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剧情章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明羊】偷欢
宿傩并非他的真名,而是一个称号,因为他以两面宿傩之名接受献祭和供奉,也再清楚不过,一个人愿意献上的越多,所求也自然越大。 他所认知的野良,养尊处优,善于享乐,不像是会这样卑躬屈膝的人。 野良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您可真是没什么情趣的大人,这种时候不该提这些的吧?” “不赶紧趁我心情好的时候说出来,恐怕就再也没机会说了。”宿傩愉快的侧身呼唤里梅,暧昧的气氛便即刻消散。 炙烤的rou粒散发着好闻的香味,配了混合蓝莓酱的草莓酸奶,沐浴更衣后也不忘吃点零食,野良顶着里梅杀人的眼神,坐到了宿傩的大腿上。 银制的叉子上rou粒还没进宿傩的嘴,就先被野良叼走,报复他的注意力竟只在吃的上面。 难以置信的香味从唇齿间爆开,是从未尝过的美味,野良不禁看了看里梅,真有点东西啊,吃一口可以原谅所有人。 宿傩看他抢吃的反而笑得不怀好意,“真是大胆,连我的你也敢抢。” “有什么不敢?你想吃可以抢回去。”野良一开始没有多想,不假思索的说着调情的话,在里梅嘲讽的笑容中逐渐反应过来,“……这是人rou?” “素食者的rou很香吧?”里梅骄傲的介绍起来,“多亏了这个时代,即使只吃素食的人类,补充各种药剂也可以饲养出非常好的味道,还有健身房可以使rou质更加富有弹性……” 即使意识到自己吃的是人rou,宿傩也没看到野良失态,若是那个小鬼此刻恐怕已经蹲在地上催吐了,可野良只是松了口气。 “这么说来,我应该挺难吃的,你就不会想吃我了。”野良在宿傩的沉默中不确定的眨了眨眼,“……不会的吧?” “我干嘛要吃你?”这话问的都奇怪,宿傩皱着眉,他难道会和食物zuoai吗? “……”野良小小声的抱怨了句,“可祂说过你想吃祂……” 这是事实,宿傩没有辩解,祂的rou所带来的一切,才使他能成为现在的他,怪异之处在于他为什么会理所当然觉得野良不是食物。 理由可以找出一大堆,既不是素食者,也太过弱小,立场上来说也不能吃祂看中的人,但这些都不是能影响宿傩的理由。 野良的术式所影响的比他以为的更加深刻,有那么一瞬间他理解了五条的愤怒,这是与咒力完全不同的力量,他甚至为这被控制的心智忍不住的赞叹。 保护幼年野良能顺利长大的能力,祂选的恰到好处,既不会强到让野良想去挑战强者,又会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人的意志。 “呵……”宿傩勾起嘴角,他有了新的想法,“我要你去找能封印祂的方法,我也需要一个离开的理由。” 这就是光明正大的背叛了,野良吃了一惊,犹豫着吞吞吐吐,“你为什么……不自己……” “你以为我不离开这里,是我乐意自己待着吗?”宿傩不耐烦的捏紧了他的下巴,“给我听好了,我和祂你只能选一个效忠,你选择谁?” 他毫不怀疑宿傩会一气之下捏碎他的下巴,祂允许宿傩的伤害,这代表很多东西,野良听话的点点头,才总算被放过。 “我倒是无所谓……但我要带走胀相,你也不能欺负顺平。”野良揉了揉有些酸涩的下巴,想着宿傩果然不知道祂是怎么被封印的,他可以四处溜达溜达,真不行再去高专。 拖延时间的计划想的很好,野良再次找到胀相的时候,人居然躲在不大的洞xue中。 起了戏弄的心思,野良故意堵住洞口,“你知道这种地方一旦被抓就逃不掉的吧?” 胀相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说找个安全的地方,而这洞xue就很有安全感,偏偏野良还要证明逃不掉,步步逼近直到把人压到墙上。 “跟我走吧,别回什么高专了。”野良笑嘻嘻的说道,眼中全无一丝笑意,聚精会神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脸实在贴的太近,胀相难耐的别过头,“……你先,取出来……” 野良恍然大悟,想起临走前留下的小玩具,当即想办法取出来,胀相软掉的性器前端有根细线,塞进尿道的珠串想要取出需要些技巧,显然胀相试过没能成功。 才刚动手胀相就连忙捂住忍不住喘息的嘴,呼吸变得急促,等第一个珠子终于出现,已经死死抓着野良的肩膀,吐不出一个字来。 喉结反复的滑动,珠串还没扯出一半,就因为重新硬起来而变得难以移动。 “你想保留这个?真贪心~”野良笑得胀相想揍他,可惜完全没有动手的余裕,每一颗珠子都变得极为困难,到最后几颗几乎濒临了极限。 随着野良故意一口气扯出,强烈的快感冲击下,连jingye也一起带出,胀相剧烈的喘息还未平静下来,终于攒够了力气给了那贱笑的脸一拳。 野良捂着脸惨兮兮的认错,“只是为了防止你乱跑嘛,我又不能真拴住你……” 懒得理他,胀相收拾好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野良一边追一边问,“现在就走?我还没告个别什么的……” 话是这么说,其实也没有告别的对象,野良想了又想,还是决定算了。 宿傩不能离开是因为祂不允许,就必定会发生导致他不能离开的事,野良虽然不认为自己有这种限制,也不想节外生枝。 结界自动为他开启,野良吐槽着羂索真是墙头草左右摇摆,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 顺平竟然拦在了他的路上,野良迟疑间顿住了脚步,没有人——没有人会告诉顺平这些事,就算是羂索也不会热心肠的告知他。 “……你的信仰呢?”顺平神色阴郁的站在他面前,气氛因沉默而逐渐变得焦灼,“要舍弃吗?为了什么?” “没那么严重,只是单纯转一圈看看……”野良不知道他究竟了解多少,敷衍宿傩的想法也不好大声喧哗,尝试嘻嘻哈哈忽悠过去,显然没什么效果。 而顺平的目光落在了他身后胀相的身上,眼中的杀意太过明显,野良不动声色挡住了视线,战斗一触即发。 “你……”顺平想不明白,他已接受了野良并不正常的现实,如果他的疯狂基于信仰,那么自己所遭遇的痛苦就还能忍耐,可现在这算什么,“你想杀我?你要对我动手?” 野良犹豫了起来,顺平的状态不对劲,很不对劲,他不知道谁跟顺平说了什么,才会导致现状,明明顺平一直很听话……突然间他明白了宿傩所说的话。 顺平出现在这里就是祂的意志,野良几乎要就此放弃老实认错的时候,无法承受住顺平的威压,胀相发动了突袭。 穿血无法击穿庇护,顺平还是因为冲击力而向后仰起头,意识到自己差点就死了,暴怒之下,一个又一个特级咒灵的身影在他身边浮现,野良发现四大咒灵中只有真人不在,竟全都听令于顺平。 不,那不是咒灵,如淤泥般形成的身影,像影子一样的黑色生物,径直朝着胀相袭去。 咒灵间的战斗极为惨烈,无法被彻底杀死的黑色影子,一直在用反转术式维持攻击的胀相,野良在与他陌生的配合战斗,手忙脚乱完全顾不上顺平。 庇护并没有完全挡住了攻击,顺平在血珠从额头流下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受了伤。 可野良居然选择了保护胀相。 顺平对着手指间殷红的血痕看了半天,突兀的笑了起来,这算什么,到了现在竟然又想要放弃信仰,去争取普通人的感情。 如闪电照亮夜空,从他掌心蔓延出的黑色影子,落雷般击中了野良。 顺平只是个一级术师,野良仍然习惯性的以为自己防御的住,可庇护就像消失了一样,野良直到被黑影穿透身体,还在困惑庇护为什么没有起作用。 连动手的顺平都受到了惊吓,他没有想要杀人,只是想要将内心的愤怒发泄出来,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何时开始力量变得强大。 “不……不是这样的,”顺平低头看向手上的血色,吐血倒下的野良困惑的望向他,“我……这不是……” 黑色的生物因失去指挥而发了狂,开始肆意的发起袭击,动荡开始的太过突然,宿傩赶到时只看见胀相在不断为大出血的野良输血。 “喂,怎么回事?”宿傩的问话压根没人理会,被无视之后啧了一声,选择首先镇压这些奇怪的黑色生物。 一动手就能发现它们有意识的保护着某个地方,越是接近就越是不停往这里聚集,在他撕开层叠的黑色之后,露出里面瘫倒哭泣的顺平。 宿傩大概猜到了什么,顺平总是把自己置于弱者,受害者的立场,从没有想过去真的战斗,一旦动手就必定会爆发,根本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可现在的问题并非顺平的想法,像跳频的电视,顺平的手脚在变成黑色融化,下一刻又恢复原样,黑色的发变成柔软的胶状物,又仿佛错觉般什么都没发生,宿傩紧皱着眉头,“现在可不是你想死的时候。” 忽然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黑色的生物落在地上像影子一样回归于顺平的身体,他终于稳定了下来,宿傩却没有放松警惕。 以顺平为中心的一切都开始泯灭,万物化作灰尘,随即连存在过的痕迹都消失不见,宿傩离得太近承受了这波冲击,露出他原本的相貌来。 面无表情的宿傩只是看着祂,一字一句的开口,“还不行,回去。” 冲击如出现时突兀的消失,宿傩懒得看彻底失去意识倒下的顺平,回头才发现人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