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魔罗rou殿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
下意识反问,女孩的身体不自觉打了一个冷战。潜藏在体内的记忆顺着冰凉的血翻涌出来。 那个喜欢喝茶,总是笑呵呵的千年古刀,后来他和数珠丸似乎闹了矛盾。每个付丧神都这么说,例如一期一振会力劝审神者切勿让他们两刀独处。虽然审神者从来没看出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她把他们两刀分别找来大殿单独询问,三日月只说他和数珠丸关系良好,主人关心过度了让他好高兴哈哈哈;数珠丸也说无事,不会妨碍工作,请主人放心。 她怕过三日月吗? 不知不觉会想起很多情景,譬如落在脖子上的冰凉指尖,摩挲着她的大动脉;早上在被窝里醒来,埋在枕头里呜呜赖床,突然嗅到一阵入睡前没嗅到的茶香;她跑过战场,在尸堆中找到华服尽碎,鲜血模糊的三日月,她要把他搀扶起来,他忽然把她的手腕抓得紧紧的。 那时她忍住腕骨的剧痛安抚他,余光忽然瞥见在她身后,所有手下突然都拔了刀。长船派的刀和三条派的刀cao戈对峙,针锋相对。 一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可能只是她不愿意去明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最后顺利溜掉了。她向来擅长这种计谋。 “难道不是吗?”数珠丸这句话像是麦芒轻刺她心脏上的皮rou。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女孩看他阖上的双眼,笑着给自己斟一杯茶,“当年你为什么和他闹脾气?” “你想听吗?” “嗯。出家人不打诳言,我相信你肯定会实话实说。”拉门外风越吹越响,反而有安宁寂静的冷在弥漫开来,真令人心神舒畅。女孩低头品茶。 “当年啊,三日月宗近,他化为了魔罗。” “啊……是那个,佛教里的,邪神?”女孩想起了很多,她犹犹豫豫问出这句话。 魔罗,佛教里的邪神,据说梵语中称男子生殖器为“魔罗”。山口县有著名的魔罗观音像,是yinjing形状的石柱,很多人去拜它祈求精力旺盛、爱情圆满等等。 “不仅仅只有他,是以他为起始,欲魔钻入诸刀肺腑。他们围绕在三日月宗近身侧,满心都想着去做yin邪之事,有的刀奋起抵抗,所以你一直安然无恙。” 如果不是已经遭受了鹤丸国永彻底的侵犯,被磨肿的阴蒂还在腿间发热,听佛刀淡漠地说这样的话,女孩一定会大惊失色。 现在她只觉得这个话题有点尴尬。女孩用力喝茶,犹豫半天说出一句:“谢谢。” “不用向我道谢。” “您肯定救了我很多次。” 数珠丸似是被这句话触动回忆,侧头沉思,秀发在白皙无暇的脸上轻盈摇动。“烛台切光忠曾经把jingye拌进你的蛋包饭里。” “呃,啊?” “成功了三次,第四次被发现了。长船派的刀原本都希望照顾好你,最有履历的烛台切光忠却屈服于心魔,据说好像是鹤丸国永说服了他,辜负了一期一振的信任。” 三次。也就是说,自己吃了三次付丧神的jingye蛋包饭。 虽然是上辈子的身体,女孩还是忍不住立即捂喉咙,胃里翻江倒海。 “在厨房里,给追着小老虎的五虎退看见了……三条派的刀本想先下手为强,引发一场混战。” “难道是你们说有台风夜袭本丸那一次?早上到处一片狼藉,屋顶塌了三块。” “看来你记得,那晚你睡得很香,很令人担忧。”数珠丸嘴角勾起回忆往事的清浅笑意。“你在转化,三条派的刀还将邪符贴在你床铺下面,意志力稍弱的凡人,是撑不下去的。” “…………幸好我已经顺利转世。”女孩尽量往积极的方面去想。“过去的事情就是,都过去了。” “对我而言,没有什么事是过去的。”数珠丸继续捻动佛珠。“时空并不重要,在其中有确凿的事物。”他又叹气。“在这个末法之世,差一点,你我会永远错过……千世万世,不再相逢。” “谢谢你关心我。”女孩心里暖暖的。 “对了,这个末世是怎么回事吗?到处天灾人祸,汽车和新干线还会从天上掉下来。” “祂们受心中欲魔驱使,在发泄着。在其余战线受到挫折的溯行军,浑水摸鱼的界外天魔,在被遗弃的世界,总是容易出现这样的惨况。” 听起来像是什么战场常见情形。 “这样啊。” 心里五味杂陈,女孩咬了咬嘴唇,两人相对沉默许久,纸门外风声始终没有停歇。这个季节很少会刮起狂风,末日里异常天气变成了稀松平常。 “这里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吗?”女孩突然想起这件事来。 数珠丸慢慢捻动佛珠,嘴唇微动,刚才他开始默读佛经,诵完一段,他才开口:“有。” 纸门外的叶丛在阵阵狂风中响得冷彻心扉,女孩正要去看叶影,闻言吃了一惊。“谁啊,怎么一直不出来?” “一期一振和短刀们,他们在存放杂物的地窖里。” “哎……难道是短刀们在那里玩捉迷藏,被哥哥抓住教训了?” 女孩记得在前世一期一振很疼爱弟弟,他也总想要管教好弟弟们,尤其是看见弟弟跟她粘在一起,就会训斥弟弟不要干扰她工作。弟弟们会跟他据理力争,一期经常会被他们七嘴八舌地打败。 女孩百无聊赖又去看纸门上婆娑起舞的乱叶,看着看着,就感觉树干的形状十分怪异。 “他们是被关在地窖里。”数珠丸悠悠说出这句话。 那不像是树干,像是人。 女孩屏息瞪着纸门,看那穿着平安时期的公卿狩衣的人影,在她身后正襟危坐。 * 不敢动,不敢呼吸。 女孩的脸色越来越白,数珠丸继续捻动佛珠,仪态远比先前要高深莫测。 有人伸手来按住女孩的后颈,指腹在柔软的颈rou上画了几笔,他身上也散发出淡淡茶香,和茶室里的香气浑然一体。 “啊……哈哈哈。” 后面的人低笑出声,笑声闲雅,心平气和。“多年不见,只听他人的片面之词,主人这就忌惮起老人家了吗?” “不,不是。” 笑声出现后,气氛变得和谐了几分,女孩突然有勇气转过身,果然看见是三日月宗近跪坐在她身后,她的目光一下子撞进这柄至美之刀的双眸里,眸中弯月也噙有温柔笑意。 看着这个黑发白肤,慈眉善目的付丧神,女孩先想起的一句话是“美人哪怕是老了,眼睛也是不会老的”。三日月宗近是不老不死的神刀,眼中有千古明月,真可谓是永恒之美的化身。 在这样的美貌面前,尽管心里相信佛刀绝不会胡乱诬蔑他人,女孩还是不禁又觉得,三日月宗近身为天下五剑,应该会怀有善良的好心肠。 “那么,三日月,你这边的说辞是什么?”女孩和气问道。 三日月宗近歪了歪头,他俊俏白皙,美目盼兮,开口便是一副老年人在回忆往事的感慨语气。“在当年啊,佛刀数珠丸恒次,有原则的栗田口,他们时常整晚守在你房门前,每日为你提心吊胆。” “这样啊,谢谢……”女孩看向数珠丸,有点茫然。数珠丸又在无声吟诵佛经。 “他们恐惧不安呐,成日担忧你会被三条的刀侵染,沦为玩物。后来,他们需要防备的刀派越来越多,再后来,他们发现最难以对付的是他们自己的心魔……主人有注意过吗?当年他们天天愁眉苦脸。” 三日月爽朗大笑。女孩心里不安,盯住三日月,神经难以紧绷起来,反倒是松弛的,她期待三日月给一个合理的解释,表明这一切只是误会。 很久以后她想起这个时刻,明白她只是过于恐惧了,在数珠丸和三日月之间,她根本逃不掉,所以失去理智地在迷信妄想中的希望。 “结果给你落跑了,你背着我们死去,在转世后陷入危难,你还想再一次背弃我们,落在鹤丸国永手里,被他拔得头筹。” 三日月的手指伸来,用力一推,女孩只感觉一道冷意在体内扩散,全身脱力,软倒在地。 “你……这……”她愣愣的,发现舌头麻了,问不出问题。 怎么回事!? 难道是茶……里面,有药? 想要扭头看数珠丸,却根本没办法扭动脖子。三日月过来捧起她的脸,似乎读出她内心的想法,将她的脸转到面向数珠丸的方向。 数珠丸还是默诵佛经,面容上有悲悯之色。 “如今佛刀阁下想通了,我们都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三日月行云流水解开她的上衣,将裤子连带内裤拉下来,不顾女孩恐惧的眼神,他抓住她的膝盖,依然以那副慈爱的面容看她,手掌坚定果断地分开她的双腿,弯月的目光定定落在早被鹤丸剃干净了毛的白嫩女阴上。 “湿透了,本应该小小一颗的东西,也被魔罗磨得肿了起来呐。” 美丽付丧神的目光一点一点地灼着自己的私密处,女孩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双唇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话,橄榄大小的蕊豆在不断翕张的yinchun间被yin水染得嫣红发亮。 不。女孩的嘴唇微动,无法出声,三日月似乎看懂了她的表达,他眼中的弯月笑眯眯的。 “他们弄错了对主人的教育方式,年轻人们心骄气傲,我可以理解他们不愿听老人家的话。主人也是年幼无知。小孩子都是怕苦怕累的,都可以理解。” “但你就是要终日张开腿去吞rou刀,喝jingye的命啊,逃不了,也躲不过。我们没有办法,我们这些老骨头从来是为了你着想,早接受现实,多做训练,日后常常被数十柄rou刀轮jian时,你才受得下来。” 三日月轻轻叹气,仿佛他很无奈,真的是想为她好,他就这样说出惊世骇俗的话。 女孩呆呆看向数珠丸,不明白这柄慈悲为怀的佛刀为何还只是在沉静诵经。 三日月亲吻她的额头,喉咙,乳尖,肚脐,冰凉潮湿的长舌最后抹到蕊豆上。女孩的双眼睁得极圆,被药物麻痹的身体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被迫在三日月的舌下抵达高潮。 舌头还在继续拨弄蕊豆,三日月将她的阴蒂含在嘴里,叼着细细咬过一遍,唾液将外阴和yindao口内一层rou褶都涂软了,才用两指拨开小yinchun,亮着月光的眸子探进红嫩深处,里面厚厚一层白色精团吸引了他的目光。 “哈哈哈,看见鹤丸国永的jingye了,果然,黏得很深。” 他每笑一声,女孩皮肤上就多起一片鸡皮疙瘩。三日月缓缓解开复杂华丽的狩衣,他的yinjing也是极美的,他故意向她展示,茎身之雄壮绝不输给鹤丸,guitou更是饱满上扬,令人想起琉璃和弯月。 不…… 女孩想说不要,双唇只是发出轻微的气音,三日月优雅地对她摇头,竖起手指按在唇上。哪怕显露了完全勃起的yinjing,他也太过秀丽文雅,以至于看此情景,女孩居然有片刻在怀疑,或许三日月没有做错,是她自己任性了。 他把巨茎送过来,guitou反复戳刺蕊豆,直到女孩全身发颤,在失禁一样的潮涌中把春水淋满了茎身。巨茎来到yindao口前,在它缓慢插入的过程里,女孩双目含泪。 第二个强jian她的付丧神也像鹤丸,他不管她在反复高潮中敏感的身体受不了jian插,硬生生的就要插进来,早习惯了挨cao的媚rou立即缠紧陌生rou茎,直到马眼埋进鹤丸的jingye里,把陈精推回她的zigong。 “莫哭,莫哭。”老人哄孙子的语气。三日月柔艳的嘴唇凑近来亲吻女孩的眼睛,舔走眼眶中的泪光,“我知道的,鹤丸爷爷欺负了你,他只顾他自己高兴,做得不对。” rou茎在甬道中开始动了,反复进出的yin行,女孩肚子一抽一抽地发冷。因为zigong内的jingye不断被rou茎拽出去,又在插入时塞回宫胞内。被三日月用较为舒缓的动作jianyin着,女孩呆呆地看着他脸上的慈爱微笑。 “是不是没那么难受了?” 三日月抚过她肚皮上蠕动着的rou茎形状的凸起,“要是你早些落入我手里,我只会循序渐进,让你感到舒服,去体会快感和愉悦。不像某些刀,他们太过天真,想要逃避现实,却让你落在肆无忌惮的yin刀手里,被粗暴强jian。” 饱满的guitou反复叩击内腔,把rou壁烫得痉挛,装满鹤丸jingye的宫胞一缩一缩的,虽被插弄的地方有几分酸涩,但确实远比不上被鹤丸直接插进装满精浆的zigong里cao捣的苦痛。 预想中会令自己崩溃痛哭,边尿着床边晕过去的快感没有出现,虽然还是在被强jian,情况却仿佛变得可以接受了。 女孩咬住牙关,提醒自己不要犯傻,在剧烈的快感和恐惧之下,她的眼神还是变得比先前温驯,失去了些许神采。 这样被jian插了八九百下,三日月的rou根张开马眼,jingye汩汩流进zigong,有力地冲散原本黏在宫壁上的鹤丸jingye。三日月没有在jingye里灌入太多神气,他似乎真的是慈祥的好爷爷,不像贪玩的鹤丸,此时必然会大量灌入清冽神气,刺激得女孩失禁喷尿。 灌精的过程持续了半刻钟,少女的肚皮高耸,高潮迭起,yindao里的媚rou不自觉咬紧折磨自己的rou根,高潮的春汁大量浇在三日月的guitou上。三日月把rou茎拔出去后,女孩腿间的柔媚红洞马上涌出了许多白汁,看着仿佛还是被cao尿了,尿出了付丧神的jingye。 精水散发出来淡淡神气,纸灯下映出三日月和数珠丸的轮廓。数珠丸已经起身,他走到三日月身边跪坐下来,也就是坐在女孩腿间附近。 他在解衣,玉体烟轻雪腻,他的肤质太美,以至于不容易注意到那些恰到好处的肌rou,优美的线条勾勒着性感的轮廓,包括yinjing在内。他的yinjing素白色,银虬玉鲸一样的rou物,他全身娇艳又禁欲,因此在人前露出yinjing也不突兀。 女孩在地上努力喘着气,忍受三日月的jingye在yindao中流淌的感觉。看佛刀凑近,她心里有许多困惑。 佛刀依然阖眼,有如不忍看见众生受苦的菩萨,心怀慈悲。 他把女孩合不拢的双腿推得更开一些,胯下rou根来到涂满jingye的女裂处,茎头沾上三日月的秽水,欲根就这样染上魔罗的魔气,他迎向魔气,劈开魔气,插进甬道。 不顾女孩瞪大双眼,他按住她战栗的身体,魔罗rou刀一路贯穿整个yindao,推开xue心,最后深深捣入宫胞。 全身肌rou酥软松弛,女孩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流泪和发抖,就这样被佛刀强jian了。哪怕甬道里正含着yinjing,女孩也根本无法理解这件事。明明是数珠丸给她下药,让她遭受今晚的轮yin,她心里却忍不住反复地想:真的是这样吗? 数珠丸jianyin她的动作比三日月要粗暴得多。 并非是鹤丸那种肆无忌惮,恶作剧般的粗暴。最让鹤丸乐在其中的游戏是让她猜不到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插进高潮,他爱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昏迷,看她在醒来时,被自己装满jingye的巨大肚子吓得半死。 佛刀的强势富有韵律,节奏和谐,rou刀在装满了三日月和鹤丸jingye的yindao里快速而流畅地进出,宛如某种天经地义。 眼泪被两刀轮流吻去,嘴唇和脸颊被亲了又亲,性事绵长,女孩被插得渐渐没有了发抖的力气,此时茶室里只有潮湿rou道被拍打的响声,jingye被捣成碎沫的响声,裹住yinjing的yindao口也在性交的震动中滋滋作响。 众多响声也是和谐统一,有稳定的节奏,数珠丸的yin行没有一丝失控,依然有节欲的意味。 等到他在她zigong深处释放出jingye,他jian弄她的时间已经是三日月的两倍。 女孩看着天花板,只看着一层模糊的黄光,数珠丸在和三日月说话,她听见了,但停止思考的大脑还在快感的电火花中忍受折磨,无法理解这些简单语句的含义。 “今晚把她交给我。” “哈哈哈哈……一开荤就显露出yin僧本性……” “这不是如你所料吗。魔罗,你出去,自己净断嗔恨心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