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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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男人都爱干的两件事,逼良为娼,劝妓从良。 徐云峰是在街角捡到马杰的,说捡并不准确,因为其中一方完全是蓄意。 2 白衬衫托着饱满的胸,鼓鼓囊囊的。K8低眉顺眼地往那一站,红润的唇微张着,仿佛噙着许多委屈,下垂的眼角微微泛红,像只没家的小狗,可怜得很。 马杰看见他,脸色唰地变得惨白,他咬着嘴唇,跌跌撞撞退后几步,转身就要跑。 被一把攥住手腕。 徐云峰脱下外套给他披上,挡住他胸口显眼的膨胀的白,这下不那么刺眼了,徐云峰拍拍马杰的肩膀。 其实更想拍另一个地方。 马杰轻微地挣动一下,没再反抗,像是死掉了,丧失了所有力气。 3 Thomas被送了进去,杀鸡儆猴,隐晦地敲打了公司上下一番,Jeffery像一头遮天蔽日的积雨云。大广进里,只有标准件厂被恢复雇佣,充当众和集团这场残酷自救的遮羞布,一时间人心惶惶。 您看,那个K8的组长怎么处理……?下属来请示他。 徐云峰不置可否,这事就这么定了。 他拍了板,又叫人盯着马杰的动向,隔天就来堵人。 4 徐云峰对马杰一贯的印象是兢兢业业的老黄牛,驯顺,好用,任人搓圆捏扁,从不吐露半句怨怼。这种经常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按理说是该有小腹赘rou的。 今天才发现他其实有胸有腰,撑得衬衫鼓鼓囊囊,扣子紧绷着,牛仔裤勒出饱满的臀部轮廓,不常被太阳光顾的皮肤润得奶白。 徐云峰上上下下审视了马杰一番,在心里下了判词:脑子不好使,底子倒是不错。 5 马杰沉默地被他拉回家去,一言不发,眼眶红红的,像被抢走萝卜的兔子。 他的世界观在几天内彻底崩塌了,觉得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他从不知道公义两个字竟然也可以轻飘飘的。短短一周内,板上钉钉的事情被翻案,而他被敌人弄得丢了工作,又在最难堪的地方被他捡到,被他怜悯,简直是凄惨中的凄惨。 徐云峰观察他,知道这人身上有什么地方碎了。马杰就像钢化玻璃,看起来还是完整的一大块,其实只是碎得粘在了一起。 但徐云峰怎么会同情他,资本家的cpu里没有这个程序。 6 马杰在豪宅的沙发上缩成一团,红着眼睛看他,对于前上司想要自己做什么,他有一个模糊的猜测。 你觉得我是在可怜你吗?徐云峰问。 马杰倔强地抿起嘴,佝偻着背,用力闭上眼,泪水顺着睫毛流下来,他哭得无声无息,安安静静地碎着。 徐云峰叹了口气,站起身,马杰瑟缩了一下。 吓成这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徐云峰什么也没做,蹲下来安抚地摸摸他的头。说,去吃饭,然后洗澡,好好睡一觉。 马杰不声不响地去了,扒拉了几口饭菜,然后走进浴室待了很久,久到徐云峰以为他要在里面割腕自杀。他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终于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听出隐约的抽噎。 7 马杰睡着了还皱着眉,紧抓着棉被缩成一团,没安全感的样子像只要筑巢却没有原料的鸟。 这一觉也睡得很久,久到徐云峰以为他低血糖昏过去了,凑近看他,摸着额头感受温度。他凑得太近,听到一起一伏的规律的呼吸声。 好像饲养小动物。 这个念头让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徐云峰心里一动。 8 徐云峰当然不是看马杰可怜才捡他回来的,报复、折辱、好奇、欲望,兼而有之,还有些不清不楚的东西,该做的总要做。 被摘了眼镜,马杰眼前一片模糊,这让他很不安,视觉和听觉一起被削弱,他如坠深海。命运是一头巨兽,他在来自深渊的凝视里不知所措,在一片朦胧中迷迷糊糊地被打开。 被第一根手指cao进来的时候,马杰吓得整个人往上一窜,又哆哆嗦嗦地靠回来。 海盐和木质调的古龙水围剿了他,是徐云峰。 他的视线落在身侧人模糊的侧脸上,目光里带着“果然如此”的绝望,你……他嗫嚅着发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9 你很委屈吗,马杰。徐云峰说,这世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你太天真了。 10 但润滑做得相当到位,像徐云峰本人一样遵从着表面的得体,温存的性不是折辱,是给情人的礼仪。马杰很快被手指cao开了,未曾被光顾过的后xue此刻湿软地敞开。马杰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在仇人床上,可耻地被区区几根手指cao硬了,马眼簌簌流着水,他难堪地抬起手捂住眼睛。 害怕吗,徐云峰说,并没有真的在问马杰,仅仅是陈述一个事实。 你很快会忘掉它的。他冷酷地预言。 虽然已经扩张到位,被性器捅进来的时候,马杰还是感到不适,又硬又烫,他被整个撑满了,满得胀痛,不由自主发出小兽似的哀叫。 挨cao,马杰连反抗都不敢,痛得脸色发白,又开始簌簌掉眼泪,嘴里却一点声响没有,委屈得紧。性器涨红了,在遭抽插中夹杂着间歇袭来的模糊快感汩汩流水,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坏了的水龙头。 坏掉。马杰咂摸着这个词,我会坏掉吗? 11 cao马杰的过程对徐云峰而言像撬开蚌壳,在各种意义上。rou体意义,精神意义。 被cao过的男人,精神上多少会异化,徐云峰不介意给碎掉的钢化玻璃再添一脚。 他提炼出一种残忍的快意,觉得马杰意乱情迷的样子很有趣。 12 被贯穿的感觉起初是痛,然后是怪异的饱胀感,马杰小声地哼哼着,被压着后颈陷进床里,手徒劳地扯着床单。深入到某个位点时快感会袭来,像一种rou体的背叛,马杰屈辱地咬住嘴唇。 抬起来。徐云峰掴了他屁股一巴掌,柔软的臀rou抖起一阵波浪,马杰痛呼一声,偏头用半张脸怒视着徐云峰,身体却听话地自己动了。 软绵绵的怒视没有任何威慑力,飞红的眼尾倒像挑逗,回答这点反抗的是下一次深入的贯穿。 马杰轻轻地僵了一下,眼前炸开白花,调整位置之后他终于被cao到正确的位置上,快感不再像涓涓细流,而是浪潮般奔涌翻滚。一阵拔高的呻吟从马杰嗓子里溢出来,像某种灵魂离体前的哀嚎,他本能地感到畏惧,预知到不受控的事情即将发生。 一下,两下,三下,他很快被cao射了,像被痛打一顿般浑身抽搐,但压倒性袭来的并不是痛楚,而是灭顶的快感,他的意识短暂陷入潮水里,周遭一切都不再能感知分明,他看不见,听不见,只知道自己像鱼一样扭动着,吸着徐云峰埋在他身体里的茎柱,每吸一次,身体都抽搐一次,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出来。 他喘不上气,被未曾经历过的高潮折磨着,过了许久才开始朦朦胧胧听到自己叫的声音,又尖又长,鸟鸣似的,简直不像自己能发出来的。 坏掉了,要完蛋了。 不是很耐cao。徐云峰简短地评价道,拍拍马杰的脸。前K8陷入了意识游离状态,微睁的眼睛向上翻去,约莫什么也看不到,浑浑噩噩地吐出半截舌尖,被他顺手掐了一下。 马杰花了小几分钟才缓过来,徐云峰还在cao他,不应期很难熬,马杰浑身难受。被快感过载了的大脑尚且难以思考,他只有凭借本能挣扎。 徐云峰看着马杰的胳膊肘微弱地挣动过几次,才发现他在努力往前爬。 乖,不要乱动。徐云峰说。 马杰听不懂,徐云峰便掐着小腿把他拽回来。 挨过不应期之后,混混沌沌的快感又附骨之疽般缠上身体,马杰扭动着。舒服就喊出来,徐云峰说。马杰呆呆地瞧着他,思考了几秒才明白意思。 他满脸通红,本意是不想出声的,但到被cao到这份上,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控制,嗓子里的开关破了闸,完全无法忍耐,他断断续续地叫着,一直叫到声音发哑。 一次又一次,徐云峰缓慢而有力地cao他。马杰浑身发热,麻木地趴着,前列腺液代替了眼泪,他已经忘记自己要反抗,觉得自己好像变成欲望的漩涡,一个隐晦的声音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怎么都不够,他软绵绵地服从了,沉沦在里面无法自拔,被摆弄得像个棉花娃娃。 徐云峰俯下身,凑近了他。马杰以为是亲吻的意思,皱起眉头,预备把脸扭到另一边,但徐云峰只是温柔地吻了他的耳垂。 马杰抽了口气。 是诱引,马杰难得地聪明了一次,如果用暴力不能使你屈服,就用利益,用温柔诱引。 再不行,就用爱。 一下又一下,马杰咬着牙不再出声,被cao得用力了,就溢出几声变调的哼哼,他现在只能发出又虚又哑的气音。如徐云峰所言,他确实已经忘记害怕了,被快感淹没的大脑无法思考。牙齿咬合得太过用力,以至于他尝到了血腥气。 快感不断爬升着,越过一座又一座山头,好像要抵达某处,马杰在淹死人的舒适里感到惶恐。 挨cao的舒服继续攀升着,很快他又忘记了噤声,懵懵地张开嘴,呻吟声带着血沫子飞出来,在有节奏的律动里被胡乱蹭在床单上,混着口水飞快洇开,化作几道暧昧的红色。 他已经忘记了世界上其他的一切东西,仿佛脑浆都被cao出去了,沉沦在快感里失去意识,无法自拔,软绵地趴着任人摆弄。徐云峰中间停了一次,马杰哼哼唧唧地用屁股蹭他,好像求主人喂食的小动物。 很乖。徐云峰笑了笑。奖励似的提起速度,一边压上身下人脆弱的脖颈。 马杰的脸深埋进床单里,脖子上的手指铁钳般缩紧,他在重压下陷入窒息,唉唉的叫声立刻戛然而止,尾调被掐回喉咙里,他徒劳地挣扎,缺氧的黑雾在眼前涌动。徐云峰却还在发狠地cao他,马杰觉得自己要死了,一边被cao死,一边被掐死。 一直爬升的快感终于到了顶点,他短促地无声地尖叫起来,无法把持的高潮突然降临,他又被cao射了。 马杰浑身剧烈颤抖着,不受控地绞紧身体,吸着徐云峰的yinjing,每吸一次就射一小股液体,他在连绵的快感里舒服得好像小死了一次,不知道徐云峰射在了自己身体里,也没听见抽出性器的时候“啵”的脆响。精水正从他身体里汩汩地流出来,浑身上下每个能出水的地方都在流淌液体。 他射空了,紧接着,清澈的水流淅淅沥沥喷出来,冠头传来一阵刺痛,马杰失禁了。 他混沌的脑子甚至没能及时感到羞耻,被搂着腰扶起来的时候也浑然不知,直到靠在徐云峰怀里抖抖索索地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被半搂着腰,性器被他握在手里。 一个把尿的姿势。 一股血腾地冲上大脑,马杰的脸在一瞬间烧透了。 为……为什么?马杰嘶哑地问。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上床,为什么做到这一步? 把冒昧的慈悲揭开皮,里面是折辱还是别的什么? 马杰知道徐云峰会把床单地毯一起扔掉,也许还包括他自己。 他又闭上眼。 最后徐云峰把他翻过来,马杰整个人已经被cao得潮红,腿软得跪也跪不住,发红的眼睛失神地望着他,没了眼镜,连聚焦都做不到,视线越过了徐云峰,虚虚地落在空中某处。 徐云峰终于纡尊降贵地俯下身来吻他,或者说用舌头cao他,轻易地入侵,攻城略地,在激烈的掠夺中捕捉到一丝微弱的迎合。 这次,马杰没有反抗。 马杰被他吻得轻轻发抖,越抖越厉害。 徐云峰安抚地胡噜两把马杰的头发,托着他的脸,专心地舔他的嘴唇。然后接吻,像要把马杰吃进去,吻得他喘不上气,吻到他作呕。 马杰终于崩溃了,咬牙用力坐起来,压着徐云峰,发狠地揪起他的领口,激烈地吻回去。 眼泪终于打开开关,大雨倾盆落下。 13 马杰,我结束的是你作为k8的工作,你以后的任务是,徐云峰顿了一下,审视着身上的人。马杰的衬衫大敞着,rutou被咬得红肿,胸膛上星星点点散着红痕和白色的精斑,嘴唇红得发亮,嘴角破了个口,像打架输了的小狗。他被翻来覆去cao透了,腰软得像一摊泥,现在能骑着徐云峰完全是因为徐云峰有意退让。 徐云峰觉得马杰意乱情迷的样子很有趣,现在,这份顺眼里又多了别的东西。 马杰垂眼看着他,睫毛湿漉漉的,神色好像等待审判。徐云峰温和地笑起来,用的是开新闻发布会时的笑法,一种志在必得。 你以后的工作是,当我的私人助理。 徐云峰,你他妈疯了。马杰咬着牙说。 14 徐云峰嗤笑一声,缓慢地摩挲马杰的手背,暧昧,温存,挑逗。他满意地看着马杰触电般抖了一下,想缩回手——被徐云峰按了回去。 他顺着那双手鼓起的血管向上摸去,像一条蛇游上马杰的手臂,唤起一阵阵愉悦的战栗。马杰骑在他身上,大腿虚弱地打着抖,身体在连续高潮后进入过度敏感状态,每一点触摸都是极大的刺激,他努力支撑着,几乎要倒在徐云峰身上。 放开我。马杰小声说。 却没有挣扎,恐惧于他的触碰,又不由自主沉沦其中。 徐云峰注视着他,马杰情不自禁地偏开头,躲避那双眼睛的逼视,忽然意识到自己方才在僭越。他瑟缩起来,眉眼耷拉着,像炸毛的小狗夹起了尾巴。 你真的会拒绝吗?徐云峰问。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