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yimpa/五条x悠仁宿傩x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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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五条宽阔的后背遮挡,从悠仁的视角根本看不到,他所能看到的就只有五条老师在cao惠这一事实。 和惠眼神对上的那刻,悠仁直接大脑当机,那张红着眼角满是欲望的脸,喘息着被情欲击溃而哭泣,那竟然是伏黑惠。 终于注意到悠仁,五条回头看了一眼,笑容满面的说道,“悠仁终于清醒了吗?现在换你救救老师好不好?” 惠满脸的震惊,这人怎么说出口这么臭不要脸的话的?但他刚刚高潮,实在是没有力气骂人。 悠仁的视线落在五条的下半身,很大,符合老师的身高比例的尺寸,何况他已经被东堂cao开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后xue的空虚,身体在食髓知味的躁动着。 “老师……”惠眼看着他站起来,主动的靠近五条,甚至自己骑在五条身上,一点点吞吃掉roubang,大腿的肌rou紧绷着,根本不管五条的想法自己扭动起腰,“没关系、请cao坏我吧……” 一直没能看到的景色,悠仁完全不加克制的叫声,像榨精的机器一样,大腿有力的起伏,在撞到腺体时爽到颤抖,不自觉的吞咽着,喉结反复的上下。 五条不得不抱紧他才能勉强克制住不射精,可惜哪怕悠仁跪着承受,也没能延缓多久,“再……深一点……更多……” 内射的jingye一股股的,全部都没有流出一滴,悠仁明明没有射精,却被内射到干性高潮瘫软在地上。 只是五条才刚拔出来,悠仁就立刻回头扑上去,“再一次……” 哪怕五条都站起来了,也依然能用双腿绞紧他的腰,脚后跟抵着腰窝,将五条压向自己。 仅靠重力就爽的头皮发麻,悠仁凭本事吃到的roubang,毫无羞耻心的浪叫,“……那里……对,啊、就是这样……” 过度的欢愉以至于到了哭叫的地步,悠仁用力抓着五条的头发,“……进来……射进来……jingye……” 根本停不下来,五条再一次被缴械,粗喘着内射后终于让悠仁老实了一会儿,“悠仁……是怎么回事?” 惠不是很想搭理他,但悠仁明显再次失控,只有一开始叫过一次老师,现在只会说jingye了,“越做越会失控,东堂就是因为这样才想去杀那个诅咒师。” 五条在悠仁再一次扑上来的时候,果断选择了把人弄晕,他并没有像悠仁这样失控,“带上悠仁撤退吧,东堂要是解决掉野良就没事了。” 只是五条习惯性拍惠肩膀被躲开了,连带上悠仁都是召唤的鵺,“欸?闹别扭吗?” 咒力在流失,宿傩气喘吁吁关闭了领域,这不正常,反转术式没有起效,毫无疑问他正在变得衰弱,有人对他做了什么? 他始终没能走出树林,不管他再怎么暴怒,结界术也不在他能掌握的范围之内。 “里梅!”宿傩焦躁的喊道,从刚才就越发的燥热,他刚好知道有个人可以做到这样,该死的野良在用催情的术式,如果这算得上术式的话。 “在。”里梅面无表情的应答,低下眉眼不去看宿傩的失态,面对喜怒无常的诅咒之王,他有一套应对的法则。 比如说无论何时都要和宿傩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及绝不在宿傩不高兴的时候触霉头。 “想办法做点什么……”宿傩只能寄希望于万能的里梅也许有别的方法可以缓解,然而里梅看了看他,开始念心经。 ……该说不说,怪有用的,宿傩的性致败了大半。 可惜这并不是什么洗个冷水澡就会结束的事,倒霉的山林被纯粹的拳脚毁了不少。 突然间冲出来个咒灵叽哩哇啦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宿傩正准备把咒灵一起砍了的时候,躲在一旁的漏瑚出声阻止,“花御啊,你说的话根本没有人能听得懂。” 话虽如此,却十足的戒备着宿傩,小心翼翼的移动到了花御旁边。 “呀……一看这动静就知道是你了,其实我刚才已经绕路了结果还是撞到一起,可以麻烦你假装没看见吗?”羂索笑眯眯的出来打圆场,真人从他身后漏出个头,小声询问那就是宿傩啊? “……你这是搬家吗?”四天灾都跟着跑来,宿傩越发暴躁起来,越是如此越不能轻举妄动,“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有问过野良哦,都是祂喜欢的类型。”羂索狐假虎威,打定主意宿傩不会擅自做决定。 宿傩盯着他突然笑了起来,“但你不是。” 羂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和宿傩千年间并非完全没有打过交道,怎么都没想到宿傩会在根本没什么事发生的情况下翻脸。 里梅闭着眼完全不准备提供任何提示的样子,羂索吃惊的瞪大了眼睛,“难道说在我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总得付出点代价。”宿傩突袭抓住了羂索,直接用扔的击飞出去。 还是避免不了战斗吗?漏瑚他们吓了一跳,里梅却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啊,没事的,只是需要羂索去陪陪大人而已。” 真没见过这阵仗,咒灵们对视一眼,最年长的漏瑚拿了主意,里梅扭头给他们带路,“请跟我来,这些事习惯就好。” 走在最后的真人咋舌,看着羂索被扔出去的方向倒了一大片树,“……这是能习惯的吗?” 咒术师的rou体很坚强,不代表咒术师的衣服也很坚强,羂索可怜的袍子被树枝划得七零八落,“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才是比较惊奇,你明明跟野良走的很近,他竟然没碰过你。”宿傩一袭白衣抄着手站在他面前,羂索狼狈不堪的抬头。 “什么?我不会陷入什么奇妙是三角关系里了吧?”羂索站起身说着打岔的话,极速思考野良到底干嘛了招惹到这位大爷。 “身体借我用用。”宿傩伸手只撕下了羂索摇摇欲坠的布料,顿时来了兴趣,“哦?还敢躲?” “说的话太可怕了,我的身体暂时可换不了。”羂索本能反应之后,灵犀一点,悟了,“难道说你在找泄欲的对象吗?” “想明白了?”宿傩挑眉,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能主动一点就更好了。 “真是吓了我一跳,就这点小事,”羂索解开扣子把破烂的外袍脱掉,只剩了件白色的里衣,“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合不合你胃口,果然还是女人好一点吧?” 猝不及防,就被突然的吻住,多半是憋坏了,羂索还在思考着要如何处理,又突然的结束,宿傩的最后一句话是,“你话太多了,我不想听见这张嘴再发出声音。” 夏油杰的身体显然既不是女性,也不适合泄欲,比常人还要宽厚的肩膀,与比宿傩还要高大的体型,都并不影响宿傩的性致。 千年以前祂选用的身体比夏油杰还要高大,背过身看不见脸的情况下,有种迷乱的错觉,宿傩差点无意识的想要亲吻散乱的黑发,幸好及时的清醒。 羂索被掐着腰摁在树干上cao,不说话只低声的喘息,紧咬着他的xue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青涩的反应一点也不像羂索。 太奇怪了,宿傩扇了下屁股,因疼痛突然僵直的身体,夹得他几乎动不了,“你真就一点声音都没有吗?” “……还不是你自己要求的……”羂索勉强回头,眼角含泪的抱怨,“这个身体……啊啊……还是、第一次……” 宿傩嫌弃的啧了一声,诅咒之王没有迁就他人的打算,“少给我装可怜。” “……”明明是情事又不是战斗,羂索内心咒骂着完全不懂气氛的宿傩,“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的男人啊……” “什么啊,这种时候你难道想听我作诗吗?”光是想象了一下就怪恶心的,宿傩报复性的动作都粗暴了许多。 “什——等等、”羂索整个人都被顶撞得要贴在树干上了,粗糙的树皮简直磨得要死,无比清晰的提醒着他只是作为被使用的道具。 他却因此兴奋起来了,这才是宿傩,情啊爱的根本就和他绝缘,羂索明显呼吸变得急促,又谨记着不发出声音的命令,毫无节制的横冲直撞,算得上痛苦的糟糕体验。 但只会令他更加兴奋,这可不妙,相当不妙。 “哈啊——”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羂索叫出声,才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强忍住了剩余的呜咽。 仅仅一瞬的快感,一旦得到就抓心挠肺的想要得到更多,他又并非真正的处子,能克制住不凑上去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神智。 凭他对宿傩的了解,如果他表现出来渴求,反会令宿傩失去兴趣,是喜欢折磨猎物的类型,他应当不得不忍耐,屈服于此。 从耳畔传来的粗重喘息,无论多么强大的人,在交配的时候也只不过是雄性而已,令他意外的则是宿傩选择了内射,这具身体又不能受孕,简直是暴殄天物。 面对羂索不可置信回头的眼神,宿傩总算有了点乐趣。 如果不是术式的束缚,恐怕羂索现在就去换个女性的身体求他再来一次。 羂索头脑风暴纠结了半天难以抉择,最终不得不顶着宿傩打趣的目光,假装无事发生,“……满足了吗?” “你真不在乎啊,明明用的是你儿子的身体。”宿傩嗤笑了一声,“就当是你取悦了我的奖励吧,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