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工作室没有开灯,整片夜笼罩着小小的世界,除了壁炉的火光燃亮,随窗照进的月光也凝视着墙上映着的水光。 水龙头的水滴滴落在要溢出的水面上。 你把蜡烛点亮。 “水让你感到安全吗?” 他的肌肤因为月光荧荧沐浴在水光中恬静美好,rou体线条不算太平地上下起伏,柔软的头发贴在额间,似乎因为沾了水所以看上去很乖巧。 他的皮肤很白,你对他的印象之一。在夜晚冷光的处理下显得人像是不真实的模板,微微眯眼,他的嘴唇是粉嫩的,让人不会觉得苍白。 他盯着双手捧起的水,它们正沿着端起的手臂向下流去,或进入祁煜的肌肤里,或回到浴缸。 “以前是。” 你没作声。 “现在…水对我来说是亲切、放松。” “但不再安全了。” 他在浴缸中是坦诚相见的,你把蜡烛放在矮桌上,也把拖鞋留在原地,赤脚丫一步步走近。身上是最内层的贴身衣衫,你走到浴缸边缘,他看向你的眼睛移向唯一象征温暖的烛光。你把身上的所有脱下,又将一切裹挟带进水中。 他的脸又红了,你笑地哼出了声, “我是什么肾上腺素吗?怎么脸这么红?” 他立刻把头扭过去,留半个后脑勺给你,你轻笑抬腿浸入浴缸。 “你怎么!…我怎么知道…我可没有同意让你进来…” 你入座他的对面,抬眼看他脸上那缓不过来的红晕。因为你的到来他的脚不知道放哪了。本来想抬起来搭浴缸边,一半又收回去,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想要收起膝盖缩回去,你把手搭上去,让他分开腿在你的两边。 他的眼神不断躲闪,让人感觉更像是宇宙星云迷失了,不过你现在没有心情去感受他每一分寸的变化。 你弯起腿,踩在他的大腿上,捧起水往身上扑。 “你不会觉得水让人害怕吗?” 你凝视着浸入水下你放大的手。 “水让我不知所措,感觉心空空的。” 恐怖慢慢爬上你的肩头,他舒展伸长自己的腿,不惊动你,你舒着叹出一口气。 “…我要怎么做?” 很长的沉默,你的心开始敲钟,你的右手攀上浴缸边缘,恐惧才遁然无踪。 你看向屋子外。 “雪停了。” 临空的冬天一年比一年冷了,这座岛上也几乎被白色覆盖,望出去,沙滩上一片白色布匹,还未被人踏足。 “我想玩雪。” 他很自然地听懂了你的意思,准备背过身拿浴巾,你直接踩在他的小腹上,连着他支起的生殖器。 “就这样,去外面抱一团雪进来吧。” 他愣了半天,你猜他是在消化这句话的信息。 “可是…” 你没有中断凝视他。 他脸色的血色褪去,你加重了脚上的力气,脚趾直直踩在下体。 “啊....”水光映得他看上去更冷冽了,好像给了他谈判的权力,这样的念头使你恶心。 你微微笑,没有回答。他咬咬嘴唇,下定决心似的,快速地起身遮住自己的身体,再是脚步走远的声音。 你全身浸入水中。 水可容下许多,万物之初、自然、排放物、光芒…但祂是如此纯粹,比起与万物反应,更像是吞下与孕育。 祂是zigong,也是马桶池子;祂是造物者,也是上帝的泪滴。 连屏息都无法骗过水的纯粹,你听着海里的声音,岸就消失了。 你闭上眼,你也消失了,海却仍旧飘行。 水里你听到了他漫步过来的声音,那声音有些急切不安。 你浮上去,水沾满了你,连带你的睫毛。你用手擦拭,再看清他颤动的身体,怀里窝了团雪,就站在那里,航员也得等船长的发号施令。 “很冷吧。”你起身赤裸地接过那团雪,他惊异地要拿回去,你用下巴示意他坐在画架前的椅子上。 还没从外边缓过来,他的眼神还是看向浴袍,他缩起身体。 “撒开。” 他慢慢拿开遮住的手。 “快点。” 他停顿了好几秒,动作轻飘飘的,延迟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你也迟疑了一会儿,直直与皮肤接触的雪要刺伤你,你跨过他坐下,你们的大腿几乎形成对坐的菱形,两人的私密部位隔岸对视。 他吸气—— 你想起来了,这首钢琴曲是巴赫的法国组曲。 你用雪盖住guitou,从上到下洗礼了柱身,直到落在腹部和椅子上。 他的身体猛地要往回缩,痛苦地下体来回扑腾,势必要抖掉上边的雪。他全身战栗,嘴巴弹出窒息的嗓音。 你几乎以为他哭出来了。 他的下体连结小腹以夸张地频率颤动着,上身几乎要贴上大腿。你的手又去把分散的雪抓起来,差不多了,你低头看他。 “让开。” 他颤颤巍巍地支起背身,半天不起来,你没说什么,空的一只手把他掰起来。 流鼻涕了,眼泪和黏液混在一起,好乱。 “…好可爱。” 他的脚趾踮了起来,两个大腿遮住中心将其夹进去,你注意到那里因为雪冻伤显得红肿肿的。 “很痛吗?” 或许应该把手绑起来的。 他立马又折叠起身体,发出呜咽的细声,不过留了些角度可供观赏。 “嗯…” 你把雪捏成小圆球,又感觉不够圆,你听着他不规律地呼吸,还没有缓过劲。 头发半边打湿在额上,还有他擤鼻子的鼻音,你开始沉浸在这序曲里。 怎么办…好想让他失去些什么。 他的下体跟他的人一样一愣一愣地,一会儿支这一会儿倒那,等有些雪消融在他的温度里,残余的雪捏在你的手心,打起了主意。 “虽然感觉这样玩也很刺激,但是还不够。” 你细细思考了一下,不考虑男性纳入式的你看到过走男人后门的科普。你又抬眼看了眼上气刚缓过来缓下气的人儿,不知道他的身体构造和反应是不是完全和人类一样。 “吃掉。” 你张开手,雪使你的手心也冻得发刺。 他的胸脯仍旧大幅度地缓解着,但头已经缓缓低下,几乎没入你的大腿中间,扩张着两人小小的空间。粘腻的温热感一忽一顺着地从你手掌心扩散开,你的大脑像灌了兴奋剂,你对他的舒适区厌倦,又对他的温顺沉迷,他的手环持着你。 他不放过地舔着你的手指缝间,停留在那寸,温存这寸。 有些头发贴在了你大腿间的皮肤上,这只手舔得差不多了,你用那只手薅起他的头发。 …真漂亮。 你夹紧了大腿,他的脸被迫收进,呼吸也仅剩那一道关口。 另一只手还有一点,但你已经不想让他舔下去了。 那只手推着他的身体让他靠向椅子,没想椅子向后倒去,你抓住他的身体本能往后靠,硬是给扶正了。 你的心还发虚,从失重感里没反应过来。他沉下头暗暗靠近,额头贴着你的,眼睛幽幽睁开又阖上,半睁半合间蹭着你。 “发情了?” 你抱住他的腰身,感受着他的身体的温度发烫,带着轻笑发问。 他的额间发汗,整个人看上去都湿漉漉,他靠近你的嘴唇,你用手挡住,他没放弃。舌尖先登陆海滩,接着是舌身,又是舌尖,挑逗你的手心。 你本来想接吻的,但看他这个样子你没了兴致。你把他的脸推开,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跟着你到了沙发,你倒下去,张开双腿放在他两边的肩上。 “舔。” 他真的热起来了,无比顺从地运用他的舌头先是舔了一遍外阴,然后用嘴啵了一下你的下体。 “啊…舔,这里。” 你用手指大致给他指了下位置他就开始动工,专心致志地完成任务,你的身体大开,双腿向外伸展,下身涌起波浪式的快感和反应,送给他又剥离。遂后他的手按住你的身体,更近地将脸埋进你的阴户,你望着可以看得到天空的天花板,紊乱地喘粗气。 他的口活不像他的为人一样看着聪明,他似乎不知道要刺激女性哪里才能引起剧烈反应,你逐渐适应他的舔舐带来的刺激后支起身体。他看你起来了抬眼看你,舌头还留在阴部,你松开夹住他脑袋的腿。你知道此时你面色潮红,脑袋也有些发麻,终究是本能反应占据了上风 你看了看离地面差不了多少的沙发,干脆将他推在地上,对着他的脸坐了下去。 “哈!” 他大口呼吸,眼睛比刚刚那迷离的样儿看上去清醒多了,你去找他的鼻子,像刷信用卡一样来回摩擦。你虽然生疏,但做了还是那么一回事。他的鼻息被你掩住,nongnong的鼻气打在你摩擦过的阴户的空隙,好像就那一次机会可以踱气。在片刻疯狂后你找到频率,放缓速度,慢悠悠用他的鼻子刺激阴蒂。 艺术家的鼻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