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暖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

    瞬间,死死抱紧他,脸红到了耳根子处。

等平复过来,耳畔是他窸窸窣窣的宽衣声,她指尖触及他guntang的肌肤,整个人似是都僵了僵,目光似着了火一般从他身上慌乱挪开。他眸间早已黯沉,俯身绾过她的耳发,低声而认真,“阿玉,若有不舒服,就唤我停下……”

她轻轻点了点头。

大红色的双喜对烛已燃烧过半,帷帐上映出交织在一处的两道身影,绮丽而香暖。新婚燕尔,十指相扣处,共赴此间温柔与沉沦……

等尘埃落定,她额间已是涔涔汗水。

他俯身吻上她嘴角,温和道,“阿玉,我们是夫妻了……”

“嗯。”她眸间碎莹尚未褪去,一双美眸潋滟而好看,似是多看一眼,都会撩人到心扉里。

他藏着心底的欢喜,鼻尖蹭上她的鼻尖,唇畔噙着清浅笑意,未说旁的话。

她心底也悉数被暖意占满。

“方才还好?”他轻声问她。

他今日应当极尽温柔,亦小心翼翼,因为记得前一世洞房的时候,他尚不懂事。

“好。”她亦轻声。

他笑笑,温柔吻上她额间,“往后,会更好……”

她微怔。

他又笑了笑,轻声道,“喝口水?”

她微微颔首。

他起身去案几处取了水给她,她亦撑手起身,早前的喜袍应是落在了塌下,她用锦遮挡在身前。

阮奕端了水折回,笑笑,“方才都看过了,阿玉。”

她不由呛了口水,他亦不逗她了,遂又抱她去耳房,替她沐浴擦拭。

方才过后,她整个人似是都没有多少力气,仰首靠在浴桶边,脸上的红润似是还未褪去,颈间也好,别处也好,都是他方才留下的深浅不一,如腊梅般的印记。

水中暖意袭人,先前的一身酸痛似是在温水中舒缓了不少,她没舍得睁眼。

袅袅水汽里,她似是连睫毛上都沾了雾气。

好看得一塌糊涂。

稍许之后,她脸上的红润似是隐去稍许,又听他在耳畔温声道,“阿玉,回屋歇息,还是再泡会儿?”

她缓缓睁眼,一双美目静静看着他,轻声道,“听你的……”

他眸间微滞,伸手揽她到怀中,轻轻挑起她下颌,意味深长,“都听我的吗?”

她阖眸凑到他唇边,揽上他的后颈,主动亲他,“什么都听。”

她的声音,似是点燃了他压抑在心底的未尽念头。

夜色还长,伊人在怀,就着耳房内水漫出浴桶的声音,极尽温柔缠绵……耳房小榻上,先前凌乱的榻间,她记不得这一晚唤了多少次他的名字,也记不得多少次被他送上云端,再从云端坠入他怀中。

锦帐香帏里守了一轮一轮的如意花谢,又如意花开……

直至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她实在乏得不想动弹,亦睁不开眼。前一刻还细声道,阮奕,我困了,下一刻,均匀的呼吸就在他怀中响起。

他笑了笑,心满意足揽紧她,埋首在她发间,似是心中久违的踏实与心安……

阿玉,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大白兔有多想你。

在每一个清晨与黄昏里。

作者有话要说:  11:25航班延迟到15:30,电脑托运了,然后幸好手机码了点,结果飞机上还一直遇到鬼天气盘旋不下来

先发吧,小短章,今天么有二更了

糟心的一天

☆、第075章闺房之乐

===第075章闺房之乐===

本就没睡多久,赵锦诺是被屋外宋mama的声音唤醒的。

恍惚听着宋mama的提醒,稍后还要给大人和夫人敬茶,可不能迟了。

赵锦诺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嗯”了半声。

稍许,赵锦诺忽得清醒,想起昨日是阮奕与她的新婚,今日是她第一次在阮家露脸,给公婆敬茶是今日最重要的一环,如何都得起来!

理智驱赶了困意,她伸手搭在额头,昨日断断续续折腾了一宿,连抬手似是都是酸痛的。

阮奕的手还环在她腰间,下颚抵在她头顶,整个人似是将她搂在怀中入睡的。她若然醒了,他很难不醒。

阮奕轻声哄道,“乖,再睡会儿……”

赵锦诺身子兀得僵了僵。

还有些没有习惯,清晨醒来的时候,身侧还有旁人在。

而清晨的时候,阮奕的声音好似和早前听过的都不同,清澈,好听,温暖又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绮丽意味……

她微微脸红。

想起昨晚翻来覆去的亲近,断断续续折腾到天边都泛起了鱼肚白,似是比早前喜娘提到的还要绮丽迷乱些,什么若是喜欢在一处,新郎官会再要一次,都是骗人的,眼下再听到他的声音,她心底兀得“砰砰砰”跳个不停,不能再呆下去了。

她伸手,小心翼翼将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拿开,结果腰都是酸的,她微微蹙了蹙眉头,轻叹一声。

刚想撑手起身,却被他从身后伸手揽回榻间。

赵锦诺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忽得迎上昨夜那双凤眼,笑岑岑看了看她,多余的话都没说,又直接俯身吻上她,堵住她嘴角,不让她再出声。

被窝里还是暖的,她身上也是暖的。

他就着暖意,在晨间又要了一回。

……

赵锦诺咬着下唇,这次是连带在耳房里沐浴洗漱都有了。

晨间这次虽未折腾太久,但眼下铜镜中的曼妙身影,明显一看便是眸含春水,清波流盼,脸颊两侧的绯红应是夜里和晨间接连欢.愉过后的神色。

稍后还怎么去敬茶……

赵锦诺羽睫轻轻颤了颤,手中继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忽然想,还不如嫁个傻子呢!

也不知早前的傻是不是装出来的。

而始作俑者正半蹲在她跟前,耐心给她穿着衣裳。今日她的衣裳虽不是喜袍,但敬茶时仍要穿喜庆红色,只是不如喜袍隆重和难穿。阮奕并没费工夫多少工夫,穿得慢,是因为他实在没有老实的时候,会不时光明正大亲上她额头和脸颊,亦或偷亲别处

“阮奕!”她实在有些恼火。

他笑吟吟看她,“好看。”

她顿住。

他凑近在她跟前,伸手绾过她耳旁的碎发,“阿玉jiejie怎么看,都好看……”

他惯来会哄人。

一双眼睛眸含情愫,让人再多的恼意也被消磨去了几分,只奈何叮嘱,“稍后还要给爹娘敬茶,不准再闹了。”

他温柔吻上她嘴角,“大白兔听阿玉的。”

赵锦诺语塞。

他笑笑起身。

她也不知道当不当信他,只是现在的阮奕,信他总会吃些亏。赵锦诺一面心头腹诽着,一面继续在铜镜前擦拭头发,一直低眉看着木梳和青丝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