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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访客

    五星好评哟冰山酱??

    艾德雯娜/安德森

    迷雾海港口。

    白天这里极其繁忙,数百艘航船在慷慨之城最大的港口中进出,船帆飞扬如洁白的群鸟。人声嘈杂,水手长扯着嗓子指挥船员降下风帆,商人们忙不迭地检查千辛万苦上岸的货物是否完好,扛着大包的脚夫随处可见,汗水顺着的隆起的肌rou流下,在炙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夜晚更是一副狂欢的景象 ,酒馆妓院纷纷开门揽客,人群的嬉笑声,酒瓶碰撞的脆响伴着骰子摇晃的清脆敲击声格外响亮,诱惑着更多海盗把刚揣进兜里的钱币通通挥洒进酒色与赌博的迷人漩涡中。

    各色人等都涌进了慷慨之城宽阔的怀抱,港口没了白天的喧哗,显得格外寂静。

    红月高悬,平静的海面上只有星空的倒影,海浪懒洋洋地拍打着沙滩与潮水的交界处,发出轻柔而悦耳的低吟。

    黄金梦想号低调地停在港口的角落,绘有五国金币的旗帜在夜色中微微发亮。这是它在迷雾海港口停靠的最后一天,大多数船员都下船去享受这最后的地面生活,只剩几个轮值的人在甲板上煞有其事的梭巡。

    说实在的,他们并不真的担心这条船的安全问题。毕竟他们亲爱的的船长——美丽,博学,威名响彻五海的冰山中将——艾德雯娜.爱德华兹正坐镇于此,暖黄的灯光透过她船长室的舷窗逸散而出,驱散了浓重的夜色。

    船长室内,艾德雯娜正坐在宽大的木制书桌前。她脊背挺直,目光落在面前摊开的笔记上,秀气的眉微皱,不时在一旁的羊皮纸上记下什么,又很快划掉。

    船长室里极静,只有钢笔写字的沙沙声不时响起。

    突然,艾德雯娜写字的手一顿,圆腹钢笔在泛黄的纸张上停顿,晕出一个不和谐的墨点。船长室外,金币旗帜上微光乍现,又在嗅到熟悉气息时重归静谧。

    “笃,笃,笃”

    下一秒,身后的玻璃窗被敲响,敲击声低沉单调,像是海上流传的某些恐怖故事的开头,在寂静的氛围中多少显得诡异疹人。

    但艾德雯娜甚至连头都没回。

    “窗子没锁。”她说。

    舷窗应声而开,金发的猎人披着绯红月华跃入舱中,又熟门熟路地将打开的窗子归位。不速之客翡翠色的眸子微转,径直走向了不远处的沙发,一屁股坐下后又自然地跷起脚,回了家一样的惬意。

    “晚上好,艾德,希望没有打扰你工作。”

    他声音轻快,话说的诚恳却毫无抱歉之意。艾德雯娜提笔,手指微微用力,笔尖划过质感顺滑的羊皮纸,然后落下最后一个弯钩,盖住了那个不和谐的墨点。

    她舒了口气,简洁开口道:

    “有事?”

    “... "安德森眨眨眼,懒洋洋地笑起来,“偶然看见老同学的船,就想上来叙叙旧,怎么样?”

    “我闻到了血腥味。"艾德雯娜的语调依旧平淡。

    她站起身,合上笔记,有条不紊地旋上笔盖,盖好墨水瓶,最后将羊皮纸妥善地叠成一摞,放在桌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从始至终没分心往沙发那儿看一眼。

    “难道阅读者途径还会加强嗅觉的灵敏度吗?”安德森嘟囔一声, 话语里带着满不在乎的笑意。他任凭自己向后倒去,整个身子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耸耸肩道:

    “一点小伤,借我点绷带就好。”

    艾德雯娜翻出柜子里的医药箱,带到沙发旁。箱子轻放在茶几上,碰撞间发出声脆响。安德森皱了下鼻子,磨磨蹭蹭地支起身,伸手翻出绷带,又不客气地拿了瓶药膏。 他毫不避讳地卷起衬衫下摆,露出流畅的腰线。一个狰狞的伤口横贯在他的小腹上。伤口被清洗过,血也已经止住,但看起来依旧让人触目惊心。

    他咬住衣摆防止它影响包扎,两手熟练地涂药。他的动作快而稳,刺激性的药物大把糊在伤口上,却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上药,裹绷带一气呵成,再放下衬衫下摆时已经看不出一点异样 ,只剩药膏清浅而微苦的气味逐渐消散在船长室的空气中。

    安德森满意地吹了声口哨,抬头,视线正对上海盗将军冰蓝的瞳孔。他眨眨眼,艺术家的神经占了上风,没来由地想到刚刚翻上船时看到的迷雾海。深邃的海洋在夜晚海风的吹拂下波光粼粼,反射出细碎如钻石般的光点。表面平静,其下却酝酿着来自遥远彼岸的风暴。

    安德森脸上浮出笑意,他绕过茶几,一步步走向静立在绯红月光下的海盗将军,然后漫不经心的低头,影子笼住艾德雯娜全身。

    他逆着光,但一双碧色的眸子依然摄人心魄的亮,闪烁着他们都熟悉的促狭与欲望。

    “做吗?”他问。

    你身上还有伤——

    艾德雯娜想说话,但两人的唇舌已经纠缠在一起。安德森低头吻她,手也挤进她指缝间,十指紧紧扣住,舌尖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齿关,又挤进口腔搅弄,热情地去纠缠她的舌头,一副侵略的势头。

    两人的唇瓣彼此相抵着碾压含弄,长久的亲吻带来微弱的麻木感,分合间勾连出柔软水声,直到他们都略有气喘才分开一点,呼吸急促,空气在纠缠的吐息间飞速升温,到彻底分开时已经灼热的像是要烧起来。艾德雯娜随手灭了灯,手掌抵上对方胸膛,又随着两人动作扣住安德森的脖颈,压着他后颈的浅窝主动亲上去。

    骤然暗下来的光线把氛围烘托的更加粘腻。他纠缠太过,艾德雯娜张嘴,警告地咬了他一口。微涩的铁锈味在味蕾上弥漫开来,危险而诱人。

    “疼……”安德森小声抱怨,声音里带着含混的鼻音,碧绿眼眸涌上一点委屈神色,手却得寸进尺地抚上她的腰间,隔着一层柔软布料环住女海盗纤瘦却有力的腰。一时整个房间里只剩喘息声与些微的水声,中间的两人纠缠着倒向角落的木床。双份的重量压得床板发出微弱的“吱呀’,声。

    安德森控制着力道把她压在床边,手肘抵在她身侧,另一只手顺着腰部曲线上滑,眯着眼试图解开她衣服上繁复的系带和纽扣。心跳声以近乎轰鸣的音量在耳边响彻,艾德雯娜头发散在床上,手还勾着身上人的脖子。她仰起头,视线正好落在对方衬衫松垮敞开的领口,修长的脖颈下是漂亮的锁骨,更深处则笼着一片引人遐思的阴影,随着安德森动作轻轻晃动。

    看起来比她的扣子好解多了。

    一闪而过的念头飞快成型。艾德雯娜环住安德森的脖颈,仰头含住对方柔软的下唇。安德森愣了片刻,迎合地打开齿列,探出舌尖去勾她。这次艾德雯娜占了主动,舌头用力顶进去,安德森猝不及防被顶着舌根,唔了一声,反射性地想缩回去,却被她压着后颈,避无可避,只能伏的更低,任艾德雯娜的舌头在他敏感的上颚打转。酥麻痒意自敏感处蔓延开来,粘膜在刺激下分泌出过量的水液,溢出唇边,缺氧带来的的快感让他模糊的呜咽出声,又被艾德雯娜尽数捂在唇齿之间,憋的眼角都泛起红晕。等他适应了节奏,试图用舌尖去够她温软湿润的唇时,艾德雯娜却突兀的中断了这个吻,抽身后仰。

    安德森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停下,喘息着看她一眼,下意识地俯身去追她的唇。于是艾德雯娜腰腹猛地发力,手臂勾着安德森的脖子,一个借力,翻身把对方按在了被褥之上。

    很好。

    艾德雯娜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安德森的表情。一贯张扬洒脱的最强猎人此刻有些狼狈地喘着气,金发散乱,碧绿的眼睛水色朦胧,嘴唇微张,被她咬破了一点,渗出血丝,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安德森难得安静下来,他躺在床上,散乱的视线晃过艾德雯娜的脸庞。在她背后,绯红的月光被窗框分割成片,能看见空气中细小颗粒飞扬的轨迹。他眼神放空,思考着该用什么比喻形容艾德雯娜此刻的眼睛,火鸦飞过海面时投下的倒影,燃烧的冰山,抑或是——

    颈侧微弱的刺痛感唤回了他的思绪。艾德雯娜带有惩罚意味的咬了他一口,轻声警告道:

    “专心点。”

    话毕,她低头,柔软的唇吻过金发遮掩下的耳垂,微微含住又松开,在看到小巧软rou染上薄红时偏头向下,齿尖顺着颈侧搏动的青筋轻咬,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这种缓慢细致的抚慰对安德森而言堪称折磨。他哼哼着,难耐地抬起大腿蹭艾德雯娜的腰,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偏头躲避,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床单。柔软的亚麻布被他抓的皱起,快感诚实的涌上大脑,带起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痒……哈”

    甜腻的,略显沙哑的喘息不受控的从口中溢散而出。安德森的衬衫领口总是大敞着,露出衣物下特里尔人的白皙皮肤。这方便了艾德雯娜,她的手伸进敞开的领口,掀起衣摆把衬衫拉过头顶,任凭它缚住主人的手臂,然后指尖虛虚划过胸口淡色的乳尖,在安德森的轻哼中打着圈逗弄,看着那两点颤巍巍地立起来,却在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收手, 回身去床头的柜子里翻找片刻,拿出一个外表朴素的小罐子。她旋开瓶盖,甜腻的令人生疑的香气霎时传出,为空气平添了几分暗示的意味。

    “嗯....这一瓶怎么还没用完。 ”安德森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的有些难受,漂亮的绿色眼睛半眯着,像是被摸舒服了的猫,主动挺身去追逐主人手指带来的安抚。

    “你不喜欢? "艾德雯娜正在让手指尽可能多的沾上油膏,闻言抬头扫了他一眼。

    “闻腻了。”安德森哼了一声,看她准备的差不多,他卸了力气向后仰倒,没什么羞耻心地打开双腿,任凭艾德雯娜将触感暧昧的润滑送进身体深处。她的手指虽然纤细,却因长年执笔而附着一层薄茧,与滑腻的膏脂的触感截然不同,却在刮过内里敏感的软rou时带起奇异的快感。

    尽管不是第一次,安德森的呼吸仍然为身体被侵入的异样感觉而变得凌乱破碎。他熟悉这个,双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绷紧,床单在动作中被拉的向上滑去。他阖上双眼,难以抑制的发出渴求的,带着欲望的呻吟。

    艾德雯娜熟悉他身上每一个敏感点。而现在她空闲的那只手正流连在他的身体上,像是把他当做了一支被她握在手中的羽毛笔,正顺着羽毛抚摸揉弄。她的指尖划过他绯红的耳垂,在感受到那里的热度后坏心眼地捏了捏,转而滑向脆弱的咽喉,然后在喉间的凸起处轻柔地打转,惹得身下人不自觉的吞咽。

    艾德雯娜低垂着眼,手掌附上猎人喉间柔软的皮rou。此刻他的脖颈就暴露在她手下,喉结滚动,像是一个跳动的心脏,脆弱又蓬勃,昭示着主人的难耐与急切。

    要害被握在别人手中的感觉并不好,安德森全身都绷紧了,头皮过电般发麻。但对方是艾德雯娜,那个似乎永远一丝不苟,冷静而缜密的阅读者。于是威胁尽数转化成被掌控的快感。

    艾德雯娜从他颤动的眼睫中读出他的快乐。她的手指划过猎人形状优美的锁骨,划过他在一次次的争斗中锻炼出的漂亮胸肌。不大的rutou被她拉扯揪起,变得红肿不堪,微凉的乳rou在摩擦中变得灼热,带来胀痛和密密麻麻的快感。安德森爽的小腹都绷紧,忍不住挺着胸口送到她手里,嘴里的呻吟也愈发大而放肆,黏黏糊糊的喊着她的名字和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yin词浪语,催她再快一点,手下再重一点。

    艾德雯娜不理他,另一边的手指加到两根,向着他身体更深处开拓。xuerou在她一番狎昵中变得湿软不堪,指尖刚探进去一点便被热情的包裹吮吸,xue口微张,被yin液润出一层水色,一副被扩开了的样子。她的手指并拢又张开,推挤着已然粘上来的软rou。

    安德森的敏感点很深,她第一次花了很长时间去摸索那个腺体,差点让他们的新体验无疾而终。但自那之后,找到那一点对过脑不忘的“阅读者”来说已经毫无困难了。

    这次也一样,她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那栗子大小的腺体。虽然那敏感点生的难找,但真正被揉弄碾压的时候却能轻易的把主人送向高潮,安德森又偏偏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平时喋喋不休的猎人在真正被cao爽了的时候反而安静下来,只会搂着她的脖子发出被顶撞的不成样子的破碎呻吟。

    所以她没有选择直接去触碰,而是不紧不慢地弯起指节勾弄柔软湿热的内壁,好让它充分地放松。艾德雯娜在zuoai时也保有学者的冷静和耐性,好像把床伴当成一件颇有研究价值的宝藏,一丝不苟的做着整理与清洁。

    这苦了安德森。胸口不上不下的快感逼的他眼角泛红,被深入的后xue传来不断增长的酥麻痒意,却因为对方刻意避开那极乐的一点而叫嚣着不满与空虚。被如此对待的同时,他不可避免的硬了,但挺立的前端却完全得不到抚慰,只是随着女人有规律的的动作而颤抖着溢出一股股清液,像是另一个yin荡的流水的xue。

    "忍一下,不然一会儿会伤到。"艾德雯娜声音依旧淡漠,腾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脸,带着安抚的意味。安德森带着迷乱的笑意侧过头,像只渴望主人抚摸的小狗一样蹭着她的掌心。艾德雯娜只当他在表示亲近,专心做着扩张,下一秒手心却附上湿热,什么湿润柔软的东西在她掌心里打转,酥麻的感觉电流般划过她心口,痒意蔓延起一片火焰,顺着四肢百骸涌向全身。

    艾德雯娜低头,看见安德森得逞的弯起眉眼,翡翠色的眼里笑意促狭,在黑暗中灼灼发亮,像guntang的星子。舌尖不再配合口腔发出让人火大的猎人专属挑衅,而是跟着她的节奏一起,灵巧而缠绵地画着圈挑逗,像是主动收了牙齿的狼狗,只用温热的舌尖来讨好自己的主人。

    艾德雯娜眸色一沉,贴在他脸侧的手翻了一下,四指把住他下颚,大拇指正好抵在他尚未闭合的唇缝之间。她并不急着进去,而是慢条斯理地用指腹摩挲着安德森的下唇。

    “喜欢舔?那就张开。”

    她语气淡淡,冰蓝的眼瞳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这样的注视激起一阵阵的战栗与渴望。热度从被揉弄的下唇蔓延开来,他无需思考,半抬起眼眸盯着她的脸,乖顺的张嘴去容纳艾德雯娜的手指。

    她指腹细细蹭过他的舌面,从舌尖慢慢向舌根抚摸,温柔却又不可抗拒。她进的有些深,几乎要顶到他的咽喉。安德森不太舒服地哼了一声,却只是努力放松,控制着反射性的干呕,任她玩弄敏感的口腔。

    猎人潮热的鼻息拂过艾德雯娜的手背,他呼吸急促,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她的手指,在她漫不经心揉弄他舌根的时候还努力去舔她的指节。

    “真乖。”艾德雯娜轻笑一声,抽出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低头,奖励似的亲了亲猎人的唇,然后手向下伸,握住了他早已高昂的性器。

    被冷落许久的性器骤然被触碰,安德森身体一颤,难耐的哼出声,双腿不自觉地绷紧,不知是在迎合还是抗拒。

    “别,别太用力,哈……轻一点……”

    “轻一点?安迪,你的水把我的床单都打湿了。”

    艾德雯娜难得这样亲昵的喊他,换来身下人黏黏糊糊的贴近她,手上的东西一跳,抬得更加精神。安德森的性器色泽均匀,泛着深红的rou色,长度也可观,顶端可怜兮兮地吐着水,看着不觉不适,反而有些惹人怜爱。

    她对于这个并不陌生,手指环成圈上下taonong,指茧蹭过吐着水的敏感guitou。安德森闭着眼吸气,小腹一阵阵瑟缩,下意识想逃离这难以承受的刺激,却被身上的人抓着腿固定,像是无论如何也不被允许挣脱。艾德雯娜指尖反复抠弄着顶端的小孔,引出猎人一声高一声低的喘。身后的xue也被拓开,她的手指被涌出的前列腺液打湿,并着润滑抽出又插入,摩擦着已然发红发烫的嫩rou,软烂的xuerou层层叠叠地吮吸着她的指节,发出乖顺粘腻的水声。

    “哈啊……cao一个序列五的价格……还抵不上,嗯……床单吗……”

    安德森不安分的动着,他半抬起身体,方便艾德雯娜进的更深,然后挺腰把性器送进她手里承受,又塌下来去吃她的手指。双腿间泥泞一片,双重的快感让他舒服的瞳孔都开始涣散,白皙的皮肤被情欲蒸的绯红,面对船长无赖的指控倒是还能支起一点力气反驳,却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断断续续的夹着喘息,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享受。

    艾德雯娜嘴角微动,难得没因为猎人的话而生气。但她也不打算让他太好过,于是最后撸了几下,感受到身下人愈发失控的喘,腰肢弹动,像条即将在陆地上溺亡的鱼。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嘴角正不由自主的因接下来的行为而愉悦地上扬——她干脆地松了手,任凭安德森拽着她衣摆的手猛然用力,指尖痉挛,漂亮的绿眼睛浮上一层浓重的雾气。灭顶的快感被突然截断,他金色的额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眼睛失神地盯着她的方向,喘息急促,似乎还没从浪潮般的刺激中回过神来。

    快感被骤然剥夺的感觉像是在死亡边缘打转,他几乎崩溃地渴求着一点快感,只需要一点,就能冲垮他名为理智的大坝,让快感淹没大脑。

    可是她不允许。

    后xue中的两根手指也被抽出,他在一片迷蒙中努力夹紧xuerou试图留住她,却还是被冷漠的抛下。

    “唔……艾德……”他急促地喘着气,感性让他忍不住想尖叫着哀求她的施舍,但仅剩的理智让他闭上眼睛,等待着第一波热潮还未达到高峰便慢慢褪去。他湿透了,泪痕和涎水糊在脸上,身下更是一片狼藉,水液混着润滑打湿了床单,yinjing高高支着,在微冷的空气中打着抖,像是红剧场里刚被用完的男妓。与他的狼狈不同,艾德雯娜甚至衣服都没怎么乱。她只是坐在床边,冷眼审视着他,好像在评估他的身体究竟能承受多少次高潮禁止才会崩溃,然后他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时,又一次抚上他的茎身。她太知道他的极限在哪,手指漫不经心地绕着guitou打转,又滑下去抚摸沉甸甸的囊袋,一遍一遍地施于他灭顶的快感,又在高峰前坏心眼地收手。快感层层堆叠,几乎让他整个人摇摇欲坠。安德森腰腹随着她的动作绷紧又猛然放松,yinjing在空气中挺动,划出漂亮又色情的弧度。

    到最后,他几乎只能喘着气喊着她的名字。“艾德……啊…!艾德雯娜……”一遍遍地,说不上来是难受极了还是爽到了,夹着泣音,失控似的胡乱喊着。

    不知道哪里打动了艾德雯娜,她紧绷的肩膀松弛下来,俯身安抚地亲吻他翡翠绿的,柔软而失神的眼眸。手上动作却猛地加重,指腹的笔茧擦过沟壑,快速而狠厉地taonong,毫不理会他因为过量刺激而已然困难的呼吸。

    大脑一瞬空白,累积的快感一次性炸开,把漆黑的视野撕破成星星点点的碎片。安德森压抑着喉咙深处的尖叫,眼睛上翻,被压抑许久的稠白液体一股股喷洒出来,溅到他兀自发抖的小腹与艾德雯娜深色的床单上,格外扎眼,好半天才流完。

    安德森觉得自己大概是窒息了几秒钟,他浑身发麻,肺部尖锐的疼痛把他从茫然的空白中叫醒。身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他闭着眼,在脑海中缓慢地勾勒着艾德雯娜穿戴假阳具的身影。黑暗柔软的包裹住赤裸的身躯,莫名其妙的安心感上涌,宁静而放松,像是茫茫大海上迁徙的海鸟,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供歇脚的孤岛。

    他感到身旁的人转了过来,大概是戴好了东西。但对方没有像他预料那样的掰开他的腿。他在一片沉寂中睁开眼,艾德雯娜在黑暗中的剪影与他脑海中的线条重叠。月光透过舷窗打在她的身后,漫出绯红的光线,显得有些失真。

    她在看他。他们目光相接,然后艾德雯娜叹了口气。她伸手把一侧的长发别在耳后,俯下身吻他。

    和开始那个急切地,充满情欲的吻不同,她很耐心,柔软的唇贴着他的,舌尖温柔地舔舐他的唇瓣,然后微微起身。两个人鼻尖相抵,冰山中将平日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压低了也显出一点暧昧的轻声。

    “痛吗?”

    安德森难得有点愣。他仰着头看她,半晌才反应过来她大概是指那个结了痂的,已经被他忽视了的伤口。

    他张口,声音还带着刚刚高潮过的鼻音,语气却是带着笑的:“想什么呢,我可是迷雾海最强猎人。”

    艾德雯娜垂眸,视线顺着敞开的袖口落下。安德森被她压在身下,束缚的衬衣早在刚才就被扯开,手臂自然地张开搭在床上,露出白皙的手腕。柔软的皮rou包裹着骨骼,却在手腕处勾勒出堪称锋利的骨节。安德森的手很漂亮,骨rou匀称,兼具猎人的力量感与画家的艺术气息。正如他本人,强大,她却偶尔会觉得——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自己都怀疑了片刻——莫名的脆弱 ,仿佛迷雾海清晨的薄雾,随时会消散在刺眼的阳光之中。

    船长室一时静默下来。安德森沉默了片刻,拉起艾德雯娜的手,轻轻搭在腹部的伤口上。

    “不进来吗?”他问。

    艾德雯娜没说话,又俯下身吻他,温柔的啄吻逐渐变重,咬着他的下唇蹭上去,再把舌尖顶进去勾他湿软的舌,引着这块软rou从齿间探出来承受着她的吮吸。安德森呼吸愈发重,唇齿间发出颤抖的气音,像是被亲得狠了,眼尾都泛出些水汽,却还是不管不顾地仰头去迎合她的动作。

    绑好了的假yinjing抵在他湿漉漉的xue口,随着接吻的动作,插进去一点又滑出来,也不知道艾德雯娜是故意的还是没注意到,只在xue口浅浅地顶弄着,引起愈发深重的欲望。安德森喘息着拉开一点距离,又讨好地去蹭她的鼻尖,声音带着被浸润的粘腻:“唔……插进来……求你……”

    艾德雯娜挺腰,却只是浅浅地cao几下xue口就拔出来,手上倒是没闲着,掐着他挺立的乳尖玩弄,指尖又碾又刮,直把身下人激得身躯紧绷,乳尖都微微发着抖。金色的脑袋抵在她颈窝,像是什么毛茸茸的动物伏在她肩上,难得显出一点乖顺的意味。

    上下敏感点都被玩弄,却又都无法得到满足。被快感吊了太久,安德森意识都有些模糊起来,耳边有很轻的鸣叫声,把他的大脑搅得昏沉,只剩最原始的欲望,让他不自觉地把整个人都送到海盗将军的手中,求她施于他快乐。

    艾德雯娜感到他的讨好,手掌上滑发力握住他的肩,终于大发慈悲地沉腰,尺寸可观的假yinjing一插到底,破开层层叠叠的嫩rou捅到最深处又猛地拔出来,细碎的水液随着动作喷出来,又被挤着再次插进去。空虚guntang的rouxue猛然间被填满,安德森爽的双眼上翻,手臂不由自主地攀上女人薄而韧的肩,双腿蜷起又骤然脱力地滑下,踢蹬着床上的薄被。

    被填满的感觉太过美妙,连带着被撑开的疼痛也成了欲望的助燃剂。假yinjing将rouxue一寸寸地抻开碾平,每一个神经密布的敏感点都被重重擦过,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白皙的身体湿的一塌糊涂,汗液混着生理性泪水打湿了脸颊,金色的额发黏在脸上。安德森失控地呜咽,眼皮痉挛,手指抓着她光裸的背,留下轻重不一的指痕,整个人都随着艾德雯娜一次次的顶弄晃动,像是攀附,又像是不堪摧折的花苞,一股一股的吐着水。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艾德雯娜毫不留情地掰开,让他只能敞着腿任她顶撞。假yinjing在他体内进出地愈发快,身上人似乎不再顾忌,次次抵着他的敏感点尽根捅入。累积的快感终于带着他攀上顶峰。艾德雯娜碾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堪称凶狠地抽插,可怜的软rou被顶的红肿不堪,却还是颤巍巍的去讨好那狰狞的东西,连过载的快感也一并传达给主人。

    安德森绞紧了xue道,耳旁嗡鸣声骤然放大,一瞬间脊背绷紧,战栗着达到了高潮。

    艾德雯娜不让他逃,她抓住他的短发,迫使他仰头继续承受她的进攻。高潮还未结束的身体敏感的可怕,安德森难得带了些慌张,语气哽咽着喊道不要了受不了,挣扎着要逃开,却被艾德雯娜的手掐住腰侧,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不应期让他平白生出些空荡的恐慌,小腹又酸又软,酥麻快感自体内深处浪潮一般累积,带来些失控边缘的惶恐。

    “艾德雯娜……艾德……不,啊……”他急促地喘息,手臂几次试图环上她的腰,又脱力地滑下去撑在床上。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的猎人也有感觉一切脱离控制的时候。他只能扬起脸去蹭艾德雯娜,寄希望于她能发现自己那点难以言说的需要——

    一个拥抱。

    艾德雯娜一下一下地狠狠抽插着,她知道安德森喜欢什么样的性爱。看着自己性格恶劣的老同学被压在床上cao的满面潮红,眼眸失神,她确实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灼热的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着身下人白皙劲瘦的腰,指间的皮肤战栗着,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打着颤。她心里隐约感觉不对劲,下一秒安德森扬起头,柔软的脸颊蹭过她的,带着微潮的湿意。

    哪来的水……?

    她愣了片刻,动作猛然缓下来,抬手去摸他的脸,被温热的水液沾湿了指尖。安德森的脸被她抬起来,才发现碧绿眼眸中酝酿的那些雾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凝成了水珠向下滚落,在皮肤上留下蜿蜒的水痕。他眼神却不是难过,只是有些空荡的白,刺得她一痛,后知后觉自己抓着不应期里的人猛cao的行为是有点过分。

    她心软了,伸手揽住他的腰,两个人身体紧贴在一起,guntang的体温彼此传递。然后低头吻去猎人脸上的潮湿水痕,辗转到他软而烫的唇上,又带着安抚的意味向下舔舐,身下也不再一味地重重抽插,而是放慢了些,安抚地,头部精准地抵在那一点上顶撞,激得身下人呜咽着扬起脖颈,嘴唇合不拢一样张着,连泣音都被逼了出来,终于在最后这几下带来的快感中又一次高潮,紧绷了许久的腰腹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砸在床上。艾德雯娜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侧过来搂住尚未缓过来的人,手掌轻轻揉着他还发着抖的小腹,凑在他耳边轻声问:

    “难受为什么不说?”

    意识逐渐回笼,安德森眨眨眼,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曾经的好学生,现在的海盗将军给cao哭了。即使厚脸皮如他也不免有些局促,咳了两声,做了下心里建设,转身把脸埋进女海盗的怀里,嘴里含含糊糊地道:

    “没难受……太爽了才这样。”

    身体还因为刚才的快感战栗着,说起话来却好像又恢复了平时那个大胆肆意的样子。他抬起头亲了一下艾德雯娜的下巴,声音懒洋洋地:

    “五星好评,下次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