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圈训练,捆绑爬行抽打,庄主您现在叫他岂不是误了驯马的大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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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这是什么。”李承恩拿过一捆黑色绳子放在叶英手下,把他的手按上去。叶英摸了摸,好像是皮革条,一捆叠了好多圈,粗略估计得有十来尺长,两端有两个金属扣。叶英实在想不到这么长的绳子是用来干什么的,疑惑地哼了一声。 “缰绳不止有骑马时用的,不骑乘时在马下训练马匹的时候,也要系缰绳。”他展开那捆绳子,“这种缰绳能帮助马匹寻找平衡,将重心放在训马者想要的地方。” 他将侧缰一头扣在身侧肚带上,穿过脸侧笼头上的铁环,另一头折回重新穿过在身侧肚带上的环,形成一个折角。这样的系法能鼓励马匹抬高脖颈,低头受衔,和策骑者建立联系。但李承恩不希望叶英低着头,调整缰绳位置,将对方头颈固定成微微抬头面朝前方的姿势。李承恩又将穿过肚带上铁环的绳头穿过腿环上的铁扣,再次折回穿过叶英腰后正中间处肚带上的铁环,正对着叶英因为塌腰姿势深陷的背沟。这样叶英一侧身体就被固定,一旦腿部动作,就会牵扯口中衔铁。绳头再次折向身体另一侧,依次链接腿环,肚带,笼头,最后重新扣在了腰侧的肚带上。这是一种平衡缰的系法。 李承恩又拿了一条稍短的皮绳,扣在叶英臂环上,顺着穿过肚带上位于腹下正中的环,连上项圈再折回肚带,最后再穿回项圈,扣上另一边的臂环。这条缰用在马身上的时候,是连接笼头和肚带上的,但李承恩给叶英扣在了手臂、肚带和项圈上。这样如果叶英抬起手臂幅度过大,就会收紧脖颈上的项圈,勒住他的脖颈。最后他绕到叶英身后,撩起正随着叶英不安的动作晃动的肛塞马尾,将两腿腿环后方的扣用一条短绳连接在一起。这下叶英苍白的身体就被黑色的皮绳围了起来,对比强烈,被束缚的同时却不耽误观赏他动作时的美景。 李承恩站在一边欣赏了一会他身上自己结好的绳衣,最后拿过一对毛茸茸的马耳朵头饰,半跪在地,给叶英戴在头上。“好漂亮的小马。” 洁白的马耳和他的发色相同,很好的和叶英的头发融为一体,像是从他头上长出来的一样。叶英闭着眼,让他整理着头发。 他眼睛在很久之前就盲了,所谓“看”东西多是依赖触觉,现下碰不到李承恩就有些不安。理解马的心理,懂得如何安抚马匹也是驯马者应有的技巧。李承恩用手抚上叶英的脸,他果然好像安定了下来,依在他掌心蹭了蹭,急促的呼吸也轻缓了,不安颤动的睫毛慢慢停了下来。当他的手指下滑至唇瓣,叶英大概是被高涨的情欲弄的不知如何缓解,朦朦胧胧地跟着本能,从衔铁下伸出舌头,蹙眉轻轻舔着他的手指卖娇,好像想含进去又羞于张口。李承恩没遂他愿望将手指伸进去,反而两指掐住了他柔嫩的舌尖。 “叫你舔了吗?”李承恩语气很硬,两指捏的叶英舌尖生疼,又缩不回去,弄得他只能泪眼汪汪地睁着盲目“看”着李承恩大概所在的方向,心里乞求他能因为这个心生怜悯。幸而对方还不算刻薄,松了手,给他把挂在脸的泪都擦了,又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说:“馋什么,一会又不是不给你吃。” 叶英一时又抿唇皱眉,低下脸只觉得臊得慌。 打圈是对年轻马初步入门的训练,调教过程中前后口令要一致,才不至于让马匹不明白调教师的意思。在尝试给年轻马打圈之前,需要有非常熟练的给成熟马打圈的经验。所幸李承恩精于此道。叶英寝房之前已经被他清出一块空地来,周围被屏风和挪走的桌台大致围起来。他一手拿着马鞭一手牵着铁链,拉着叶英走到空地边缘。 因为之前的牵绳被系在颈圈和花蒂的夹子上,这样对折后凭空短了一截,被李承恩提起后链子几乎竖着拉直,就只在叶英紧贴在李承恩腿边的时候是放松的,没有留下什么缓冲的余量。如果叶英一旦跟不上,就会被狠狠扯到,只有再努力跟上来才可以免于被项圈和夹子折磨。刚才李承恩领他过来的时候叶英已经被扯了好几下,有些狼狈地喘息着,全神贯注等着李承恩的动作和指令。耳边突然听到李承恩弹舌“哒哒”模仿马走路的声音,类似快速打了两次响舌。 不是“驾”么……叶英还没反应过来,私处就感觉到拉力把那小rou粒又扯长了,于是手忙脚乱跟上对方的脚步。 叶英最怕下身花珠受虐时让他小腹抽动两腿酸软的感觉,况且那处娇嫩,实在受不住这般yin虐,他便爬得跌跌撞撞,手忙脚乱的,只希望别让私处受疼。乳尖的玉坠和两个铃铛都晃得乱七八糟,身上的绳子也是胡乱扯动,勒得自己呼吸不顺频频窒息,几近绊倒。他爬得不好看,李承恩还要抽他。所幸细细的硬藤鞭不像皮鞭可以甩起来,加上鞭梢怕划破皮肤还包了革,所以打在身上并不是多疼。叶英闷哼一声,忍住了落在臀上的一下抽打。 “别扯着绳子走,”李承恩说,“正常绳子应该是放松搭在你身上的。试着感受缰绳的限制,不要和它对抗。” 叶英算个好学生,一边爬一边感受李承恩说的那种感觉,对方也贴心的放慢了速度。 他之前每每将手伸向前都勒得自己喘不上气来,现在就好多了。叶英试着顺着身上缰绳的力移动四肢,没有动一下就被绳子拦住那种感觉了,但一腿向前另一腿的绳子就绷紧,拉着衔铁左右滑,就像有人从背后左右拽着缰扯他的络头似的,怎么感觉怎么奇怪。很快他大腿上又落了一鞭子。 “别晃头,试着让绳子在铁环里滑动。一腿向前的时候另一腿向后,多余的绳子应该自然的滑过去,绳子永远是平衡的。一个劲儿的扭也没用。” 李承恩说着,用鞭梢点着几处让叶英改正,速度却没有丝毫减慢,慢了叶英不仅要被牵绳拉的呜呜哀叫,李承恩还要用马鞭催他,赶牲畜一样频频从后方落下抽打。李承恩力度拿捏的好,微微动动手漫不经心的一下,要轻了打的再响也不留印子,要重了只需手腕抖抖也能让叶英疼的呜咽咬牙。落鞭声啪地炸开,叶英总是心惊,紧接着就是疼痛,但仍然被不断驱赶着不能停下,落后的多了打的更疼。被当作一匹牲畜对待的耻感让叶英啜泣起来。他被牵着阴蒂跪在地上像发情的牲畜一样爬行,被训得几近昏厥。只能翻着美目流泪,好看的唇角也口水乱流,心里却涌上隐秘的快意和满足感。他抽泣的声音很小,眼里泛着泪花,可不管马鞭怎么抽他,还是认真地听着李承恩的声音,努力吭哧吭哧地跟着牵引绳往前爬。 打圈训练一开始要锻炼马的服从性,李承恩一会叫他走,一会叫他停,还要拉着他左转右转。叶英本就受着后xue尾塞来回磨动,花珠被频频拉住的刺激,一个没听见,李承恩已经牵着链子往左走,他还直愣愣地往前。脖颈链条被猛然收紧,卡住他的呼吸,更可怕的是下身敏感到极致的rou核被狠狠拉扯到让叶英崩溃,一块被蹂躏到拉长变形的yinrou再怎么抽缩也没用,roudong急剧挛缩yin水狂喷,却都被堵住在那口嫩xue里。叶英白皙的酮体痉挛不止,痛得只觉得他整只嫩屄都要被那人扯掉了,生生被拉到极限,最后夹子竟然就这样啪地被拽下来弹了出去。 叶英瞬间“咚”一声膝盖一软倒在地上,双唇颤抖话都说不出来,呜呜地叫出一点声来,弓腰战栗颤抖着,手指不断扣抓着地毯,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一下下身让他爽痛到发疯的感觉。他细腰一挺一挺地,好像是高潮了,可水液都被花xue上窄窄的小封条贴的死死的,一点也流不出,全涨在那花道里头。叶英已然鬓发散乱,眼尾发红,流着泪颓然裸身趴在地上,雪白发丝间露出圆润的肩头,上面还横着鞭痕,怕是见者犹怜,十个人看十个人都要心疼。李承恩却好似真没有丝毫惜花之情,还拿马鞭催叶英。叶英被啪啪打了两下,只得爬起来,哑着嗓子低声和李承恩说:“太疼了……” 因为嘴里还含着衔铁,他说得不太清晰,舌头一动还有金属碰撞声。 李承恩看他手撑着地还在发抖,低着头泪水珠子似的滚落砸在地上,终于半跪下来,拇指食指掐着叶英两颊让他抬起头来,问:“真疼?” 叶英泪眼微睁,被掐着下巴,含含糊糊地说:“疼。” 没有叫停,就是撒娇了。李承恩笑了一声,说:“就你娇气。”一边把叶英两乳的夹子都拆了。叶英难受得眯眼,血液回流的感觉麻酥酥的,像有人在拿无数细针往他乳尖上扎。 “别给你这处夹坏了。”李承恩说,换了一个开了口的银环过来,就像有开口的银镯子似的样子,但只有花生米大。银质地软,李承恩把它打开,夹在叶英乳尖,用力捏紧。充血的软弹乳尖被挤得略微变形,外观上就像打了乳环似的。叶英疼的抽气,李承恩却照旧把沉重的玉坠子挂上去,拨弄了两下看看松紧,能不能掉下来。 李承恩亲了亲叶英侧脸,“现在夹着痛些,一会就好了,免得受伤。” 虽然银环末端就像陷进rou里似的,玉坠子也沉沉的坠着,但不像夹子会整个把他皮细rou嫩的rutou夹扁,爬起来的时候折磨也少。若夹着夹子多走几圈,只怕乳首都要被夹齿磨烂了。 但李承恩的好心很有限,叶英正满心希望腿间私处也能得到同样的对待,却不想肿胀透亮高翘在阴户外面的yin珠被李承恩捏住,手指无情地啪啪弹了两下,就重新把掉了的夹子夹了回去,甚至连夹子上的木齿也对着齿印夹到原位。叶英尖哼了一声,不禁缩起身体。 “咿!嗯嗯……啊……” 那处怎么受得起手指弹动,叶英被弹了两下就麻了,夹子的痛楚便没那么难受;可一会麻劲退了,又是蚁噬一般的痒疼。叶英受不了这个,腿也跪不住夹紧,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沙哑地呻吟。李承恩觉得他娇气,一边给他重新扎头发,和他讲起道理: “你走错了,我没罚你,还给你减了两个夹子。要是这也撤了,怕你也长不了记性,最后也学不会怎么爬。” 他说的冠冕堂皇,叶英却知道那人在床上经常舔含他胸乳,只是不舍得这会破了皮一会禁不住他口舌作弄罢了。而对他屄xue里的小rou珠李承恩却常常是百般yin弄,最喜欢看他因为下身被虐待崩溃流泪的样子。叶英本来是清楚这点的,这会却脑子里想不清楚,一边痛得流泪一边觉得能受罚也好,最怕犯了错李承恩罚都不肯罚他;于是唔唔嗯嗯应着李承恩的话,表情痴了似的咬着衔铁流口水,黏黏糊糊地从下巴滴到地上。真像个宠物一样全心就想完成指令,得到对方夸奖。 鼓励马的方式是从后方拍拍颈侧,李承恩就奖励似的拍了两下他脸颊。叶英很受用地爬近,明明刚被虐得腿还在抖,却用戴着耳朵的发顶蹭了蹭他腿侧,暗暗示意他可以继续。李承恩紧了紧链条,换来对方一声隐约带着媚意拖长的婉转呻吟。一听见李承恩打响舌,叶英马上明白了是开始的口令,跟着私处牵绳上传来的力量,自觉跟上了他的脚步。 叶英学的很快,打了两个圈,他基本上能做到和绳子不冲突,再打一个圈,就差不多完全适应了,叫快就快,叫慢就慢,停下来就马上贴在李承恩腿边。但渐渐,叶英也吐息渐沉,鼻尖都出了一层薄汗。一半是累的,另一半…… 叶英是爬得好了,已经能做到阴蒂不受夹子扯动的惩罚,可他这样每爬一步,链子少不了要收紧再放松,那花珠就被人一下下的轻拉着,轻了还犹觉不足的痒,重了就一阵腿软。一番下来弄得他腰腿发酸,眼饧骨软。而且之前被前xue的痛爽掩掉还感觉不出来什么,现在,那块后庭里夹着的玉势……每爬一步就前后磨动一下,连贯起来,就跟叶英边爬边张着这xue眼挨cao一样。这种错觉弄得他羞耻万分。叶英后面肛xue挨的cao不比前xue少,粉嫩紧窄的小口早被调教的rou嘟嘟软乎乎的,甚至闭合的时候也微微上下拉长成一条小小的缝隙,虽然水不多胜在松软,夹得也厉害,进来硬物都能给腔里软rou含住。现在含着玉势,常被顶弄刺激的肠rou和栗子大的xue心自然也轻易的能得到快感。加上花蒂被玩弄的感觉,叶英更是受不了,给折腾得脸颊酡红,眉低眼热,轻喘连连。可偏偏这死物磨也磨不爽,没法轻到忽视掉,也没有重到让叶英舒服得用后面那旱道高潮,只烹油一样不上不下地把他吊在那。 好难受。叶英想。看着他似乎是一言不发,垂目低头的顺从样子,其实被情欲烧得满脸通红,已经悄悄吐出了湿润的舌尖,迷蒙的双眼里满是茫然。仔细观察,rou欲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思想。 ……太难受了,实在受不了了……叶英默默缩了缩空无一物的花xue。……如果装作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承恩是不是就会狠狠罚自己一顿…… 叶英两口小洞都饥渴得狠了,满脑子都是荒yin的想法,rou体中的空虚浮躁让他不禁开始幻想故意犯错后受到的惩罚。可能是骑在木马上四肢都被锁住,任他怎么哭叫也不理,成好几个时辰地骑;等他每次气息奄奄快晕厥时,李承恩就会踩住马腿下弯曲的长木条,让他不得不抱住高高翘起的马脖子双腿夹紧,只靠xue里两根木棍挂在马上,再瞬间摔下来,两xue都给穿到底,cao得他趴在马背上抽搐,连声尖叫。这样一整天下来前后空乏的屄xue都被硬木棍捅烂,满脸都是干涸的泪痕……被拖下马的时候几乎半死,李承恩也不会同情他。到时候两个洞酸的连路都走不了,他扶着墙一点点挪都拢不起腿根。或者,对方还是会干脆简单些,用鞭子敲一顿。花口张开时鞭梢还会抽到里面,每一寸yinrou都被照顾了个遍,叫他两只xue都肿得高高的,浑浊的yin液都包不住漏出,嘟着红肿糜烂的rou口流汁;这时候如若再cao,必然能叫自己扭着身子哭喊尖叫,恨不得晕死在当场。 叶英难耐空虚得狠了,加之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免爬着爬着扭腰摆臀起来,好让那xue间玉势多磨几下重的,解了他的馋。他用力缩着花xue,让空虚湿腻的rou壁互相碾磨,偶尔还停一停顿住脚步绞着大腿夹一夹湿泞的腿心,就是故意要让锁链狠拉他xue间rou核才爽。叶英自以为隐藏的好,偷偷享受李承恩也不会看见,却不知自己的yin态都落在对方眼里,平常端庄的人一节露着肋骨轮廓的苍白窄腰扭到连马尾巴也甩来甩去的,便是秦楼楚馆卖春的男妓也绝不会爬得这么sao。李承恩拉了牵绳,一声“吁”止了叶英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