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认错后,哄着将军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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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鞍忍着膝盖的不适,先是回了房间拿上药膏,棠谙予的情况他不确定,若是真的严重,先抹了药膏再唤御医。 他急匆匆走到棠谙予的寝宫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敲门进去。 榻上,棠谙予侧躺着,看他进来,别扭地移开了视线。 随鞍也不适应这么安静的棠谙予,但念及萱儿的说法,还是走过去看她。 “公主。” 他唤了句,棠谙予低声回应:“你来做什么?” 语气不是很好,但好在,没直接赶他走。 随鞍眼神落在她手腕上,衣袖挡着,他看不真切,于是走近,缓慢地跪在她面前,稍作犹豫,便牵着她的手查看。 “萱儿姑娘说您受伤了,臣不放心,来看看。”随鞍翻开她的袖口,看到了勒痕,没破皮,但她皮肤细嫩,还是留着痕迹。 棠谙予看他眼眸认真地落在她手上,原本想收回来的意图也忍着了,只是嘴巴不饶人:“又让将军多费心思了,我没事,死不了。” 闻言,随鞍抬眸:“公主以前不会说这样的话,是还在生臣的气吗?” 他边说边打开药盒抹药,不时地注意她的表情。 棠谙予轻哼:“以前?以前我那么讨人嫌,将军乐意看到吗?” “乐意。” 随鞍立刻接话,惊了棠谙予一瞬。 “什么?” 随鞍又重复:“乐意。公主,臣从来都没有讨厌过您,朝阳殿也好,和亲途中也好,还有现在,臣从不觉得您是负累,也不会嫌弃。” 终于说出了内心所想,他松了口气,神色也松动几分,又低头认真帮她抹药。 可棠谙予不淡定了,她忍不住别扭:“随将军说这些……是故意哄我呀?怪违心的。” 她又矫情又任性,除了折磨强求,便是给他增添烦恼,若说随鞍一点不嫌弃,她真的不信。 随鞍抬眸:“臣说的都是真心话。今日是臣口不择言,让公主不高兴,以后不会了。臣会从您的角度思考,不让您为难。” 棠谙予再坚强倔强,始终都是一个弱小无依的女子罢了,有时候她的无助,作为男子的随鞍的确是无法做到真正共情。 但他保证,不会再像今日般否定她的想法和行为了。 棠谙予听了心里舒服不少,被他哄得什么情绪都消失了,只别扭道:“其实我今日也有不对,我不该随意赶你走的,而且……你做什么要跪呀,我又没罚你,你膝盖疼不疼?” 她都没舍得说惩罚的事情,可眼前人比她还较真,愣是跪了这么久都不起来。 说实话,她也心疼。 随鞍见她真的消气,还会主动认错了,于是弯了弯唇摇头:“不疼,这是臣该受的,公主不用担心,明日就好了。” “哼,那以后我在气头上,说什么你都不要当真,更不许……拿这个惩罚自己!” “好,臣都答应。” 他当然是选择性地听,否则今日真赶他走,他还能真傻着离开吗? 看气氛这样好,棠谙予心情舒畅,又故意伸手给他看:“你看我手腕都红了,眼睛也红了,都是你气的!” 旁人对她说狠话,她会气愤会反驳,换作随鞍说狠话,她伤心大于气愤。 随鞍握着她的手,眼神落在她微红的眼睛上:“待会儿敷一下,公主再早点休息,晨起时会好很多。” 棠谙予的眼睛很漂亮,此时微红着,稍有些可怜之姿。 两人对视着,她几乎都能从男人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抿唇,随将军生得……真好看。 是的,赌气刚过去,她便有生了其他心思,特别是现在随鞍对她百依百顺,说什么都道好,她又忍不住想些无厘头的事情了。 棠谙予的眼神转变,随鞍自然是看在眼里的,他觉得有些危险,微微后撤,刚想开口,女孩便主动凑近,反手抓住了他:“将军……” 她声音软软的,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暧昧:“将军躲什么?不是不讨厌我吗?” 随鞍看着她微动的唇,忍着颔首:“嗯,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 “……” 随鞍没回答,依旧是之前的态度,不反抗不接受。 面对此时此景,棠谙予可忍不了,她伸手抚上男人的胸前,半个身子都趴在了他身上:“随鞍,你还是不愿意吗?要不然……就一次?你若是怕人说闲话,我保证,不会有人知道,好不好?” 她可太馋随鞍了,一方面是长久未得手,一方面,是她真的喜欢! 随鞍每天在她眼中晃悠的时候,她脑子里几乎都是些污秽的场景,而现在,更是忍无可忍。 但是!他不给机会呀! 随鞍呼吸有些沉,无措地绷紧了身体,回应着:“公主,臣不能逾矩,也不能让公主乱心。” “可我已经乱了呀!”棠谙予吻上他的唇,分开瞬间又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随鞍,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随鞍沉默,她的呼吸都洒在了他脸上,温热的,熟悉的。 棠谙予的话,他没办法回答,会违心,会暴露真实想法。 他只能沉默。 棠谙予强求不了他,也不愿放他走:“将军行事坦荡,喜欢与不喜欢,就这么难说出口吗?还是说,将军明明就是想,却硬要用所谓身份来禁锢自己?” “公主……”随鞍的防线又低了些,他握着拳,不知如何是好。 她继续拱火:“将军也是男人,偶尔放肆一回也属正常,何必拘着自己,弄坏了身体就不好了。” 棠谙予的实力她自己清楚,每次随鞍在她手里,都会忍得难受,憋久了,总会出问题的。 不过像随鞍这样倔的,她第一次遇到。 也是真的想拿下。 看着随鞍松动的神色,她自觉有希望:“将军,今晚留下吧……我们不做过分的,像那日汤泉宫,你陪着我,好不好?” rou吃不到,喝点汤还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