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射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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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口水,站在山间别墅上的露台处吹着海风,远处是曼谷繁华的城市高楼,想到那女人也在这城市生活过,他心里多了份坚定,好像那女人正在那城市里某一处等着他。 眼前的风景恍惚又绚丽,他有些站不稳,扶住栏杆,意识也逐渐模糊。 不知那是什么样的一个梦,安榆赤身裸体地被他压在身下,他欢喜极了,忙伏下身去亲吻她,真实到他甚至觉得他是真坐上飞机来到安榆面前。 “阿榆,我真的好想你。”白应川一遍遍地诉说自己的情意,眼角竟滴下一滴guntang的热泪,身下的女人愣住,搂住他的脖子奉上自己的rou体。 “阿榆,跟我回家好不好?”他扶住她的腰,但没有动她,只是在她耳边轻轻地哀求。 “给我,我要你。”女人欲望强烈,主动蹭上去。 白应川脑海里一片混沌,机械地挺动腰肢,他甚至觉得那不是自己,身下也不是安榆,他的阿榆是害羞调皮的,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不断切换,他能看到床上的那个男人奋力地cao干,那是他自己,可身下的女人却看不清脸,他想走上前去看看那女人,可身下的快感缠住他,白茫茫的混沌里,他只看到一脸淡漠的女人冷眼看着他,高傲又倔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片垃圾,他慌了神,天崩地裂之间,他猛地挣脱出梦境,身下的女人高潮地浪叫出声,那张脸像是一颗从枪管里击发的子弹,击溃他所有的防线。 他抽出身子,脑海里像是被炸弹轰炸过,只有嗡嗡的声响,震得他浑身发抖。 “你给我下药了?”他的那东西还耸立着叫嚣。 “你已经射了两次了。”女人娇媚地趴在床上,张开双腿给他看,属于他的液体还在往外溢。 “滚出去,我真怕我忍不住杀了你。”白应川的目光透着一股冷冽的寒意,森然可怖,嗓音里带着浓厚的恨意,他甚至现在就想一把掐死她,握成拳头的手已经开始发抖。女人被他这副样子吓到,逃出房间,他一拳锤在墙壁上,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他不敢想起安榆的脸,一脚踢开浴室门,一遍一遍地用冷水冲洗身体,这才好受些。 再回到卧室,白一衍和沈良候在门外,低着头不敢看他。 “我养着你们两个有什么用?”白应川难得失控,怒吼道。 “哥,是您自己搂着她进来的。”白一衍低着头解释道,沈良碰了一下他,示意他闭嘴。 “把这张床扔掉。”白应川系上浴袍,坐在窗边的椅子上,脸色冷漠。 两个人很快去搬床,白应川打开手机,有安榆的两个未接电话,幸好,那个疯女人没接电话。 白应川深吸一口气,拨回去。 “喂?”声音懒倦又有些烦躁。 “睡着了?”白应川轻笑,眼神里却是多了几分忧郁。 “嗯。”她的呼吸平稳轻缓,好像在睡梦中应了他一句,又接着睡着。 “我刚才在忙,没听到电话。”白应川硬生生地解释,他格外注意自己的语气,害怕安榆听出来异样。 “白应川,你答应我不许骗我的。”女人的声音幽幽传来,他的心脏顿时停止跳动,全身的血液冷下来,拿着手机的手颤抖不止,像是有东西堵住他的喉咙,他艰难出声:“阿榆……我……” “明明是去喝酒了,还撒谎在忙。”女人咯咯一笑,像是拆穿他的谎言,他愣住片刻,一股莫大的悲伤涌上心头。 “阿榆,对不起。”他差点儿哭出来,悲悯的情绪混在那沙哑的嗓音里。 “行了,你少喝点儿,早点儿睡觉,我好困,先挂了。”安榆被他逗笑了,以为是他醉酒说的胡话,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