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夏油杰x五条悟/宿傩x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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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夏油杰匆忙的想要起身,却被拽住了领口,直到真的被亲吻那一刻仍然不可置信,“……悟?” 结果五条自嘲的叹息,“我一开始就应该这么做的……” 在一开始,很多年前,在那条街上,如果他追上去吻杰,事情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夏油杰还在挣扎,这并不是他拼命争夺到身体控制权想做的事,他是为了阻止这个发生。 可五条问他,“嫌弃我吗?” 无法回答,也无法想象,五条遭遇过什么才说出这句话,夏油杰仅仅只是接收了羂索的记忆,就忍不住吐的一塌糊涂。 他虽然没有见过,仅仅只是羂索知道的,五条也并非一次两次的被牵扯到非自愿的性爱当中。 “除了野良之外,还有我的同事,学生……”五条的话被亲吻打断,随即热情的席卷回去,情动的抚摸着夏油杰宽阔的后背。 一吻结束之后,从耳垂一路吻到脖颈,舔舐着锁骨,朝圣般的要吻过每一寸肌肤,五条在他身下喘的要命,他竟不知道五条的身体有这么敏感。 那应当是很多人的功劳,夏油杰忍不住咬了一口,而五条却发出了仿若猫叫的甜腻呻吟,yin乱的rou体喜欢被粗暴的对待。 他只觉得心疼。 已经半勃的rou块仅仅被含住就迅速硬得差点把夏油杰呛到,五条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当中,呻吟着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如此渴求着,夏油杰埋头含得更深了些。 男性的腥臭味在口腔中令人反胃,比起咒灵球来说还是差远了,喉咙深处的吞咽反应,差点就逼疯了五条。 因快感而红着眼,声音颤抖着求他,显然不是第一次说这么下流的话。 夏油杰猜测着犯人是谁,头一次意识到其实咒术师和猴子对他来说区别也不大,也是需要杀灭的害虫而已。 直到五条用腿夹在夏油杰的腰上,紧贴的下体再清晰不过的感受到,夏油其实并没有硬,一切声音都静止了下来。 “悟……”夏油想要解释,但身体诚实的反应就是这样,任何语言都会变得无力。 五条忽然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所做之事的荒谬,无论是这场卑微的求欢,还是强迫杰做不愿意的性爱,他到底在做什么啊? 夏油吻去他的眼泪,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那搅乱大脑的快感再次遮蔽了理智。 短暂的清醒只徒增了痛苦,得不到释放的身体更加饥渴难耐,五条用力推开了他,为数不多的自制力匆忙套上了衣服落荒而逃。 等待许久的伊地知只看到五条升空的瞬间,而瞬移的方向,应该是宿傩占据的那座山。 结界拦不住五条的突破,他和宿傩撞了个对脸,一言不合就直接开打,山像被犁过似的,足以看出之前的战斗并非全力,宿傩挑了挑眉,“怎么?你是怀孕了吗脾气这么暴躁?” 五条当然明白他在说什么,他们做的那次宿傩说他像处女,最后还被内射了,怀孕就是在提醒他。 发泄式的战斗没什么意思,宿傩近身了好几次才抓到机会触碰到五条,把人砸在了地上。 烟尘过后,宿傩看着他笑出了声,“原来是发情了啊。” 五条跑的太快没空穿回内裤,此刻贴身的裤子已被情热湿的晕出了水痕,宿傩故意隔着裤子揉捏起来,战斗瞬间变成了五条紧揽住他的肩膀。 “你这……畜生……”五条的嘴还在犟,腰却自己动了起来,战斗带来的肾上腺素高的要死,咬了咬牙,“……要做就直接做。” 偏偏宿傩又慢斯条理起来,细致的脱了他的裤子,还故意给他看看沾染满手的体液,“刚做过?那个人不能满足你吗?” 哪怕被说到了这种地步,五条也没有翻脸逃走,宿傩大笑不止,“我简直要同情你了……” 即使眼神那样的憎恶,还是在被cao的时候软化下来,xuerou层层的紧裹住roubang,拔出时恨不得一起被带出来。 “啧,怎么还是这么紧。”宿傩抱怨着将他的大腿拉开,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好cao的更深一些,毫不怜惜五条的反应。 为了不发出声音而紧咬着牙关,情欲的快感冲击着大脑,汗湿了衣服沾染上尘土,脏兮兮的于野外苟合,唾弃着自己,五条还是意识到他该死的快要到了。 有多难堪,就有多舒服,连声音都再难抑制,宿傩故意加快了速度,毫无节奏的乱撞,无论是尊严还是理智,都撞出了脑外,只剩下过分激烈的高潮,呜咽着像哭泣般的急促喘息,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叫什么来着,炮友?”宿傩擦了把出汗的额头,咧开嘴笑得可恶,“真可惜啊,再做几次也不会怀孕的。” 五条这才发现宿傩又射在了里面,气愤不已翻出衣服里的卡片扔了过去,“我会付钱的!” 宿傩皱着眉抓住了卡片,竟然是张银行卡,用钱羞辱他也是play的一环吗? “我要的代价可不是这个。”他才刚近身就被五条抬腿抵住了前胸锁骨,脚趾踩在他的脸上,宿傩一脸的不爽,“……喂。” 五条想笑又觉得笑出来气氛实在怪异,他们应该是敌对的关系,连和刚才的擦枪走火比起来,都过于亲昵了。 “你不会就想自己爽吧?”宿傩的指责来的毫无道理, 明明是宿傩先开始的,可五条特地来这一趟就算不上清白。 “……你想怎么样?”比起见到野良就失控,宿傩相比之下竟然还算能接受的程度,夏油杰的反应成了压垮他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掐碎了那一点点侥幸。 “哼,”宿傩展开双手,自傲的展示自己的身体,“当然是取悦我。” “……”五条忍不住吐槽,“你知道你用的是悠仁的身体吧?” “现在才提起来是不是太晚了,鬼畜老师。” 五条的koujiao技术很烂,不止如此,五条对zuoai根本烂的要死,宿傩简直要后悔了,还不如羂索凑合,“你是故意的吗?” 一抹红浮现在五条耳朵上,主要是气红温了,本来就已经放下了自尊心,结果还要被挑剔,“够了!” 令人尴尬的是,五条这次离开没有遭到任何阻拦,而这种尴尬在看到山脚下哆哆嗦嗦等着他的伊地知之后,达到了难堪的地步。 “喔哦……”羂索回来的很及时,远远看到了五条在空中划过的轨迹,抱怨着宿傩战斗造成的狼藉,会影响开学的仪式举办之类的话,冷不丁突然提了一句,“……你看起来好像很开心。” “是吗。”宿傩没在意,羂索总会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通常意味着他又有了什么坏点子。 第一届的学生很多,大部分是羂索骗来或者捡来的,在咒灵存在刚曝光的时候,以为自己是被选择的英雄,但没关系,羂索对待必死的人一向很有耐心。 所谓的开学仪式,连野良去凑了热闹,羂索本人却不在场,他难得找到顺平落单的机会,“这是最后一只了,真人还没抓到。” 章鱼外形的咒灵哭泣着,抽噎的喊着漏瑚和花御的名字,可惜没有人会回应这个名字,也不会有别人来救他。 “吵死了……我才想哭啊。”顺平阴郁的低下头,身形如融化般变成了一摊黑色的烂泥,延展开占据了整个空间,咒灵如落入水中般的消失在黑泥当中。 那滩烂泥重新凝聚成顺平的形态时,羂索问道,“你连野良都不想让他看到这幅姿态,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呢?” “……只是不想让他看到而已。”顺平懒散的躺平,连翻身都不愿意动,他还想保留自己身为‘人’的锚点。 “那宿傩呢?本来就应该由他来保护你……‘进食’吧?”羂索斟酌了下用词。 如饱腹后的蛇类般,顺平只歪头瞥了他一眼,“是你想要供奉咒灵吧?为什么反过来要问我?”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而已,”羂索特意漏出双手,以证明自己没有别的想法,“你看,这种时候万一我有别的想法,你的状况不就不太妙了吗?” 顺平笑出了声,腰以下的部分融化瞬间蔓延到了羂索脚下,“我开始明白祂为什么不会选你了,无知,实在是太无知了。” “你说我,无知?”羂索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活了千年以上,以了解咒术的一切为傲,无论如何没有被说无知的理由,“你懂什么?小鬼……” “被自己的认知限制住无法想象认知以外的存在,”在顺平整个融化的同时,羂索竟然在自己的脑内听见了他的声音,“所以说你无知啊,你难道以为能用咒灵去理解祂吗?” 从意识上影响到他,羂索头一次感觉到了危险,脑部的术式是他保证自己能够活着的基础,一旦他被攻击意识而导致脑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 “你看到的我,只是我为了方便你的理解,塑造的形象罢了。”就在他眼前,顺平从血rou和骨头,重新构筑了躯体,一模一样的脸出现他眼前,连额头上的缝合线术式都完全一致。 如同照镜子一般,羂索确信面前的人就是自己,那我是谁? 动摇到需要低头确认,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小了很多,惊悚的摸着自己的脸,他变成了顺平?! 羂索大口喘息着惊魂未定,像从噩梦中醒来,反复确认了很多遍是自己的身体,而他面前顺平仍然懒洋洋的躺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你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