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同人小说 - 【银刃/银壁】北河二高悬于天际在线阅读 - 【帝帅】陷落(下)(ntr要素)

【帝帅】陷落(下)(ntr要素)

    “我先去洗个澡。”

    “……好。”海因里希木然道。

    西利亚正一件一件迅速脱下黏在身上的衣服,把它们随手扔在一边,整个过程连两分钟都没用上。然后他一刻都无法忍耐地关上了浴室的门,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啦水声。

    海因里希盯着那团布料,纯白的军装早看不出来最初的样子了,被他穿在身上几天,经历过战斗、囚禁和性爱,原本笔挺利落的版型也已经满是褶皱,这段时间下来沾满了乱七八糟混在一起的血液、汗水、显而易见地还有爱液和jingye。

    他在听闻西利亚被尤涅斯绑走、并可想而知地遭遇了怎样的对待后,暴怒中一拳将合金墙壁都砸得轻微凹陷下去,像只被人侵犯了地盘、占有了配偶的雄兽,只有把入侵者剥皮拆骨狠狠撕成碎片、重新夺回领地和配偶,才能勉强平息怒火。

    他恨不得立刻带着舰队去踏平暗星堂,一炮把尤涅斯轰得灰飞烟灭,然后把西利亚带回来。这几天下来积攒的愤懑直到和尤涅斯短兵相接的一刻达到了顶峰——尤涅斯满怀恶意地笑着问他还从没见过西利亚这个样子吧,想不想要这两天的录像?

    但最后他还是没能杀死尤涅斯。

    后者最终再次在他眼前遁入深黑的虚空,只留给他一个志得意满的、属于Alpha之间的挑衅。

    ——当海因里希匆匆找到西利亚时,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强烈的冲击,显然不久那是前刚刚留下如今还非常新鲜的、同样强大而满怀恶意的Alpha信息素。

    海因里希已经忘记当时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了,但当他几乎是颤抖着伸出手,拨开西利亚后颈的碎发时,看到那处几乎快被咬烂的腺体齿痕新鲜,血液甚至还没有凝固。

    是尤涅斯留下的标记。

    那时西利亚拧着眉心,双眼紧闭,形容狼狈不堪,额角渗着细密的汗珠,在蛇毒和药物的共同作用下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而他在想什么?

    他在为西利亚拆手铐时,注意到后者双手腕那一圈无法忽视的伤痕,内侧大面积皮肤磨烂、血rou模糊,而外侧是一条一条层层叠叠深入皮rou的细窄的勒伤、已经深成了紫红色,应当是在挣扎手铐时造成的,如今全部血淋淋地摊开在他眼前。

    但他还是出于动物一般的本能,更在意那缥缈无实的信息素,和所谓雄性的尊严吗?

    他那无处发泄的无用的怒火,原来不是因为西利亚的遭遇,而是因为留下了战书又轻易离场的尤涅斯吗?

    西利亚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即使在有暗星堂那说不清什么邪门手段和蛇王的情况下,想要无伤地轻易拿下他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和尤涅斯近身格斗时海因里希就注意到了,他那一身黑甲已经破破烂烂,说明了他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最严重的一处是腹部被捅了个对穿,大概是西利亚造成的。短短两天时间,即使尤涅斯已经使用过医疗手段愈合了一部分损伤,应该也没有完全恢复,并且他还要花费大量时间彻底控制住西利亚,以及……进行交媾和占有的行为。

    显然直到大半个系统时前海因里希刚抵达这里,尤涅斯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行踪,并留下了最后的示威。

    也难怪刚才尤涅斯那么快就跑了。

    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西利亚正在吹头发,海因里希赶忙让他到床上来坐着,自己拿吹风机帮他吹干。

    有人服务,西利亚干脆闭着眼睛,任由湿漉漉的头发在海因里希的手指和暖风间一点一点变得干燥。

    他身上大部分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海因里希抱着他回到飞艇上后就直接把他放进了医疗舱里,倒是没妨碍洗澡。

    海因里希想起他在西利亚进入浴室前匆匆一瞥留下的印象。西利亚脱下衣服转过身背对他的时候,海因里希看到他上身一直到半个后背都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直到现在清洗干净,才注意到他腰腿上满是青紫的掐痕,加上手腕和许多关节处细碎的小伤,一打眼看上去简直触目惊心。

    很快黑发在他手中重新变得柔软顺滑,海因里希又取了治疗仪出来,用射线一点一点照着,好像从没这么有耐心过。西利亚没说什么,伤处被修复的感觉有些微热发痒,他仍然靠在海因里希身上,由着他动作。

    “好了,西利亚。”海因里希哑着声音说。

    西利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起来猛地按到船舱壁上,以至于后背传来“砰”的一声闷响,海因里希用手为他护住了后脑,倒是不疼。紧接着他就被完全地压在了墙壁上,被死死地困在了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西利亚几乎不可察觉地身体一僵,他无法避免地想起了被尤涅斯也像这样不留任何余地地困在侵犯他的Alpha的身体和墙壁之间的情景,他本能地想立刻抬腿狠狠踹过去、摆脱这种全方位的压制和弱势地位,但最终还是轻轻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放松了身体,没有任何动作。

    海因里希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不可避免地颤抖着,说不清是未能发泄的、忍耐到了现在的怒火,还是失而复得的狂喜,抑或者兼而有之。

    “西利亚……西利亚——”

    西利亚自己的信息素已经几乎全被尤涅斯的盖住了,海因里希把头埋在西利亚颈间拼命嗅闻着,却只能感觉到另一个同样强大的Alpha的味道,像赠别礼物一样留给了他,向他示以最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现在它和西利亚纠缠在一起,成为了让他无法割舍和斩断的一部分。当最原始的雄性之间解决问题的一切手段都无法实施的时候,海因里希难以控制地感到烦躁、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而西利亚无声地回应着,把五指深深插入他的头发间,安抚般地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

    半晌海因里希终于喘着气,颇为狼狈地放开了他。

    其实海因里希非常迫切地想要现在就狠狠咬上西利亚的腺体,用实际行动质问他为何竟如此软弱、谁来都可以服从?然而他深知这不过是一种无能为力的迁怒,变成现在这样是尤涅斯造成的,或许也是他自己的错,但绝不是西利亚的原因。

    而且西利亚现在毕竟是Omega的体质,尤涅斯第一次标记他的时候痛得快昏过去,短短几天内再被连续重复覆盖上一个Alpha留在灵魂深处的标记几乎能要了他的命。更别提虽然从外表看来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但海因里希还记得短短几分钟之前那块腺体惨成了什么样子。

    海因里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去直视西利亚的眼睛。“你想要去除标记的话,我现在就给你安排手术。”

    那其实并不是在询问。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西利亚竟然沉默了,在海因里希终于忍不住想要逼问他为什么不同意、到底想怎么样的时候,只听见西利亚说:

    “那个不急,海因里希,你听我说。——尤涅斯没有彻底标记我,过段时间就可以自然代谢干净。当然,如果你有点着急的话……”

    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又像在单纯地纠结措辞,最后还是在海因里希的注视中轻轻地说:

    “……尤涅斯给我打了药,是信息素释放剂……你来的太快了,我的发情期才刚开始一天,还没结束呢。”

    他抬起腿,用大腿内侧已经沾着黏腻水液的软rou轻轻蹭了蹭海因里希的下体,“还要我说的再明白一点吗?”

    海因里希闻言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几乎是凶狠地吻了下去。西利亚几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嘴唇和舌尖一道被吮得发麻,唇舌纠缠间不知道谁的牙齿磕破了自己或对方的嘴唇,血液混着信息素的甜腥在口腔中扩散开来,瞬间点燃了guntang的情欲。

    西利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只围了条浴巾,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下来掉在地上。他被海因里希一手按着后脑,只能仰着头接受这个激烈的吻,手指摸索着和海因里希另一只手一起去解他的扣子和腰带,艰难地把衣服脱下来,然后一脚踢到了旁边去。

    后背紧挨着冰凉的墙壁,刺激得西利亚一个激灵,紧接着就被海因里希拥抱着,两个人一起倒回了床上。

    Alpha来回摩挲着他的后背,那里原先一片青紫、满是磕碰的痕迹,现在已经全都不见了,手掌带着体温很快驱散了那一点冷意。被轻易点起的情欲蒸腾而上,热流顺着血管涌至全身。

    房间温暖,床垫舒适。被抚摸过的地方泛起一片难以言喻的酥麻,西利亚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一向挺直的脊背也开始放松,几乎要在此刻无边无际的情欲之中陷落。

    海因里希把他的腿架起来,摆成一个适合挨cao的姿势。他的后xue确实已经又软又湿,正一翕一张地吐着爱液,顺着臀缝湿湿嗒嗒地往下淌,现在别说腿根就连身下的被褥都已经湿了一小片了。

    忽然体内毫无征兆地插进两根手指,西利亚短促地叫了一声,海因里希太了解他的身体了,正发泄般地用指腹狠狠扣摁着内壁上那个最敏感的点。

    “什么时候湿的?嗯?”

    “啊……!洗……洗澡的时候……嗯……”

    西利亚的前端还没碰就已经立起来了,正不断吐着透明的前液。他此刻不上不下得实在难耐,正想自己伸手去抚慰,就被海因里希一把抓住手腕,按在了旁边。

    海因里希一刻都不愿意多等了,紧接着就扣着西利亚细窄的腰,一挺身几乎全都插了进去,甚至都没就给他一点反应时间,每一次动作都几乎全部抽出来,带得嫩红xuerou都差点翻出来,又重重地整根插进去。

    “嗯啊……海因里希……!慢、慢一点……啊啊……!”

    然而海因里希一边俯下身亲吻着西利亚泛着潮红的脸颊,舔过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边变本加厉地cao干着他,几乎像是要把人钉在这张床上似的。

    “西利亚,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西利亚——”

    他的尾音带着无自觉的颤抖,神经质般地一遍一遍确认着这个事实。

    “我知道,海因里希,我知道……”

    西利亚勉力地喘息着,艰难地让自己的词句还能连成一串。他连手指尖都泛着无力的酥软,只能尽力地伸出手臂环抱住了海因里希,安抚着皇帝紧绷的脊背。

    生殖腔还没有打开,然而已经在体内深处露出了一点隐秘而狭窄的缝隙。海因里希对他身体的变化无比熟知,立刻就转变方向,性器的头部十次有八次都冲着那地方去。

    “爽不爽,西利亚?——说,说我cao得你爽不爽?!”

    效果显而易见,西利亚几乎连气都喘不匀了,一切声音都变得支离破碎,只有交合处的声响依然如此明显而无法忽视。湿热的甬道热情地绞缠着性器,海因里希忍耐着不顾一切撬开那软弱的腔体,把自己狠狠嵌进去的欲望,发泄般地最后狠狠往深处顶了几下,在西利亚高潮的战栗的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