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身患绝症,要室友亲亲才能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连抗议。

傅千岁斗胆探头,让姚迟一眼瞪了回去。

肖澜央躺在粟米条里,鼻腔里全是那股甜腻的气息,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一直缩到直播结束都没敢再露头。

☆、第50章文曲星预订

直播从晚上七点持续到十点,直播间观众人数从开播以来没降下去过,持续增长。

三桥大厦十二名房客全员到齐,在连线结束后,挨个站出来表态,坚定立场。

十二这个数字看起来不多,关键在于这十二人的社会地位皆是重磅级别,个别看似不起眼的,家世与从业经历往人眼前那么一撂,砸得潜伏在评论区的水军屁话不敢再放一个。

不识楼主真面目:卧槽,全方位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神仙后台,红社大厦,脚踩纸本。

三桥NB:大元帅(×)小保安(√)

不做人啦:常委家的傻儿子(×)三桥大厦唯一指定吃播(√)

楼主的职业迷弟:飞蛾水军为何忽然安静如鸡?

历经五个小时,微博的BUG还没修好,依旧处于除了官媒主页什么也打不开的状况。

三桥大厦楼主言出必行,说是明天就明天,十二点一过,三清临时直播间平台主页面大变样,正式更名为三点水。

互联网行业高强压高竞争,可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黄金时节,尤其是社交性软件网站,同品竞争相当激烈。

歇菜五小时以上,用户流失率对平台本身的打击性便足够企业哭晕在厕所里。

更不用说微博平台,这次崩起来是按天数算的,大批微博难民出逃,股价跌得比前阵子的飞蛾科技还凶,眼见着要跌停。

这还不算完,飞蛾翻脸不认人,一捧冥币把微博给撑死了,扭脸想来分一杯羹,水军团出击在各大平台换着花样宣传自家社交平台。

在吃瓜群众看来,微博恰了飞蛾的烂钱,重拳出击,删这个封那个,最终一击回旋镖把自己打趴下了,这边飞蛾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抢用户,不由得令人感慨上一句:垃圾桶惨遭仙人跳,终究是付错了人。

结局是蛾系水军四处发疯也没能抢过三点水,有星浪微博这个前车之鉴,不是飞蛾科技的平台,蛾都敢砸钱使出降维打击来堵住人民的嘴巴,网民留着心眼呢,嘴巴不要也得送给有需要的人,傻子才会搬家去飞蛾微博。

短短五天时间,三点水的用户增长率直冲云霄,大批用户涌入,平台日均在线活跃人数已然超过星浪微博的近一年的日活量。

在四月三十号这天,三桥大厦在三点水平台发布两条最新动态。

三桥大厦

4月30日08:00来自三点水3point.pond

三桥大厦将于5月1日正式开业。

现推出畅游专车、三清度假庄园、三桥全息影院、三桥大厦酒店客房便捷购买服务。

还有@果茶原创设计@鲛人泪,专属限定款在本楼进行开售。

不来逛逛么?

点击进入【三塘链接】,同步登陆天猫、团么等各大网商平台。

三桥大厦

4月30日08:30来自三点水3point.pond

三桥大厦畅游车,接单范围华夏全国,只需一杯奶茶钱。

19元,你买不到吃亏,买不到上当。

在我的后台菜单列表选择三塘,点击畅游通行证,即可预约。

也可直接点击这条链接【三塘链接】

肖澜央放下手机,扭了扭脖子,近几日姚迟喜欢拽着他在吊床上玩。他躺在上面,身体找不到支点的,脊背一直绷着,以至于现在颈椎有些难受。

他往料理台那边瞟去一眼,那片完全成了姚迟的地盘,他手艺熟练了不少,不像最初做顿饭都能造出战场。

姚迟身上穿的是肖澜央买给他的睡衣,米色的上衣与长裤,料子轻薄,颜色又淡,有种光线再强上一些便能穿透那布料的错觉。

白雾袅袅氤氲在他的面孔上,整个人跟着沾上了些人间烟火。

一不留神,就让人看得魔怔了,挪不开眼,情不自禁地抿开一抹浅笑,淡淡的在唇角边氲开。

出锅的手抓饼分量过大,看那尺寸,说是大号披萨也不为过。淋在饼上的蛋液堪堪凝固,呈橘红色,明显有别于普通的鸡蛋,蛋壳还仍在灶台边上,色泽如火,光是一半就是一只碗大。

姚迟把蛋拿上来的时候那蛋还是烫的,泛着淡淡的光晕,如价值不菲的珠宝,直到他带着蛋进了厨房,肖澜央才知道那是用来吃的。

他从玻璃隔层那边走出来,把盘子放下:“今天不是星期六么?你还要去学校。”

和肖澜央生活久了,姚迟受影响,学着数星期算日子,分别工作日和休息日一说。

不满于肖澜央要在休息日外出,昨晚就开始生闷气,到现在脸还冷着。

肖澜央:“昨天忘记还书了,还不是让你催的。”

姚迟皱了下眉头,别过脸,不看他。

其实偶尔看他闹脾气的模样,挺有意思的。

肖澜央埋头掩去笑意,从盘子里撕下一小块煎饼:“去图书馆,换完书就回来,花不了多久时间。”

“我吃不了这么多,赶紧吃,我们早去早回。”他把盘子往姚迟那边推过去。

姚迟:“不去,无聊。”

他微微偏头,余光往旁边瞄,干耗在肖澜央身边想讨到让自己舒心的回答。

肖澜央填饱了肚子,拿起杯子喝光小半杯果汁,站起身,从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

“那你在家老实点儿,冰箱冷冻层里有我昨天放的琼浆果,你先将就吃。等我回来,一起去摘果子,给你酿果酒。”他从姚迟搭在茶几上的双腿上跨过去,用过的纸巾在手里揉成一团,顺手丢进垃圾桶中。

姚迟抬起头去看他,眼睛睁大了些,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肖澜央乐出声,伸手拨乱他额上的绒发:“走不走?”

姚迟握住他的手腕说:“不去。”

意思是两个人都不去,拉着肖澜央愣是不肯松手,三岁小孩撒泼该有的招式全用上了,就差躺在地上打滚哭麦。

从昨晚闹到现在,结局还是不随他愿,肖澜央连哄带骗地让他松开手,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刚走出大厦,连续几个喷嚏,粉白的花瓣在半空中扭出螺旋的轨迹,洋洋洒洒地落在他的鞋尖上。

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多心,总觉得一离了姚迟,他发喷嚏、咳嗽的频率就直线上升。

肖澜央摸出口罩戴上,上车前,下意识地回过身,扬起头仰望六楼。

还真让他看到了趴在凉台护栏上的姚迟,肖澜央收回视线,闷在口罩下的脸一阵阵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