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你)x糸师冴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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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师冴去西班牙时从家里带走了一颗足球。 是放了气带走的。到了租用公寓后又充好了气,重新变成了一颗圆滚滚的皮球。 每次在训练里受了挫,他就回去抱着从家里带来的这颗球,想着和凛的约定,一次又一次的振作起来,去为了实现梦想而努力。 初到西班牙时,有很多话、很多委屈,没办法打电话和家里说的,他就全都投喂给了足球朋友。 所以这颗球,即使不是最贵的,却也是陪伴他最久的一个。 身为足球的你,很着急、很心疼,很想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去照顾他。但你现在只是一颗球,只会在糸师冴看不见的地方咕噜咕噜转。 糸师冴其实早就发现了你的位置会变,他是最在意足球、最在意自己的东西的人,怎么可能记不住唯一一个最在意之物的位置呢? 他考虑过是不是因为房子地基不稳让球跑偏;或者像凛看过的恐怖电影,他怀疑过住的地方有幽灵的存在。 除了足球其他都不是很关注的他就这个问题想来想去,最后也没抓住正确答案,毕竟谁会相信一颗球上附着了生命呢。 但最终,这颗会自己滴溜滴溜转的球、在房子里滚来滚去的玩意,也就是你,成了他来到西班牙后,第一个可以坦白心事的对象。 你们相处的日常像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每次糸师冴转过身,你就偷偷地滚一滚;而当他回过身,你就不动了。 是个笨蛋,糸师冴想。 当然,相信有幽灵存在的自己也是笨蛋。 而当糸师冴一个人的夜里抱着你蜷缩在床上时,身为一颗球的你,也深深恨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很想告诉他:你不是一个人,有我在陪着你。 你见证了这个孩子太多的辛酸和委屈,也很欣慰他能一步步爬起,逐渐适应了西班牙的节奏,在队里取得了越来越好的成绩。 他回来的越来越晚了,出差的频率越来越高。当然,你被留在了公寓里,不会被他带上。 你很高兴他能接到越来越多的工作,但在一个人……不,一颗球滴溜滴溜滚的夜里,还是会有那么一丢丢,大概只有一丢丢的寂寞。 可是有一天,糸师冴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那孩子看起来有些喝醉了,整个人都挂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人从穿的衣服来看是队里的队友,但整个人看起来很轻浮,乱摸乱捏地揽着糸师冴就进了卧室。 糸师冴回到卧室,摆摆手道了谢就要送客,可却被那人抓住了手,说了一堆不知所谓的话。 那孩子的眉头渐渐皱起来了,看起来很为难,想要挣脱却被对方压在了床上。醉酒后软软的身子无法逃离对方的压制,甚至因为反抗被打了两个听起来就很痛的耳光。 他挣扎的动作幅度渐渐小下来了,似乎是要接受自己的命运,那人满意地摁着他的手腕,腾出一只手来就要解裤子—— 这时,他的脑袋突然被一颗足球狠狠砸了一下。 怎么回事,他骂骂咧咧地在房间里瞪着,以为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你在击中对方后从床底绕到了床尾,往后退了退助跑,再次狠狠砸向了他的脑袋。 气急败坏的他想要抓住你,在房间里和你开始了追逐战。糸师冴被解除了控制,尽快活动着自己的手脚。终于,在最后时刻,你拼命向糸师冴的脚边滚来,他心领神会地飞起一脚,指挥着你完成了最后一击。 滚吧,他对躺在地上被球踢懵了的人说,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教练,再有下次,你就别想全须全尾的离开了。 那人慌慌张张地逃跑了,以为糸师冴是什么会东方魔法的巫师。你有些生气,不明白他为什么不直接把人送去警察局,在糸师冴的怀里扭来扭去抗议着。 别着急,他像无数个日日夜夜里那样摸了摸你,今天只能先这样了,以后有他的好果子吃。 这时,你才反应过来,你已经彻底掉马了。 你从糸师冴的怀里咕噜噜滚到床底不出来了。 糸师冴趴在床边看了看,有点无语,便爬起身一个人走出了屋子。 你听着外面没了动静,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滚出床边想看看什么情况,才发现他拿了清洁剂和软毛巾来——是你最喜欢的口味。 过来吧,他说,每次给你用过这款,你都滚得特别欢实。 你在糸师冴的怀里享受了有史以来最温柔、最舒服的一次马杀鸡。 从那以后,糸师冴开始带你出门了。他会背着你走在西班牙的老街上,带着你去郊区登山,也会兴致起了后运着你在松软的沙滩上奔跑 他跟你讲着他的梦想,带你去伯纳乌看那片几乎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坪。你觉得,只要你们两个在一起,你们就什么都做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