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次公路旅行(双性,野战,骑乘,机车车震,初夜开苞,失禁)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all琴】傀儡戏
“……” “咕啾~哈……唔嗯~” 双月繁星之下,萨尔贡戈壁沙漠某背风处,本该是万籁俱寂的时间点,却传出了无比暧昧的水声。 一位颗毛茸茸的白色脑袋正埋在金色库兰塔男人的胯间不断吞吐口中的性器,因为库兰塔男人众所周知平均尺寸,他吞的很辛苦,每塞进去一点都要缓口气,但今天就算他的咬的再差劲也会有人买单,就比如是母胎单身至今的玛恩纳先生。 你要问现在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他现在的上司正趴在他的胯间给他koujiao的,那他估计也说不清楚,或许是确认关系后的不冷不淡刺激到了新晋情人的玻璃心,又或许对方只是单纯的想和他更进一步深入到rou体关系,总之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确实是被战斗力几乎为0的博士得手了。 感受到腰后那价值高达20w龙门币的情趣纯金手铐,这位曾经家里生计而为五斗米折腰的卡西米尔社畜发出了长长的叹息。 拷住他的不是实质性的手铐,而是他‘不小心’扯断手铐后的天价赔偿金。 某种意义上来说博士真的很了解他。 如果这份了解不是用于潜规则下属上就更好了。 “舒糊吗/舒服吗?” 一边用脸颊蹭着他的roubang,发情的小兽还一边眨着氤氲的绿眸无辜的望着他,事前他喝了点低度数的蜜酿,正是发散酒气的时候,那点醉酒后的酡红衬托着他漂亮的脸蛋越发秀色可餐。 “……博士,我想这种事情去旅馆做会更好。” 玛恩纳额头暴起一根青筋,这种荒郊野外苟合的戏码放在临光家任何一个人身上他都要骂句寡廉鲜耻,结果万万没想到秽乱临光家罪不容诛这顶大帽子居然扣在了身为长辈的自己身上。 事情的起因是医疗部的嘉维尔医生与她向来不对付的鸿雪干员需要回老家探亲,阿卡胡拉位于萨尔贡雨林内,需要请很长一段时间的假,于是为了自己保住自己的年终奖,嘉维尔医生热情邀请博士也一同回去参加杜林人与自己族人的篝火晚会,如果博士也参加了那请假的性质就可以从探亲转变为公费出差,回自己家怎么不算出差呢,出差内容随便编一个就行。 而博士居然也答应了,还捎上了刚从卡西米尔回来的他,但两人还没在阿卡胡拉待上几天就又踏上了旅行的道路。 而现在他终于知道博士打的是什么注意了。 “唔要,你等唔又要跑惹……啊呜~” 博士怨念的瞪了他一眼,低头又给了他一个深喉,膨大的茎柱插到了更为柔软的部位,被柔嫩的喉管紧紧绞着不放,稍微一个失守他的jingye就会直接从他的喉咙射进他的肚子里。 玛恩纳显然不想干这种破廉耻的事情,尤其现在含着他roubang的人还算是他名义上的上司。 这边博士咬的的嘴都酸了,那根和主人一样顽固的东西依旧只硬不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决定马上进入下一个环节。 他抬起头,跪着爬到他的身上,用软绵绵的吻小口啄着他的下巴,本想亲吻嘴唇的他却又被他脖颈间的纹身吸引去了注意力。 ——M?ynar Nearl 几个字母刻在了脖颈侧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在了,但上次和他在办公室接吻的时候还没看见的。 纹身出现的时间点只可能是他回卡西米尔的那几个月。 “你在看什么?” 感受到他的停顿,玛恩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刚刚想到一个好主意~” 博士在他新纹身上亲了一口,然后拉开距离撩起了自己的衬衣下摆。 “这里。” 他分开腿,在白花花的腿根内侧画了一个圈圈。 “我想之后在这里也纹上这个,这样每次zuoai的时候你都可以看见了。” “不行。” “那屁股上呢?” “也不可以。” 玛恩纳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上司异想天开的想法。 “为什么,难道你怕我分手后又会找别的男人吗?” 博士坏笑。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如果想到会有别的男人射在自己和家族的名字上是他也忍不了。 “不是因为这个……你现在马上把手铐解开。” “我不!” 博士气呼呼的扑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像只吗喽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不撒手,被他舔的一柱擎天的roubang就夹在他的臀缝中间,仿佛随时就会随着肢体摩擦就这么捅进去。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绝对不会有第三人打扰的机会,说什么都在今天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玛恩纳……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把你都吞进去的唔~” 他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重心完全放到胯下的roubang上,以二指拨开yinchun,让硕大的性器能更顺利的抵开湿润的唇瓣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他故意插入的很慢,确认自己私处的美景能被情人一览无余。 博士的生理构造与大多数人不同,除了男性的生殖器外还多了一张女性才有的xue嘴,阴户处毛发稀疏,唇瓣粉嫩,入口又极为狭窄,并不像是经常被男人光顾过…… 等等他在想什么,一个没有性生活的无趣中年男人在点评他完全不缺红/蓝颜知己的有钱上司? 玛恩纳皱眉。 一开始他确实抱着偏见去与博士相处,毕竟在罗德岛,女干员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各有风情,连他的两个侄女相继去了罗德岛之后都对自己的上司赞赏有加,玛嘉烈直来直去的倾慕反而还不必担心,他担心的是一提起博士就会脸红口吃的小侄女玛丽娅。 一男一女,一方又是极附有社会经验的上级领导,想都不用想少女怀春的玛丽娅碰上博士这个著名中央空调后会经历些什么,于是他来到罗德岛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小侄女从博士的助理名单上划去,然后换成他的,并在接下去的工作中时刻盯梢中央空调的暖风会不会波及到姓临光的人身上。 而他知道接下去会被博士缠上的‘临光’是他的话,他绝对会再三考虑这个决定。 …… 等roubang稍微进去了一小节后,下沉的动作就停住了,博士咬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两条小腿肚也在止不住的打颤。 “别勉强自己,明天去旅馆再做也一样。” 对方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就像他平常交接工作那样,哪怕被他按头确认了关系态度也依旧是不冷不淡的,好像就只有他一头热。 博士委屈了,要掉小珍珠了,但他越是冷淡,他就越是要和他反着来。 “叔叔都在我屁股里硬成这样了还要说这种话吗,你们卡西米尔的骑士精神是不是有规定不能说谎?” 博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也就是趁着他被拷住不能动所以才敢这么挑衅这位临光家的大家长。 “……” 听了他的威胁,玛恩纳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如果玛丽娅在这里一定会选择夹着尾巴跑路,但博士只觉得有趣,总比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多了。 “别动~玛恩纳老爷也不想平白背上20w的债务吧,要是不·小·心损坏了我会从你年终奖里扣哦~” 博士的手臂穿过他的腰侧,故意在那精美华贵的束缚物上拨了拨。 他听见耳边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知是被他撩拨到了,还是单纯的被他的话气的。 不管是哪种都令他很兴奋。 roubang又进入了一些,但很快就遇到了阻碍,一股股头皮发麻的刺痛感由尾椎骨席卷了他的大脑。 唔…… 就这样若无其事的坐下去吧,处男是肯定不会发现的…… 就在他犹豫是一口气坐到底还是慢慢突进时,背后忽然传来一阵凉风,紧随着‘呜嗷’一声,他与玛恩纳的体位忽然产生了改变! 他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推倒在地,而在他头正上方,一只半大的野生沙地兽正在玛恩纳的手里剧烈扑腾……嗯,他的手腕上还挂着那价值可能高达10w的半截金手铐。 短暂的懵逼后,下身后知后觉的传来剧烈的钝痛。 玛恩纳这边刚扔完朝他哈气的沙地兽就发现身下人的脸色十分难看,眼泪溢满了眼眶,连嘴唇都抖个不停说不出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后撤,果不其然,筋柱上挂着几缕鲜红的血丝,是处子破瓜的证明。 蹭蹭蹭,库兰塔大家长的额头又爆出几根青筋。 “经验丰富,有好几任前任,嗯?” “……呜。” 博士痛的一抽一抽的,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 理论经验丰富也是丰富,况且有前任又怎样又不意味着就要上床。 而且如果刚刚按他的节奏走的话绝对不会这么痛的! 说到底都是玛恩纳的错! 他完蛋了,年终奖说什么都要全部扣光! “……” 玛恩纳深吸一口气,一把捞起他的屁股,就着连接的姿势不顾他的虚张声势和扑腾径直走向了他们在落日前停靠在公路边上的机车。 “玛恩纳,玛恩纳你要干什么,我命令你马上放下我,我是你的上司我有权啊啊啊啊————!” 深夜的萨尔贡沙漠,一辆机车一骑绝尘,扬起滚滚尘土,而比引擎声更响的是某人的歇斯底里的尖叫。 玛恩纳的两只手都搭在机车上根本没想管他,他只能选择抱紧那堵结实宽阔的胸膛,将脸死死的埋进去,越是紧张他的双腿也缠得越紧,roubang也在他的体内埋的越发深,rou壁收缩绞紧,仿佛要将这根又粗又硬的坏东西就这么绞断在里面。 “……” 在如此近的情况下,他清晰听见玛恩纳闷哼了一声,随后就是他更加凄厉的尖叫。 机车陡然加速,这辆承载着罗德岛工程部离谱改装的艺术结晶在马力全开的情况下完全可以像动作片电影里那样跨越一道百米断崖,当然这么做的他会死的,光是行驶在凹凸不平的公路上他就已经感觉那根比他脸还长的东西要捅穿他的zigong了。 【啪啪啪】 随着车身的震颤,濡湿彻底的阴户与玛恩纳的胯部根据惯性狠狠相撞,撞出不少粘稠白沫浸湿了机车坐垫,好几次他都被顶的两眼上翻几乎快要晕过去,可对死亡的恐惧使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才不至于被车速甩下去当场毙命。 “玛恩纳——停车停车对不起——啊啊~!” 博士哭的更大声了,一整个就是崩溃的状态,哪怕他知道玛恩纳不会真的让他掉下去,他也无法从恐惧与快感齐头并进的状态中得到释放,他只知道自己只有和这具精壮的rou体紧一点更紧一点才能得到安全感。 不知过了多久,车速渐缓,当某人被从车上抱下来时他的脸色已经比鬼还要白了。 胸口的布料全部湿透了,上面沾着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的不明液体,玛恩纳索性解开扣子将黑色衬衣脱下扔在了一遍,露出了底下结实健壮的身躯。 博士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大开,痉挛不止,眼眸都失去了高光,好像是魂在后面还没追上,又像是被彻底玩坏了。 现在看上去才乖了不少,没有刚刚耀武扬威的黑心资本家气势了。 玛恩纳钳起他的下巴,就这么吻了下去,博士的唇和舌尖都是软软的,此时也和主人一样吓傻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绑架到了另一个陌生的领域交融缠绵。 “唔~” 湿吻继续深入。 突破了最后一层底线,接下去就好办多了。 博士只觉得自己昏昏沉沉的被翻了个身抬起屁股cao进了雌xue的最深处,相比较之前惊心动魄的速度与激情,现在的交媾再怎么样都算得上是温柔。 男人的手抚慰着他的因为惊吓彻底萎掉的yinjing,又将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脊背。 “放松点博士……你夹得太紧了。” 玛恩纳拍拍他仍紧张的不行的屁股,刚刚在车上当然是没忍住内射了一发,现在博士的雌xue看上去yin乱到不行,轻轻插一下就会挤出大股大股的浓郁的精水,很难想象他刚刚还是初次。 “呜……叔叔欺负人……” 博士把脸埋在他脱下的黑色衬衣里,哭的抽抽搭搭的。 即便嘴上骂着,sao浪的屁股却还是无比迎合着男人的顶撞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脑中对某人的性幻想成为了现实,但他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种濒死的性体验他绝对不想体验第二回。 都到这种时候了,玛恩纳自然也懒得再纠正他的称呼,挽起他的膝弯,像给孩子把尿一样将娇气的情人揽进怀里继续cao干——他实在是不想让自己的衣服上粘上更多的鼻涕。 “……” 剥的半裸的博士被沙漠的夜风冷的哆嗦了一下,挺立的前端后知后觉的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就这样淅淅沥沥的尿在了干燥的沙地上,蒸腾出不太好闻的气息。 确实是被折腾惨了,要在平时他肯定不肯善罢甘休。 博士尿完才感觉身体松懈了一些,但很快xue里那根东西抽插的频率又开始加快,rou欲在他的体内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是在卡西米尔的社畜生涯确实压抑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玛恩纳对他的渴望一点都不比他的低,各种刁钻的体位暂且不说,他的手指甚至无师自通的探入了他尚未开发的后xue摸索,在射满了他的雌xue后,后xue也没能守住最后的底线,被临光先生一视同仁的开了苞。 博士的情绪在这时有些微妙,他忽然有点后悔了,这副想把他彻底占有的模样与他印象中无论何时都进退有度的玛恩纳不太一样……好像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晚了,这时的他已经完全沉溺于rou欲所带来的快感中,他感觉自己好像也是一匹发情期的小母马,正在被精力旺盛的强壮种马狠狠骑跨,侵犯,射入足以怀孕的jingye。 他憋了很久,射的很多也很浓,就像是奶油…… 啊……肚子鼓鼓的,他这不是已经被做成奶油小泡芙了吗? 博士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恍惚的想道。 一只更为宽厚的手盖上了他的手背,与他十指紧扣。 博士抬头,摸了摸情人专注的眉眼,以及他眉毛上面那行细小纹身,本来人就看上去很不好惹,现在看着就更凶了。 玛恩纳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顺势抓下他的另一只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我之前说着玩的……没想到你对年终奖这么看重……” 他讷讷道。 情事过了几轮,直到事后温存时博士才终于缓过了神,但仍没有抓到重点。 “你觉得我生气就是为了区区年终奖?” “总不能是因为我想对你霸王硬上弓吧……我们是情侣,这充其量只能算情趣……” 博士说到这里还心虚的别开脸,小声逼逼。 玛恩纳简直想敲开这人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品牌的蔬菜汤,明明平常聪明的要死,偏偏到了感情的事情上就和情窦初开的玛丽娅没什么两样,亏他之前还觉得罗德岛的博士是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 “我没有生气。” 拨开那张漂亮脸蛋鬓边汗湿的发丝,玛恩纳说道。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值得反思的话那就是他选择有意识的忽略了博士过于澎湃的爱意,确立关系后他马上回了卡西米尔,表面借口出差实际是去整理自己的思绪,即便遵从了自己的本心答应了与博士的交往,他依旧不知道如何具体的‘爱’上一个人,这份‘爱’与他对兄长与对两个侄女的爱截然不同,面对未知事物他需要谨慎对待。 但他忘了博士的感情如果长期得不到回应,则会发生十分可怕的事情。 他会用更极端的方式索求爱,索求他的‘爱’。 但那种东西,甚至从未离开过他。 “还有以后需要什么直接和我说,不要选在这种鬼地方。” 玛恩纳忽然沉下脸。 万一有路人经过,他很难不起杀心。 “哦……” 这不是还是在计较打野炮的事情吗! 皎洁月色下,两具rou体又一次在荒无人烟的萨尔贡沙漠紧密交合,这一次他们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深入,好在,夜还很长,这段只属于二人的蜜月旅途也才刚刚开始。