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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三天来她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检查却发现,她精神海上的问题极有可能是人为的。她突然想起了她掉到太平洋前的一幕。飞机飞到了太平洋深处的海面上,一个飞机里据说是和她一起参加某项特殊任务的异能者高手在一声哨响之后突然集体朝她发难。千军万马的丧尸潮她都闯过,区区十几个人还想对付她?当时古兆心里只有冷笑,心说他们这次还真是干了件蠢事,就算已经容不下她要撕破脸了,至少也要找一个空旷的地方弄个几百号异能者把她团团围住让她插翅难逃。这样她还能赞他们一声有魄力有脑子,但弄十几号异能者就想对她动手,这是看不起谁呢?在那些异能者动手的时候,她是这么想的。然而事实证明,他们不仅有脑子,而且脑子还不错。那是人生中第一次翻船,翻的莫名其妙,翻的惨烈无比,一翻就翻了五百多年,醒来就是沧海桑田。她想动手反击的时候,精神海突然不受控制的躁动了起来,在体内运转到一半的精神力回溯回精神海,她当时就被冲击的一口血吐了出来。然后她就发现,自己的精神力不能用了。与此同时,十几个异能者的攻击都打到了她的身上,没有精神力护住身体,古兆凭借着自己的身体强度硬扛,还是觉得五脏六腑都在体内翻搅着疼。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从她发现精神海出了茬子,到她硬生生受了十几下攻击。她反应过来之后当机立断的一脚踹开了飞机门,强忍着巨大的痛处调出一丝精神力护住自己,翻身从飞机上跳了下去。那时候气候还没有巨变,太平洋也不是冰川,她掉进海里之后就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眼是蔚蓝的海水,那时候她还在很疑惑的想,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对她的精神海动手?这些事情虽然过了五百年,但对她来说只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情,所以到现在对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醒来之后已经是五百多年后,她还是想问一句,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让自己的精神海到现在还是中度受损?而且动手的还很谨慎。古兆查了三天才在精神海深处发现了一点顽固的残留毒素,就是这么一点点毒素,在五百年前险些要了她的命,在这五百年中又不断的腐蚀她的精神海。古兆试着拔出它,却发现它顽固的几乎和精神海融为一体,折腾出了一身冷汗也没什么进展。如果五百年前她掉进太平洋还醒着的话,倒是能凭借那个时候的精神力储备量强行拔出毒素,除了遭点罪外不留任何后遗症。但现在就自己这一点精神力储备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她忍住提升精神力给精神海带来的进一步损害,在精神海再一次恶化之前强行把精神力提升到之前的高度,拔出精神海里的毒素。所以说来说去,她还是需要晶核。哦对,还有钱。那么,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古兆把手放在膝盖上轻叩,神色晦涩。她到底是何时何地,以什么样的方式中的毒。明明那些人没有任何机会插手到她的吃穿用度。.第18章再次相见晏阳初的助理欧文废了好大劲才从移民警署那边打听到了那个和历史上的古兆同名的女孩的住址。他去打听的时候警署那边的人很警惕,以不能泄露公民个人信息为理由拒绝给关于那个女孩的任何信息,反而把他盘问了一番。欧文知道警署那边的人没有做错,但是他还是好想哭。如果他提了晏阳初的名字的话警署那边的知情人知道晏阳初和古兆的关系,一定会给地址,但关键是晏阳初叮嘱了千万不能提他的名字。他不想连累古兆。晏阳初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遇见过不少劫持,特别是在他成为大机械师之后,但从没有那次劫持给他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他虽然失忆了,但他回来之后就翻看了关于她这次失踪案子的卷宗和相关的视频。视频里,他在实验室里正常工作,突然就毫无预兆的放下了手里调整了一半的图纸走了出去,迅速走出了实验楼。从实验楼外的监控能很清楚的看到,他是自己走进监控死角里的。然后他就被劫持了,一队在坎卡尔没有任何入境记录的飞艇劫持了他,他们甚至没查出来这队人的来头,甚至都不能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星际海盗。联盟派出的军队到底还是有压力,已经陆陆续续有几个大星际海盗集团主动向联盟表明事情不是他们所为。这很不正常。虽然晏阳初失忆了,但他自己知道自己是一个多谨慎的人,现在监控在坎卡尔全覆盖,监控死角少之又少,按照他的性格,怎么可能主动走进监控死角里。他看着监控里自己的一举一动,恍然想到了在人贩子基地里被古兆精神控制的那两个小喽啰。简直是一模一样的状态。身体和思维都不受自己控制,但从外边看又看不出任何异样。只不过古兆的手段明显要高上一筹,她能让人和正常人无异,而屏幕里的那个自己,他自己看都看出了违和。晏阳初总感觉对方没达到目的肯定还会再动手,所以在他们动手之前,他不想让外人知道自己和古兆私下还有交际,以免连累的古兆。可能她不会怕这一点连累,但晏阳初看过她那可以称得上是致死标准的伤情报告,他觉得自己的良心有点儿痛。总之,他一句话的事儿,欧文哪边却求爷爷告奶奶的才拿到的古兆的地址。晏阳初满意的给欧文涨了工资,拿着地址去了古兆目前住的地方。他按下了门铃,片刻之后,门自动从里面打开了,晏阳初抬眼一看,看到了那小祖宗盘腿坐在客厅正中央的地板上。他看过去的时候她正抬头,脸色苍白,从额头上沁出来的汗聚集在下巴上,啪嗒一声砸在地板上。她眯着眼睛看了看人,恹恹的闭上了眼:“我还以为你要把承诺我的那把武器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