有声音么?”睦月摇摇头:“没,没了。”是的,在六芒星将三勾玉围住的那一瞬间,那声音和奇怪的感觉就消失了。“这是什么?”睦月举起手,看看手背上繁复的花纹。“封印。”封印?睦月仔细研究起手背上的花纹,不得不说,这封印相当的具有魔术师的风格,这种毫不低调,充满逼格的花纹,让睦月觉得自己的手不涂个黑色指甲油似乎都有些和这个花纹不配的感觉。“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周防尊自然不会计较自家meimei刚刚对他的抗拒,他只担心眼前的男人给睦月带来伤害。因为这个男人看着实在是危险。“出了点小问题。”魔术师又恢复了惯来的浅笑。周防尊目光中带着压迫的看着魔术师,然而魔术师压根没有任何的反应。“我该带她回本丸了。”他转头,走到睦月身边,手轻轻的搭在睦月肩头,往自己这边一揽,睦月还在观察自己的手,无意识的靠在他的怀里:“至于你入职的事情,过几天会有专职的人过来联系你。”他也是时之政府的。周防尊瞬间明白男人的身份,他顿住脚,站在原地看着魔术师和睦月。“我们该回去了。”魔术师低头凑到睦月耳畔耳语。睦月缩了缩脖子,往后仰开一点距离:“你和我一起回本丸?”“嗯。”“正好,也该给我解释一下了。”睦月笃定魔术师知道些什么,伸手牵住他的手,然后才抬头看向周防尊,对他扯出一抹笑来:“哥,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来找你。”看着睦月脸上熟悉的笑容。周防尊这才松了口气,抬起手挥了挥:“好。”然后转身,潇洒的走回红色的跑车旁,上了车,直接踩油门离开了。魔术师没有理会还站在原地的赤司征十郎,直接揽着睦月回了家。木质的大门就在眼前缓缓的阖上。赤司征十郎攥紧的拳头这才缓缓的松开了。刚刚那红色的火焰,天空中红色的巨剑,还有那黑发男人轻描淡写的化解,无一不昭示着,这是一场他没有资格介入的战斗。作为赤司财团的唯一继承人,赤司征十郎在很小的时候就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人们看见的那么简单。在平和的表象下面,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奇怪能力。以前,这些传说到底是传说,他从未看见过。可今天,这些传说却在他眼前出现了,赤司征十郎仿佛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威兹曼,阙值,红色的巨剑。赤司征十郎转身快步的跑回家,打开电脑开始搜查这方面的资料,他的手指一边在键盘上跳跃着,心中却在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他是未来的赤司财团的继承人,他应该早些明白世界的‘真相’。可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睦月带着魔术师回到本丸,连儿子都没见,就直接带着他去了天守阁。“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睦月给自己倒了杯橙汁,又给魔术师泡了杯茶,这才坐回了沙发上。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冷静,她正会儿已经镇定下来了。魔术师抿了口茶,微垂眼睑,似乎在组织语言。睦月虽然着急,却也不愿意催促,她想要知道所有她该知道的事情。“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你的体质。”“是,你说过,我是完美继承体质。”睦月还记得‘完美继承’四个字。“刚刚那个声音和你说了些什么?”睦月蹙眉,虽然很着急,却还是想刚刚听见的话复述了一遍。“也就是说,它给你定下了两个目标,让你获得目标的好感度,对吧。”睦月低头喝橙汁,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因为这么说实在有些羞耻。“对。”“那你有没有想过,获得好感度的尽头呢?”尽头?睦月蹙眉,她还没考虑这么多。“陌生的男女,如果一个男人对你的好感度十分高的话,那么就会将如今的感情转化成爱情,爱情过后,他会和你结婚,你们会过的很幸福,然后生下子嗣……”而她的完美继承体质所生下的孩子,便会完美的继承父辈的血脉,甚至……还有她的完美继承体质。难道说——睦月猛地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魔术师。“难道说,太郎他们全部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生的?魔术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端起水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可睦月却觉得,魔术师没有反驳便是默认了。心脏,好像突然被狠狠的夯了一拳。难受,太难受了。泪水蓦然的从眼眶中滴落,她茫然的低头看向落在指尖的泪水,奇怪,她明明不想哭啊,可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开始流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